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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精彩片段
颜心拿到了磺胺,乘坐黄包车回到了姜公馆,直接到自己的松香院。
她让半夏仔细收好。
磺胺是一种西药,治疗枪伤感染的。
颜心前世比较好的朋友,一个是她的大掌柜张逢春,一个是她结交的贵妇人盛柔贞。
张逢春不是颜心祖父的徒弟。他家里穷,从小在药铺做伙计,后来得到了药铺二掌柜的器重,跟着学了医术。
他颇有天赋,人又很正直,颜心的祖父很欣赏他,把他当大掌柜栽培。
可惜,祖父去世,张逢春就被颜心的大伯辞退了。
后来颜心自己办药铺,需要一个大掌柜,求助颜家之前那些掌柜们,有人就举荐了张逢春。
十年后,西医院发达,中药铺子艰难为生。
有次闲聊,说起某个权贵中了枪伤,满城找磺胺。
枪伤最容易感染,也最怕感染。一旦感染就是要命,根本等不及其他药物发挥作用。
“一支磺胺,一条小黄鱼。”
这样的高价,都买不到,磺胺急缺。
张逢春很懊丧,说他在德国的堂弟曾经送了他五支。
“我堂弟让我卖十块银元一支。这么个小玩意儿,我开十块银元,人家骂我疯了。
后来我去了西医院,要一块银元一支卖,人家不要。还价到三块银元五支,我就卖了。”
众人听了,纷纷替张逢春惋惜。
大家都说他没有财运。
颜心当时也这么想,觉得张逢春运气真差。
而后,她和贵妇人盛柔贞聊天,也提到了中枪的权贵。
那个权贵,盛柔贞认识。
盛柔贞是景元钊母亲的养女,算是景元钊的妹妹,后来嫁给了景元钊的总参谋唐白。
颜心总记得,盛柔贞当时说起磺胺,就很惋惜。
“……我姆妈有个胞弟,比她小十五岁,她当儿子一样疼的。当时中了枪伤,也是高热,什么法子都试了。
我哥拿枪指着军医的头,让他们一定要救舅舅。第三天,舅舅死在了医院。要是有磺胺就好了。”盛柔贞说。
颜心和她对了对时间。
景元钊的舅舅,死在今年的四月初;而张逢春的磺胺,是今年三月底廉价卖给了西医院。
西医院的大夫,估计也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它的价值,直接扔库房了。
直到十年后,西医院来了更多留洋归来的医生,大家才重视磺胺。
“很可惜,当时宜城有药的。”颜心对盛柔贞这么说过。
盛柔贞也觉得可惜:“舅舅去世,我姆妈大受打击,病了大半年。”
督军夫人的弟弟,是在外地受的伤。
听说是替督军景峰挡了一枪。
颜心一直留心军政z府军医院的动静。
根据盛柔贞说,当时景家大张旗鼓找大夫的。
不仅仅找了西医,也找了很多中医。
颜家的人肯定也受邀了。
只可惜,颜家的人从上到下都不上进。
除了颜心,没一个人学成医术。
故而没人抓到那次机会。
颜菀菀号称小神医,那次也被请去了,她却连脉都不敢诊,找了很多借口。
“我姆妈后来很讨厌我大嫂,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她是颜家的小神医啊,居然连试都不敢试。”盛柔贞也说过这话。
颜心如果救活了景元钊的舅舅,得到了督军夫人的信任,她不仅仅有了人脉,也可以趁机把颜菀菀的婚事给搅和了……
说不定,有了督军夫人撑腰,景元钊也不敢胡来。
他上次说,让颜心去陪他三个月。
最近他和他父亲、舅舅都在外地,才没有来骚扰颜心。
姜家这几日很安静。
转眼到了四月初。
颜心去了自己陪嫁的药铺。
大掌柜周冉生很热情,但颜心知道,他早已不停贪污,几乎掏空了这药铺。
没关系,一个个来,颜心会慢慢收拾他。
她每天都去药铺,守株待兔。
四月初二的傍晚,颜心和她的女佣半夏、桑枝在看伙计们盘点新药,有扛枪的副官进来。
