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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不说我了,”温舒曼不想提自己的事,看向闺蜜脸上的惨状,关心道,“说说你吧,你跟王异哲怎么回事?你说他劈腿,还打你?”
提到这个,夏甜甜脸上强装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嗯,他跟一个女同事乱搞,被我发现,起初他还求我原谅,我说让他换份工作这事就翻篇,可他不愿意,后来吵起来就面目狰狞了……”
温舒曼紧紧皱眉,“他跟那女同事上床了?”
“他说没有,但我不信。两人微信聊得恶心死了,就算没睡,心也脏了。”
“那你就这么半夜跑出来,他没找你?”
“打过电话,我没接。后来他恼羞成怒,就在微信上说分手也可以,叫我回去把东西搬走,我让他全扔了!”
温舒曼有些佩服,她在秦慕深家的东西,都不值钱,她也做不到这么洒脱。
说到这些,夏甜甜又止不住眼泪横流。
毕竟,四年的感情,还以为可以从校园到婚纱,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这么不堪。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温舒曼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模样,心疼地安慰。
夏甜甜笑了笑,抬头望天,豪放地一把抹掉眼泪:“没事,不哭了!为这种狗男人不值得!我想好了,我要回云城,在这边发展,正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
温舒曼一喜,“是吗?你确定?”
夏甜甜红着眼眶笑道:“当然!周奕辰早上还说,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
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
“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
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
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和精明的头脑,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这是周奕辰的优点。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温舒曼渐渐看出他这些特殊经历带来的性格缺陷。
夏甜甜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了眼,“怎么了,一提到周奕辰你就脸色复杂,看来……这次的事对你阴影很深。”
温舒曼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
开门时,温舒曼才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回来怎么面对他。这把钥匙,我原本没打算要回,想着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
夏甜甜咋舌,“你们……真闹到这个地步啊?”
温舒曼还没回答,防盗门打开。
夏甜甜一进屋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神情一僵。
“看来……那晚的确挺激烈的,真不敢想,平时看周奕辰那么斯文安静的一个人,喝醉酒那么可怕。”夏甜甜有些明白闺蜜的心情了。
温舒曼也没想到,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她进屋要收拾,夏甜甜把她拦住,“你回屋歇着吧,还在坐月子呢,我来收拾。”
她也不好意思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帮忙收拾,自己去躺着,想起手里拎着的早餐,她才觉得饥肠辘辘。
“我把早餐热一下,还没吃呢。”
“嗯,那你快去。”
打开早餐,一看两个人的分量,她才想起路上光顾着跟秦慕深唇枪舌战了,压根没想起吃东西。
她都没来得及回复,便忍着疼痛奔到门口,迅速开了门。
秦慕深举着手机,长身玉立,天生的衣架子分外养眼,惯常冷峻的脸庞照例神色淡淡。
眼前门板突然拉开,他眼眸抬起明显有些吃惊。
可下一秒,等看到门后站着的女人摇摇晃晃,满脸满手的血,淡漠的脸庞瞬间收紧:“你怎么了?!”
温舒曼瘪着嘴巴,楚楚可怜,没说话眼泪却先流下来。
秦慕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你来干什么!”
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
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
“曼曼,过来!离他远点!”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
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女人扯进怀里护住,冷声嘲讽:“周奕辰,借着醉酒欺负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你……我跟曼曼……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周奕辰爱而不得的愤懑在看到秦慕深出现后,瞬间数倍高涨。
上次他就想狠狠揍这人一顿,奈何被他的保镖拦住。
今天就他一人……
周奕辰喊完话,眼眸突然迸出杀气,毫无征兆地,一拳头挥舞上来。
“奕辰哥!”温舒曼见他又要动手,想也没想,直起身挡在了秦慕深面前。
她做好了再次受疼的准备,连眼眸都紧紧闭上了。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秦慕深眼眸一凛,在对方拳头挥舞上来时,精准地钳住了进攻的手臂。
“自不量力!”他不屑地嘲讽,用力一扬,周奕辰摇摇晃晃地撞到了鞋柜上。
简短一个成语,却一语双关。
出身贫苦的周奕辰,无论是哪方面跟秦慕深相较量,都是自不量力。
击退了男人,秦慕深低头看向怀里的傻瓜,劈头就训:“我要你护着?额头的伤还在流血,想被他再揍一拳?”
温舒曼抬头看着他,神情懵懂,双眼茫然。
秦慕深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温舒曼摇摇头,“不用……”
“家里有医药箱没?”
