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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短篇小说阅读

绿茶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是“绿茶茶”的小说。内容精选:能再来找她?”杜白芝的问题太多,姚家二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我也不知道,你快回去吧啊。等你家阿姊嫁过来后再来就是。”“那好吧。”杜白芝无奈,只好转身往回走。而此刻的姚家内,姚家五娘子正奋力挣扎着。她比杜白芝长两岁,很是懂事。可就是这么一个懂事的小女娘,竟被家中管妇死死捂住了嘴。她急了,就咬了那管妇一口,......

主角:女青赫连觉   更新:2024-06-04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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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白水镇。

第二天一大早镇上就张贴了告示,说是在山中发现了少数乱窜的胡人,命所有人近日无事不得上山。

左右邻里中有知道杜石斛昨日上山采药的便来打听情况,杜石斛只说没看见。

他遮掩得很好,完全没有人知道当日他们父女俩在山上经历的一切。

没有任何流言蜚语,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这令女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这几日家中的事情李氏也不让她插手,只叫她安心在家中待嫁。

难得悠闲几日,女青便在家中做起女红来。那是她早就答应要送给姚家五娘子的一方帕子。

前几日忙着上山采药就把这事给耽搁了下来,如今因为马上就要过门,帕子绣好了她也不能亲自送上门去。

于是这跑腿的活儿就落在了她最小的妹妹杜白芝头上。

杜白芝今年十岁,和姚家五娘子的年龄相仿,让她把帕子送过去再好不过。

临出门前她还和女青说:“阿姊,我还要和五娘子一同玩耍,要晚点才会回来。”

“嗯。”女青笑着朝妹妹点点头,“但是饭前你一定要回来,可别留在别人家吃上饭了。”

杜白芝奇怪:“可是阿姊,那马上不就是你的家了吗,你怎么还说那是别人家?”

女青淡淡笑了笑:“阿姊不是还没有嫁过去么,在没嫁过去之间,阿姊就只有这里一个家。”

杜白芝‘哦’了声,拿着帕子高高兴兴出了门。

两家只隔了一条街,杜白芝很快就跑到了姚家门口。

姚家大门是开着的,她本来想直接进去,但刚抬脚,里面就走出了几个大人。

一个是姚家的二叔,另外两个则是镇上的医士。

杜白芝不明白为什么镇上的两个医士都来了姚家,他们姚家又不是采药的。

不过她也只是好奇了片刻而已,并不会上前去问。

等医士们都走了她这才走上前去,道:

“姚二叔,我是来找五娘子的,她在家吗?”

“是白芝啊,”姚二叔见是杜家的小女儿来了,原本愁云密布的脸上立刻挤出了个笑来,“五娘子今日不在家中,你还是改日再来找她吧。”

“啊?那五娘子去何处了,何时回来,我何时才能再来找她?”

杜白芝的问题太多,姚家二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我也不知道,你快回去吧啊。等你家阿姊嫁过来后再来就是。”

“那好吧。”杜白芝无奈,只好转身往回走。

而此刻的姚家内,姚家五娘子正奋力挣扎着。

她比杜白芝长两岁,很是懂事。可就是这么一个懂事的小女娘,竟被家中管妇死死捂住了嘴。

她急了,就咬了那管妇一口,哭着斥责面前的母亲。

“阿母,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女青阿姊,医士来了几回都说次兄时日不多。次兄眼见着已经快不行了,女青阿姊待我和次兄那样好,你怎么还忍心让她嫁过来。

他们家要退婚,你便退了就是。次兄的病情如此反复,正是因为如此,先前定亲的人家才会退亲,但杜家却从未起过那样的心思。

如今女青阿姊出了那样的事,已经够可怜了。我看这门婚事就作废了罢,何苦去害人!”

“你放肆!”姚夫人大怒,“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兄弟姊妹。杜女青已经是不洁之身,便是做了你次兄的未亡人又如何。你次兄那般心悦于她,她却失身给了旁人,往后也不配再嫁做他人新妇。”

“阿母,你怎么会这样想?那晚杜家双亲来时你可不是样说的,那也并非女青阿姊所愿。”

“够了,在你次兄成婚前,你就好好在你房间里呆着。赵管妇,把她堵了嘴关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许出来。”

“阿母,阿母你不可以这么做!次兄若是醒来,定然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有何不可,”姚夫人气上心头,“若你次兄真没了,那他的新妇便也是要跟着殉葬的。”

“阿母,”姚五娘子不敢相信,“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赵管妇,还不堵住她的嘴拉下去!”

姚五娘子很快就被赵管妇堵住嘴押着出去了。

一路上她都不肯老实,一直呜呜咽咽地挣扎着想要回去说服自己的母亲。

赵管妇有些烦了,脱口便道:“五娘子这又是何必呢,执意要娶那杜家娘子过门自然也是二公子的意思,您一味地责怪夫人实在是没理。”

说完她便觉得是自己失言了,立刻找补:“瞧我在这里胡说些什么,为了维护夫人竟是口不择言了。说不定杜娘子嫁过来二公子一高兴人就好了。”

后头这些话姚五娘子却是不信的,次兄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说好就好。

只是她不敢相信,阿母居然说了殉葬这样的话,且这事次兄竟然也同意了。

这样不行的,就算他们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兄长,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杜家阿姊嫁来送死。

她静下来想了想,在赵管妇推着她进房的那一刻冷静地抓住机会跑了出去。

赵管妇哪儿能就这样让她跑了,刚好院子里还有一个仆人,她立刻就喊了人去追,又叫人去守在大门口。

大门口被人看着,姚五娘子自然是不会再去了,只得直奔后门而去。

但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娘,体力实在是不及家中的成年仆妇们。

无法,她只好往拔临山的方向奔了过去。等进了山,他们想要找到自己就不容易了。

街道上。

杜白芝一路小跑,来的时候她还没发现街上有兵卒,但回去的时候镇上忽然就涌入了好多穿着盔甲、手持兵械的人。

他们挨家挨户地搜,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该不会是镇上来了胡人吧?杜白芝这样想着,立刻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还没到家,就见家人们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

等她进了家门之后,女青立刻抱住了她:“可算是回来了,那些兵卒没吓到你吧?”

