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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看见沈宁唇边的笑,顾景南怔愣住,紧紧蹙起了眉。
沈宁说:“这才是我认识的顾景南,我沈宁亲自选的男人。”
“阿宁……”
顾景南看见沈宁右手的红色疤痕,心口一痛,欲言又止。
沈宁不再理会他,而是望向了抱着红缨枪的蓝连枝,“想进顾府,与我平起平坐?可以,用你的枪,打赢了我就行。”
蓝连枝听到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眸子。
她的枪法,可不是过家家。
一个尘饭涂羹的女人,哪里来的底蕴和勇气向她挑衅?
“何必多此一举?”顾景南问。
沈宁当初的枪法确实了得,惊艳了他的年少,让他一见倾心,发誓要把沈家小姐娶回家。
彼时,他还什么都不是,周围的少年知晓他的想法,都毫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说他痴人做梦。
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事实上,他做到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沈宁的右手废了,最多拿个菜刀切切菜,还只能切蔬菜……
蓝连枝在战场的意气风发和实力,他却是亲眼目睹过的,横穿百人之军杀得游刃有余,非今朝的沈宁可比。
“沈宁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姐,是敬重你,也敬重景南哥和顾家。”
蓝连枝说道:“我不愿惹是生非,我也知道你心头不快,所以只要你摇头,我可以做妾,哪怕连妾的名分都没有,你不想看到我,也可以让景南哥在城外置办个宅子,不求多好,只要能遮风挡雨,哪怕一个月见他一次,我都无怨无悔。但你要想清楚了,我的红缨枪,要么不出,要么,饮血方归,你若扛上一枪,恐怕得躺十天半个月的。”
“宁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平日也是通透的人,今儿怎么这么的不懂事?”
顾蓉皱了皱眉。
沈宁面无表情的给自己重新盛了一碗汤。
慢慢喝了半碗汤,又从袖里拿出了一条绸带,将自己右手的伤疤缠住。
做完这一切,沈宁抬眸,明媚一笑,“你们,是怕了吗?”
“怕?”
蓝连枝瞬间被激怒,玉手紧握红缨枪,沉声喝道:“沈宁,这是你自讨的,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开开眼界,何为大齐皇室的红缨枪,也算是让你一饱眼福。”
言罢,蓝连枝枪出如龙,寒芒绽开,手掌朝桌上拍去的一瞬间,身子和长枪都像流光奔向了沈宁。
沈宁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优雅的喝着剩下的半碗汤。
枪至!
汤见底。
沈宁连头都不抬就朝侧边一偏,任由锋锐的枪滑着她的侧面掠过。
见此,众人轻吸了一口凉气。
蓝连枝诧然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幕。
随即咬牙,重新收枪再出枪。
这一次,刺向了沈宁的眉心。
沈宁依旧不看她一眼,精准的偏头挡过一记。
同时放下了汤碗,左手举起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蓝连枝的枪身。
“大齐红缨枪,不过如是。”
沈宁笑靥如花,白净如霜的脸庞流转着光华,把一旁的顾景南看得有些痴了。
沈宁侧腿高抬划过长空时,侧踢在蓝连枝的手腕,左手顺势把红缨枪抢了过来。
红缨枪抛在空中。
她一跃而起,一记鞭腿砸向蓝连枝的侧脑,把蓝连枝踢飞出去的刹那,右手接过了从空中落下的红缨枪。
蓝连枝刚要起身,红缨枪指在她的眉间。
枪尖戳破了细嫩的肌肤,一缕血液分叉的往下流。
蓝连枝眼眸蓦地紧缩,愕然的望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女人,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
“你,不行。”
沈宁失望的摇了摇头。
“连枝!”
顾景南后知后觉低呼了声,和母亲顾蓉都下意识的冲向了蓝连枝。
“沈宁,你怎能这般残忍恶毒?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顾景南抱着蓝连枝,发红的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瞪视着沈宁。
沈宁轻挑起了一侧的眉梢,唇边的笑愈发娇艳。
“我若想杀她,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沈宁浅笑:“顾将军既知我手有旧伤骨疾,也知她枪出饮血才归,可曾想过我会死在她的红缨枪下?”
蓝连枝瞪圆了眼睛。
赢了她的沈宁,手上竟然有骨疾……
深深的挫败感,宛如洪水猛兽吞噬了她。
“我在这里,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死?”
顾景南声音拔高朝沈宁半吼。
“所以,你只是想看她赢我,心安理得的进入顾家。”
沈宁红着眼笑。
顾景南忘了。
不能握枪,是她的毕生之痛。
顾景南却肆无忌惮的在她伤口撒盐。
带回了一个曾经的“她”。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娶她。”顾景南恼羞成怒。
顾蓉懊气的说:“沈宁,为娘知道你对这个家的贡献,也知道你对景南的感情,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谁没有个三妻四妾,而且你能与公主之尊平起平坐,也彰显你的身份不是?”