“没有……”她住到这儿没多久,又做月子没出过门,哪里会准备这些东西。
“……”秦慕深面沉似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知道自己的回答让他更无语了,温舒曼莫名紧张,又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她几乎就靠在对方怀里,她又连忙拉开距离。
腿间疼痛难忍,她挪了步便痛苦地皱眉,但还是强忍着:“你来拿母乳……等等,我去冰箱取。”
她转身,双腿僵硬地挪动,秦慕深看着她走路的姿势,眉心拧得更紧,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腿怎么了?也受伤了?”
他关心人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冷硬和不耐烦,温舒曼无福消受,又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儿躺下休息就好了。”
秦慕深好像低咒了句,下一秒,突然弯腰下去,将女人一把打横抱起。
“啊……你干什么……”温舒曼吓坏,双手本能地揽住他脖颈,手上的血迹瞬间染透他白色的衬衣领。
秦慕深紧绷着脸,从女人这个角度看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犹如精雕细琢一般。
“闭嘴!”冷冷吐出两个字,他稳稳地抱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外走。
温舒曼给兄妹俩喂饱小肚子,两个月嫂抱着他们又各自回房了。
秦婶折腾到这会儿,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交代:“小曼啊,你还是睡主卧,都收拾好了。
啊……好困,我去睡了。”
很快,整栋别墅安静下来。
一想着要睡主卧,温舒曼进退两难。
她跟秦慕深虽有夫妻关系,却并无夫妻之实啊。
两人别扭成这样,怎么能同床共枕?
她想着,客厅沙发也不错,要么就将就一晚吧。
可等她拍好抱枕正要歪身睡下,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从空中坠落:“你这么扮可怜是给谁看?”
她吓得一惊,抬起眼眸见男人站在二楼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那边有电梯,别说你不知道。”
言外之意,不能爬楼梯就坐电梯,赶紧滚上来睡觉。
温舒曼更窘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要跟她同床共枕?
想着今晚受人恩惠,她心里多少有点感激,这会儿矫情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于是,温舒曼慢慢吞吞地坐起,忍着疼挪动小碎步,坐电梯上了二楼。
她继续慢慢吞吞往主卧挪时,男人冷着脸与她擦身而过,走向书房,拍上门。
“砰”地一声,让温舒曼愣住了。
她回头看去,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宁愿屈尊降贵去睡书房,也不会跟她同处一室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能放松些了。
再次踏进主卧,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不过,细细看去,会发现其实也有许多变动的地方。
房间各处多了不少专属男人的物件,风格明显硬朗,透着一股子成熟威严。
在床上躺下,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
她记得,被他公主抱时,也嗅到这股气息。
是他身上的味道。
思绪依然混乱,可身体和大脑己经疲惫到极点,不消片刻,她陷入沉眠。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并不安稳。
天快亮时,她还在做噩梦。
梦里,妈妈丢下她走了,她顶着倾盆大雨在泥泞路上奔跑,找妈妈,滑倒了爬起来,又滑倒,又爬起……她还梦到继父。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喝醉酒时会拿烟头烫她,胳膊、大腿、腹部……不管什么部位他都下得去手,还狰狞恐怖地笑着……“妈妈,妈妈……”她不安地摇头,哭着呢喃,想要找妈妈。
秦慕深一早要出差,得赶飞机。
过来主卧换衣服时,听到这女人在做噩梦,哭哭唧唧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温舒曼?
温舒曼……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妈妈——”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箍在胸前。
秦慕深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往外抽了下。
但他一抽,女人抱得更紧。
她正在哺乳期,胸前因为特殊原因而变化很大,这样的动作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诱惑。
若非她陷在梦魇中,秦慕深肯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勾引。
令他意外惊讶的是,向来死水一潭的身躯,竟因为这点带颜色的遐想,而荡起了层层波澜。
他皱起眉头,再次细细感受——没错,身体的确有反应,他鬼使神差地,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小腹。
“啊!
你怎么在这儿!”
就在他的大掌落下的一瞬,女人却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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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听着这话,又想到那天医院里秦慕深对她说“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脸上顿时一阵刺辣辣的自卑感。
真是可笑。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却在怜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可她就是放不下,怎么办呢。
秦慕深看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而后淡淡开口:“能用钱解决的事,我不想欠着人情。既然你答应了,那我等会儿让人送协议过来。”
周奕辰突然回头吼道:“不答应!你做梦!滚!”
