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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彩片段
周锦初江知尘江安彦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一顶大,绿,帽!!!
江稚鱼在江知尘怀里换了个位置,小小的人儿叹息了一声,二哥被戴了一顶很大很大的绿帽,而且二皇子妃把事情闹得很大,几乎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了,全都看不起二哥。
可二哥这个恋爱脑却说,他从高芷嫣那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所以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还会为她承担所有后果。
二皇子妃不依不饶的要高芷嫣死,高芷嫣吓坏了躲回高府不见人,二哥这个傻子为了她承担了二皇子妃所有的怒火,本来就因为养病而单薄的身体,愣是趴在二皇子府门前,被护卫们鞭笞了五十鞭,丢尽了脸面。
周锦初一边听着一边冷着脸生气,一双柔软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处的颜色比她的皮肤还要白,几乎都要透明了。
江稚鱼想到那时二哥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被抬进家门,心中就是一刺一刺的痛。
后来就是大房败落,爹娘还有大哥三哥接连死去,高芷嫣见二哥彻底没有了依仗,就变本加厉的欺辱二哥,甚至当着二哥的面和二皇子上床……
“她……”怎敢!
周锦初噌的站了起来,一张脸怒目狰狞,只是刚喊出一个字,就想到什么咽下了后面的字。
江稚鱼呆呆的看着周锦初,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夫人”,江知尘喃喃唤她。
周锦初停滞一瞬,随后尴尬笑着,“我是想问彦儿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一碗药嘛,我去催催他”。
说着,周锦初便往外走。
到了门口,她一转头正对上江安彦那张胖脸,吓得差点儿又喊出声来。
江安彦捂着周锦初的嘴,猛摇头,指了指房间里的江稚鱼。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拉下他的手,和他一起站在门外,母子俩继续偷听江稚鱼的心声。
江稚鱼看了一眼门外,觉得娘亲和大哥莫名其妙的。
江知尘怕她看出端倪,忙抱着她走到床边,叹息一声,“哎,我可怜的行知啊”。
江稚鱼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点着小脑袋,可不是,二哥最可怜了,一片痴心错付给那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过最后二哥也算是“浪子回头”,杀了高芷嫣,重伤二皇子。
伤了皇子本是死罪,二哥被抓后,贵妃撺掇着皇帝舅舅砍二哥的脑袋,幸好有太后娘娘周旋保下了二哥,不过二皇子气不过,就命人划伤了二哥的脸。
哎,都是孽缘啊。不过这一世二哥虽然也伤了腰,但是能治好,是不是就说明这段孽缘不会出现了?
江稚鱼这样期待着。
她因为身体限制,根本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全家人的命运,只能在心里期盼着他们不要再走前世的老路。
作为一个多月的小婴儿,江稚鱼很快就困了,在江知尘的怀里睡着后就交给辛嬷嬷抱了回去。
他们刚走,江知尘就听到江安彦一声惊呼,“娘,你要干嘛去!”。
江知尘跑出门看着周锦初一脸怒火,气昂昂的往耳房去,作为多年的夫妻,他能猜出点儿周锦初要做什么。
于是,他没有追上去,反而快步走出院子交代小厮们守好门,不得召唤不能进。
待他疾步去到耳房后,就见周锦初挽着衣袖追着江行知打,一边打还一边骂,“一个高芷嫣也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着,还不让娶就上吊?我看你现在就赶紧去上吊,省的我们之后为你担心难受!”。
太后没管江家人,也没让他们起来,依旧坐在床边逗弄着江稚鱼。
江知尘快步走上前,低眉敛目,“太后娘娘,吉时快到了”。
太后收回手看了一眼江知尘,心中颇为不满,但到底看在江稚鱼的面子上没为难他。
“小鱼儿是个自带福气的孩子,吉时不拘于哪一个时辰”,太后淡笑着捏了捏江稚鱼的小脸蛋儿,“哀家要亲自为小鱼儿做礼”。
周锦初和江知尘震惊极了,江知尘直接跪地磕头,磕的特别响,“多谢太后!”。
要知道被太后亲自做洗礼的只有当今太子,而小鱼儿能得此殊荣简直就是江家祖坟烧高香啊!