为首的,是景元钊的副官长唐白。
他认识颜心。
“……四少奶奶,您也在?我正打算顺道去姜家请您。有点事,麻烦您去趟军医院。”唐白直言不讳。
颜心早有准备,身上藏了一支磺胺。
她点头。
唐白又让请药铺的大掌柜。
颜心阻止了。她淡淡说:“周掌柜,你不要去,我去就行。”
又压低声音,“是大事,咱们治不了,去了就是送死。”
周冉生贪生怕死,当即瑟缩了,不敢出头。
颜心让女佣拿了她的医药箱。
“你们俩回去,告诉老太太,我遇到了军政z府的人。其他的,莫要声张。”
两女佣道是。
颜心被副官们带到军医院的时候,走廊上站满了人。
城里各处的中医、西医都有。
大家陆陆续续进去看病者伤情。
颜心进去时,路过景元钊。
景元钊看到了她,但没什么表情,神色肃然而紧绷。
病榻上的男人,腹下对穿枪伤,伤及脏腑,但没有伤到要害。
军医做了手术,现在是感染,伤口肿得老高,他浑身滚烫。
一旁的督军夫人,眼睛哭肿,神色哀切。
西医只三个人,还都是洋人,说的英文众人听不懂,翻译也是稀里糊涂。
颜心上前几步:“医生说,术后感染很危险,需要去西医院的病房,拒绝这么多乱糟糟的人探望。
至于用药,暂时没有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靠病人的自身防御。”
众人看向她。
颜心后来为了生存,自学了英文,也学了不少西医的知识。
她的英文,是盛柔贞教的。
督军夫人看了眼她。
颜心轻微冲她点点头。
“你是西医?”督军夫人开口,声音嘶哑。
她哭了很久,眼皮都是肿的。
饶是憔悴,她也美艳脱俗。景元钊长得像母亲,才那般英俊不凡。
“不,我是中医。”颜心说,“但我有办法退烧。”
旁边有人嗤了声。
一个老大夫:“不要说大话!”
“可别耽误了病情。”
“你能用什么办法退烧?一来就放这样的狠话,真是无知无畏。”
颜心微微咬唇。
面对质疑,她没有反驳,而是又看了眼督军夫人。
——既然把全城的大夫都请来,说明该用的退烧药,什么安宫牛黄丸、紫雪丹全部用过了。
现在,中医西医一起束手无策,才叫乱七八糟的人来。
督军府的人在病急乱投医。
这个时候,越是笃定狂傲,越是能得到信任。
颜心表情寡淡,不解释,也不退缩。
她会说英文,能翻译洋医生的话,督军夫人对她有三分信任的。
现在,就赌命运。
这时,门口传来副官的声音:“让让,颜家的小神医来了。”
颜菀菀来了。
颜心站在那里,后脊略微发僵,半晌没动。
颜心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姜家三少爷叫姜云州,是大太太章氏唯一的孩子。
其他的少爷小姐们,都是姨太太生的。
颜心对姜云州的印象很浅。前世,姜云州回国后,只在家里逗留半个月,就去南城找差事了。
而后,他再也没回来。
他是大太太唯一的儿子,只因他在南城做官,大太太也不好催促他放弃前途回家。
前世也修缮过院子。
姜寺峤也的确是那时候回来,和颜心圆房。
圆房后,颜心很快怀孕了。
三少爷姜云州又离开了家去南城,那院子再次空下来,姜寺峤就找借口搬回去了。
今生,颜心再也不会和他睡。
她也绝不想要孩子。
但她不用明确拒绝姜寺峤来住。
因为,原则上讲,这院子不是颜心的,而是姜寺峤的。
这是他结婚,姜家大太太特意替他收拾的住处。
是他的婚房。
颜心点头:“你当然可以回来住。只是,我这边也有点困难,要提前跟你讲明。”
“什么困难?”姜寺峤不解。
“最近家里多灾多难的,我夜里做噩梦,心慌得很,就去庙里拜了拜,抽了一支签。
这段日子,我得净心伺候菩萨,睡前都要念经。你搬回来,只能住西房,不能跟我同住。”颜心道。
姜寺峤不悦。
他们是夫妻,同住是天经地义,怎么搞得好像是他求她一样?