“不需要。”沈宁收回红缨枪,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才把枪丢在了蓝连枝的身边,“我不会再阻拦你,你可以随时进府,妻也好,妾也罢,随着你们的便。至于这一桌的饭菜,是我沈宁的心血,你们想吃,另请高厨。”
“采莲,我们走吧。”
沈宁拖着疲惫的身躯,用尽力气的挺直脊背朝正厅外走去。
采莲擦了擦眼泪,去扶住沈宁。
一主一仆,湮灭在灰暗的夜色。
顾景南看着那瘦弱的背影于心不忍,想过去追。
顾蓉拍了拍顾景南的手背,“作为女人,闹点情绪很正常,你也别太纵容她了,她什么去处都没有,以前为了嫁你连娘家都不要,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就能跟你们其乐融融的在一起了。”
顾景南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见蓝连枝眉心的血止不住,急吼:“还不快去找医师来,本将军要最好的医师,要是给公主留疤了,拿你们是问。”
“是,奴才这就去。”
“……”
沈宁后面顾景南的吼声,低头将右手的绸带解开,满手都是血液。
“小姐,别吓我。”采莲是个小哭包,登时泪流满面,“奴婢这就去请医师。”
“不用了,去取白纸到我的房中。”
“小姐要纸做什么?”
采莲疑惑不解,完全跟不上沈宁的思维。
“休——夫——”
沈宁笑望着月色,两行清泪流下,没入了她竭力上扬的唇角。
他感觉到演武场的大地在震颤,狼群离他越来越近,但想象中的啃咬并未到来。
而他的心,也随之越来越静。
沈宁轻笑了一声。
这里的北山烈狼,不如在山间凶狠,只是为了吓唬参加考核的学生武者罢了。
至于那连绵不绝的萧音,就是控制北山烈狼的关键。
也就是说,栅栏里的烈狼都是被驯服过了的,若无驯狼之主的萧音下令,便不会伤人。
驯狼啊……
沈宁抬头,望向了悠远的月光。
年少时,她也对驯兽一道有过兴趣。
“吼!”狼吼出声,朝她直奔而来。
沈宁咧开嘴一笑,张开双手抱住了那狼,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就连沈宁怀里的狼,都好似有些呆了。
沈宁摸了摸狼的毛发,将它移到自己的身后,低声喝:“趴下。”
烈狼仿佛听懂了人话,竟然真的爬了下来。
沈宁便把它当枕头靠了上去,软趴趴的狼身和毛发让她靠得舒服,并说:“比那栅栏好多了。”
众人:“……”
这厮是来参加考核的,还是来睡大觉的?
围观的人群,恐是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的迷茫和无语过。
沈宁确实疲了。
特别是右手的旧伤和足底的烫伤,因忙活了一日而隐隐作痛,疲惫如这四处弥漫的夜色,深深的笼罩着她。
她浅浅的睡下,胸腔因呼吸而匀称的伏动,夜明珠的光华覆盖的那一张白皙清丽的面颊,黑墨如绸的青丝缓缓散开。
周围都是蛇蝎蜈蚣,一袭红色长衣的女子靠在狼身,画面阴邪而姣好。
阴邪的是人世。
姣好的是她。
顾景南如是想着。
一如数年来回回于望月楼登高看她时那般想着。
……
栅栏周遭,吓得落荒而逃的学生武者们终于恍然彻悟。
“悟了,我悟了。”
“我也悟了。感情这些烈狼,压根不会吃人,只是恐吓人的,我还真当她沈宁有杀狼的本事呢。”
“罢了,罢了,无缘此次秋季考核了,原来这就是远山老先生说的定力,不论遇到蛇虫还是虎狼,都得不动如山的定,诶,我若能早想到这一层就好了。”
顾烟萝听着这些声音,哼了一下,小声嘟哝着:
“来前,家父叮咛嘱咐,在武堂得与他人互相帮助,沈小姐明知考核之答案和定力之意思,却不肯告知我们,可真当是自私啊。”
她若不说,大多数人也不会朝这个方向来想,可如今听到这话,学生武者们个个心里都很不是滋味,看向沈宁的目光里,多了些埋怨,好似在怪沈宁为何不提前说与他们听。
否则的话他们肯定能通过考核进入武堂的。
“顾烟萝,你怎么说话的?”采莲气结。
何子剑也觉得匪夷所思,“顾家小姐,你这话说的何某就不赞同了,要这么说的话,你若嫁不出去,你若被马车撞了,若是在茅厕里使不上力了,岂不是也要怪沈家小姐?”
顾烟萝被怼得面色惨白。
她从未如此窘迫丢脸过。
“何子剑……”她指着何子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吵什么?”
顾景南冷淡地道。
不容置疑的声音,叫众人立即噤声。
顾烟萝悄然看了眼顾景南,缩了缩脖子。
顾景南挪了下修长的双腿,直接架在了桌面上,手里提着叫人熟悉的白玉酒壶。
他歪着头,妖冶邪气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所过之处,众人不寒而栗。
最后,顾景南看向了沈宁。
世界安静下来,沈宁浅眠时因四周吵闹而微皱的眉头,方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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