周锦初被太后的维护弄得心暖,激动的红着眼眶决定以后要好好的孝敬太后,把太后当亲生母亲孝敬。
而江稚鱼被捏了脸蛋儿,不仅不疼,反而傻乎乎的笑着,喜欢外祖母,外祖母最好啦!
岳嬷嬷惊喜,“咱们小小姐还真是个爱笑的性子”。
她看向太后,笑道:“也说明小小姐喜欢您呢”。
太后闻言,在众人面前展露着不曾有过的傲娇一面,“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孙女”。
周锦初江知尘还有辛嬷嬷岳嬷嬷一同捂嘴笑着。
江稚鱼卖力的挥舞着小胳膊,脸上做出各种表情来获得太后的喜爱。
爹爹娘亲,你们看我多卖力的讨好外祖母!我可都是为了这个家啊,你们要对我好点儿哦!
哎,原本说要摆烂的,可是怎么就自然而然的开始奋斗了呢?
小小的江稚鱼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哀愁”的模样,逗得太后都笑了。
这边祖孙其乐融融,外边江家人并着来赴宴的人跪了满满一院子,个个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但心里恨乔秀莲恨的牙痒痒。
若不是她放出消息让他们不必给大房脸,他们怎么会不来,被太后捏到把柄。
江知焕直挺挺的跪着,闭着眼睛,丢尽了一张老脸,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向不得皇室喜爱的周锦初竟然能把太后请来。
一定是因为嫁妆的事,太后才会来宣平侯府为周锦初撑腰。
他睁开眼,瞥了一眼身边的乔秀莲,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省得留着她给自己的脸上抹黑。
乔秀莲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后强烈炙热的眼神她一个都不敢面对。
高氏从嫁进侯府便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跪的膝盖生疼,两腿发麻,只要一动便是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疼得慌。
江槿禾跪的脸都白了,她是娇养着长大的,又被皇城中的众多优秀男儿追捧,如今这样儿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跪在右边的江勤碧,一双眼睛和脸都肿着,哭哭啼啼的声音惹人心烦。
左边的江若樱倒是没哭,就是头发凌乱的,身上衣服脏乱的,一脸的气愤。
江槿禾想了想,动了动身体,眉头一皱轻声啊了一声,一副难受的样子。
江若樱立马看向姐姐,关心问道: “姐,你是不是累了?”。
“我不累,祖母和母亲才累呢”,江槿禾孝顺的看着高氏和乔秀莲,感同身受的红了眼眶,落下一滴泪来。
江若樱看着姐姐哭了,心疼无比。
姐姐可是天之骄女,怎么能受这样的苦!
她猛然转头去看江方池,见他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跪着,狠狠推了一下,“江方池,你是大房的人,赶紧进去给我们求情,让太后娘娘放我们一马!”。
“你没看见祖母母亲还有姐姐都累了吗!”。
平日里,江若樱就是这样命令江方池做事,即便昨天没有给江方池好脸色,她依旧认为江方池不会生她的气,并努力做到她的要求。
江若樱正等着江方池去求情,哪想到江方池连头都没抬,理都不理她的往旁边挪了两步继续跪着。
江若樱,“……”。
“江方池你什么意思!”,江若樱瞪眼,“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江方池依旧不理她。
“江方池,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江若樱又推了他一下,“你要是再不理我,我也一辈子不理你了!”。
江若樱威胁着江方池,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江方池妥协。
江方池沉了口气,侧目看她,神色淡淡,“屋里的可是太后,连祖母都不敢求情,我不过是个小辈,更不敢了”。
“咱们就跪着吧,太后仁慈总会饶了我们的”。
“你!”,江若樱震惊,没想到江方池会忤逆她的意思,而且再跪下去,她的腿就要废了。
江方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她了!