杜白芝摇头:“我不怕他们,他们是夏国的军队,但我怕他们找的人。阿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在找什么人?”

女青摸了摸妹妹的头道:“说是在找羌人,有羌人乔装打扮溜进了我们镇子。”

“哦,那他们搜过我们家了吗,羌人没躲在我们家里吧。”

“搜了,我们家里没躲人。”

“那就好,不过阿姊,我没有见到五娘子,她二叔说她不在家,我就回来了。喏,手帕还你。”

“好,没见到就算了,我们赶紧进屋去。这两天没事就不要出门了。”

拔临山中。

李汾踢了一脚从泥土中挖出来的羌人服饰,招手叫来了手下的斥候,吩咐道:

“你速速回去禀告殿下,就说羌人乔装打扮潜入了西玉关境内。让其他几个军镇务必也要多加留意。”

“领命!”

那斥候刚退下,就另有一名兵卒大喊了起来。

“将军,此处有人!”

“抓起来!”

李汾大步朝右后方走了过去,那兵卒也从半人高的杂草中揪出了一个人。

李汾打眼一看,居然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娘。

羌人该不会派了这么个弱女子过来吧?

李汾板着脸,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隐匿在此处?”

姚小妹从未和这些身带煞气的兵卒们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她有些害怕,但也不那么害怕,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戍边的夏国兵马,不会把她怎样。

她颤着牙齿说:“我是山下白水镇姚家的女儿,你是夏国的将军吧?”

一听她这口流利的夏国口音,李汾就知道她不可能是羌人了。

他点头:“我是,你一个小小女娘,跑这山中来做什么?不知道镇上贴了告示不许进山来吗。”

“我是为了躲人,我家里的人要抓我。将军,您是威武的将军,我能不能求您救一个人”

“什么人?”

“我阿姊!杜家阿姊!”


行礼的行礼,跪拜的跪拜。

羊五夫人也快步朝他走了过来:“见过平王殿下。”

“五舅母不必多礼。五舅母要过来,怎么不先修书于我,这般岂不是怠慢了舅母。”

“不曾!”羊五夫人笑道,“我在你这里挺好的,你的这位夫人深得我心。”

她说罢,见女青并不在身侧,便立刻回头朝女青招手。

“女青,快过来呀,怎么还站在后面,也不来见见殿下。殿下方才都已经看了你好几眼。”

女青被叫到了名字,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

见她这般,羊五夫人又对赫连觉道:

“我看女青哪里都好,就是胆子有些小,你平日里待人需得和善些才好,军营里的那套就别带回院中了。

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怎么袍子上还有血迹,快,快去换身干净的来。”

羊五夫人不说赫连觉还没注意到。

如今低头一看,袍角上果然染上了几块血迹。

这大抵是他今日去医室看望一个在演练中受了伤的军士时不小心蹭到的。

确实有碍观瞻。

思及此,他便迈步朝前:“走吧。”

女青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叫自己,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从刘管妇身边经过的时候,刘管妇又小声提醒她道:

“夫人,别忘了啊。”

她点点头,亦步亦趋。

进入正房,女青才刚把房门关上,赫连觉便面朝着她张开了双臂。

她知道这是要她宽衣的意思,便快步上前去脱下了赫连觉的外袍。

她围着赫连觉转,像只忙碌的小蜜蜂。

垂眸看着她漆黑的发顶,赫连觉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女青的身体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知道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血,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杀了人。

从跟着他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就开始心惊肉跳。

现在忽然被他摁住脑袋,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却仍要强装出镇定的模样:“殿下,是妾有何处做得不妥吗?请殿下示下。”

赫连觉察觉到到她语气中细微的颤抖,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还是在害怕?你在怕什么呢,我杀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该死的,再说我又没有杀你。”

女青连手都颤抖了起来。

他是没有杀她,可是他把刚将人大卸八块、还带着血的刀贴在她脸上。

那样锋利的兵器贴着她的肌肤,每一次的移动,她都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瞬痛苦地死去!

被他强迫着去看羌人四分五裂的尸体,她连胃都在抽搐!

这般种种,怎能不怕他?!

“妾怕的。妾亦敬畏殿下。”

“还有呢?”他都说了那些人该死,她害怕也总要说出个理由来吧。

还有?还有她想回家,可他能放她走吗?她能说吗?

她选择了沉默。

而见到她这样,赫连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抖得还更厉害了。

他松开按着她脑袋的手,勉强算是对自己行为解释了一句。

“你晃得我眼睛花。”摸你的头并不是想要吓唬你。

“我问你,外面这是在干什么呢?闹闹哄哄的。”

“回殿下,是您的舅母羊五夫人在挑选奴仆。夫人说殿下院子里的奴仆太少了不像话,要多添置几个人才好。妾不敢拿主意,因此就让刘老丈去营中找您了。”

“嗯,这我知道。我没料到她会来,这院子我不常回来,人手是有点少,一会儿你也出去挑一挑。”

女青点头称是,又转身去衣柜里拿出了自己这两天为他缝制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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