他越怒,秦慕深反倒越淡定,甚至英俊的脸庞还露出优雅笑意:“周先生,你的外贸公司还没开起来吧?想在云城闯一片天地,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创业本就不易,何况周奕辰要人脉没人脉,要资金没资金。
可这话在周奕辰跟温舒曼听来,却是妥妥的威胁。
“秦先生,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你可以走了。”温舒曼冷眉冷目,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淡淡地下逐客令。
秦慕深缓缓点了点头,“行。”
他应了句,高挑修长的大长腿缓缓迈动,经过女人面前时,又停住了脚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支票递过来,深邃的眼眸淡淡瞥向她,薄唇轻启:“为表诚意,这个酬劳我先支付。”
温舒曼盯着他指间的支票,面色更冷,“我说了不需要。”
可周奕辰上前,一把拽走支票。
“奕辰哥!”
秦慕深笑意加深,抬手在脸色愠怒的周奕辰肩上拍了拍,“还是周先生聪明。”
他迈着步子潇洒而去。
温舒曼瞪着男人的背影,等他离开后才回头看向周奕辰,伸手就去抢那张支票。
可周奕辰避开了。
“你干什么!”温舒曼也有些火,语气很不好,“你知道收了这钱意味着什么吗?我不想再卖自己一次!”
周奕辰却看着她,“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你们之间如果只谈钱,才是安全的。”
温舒曼嘴巴抖动,气到说不出话来。
“何况,这点钱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你以为你不要就是有骨气了?曼曼,钱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想想我们三餐不济的窘迫,想想我们睡大街睡桥洞的凄惨,想想外婆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的危急——你干嘛要跟钱过不去?”
周奕辰的话,成功地让她回忆起那些穷到毫无尊严的苦日子。
一时间,没了话说。
周奕辰走上前,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起初力道很轻,淡淡地双手用力加重。
他心情极度难受,忍了又忍,才松了一口气,握着女人肩膀的手也缓缓松了些,“曼曼……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千万要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听到没?”
温舒曼红着眼眶,低垂着视线,没有看向她的奕辰哥,冰冷自嘲地道:“你想多了,他根本看不上我,我就算主动投怀送抱,人家也会嫌我身上的穷酸味儿。”
周奕辰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行……你回房躺着休息吧,我把早餐再热一热。”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去忙吧。”
“曼曼……”
温舒曼没有吱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周奕辰皱着眉,无奈、痛苦又纠结地看着她的背影,手里的支票都被攥变形。
迈巴赫刚出小区没多久,温舒曼手机响起。
她看着来电显示,脸色复杂,不想接,便按掉了。
秦慕深邃暗的眼眸透过后视镜,又瞥了她一眼,淡淡收回。
车厢里安安静静。
只要秦慕深存在的地方,便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突然,“哇”的一声,妹妹醒了。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妈妈的存在,小丫头一醒来就哭得很委屈,瘪着小嘴颤抖抽抽,可怜巴巴的。
月嫂连忙将孩子抱起,“不哭不哭,妈妈在呢,来,妈妈抱。”
温舒曼在旁边坐着,自然舍不得宝宝哭,顺手接过。
听月嫂说妹妹不肯喝奶瓶,那肯定饿了,她把妹妹打横抱好便解开了衣襟。
果然,小丫头一吃上就不哭了。
可下一秒手机又响。
她腾出一手从兜里取出手机,还是周奕辰。
知道躲不过了,她只好低声接起:“喂……”
碍着某人在场,她不敢喊出称呼。
那边,周奕辰语调压抑,明显带着不悦:“曼曼,你在家吗?”
温舒曼听他这么问,心中有预感,实话实说:“不在。”
“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心弦一紧,她不吭声。
看样子他什么都知道了,否则不会这么问。
周奕辰停顿了下,再开口时怒气便压不住了,“那个男人又来找你是不是?你跟他走了是不是?你走就走,你还让他抱着你!温舒曼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他刻薄凌厉的语调仿佛冷冷的冰雨狠狠拍下来,温舒曼握着手机一下子僵硬石化,完全没想到最疼爱她、呵护她的奕辰哥,居然会对她说出这么重的话!
原本还想解释一番的,可现在没必要了。
她缓了缓,心如死灰般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吧。”便挂了电话。
周奕辰不死心,继续打来,她索性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装进兜里。
车厢里太安静,所以周奕辰的话隐隐约约传出,都能听到。
“你确定不跟他解释?”秦慕深清冷的语调陡然响起。
温舒曼低头看着怀里可爱的小婴儿,态度也冷:“不关你事。”
“……”一旁的月嫂闻言,惊恐地看了她一眼。
温小姐可真胆大,敢这么跟秦先生说话!