江槿禾疑惑的看着江方池,总觉得他如今的态度不对。
耳听着江若樱声音越来越大,她拉了一下,明事理的说道:“二妹,别为难小弟了,小弟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江方池看了一眼江槿禾,眼中嫌弃,嗤笑一声,随后又继续低着头。
江槿禾被他那一眼气到,脸色瞬间变了,一甩手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方池身边,江若樱念念叨叨的说他不懂事,江方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现在只觉得这是自己的报应,是他不孝顺父母,不友爱兄妹的报应。
妹妹说的对,他就是个大傻子,没有看出堂姐们的虚伪无情和利用,活该被坑,被剥皮抽筋,做成风干肉和人皮灯笼。
江方池想着,眼泪不自觉的下来了。
他抬胳膊抹了眼睛,吸了吸鼻子,他是男子汉,不能哭!
而且本来就是自己的错,有什么脸哭!
他想好了,要跪着赎罪,直到娘亲妹妹原谅他。
以后还要好好对娘亲爹爹妹妹还有兄长,至于江槿禾她们……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再想拿大房的一分好处!
时间到了晌午,日头很大很晒,江家人脸都白了,身后的好多人都扛不住昏迷倒地。
但没人敢把人抬走,就那么躺在地上接着晒。
“吱呦”一声,房门终于是打开了,太后扶着岳嬷嬷的手,端庄华贵的出现在门口。
众人身上的皮子一紧,皆伏地叩拜,“太后万福!”。
太后嗯了一声,扫视了一圈才开口道:“都起来吧”。
众人松了一口气,拜谢后相互搀扶着站起来,个个都倒吸着凉气。
太后似没看到一般,唤着辛嬷嬷,“把小鱼儿三朝礼要用到的东西都摆上吧,哀家亲自为她做礼”。
辛嬷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带着银珠还有诸多丫鬟手脚利落的准备。
院子里的人听太后这么一说,全都震惊不已,看向江知尘怀里的小娃娃。
何德何能啊!
看来他们得重新审视江家大房的地位了。
而高氏江知焕乔秀莲还有三姐妹则恨得牙痒痒,都在心里骂着,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怎么就得了太后的喜欢!
周锦初见江知尘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心中就来气,她拍了下床榻,音调拔高,“我说我们全家都死了!”。
江知尘挠挠头,不解问道:“现在吗?可是老大老二老三都还没回来,女儿才刚出生就去死不好吧”。
周锦初看着江知尘特别真诚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省得让她背上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名号。
“彦儿被砍断手脚,行知刎颈自杀,池儿被剥皮抽筋,你是替江家背锅死的,而我……不提也罢”,周锦初紧紧盯着他,“我们全死了,都是被江家人害死的!”。
江知尘有些迷糊,自家夫人说的这些话比听到女儿心声都让他迷糊。
他静置了片刻,拍了拍有些浆糊的脑袋,“你,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周锦初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接下来要说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上面说的所有话都是女儿说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听到她的心声,我听到她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还说咱们一家被老夫人还有二房三房害到惨死,她连十六岁都没有活过”。
“我知道这件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可我真的没有骗你”。
周锦初想到什么赶紧说出来,生怕江知尘不相信,“我想起来了,之前她就清晰的说出你去替老夫人还有二叔参加宴席,还有我的嫁妆被乔秀莲掏空,所以银珠才来回禀府内的异动”。
周锦初见江知尘呆呆傻傻,半天回不过神的样子,理解的点点头,“我知道这不好理解……”。
“不,挺好理解!”,江知尘打断她。
周锦初:啊?
江知尘转动僵硬的眼珠,看向周锦初,“我以为是我脑子不好使所以出现了幻听,没想到你也能听到?”。
“什,什么意思?”,周锦初身体前倾,眼睛瞪得老大,“你也能听到女儿的心声?”。
江知尘点点头,把刚才听到的事一字不落的和周锦初说。
半晌,周锦初才回过神,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她以为自己对于女儿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没想到她并不是唯一的那个。
江知尘可不知道她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他皱着眉头问道:“凭心而论,女儿说的那些话你信吗?”。
周锦初想都没想就点头,“我当然信!”。
说着,她指着江知尘威胁道:“不光我信,你也得信!”。
江知尘心中有些别扭,“可不论是母亲还是二弟三弟,对咱们一家都挺好的,我,我不太相信他们会对咱们赶尽杀绝”。
周锦初抱着胳膊斜眼睨着他,冷哼一声,“女儿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纯纯的大怨种,你不死谁死!”。
江知尘舔了舔嘴唇,小声嘟囔着,“咱们不全都死了吗,一家人整整齐齐……”。
“你说什么?”。
江知尘立马摇头,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
周锦初见他这样,心底里泄了一口气,身子歪着躺,“我知道贸然让你接受这件事挺残忍的,可是江知尘,我的话只说一次,孩子们是我的命,谁敢动他们我就会和他们拼命到底,无论是谁!”。
“既然我得了听女儿心声的异能,那我必定会好好利用,再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周锦初的言之凿凿,一下一下的砸在江知尘的心上,他只低着头没说话。
周锦初也不逼他,只等他慢慢消化。
“大夫人,小小姐洗完啦”,辛嬷嬷抱着洗香香的江稚鱼回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周锦初身边。
洗过的小奶娃散发着一股天然的清香,嫩嫩的小脸蛋儿好似牛乳般丝滑,周锦初爱不释手的摸了几下。
“对了夫君,女儿还没有名字呢”,周锦初问道。
江知尘啊了一声,搓搓脸后蹲在床边,勾着江稚鱼的小手,“名字我早就起好了,就叫……江稚鱼”。
“船上听呼稚,堤南趁漉鱼”。
船上听呼稚,堤南趁漉鱼。
江知尘和江稚鱼异口同声。
周锦初和江知尘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说话。
江稚鱼吐了一个小泡泡,江稚鱼……爹爹给取的名字倒是悠闲自得,可惜啊,前两世活的殚精竭虑,没有一天是开怀的,汲汲营营十六载却谁都没有留住。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摆烂摆烂,吐泡泡!
周锦初眼底通红,别过脸默默的擦着眼泪。
江知尘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对于亲人的肯定有了些许松动。
这时,银珠慌慌张张的推门闯入。
辛嬷嬷皱眉,“多大人了,做事还这般慌张!”。
周锦初转过头,摆摆手,“无碍,可是有事?”。
银珠点头,上前一步,“松鹤院那边传来消息,老夫人被闯入府中的贼人伤到,卧床难起,念着大夫人刚生产完不能侍疾,便要奴婢和辛嬷嬷前去”。
江知尘慌忙站起,关心问道:“母亲可有大碍?”。
银珠摇头,“奴婢不知”。
周锦初问,“那闯入府中的贼人是否抓到了?”。
“奴婢,也不知”。
切,老夫人的身体好着呢,我就见过她一顿吃了六个拳头大小的包子外加一碗稀粥,说句不好听的,爹爹死了老太太都死不了。
还那什么贼人,一看就是瞎编的,今天娘亲刚说出要太后娘娘查嫁妆,晚上就进了贼,还要辛嬷嬷和银珠姨去侍疾,不就摆明了不想让他们进宫吗?
也就爹爹和娘亲信他们说的那些鬼话……哎,我怎么又生气了,不气不气,反正爹爹和娘亲已经被他们洗脑两世了,不在乎这第三世。
不就是死嘛?姑奶奶我无惧!
江知尘不动声色的听完,想了想,“银珠跟我去松鹤院看看,辛嬷嬷留下照顾夫人”。
说着,他看向周锦初,温声道:“你安心养身体,外边的事有我呢”。
周锦初握着他的手,“记得我说的事,一切小心!”。
江知尘点头,“放心”。
啊呀,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我也想去松鹤院,想去看热闹,躺了一天浑身都疼!,江稚鱼挥舞着小手啊啊的叫唤。
江知尘本都已经要出门了,听到女儿的心声当即便返回将她抱上,“带上小鱼儿,兴许母亲见到她身体就好了”。
江稚鱼惊呆了,呀呀呀,爹爹真好,爹爹真懂我,太喜欢爹爹啦!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听着她的心声,嘴角不自觉的裂到耳朵根后面去了。
然而下一秒。
这一世爹爹要还是被五马分尸而死,我肯定给他收尸拼上再找个好一点儿的墓地,烧上厚厚的纸钱,多摆点儿贡果,让爹爹死了之后也能过上富裕日子。
闻言,江知尘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真是他的亲女儿啊!