而且刚才秦先生抱着她下楼,两人关系看起来挺暧昧的,怎么转眼间就这副态度了?
秦慕深也是万万没想到,他好心一句关怀,居然被她不识好歹地怼回来——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男人的脸色一阵挂不住,握着方向盘的大掌因为压抑怒气,指关节都泛着森冷的白。
若不是看她正在给女儿喂奶,真想靠边停车把她赶下去。
女人那一句话怼完,车厢里静得令人窒息。
温舒曼这才意识到自己迁怒旁人了,不应该。
毕竟,今天若不是他恰好过来,刚才那种情况,她真的毫无办法,估计最后只能报警求助。
心里悄然滋生几分歉意,可要她马上道歉,她也拉不下脸——谁还没点骨气呢。
于是,一路上就这么冷场。
温舒曼皱眉:“那你怎么想?”
她知道,闺蜜其实很舍不得这段感情,毕竟谈了四年多,从校园恋一路走来,太多美好回忆了。
“我……我也不知道……”夏甜甜哑着嗓子回复。
“你们现在在一起吗?”
“不在,我在洗手间,他在外面等着我。”
“什么意思?他逼着你今天必须给答复?”
“嗯。我们见面后,我给他转了十万块,就是那张卡里的钱平分。可他说这些年的青春损失什么的,让我想分手必须再给他五万,否则不同意分手,我……”
“什么?”温舒曼听到这里震惊了,“他这哪里是想和好,分明是在威胁你!想和好是这个态度吗?”
夏甜甜听她一说,瞬间清醒了,语调都坚定不少,“那怎么办?”
“别理他,快回来吧!”
“好。”
挂了电话,夏甜甜就出卫生间了。
外面站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子,正低头看手机。
夏甜甜走过去,直截了当地说:“王异哲,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你是个男人,大度点,给我们彼此留点美好印象。”
王异哲闻言抬头,脸色瞬间变冷:“刚才不还说考虑考虑吗?怎么突然就转变态度了?”
“这就是我考虑的结果,分手。”
男人脸色危险起来,镜片后的眼眸眯了眯,“你是不是给温舒曼打电话了?她叫你跟我分手的?”
“与你无关,总之分手,谢谢你把我东西带来,我们两清了。”夏甜甜想清楚后,很干脆利落,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
“夏甜甜!”男人上前抓她手臂,被她灵活地一把甩开。
“王异哲,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了!”夏甜甜丢下警告的话,离开的步伐越发快。
王异哲咬了咬牙,满脸的不甘心与愤怒。
片刻后,他突然拔腿去追,悄然跟上夏甜甜。
————
温舒曼大吃大喝之后,果然效果惊人。
秦婶带了两瓶母乳走,夏甜甜傍晚回来时,她又在吸奶。
听到闺蜜回来的声音,夏甜甜把吸奶器放好,拿着母乳袋出去放冰箱。
“他把你的行李送来了?”看到闺蜜拖着行李箱进来,温舒曼问道。
“嗯……”夏甜甜无精打采,眼眶红红,显然回来的路上又哭过。
心疼闺蜜的遭遇,她走过去抱了抱,安慰道:“想哭就狠狠哭一场,哭完就把他忘了。”
夏甜甜摇了摇头,“那种渣男,不值得!”
“你坚持要分手,他后来同意了?”
“不同意,我没理,直接走了。”
“嗯,这就对了。还没结婚他就劈腿,这种渣男,别指望他婚后忠诚,分手是对的。”
“嗯……”
下午秦婶带来的饭菜还剩很多,晚上热了热,两个女孩子又饱餐一顿。
填饱肚子,夏甜甜恢复了一些精神,感慨说:“那位秦先生,对你好像还不错……连吃的都送。”
温舒曼瞥她一眼,“怎么你也这样说,他那种冷血动物,根本不会管别人死活,只是为了他两个孩子。”
“说是这样说,可我觉得他若是只为了孩子,根本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温舒曼没接话,起身收拾碗筷,忽闻有人敲门。
夏甜甜去开了门,见外面站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人:“你好,我找温小姐。”
温舒曼听到声音,扭头一看,是陈隆。
“噢,你等等,我拿给你。”她赶紧去冰箱里取了存好的母乳,陈隆接过道谢,转身走了。
夏甜甜回来,跟她一起收拾,好奇地问:“你以后都这样喂奶?挤出来,他们过来拿?”
“嗯。”她点点头,“这样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夏甜甜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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