对,他,真,好!
松鹤院,奴仆们来来往往的忙碌,可却听不到一丁点脚步声。
“大爷来了”,一个女婢掀开主屋的厚重门帘轻声喊道。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走进去,父女俩就对上了三个人六双眼睛。
襁褓里的江稚鱼眼神放光,呦呵,都来齐了,可真够热闹的!
小枪点头,“还真有!小的驾着车从大路走碰到一个敲竹杠的老头子,小的确定那马蹄子离他八丈远呢,根本碰不到他,结果他就躺在马车前说什么都不起来,引来好多人围观”。
江方池皱眉,“那之后呢,你怎么回来的?”。
小枪得意的扬起下巴,“小的娘说过,对那些不要脸的人要比他们更不要脸才行,所以我也不管他,买了一份猪肘子捧着啃,那猪肘子香的嘞……吸溜吸溜”。
说着,小枪的口水没忍住流了下来。
江方池黑脸,拍了下他的脑袋,“吃货!这么多年我是少你猪肘子吃了!”。
小枪摸了摸嘴巴,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少爷,那猪肘子确实好吃,特别糯……”。
“啧!让你说那个老头子,谁让你说猪肘子!”,江方池还想拍打小枪的脑袋,但被他躲了过去,嘿嘿的傻笑。
江方池翻了个白眼儿,“快说!”。
小枪应了一声,继续说,“他见小的不理,就一个劲儿的哎呦,小的是吃完了猪肘子喝了一壶茶又买了点儿零嘴儿……嗝,都撑着了”。
小枪见江方池的脸又要黑,赶忙接着说,“小的见那老头躺不住了,就跟他晓什么情什么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江方池道。
“对对对,就是这句”,小枪点头,“好说歹说,他才说自己就是想要点儿钱,小的寻思几个铜板也就打发了,结果您猜他要多少?”。
“他要十两!”。
现在提到这事儿,小枪都气愤的不行,“十两银子啊,他打量小的是傻财主不成!”。
“小的也不跟他讲,直接就说要抓他见官,不见都不行,老头儿见小的真生气也害怕了,要了十几个铜板就跑了”。
“后来小的听周围的百姓说,那老头儿就是惯犯,一直都在那条路上挑马车敲竹杠”,小枪说。
江知尘听后皱眉,“确定没人指使?”。
小枪点点头,“小的也怀疑,就跟了他一段路,也问了他家周围的百姓,确定没人指使”。
江知尘不说话。
“小枪你今天这事儿办的不错啊,少爷我给你奖励”,江方池见江知尘在思考,就搂着小枪的脖子,和他一块走。
小枪高兴,“少爷,小的不要奖励,就是猪肘子钱能不能报一下,挺贵的”。
“啧,看你那样儿,少爷我要给也给你个大的,别说一个猪肘子,就是十个猪肘子也能付得起……”。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江知尘和周锦初对视一眼,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
江行知屋子的门打开,被请来的御医拎着小箱子走了出来。
“大人,我二弟怎么样?”,江安彦急切问道,攒了一眼眶的泪水唰的流下,吓了御医一跳。
“大公子别着急,听老夫细细的说”。
周锦初和江知尘走过来,把江安彦拉到身后,“大人请说”。
御医见到周锦初忙要行礼,但被她扶住,“本宫在外没有这些虚礼,还请大人如实告知小儿的病状……他的腿是不是没得治了?”。
“公主莫要伤心,二公子的情况没有那么糟。不过也是五公子及时将下官带来,若再晚上半个时辰,就算下官是妙手神医也无济于事”。
闻言,江知尘的手紧攥成拳,提着的心沉到谷底。
但在御医面前到底没有表现出来,他问,“也就是说我儿的腿能治?能像正常人一样?”。
御医点头,“没错,二公子虽然伤到了脊柱,但是能治的,就是过程会痛苦一些……”。
“等等!”,周锦初的心提了起来,脸色白了许多,“小儿不是伤到腿了吗?关脊柱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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