“我无所谓。”姜寺峤故作大度,“我可以住西房。”
“多谢体谅。”颜心说,“还有,祖母给了我好几个佣人,院子又只这么小。
你那边服侍的人,一个也不能带。你到这边住,不用担心,吃住都有人管。”
姜寺峤眉头拧得更紧。
他那边有个小丫头,很是体贴温柔,姜寺峤非常喜欢她。
他对身边的女佣都很好,她们也疼他。
突然让他不带佣人,女佣会怎么想?只当他要抛弃她。
“……一个能安置得下吧?”姜寺峤说。
颜心:“一个也不行。”
姜寺峤不悦:“颜心,这是我家,我是你丈夫。”
颜心平和的眉眼,立马变得冷峻:“你为什么会是我丈夫,你心里没数吗?那天,你到底是怎么躲到我房中去的?”
姜寺峤突然遭遇这样的盘问,很是紧张,一时竟说不出话。
颜心趁胜追击:“既然这是你家,那我要回娘家去住。我说的娘家,是指督军夫人那边。
四少,我们刚刚结婚,你就如此轻视我,我得叫督军夫人重新查查,当时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我可没约你。”
姜寺峤被吓到了似的。
“颜心,别!”他惊惶说,又堆满笑容,“都是我的错。你是女主人,什么都听你的,让我回来住就行了。”
他笑起来是很好看的,又伏低做小,女人没有不吃这套的。
颜心心如铁石,见状毫无涟漪,只是安安静静:“我自然会让你回来住。只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还有要求?
姜寺峤简直恨不能甩袖而去,不受这份冤枉气。
可他必须耐着性子。
“你还有什么要求?”他不情不愿问。
“你既然回来住,咱们夫妻一体,院子里花销也需要钱。你每个月出五块银元。”颜心说。
姜寺峤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哪有钱?”他冷冷说。
皇帝退位前,姜家的少爷们都在念书,姜寺峤也不例外。
朝廷突然没了,这些少爷们无所事事,大少和二少开始跟着家里管事学做生意。
只姜寺峤,还念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清傲了一辈子,没赚过一文钱。
前世颜心早早怀孕。为了儿子,她必须留在姜家,就得养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丈夫。
午膳结束,佣人和副官们撤了碗筷桌椅。
西花厅的东南角,打开帷幕,有个小小戏台。
戏台上灯光明媚。
然而,却不是请了戏班,而是请了一支白俄人的乐队。
众人都觉新奇。
片刻后,两个蒙着面纱的印度舞娘,进入了西花厅,开始教宾客们跳舞。
这次的宾客足有五六十人,顿时热闹起来。
景元钊走到颜心身边:“妹妹,我请你跳舞。”
颜心往督军夫人身后藏了藏:“我不会,怕出丑。”
“我带你。”景元钊道,“我会跳。”
颜心还是摇摇头。
督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去跳一跳,蛮有意思的。”
颜心意味深长看了眼她:“少帅的未婚妻也来了,让他们先跳吧,姆妈。”
督军夫人拍拍她的手,神色收敛:“叫什么少帅,你要叫他大哥。”
又说,“今天你是贵客,头一支舞,专门请你的。你不跳,旁人没资格跳。”
颜心这才点头。
场地清空,宾客们围在四周,把舞池让了出来。
颜心跟盛柔贞学过跳舞。
她记忆力过人,从小学医,懂得学习的技巧,故而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学就精。”
盛柔贞可羡慕嫉妒了,觉得她特厉害,什么都想要教她。
前世,除了祖父母,盛柔贞是唯一善待过颜心的人。
颜心略微走神:“柔贞还有一年多才回国。”
景元钊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扶住她细腰,两个人滑入了舞池。
他目光专注看着她,时不时对她微笑。
颜心并不怎么回视他,不接触他的眸子。
宾客们都等着主人家开第一支舞,围在旁边看。
颜菀菀也在。
瞧着景元钊半搂抱颜心,颜菀菀心里一直发沉。
而景元钊的表情,专注中有点宠溺,更叫颜菀菀发狂。
他从不这样看她。
哪怕她是恩人,是他承诺要给“荣华富贵”的女人,他也没这样亲近过她。
颜菀菀面上挤出微笑,很用力。
“颜心要出丑了。”颜菀菀在心里想,“她会跳什么舞?这种西洋时髦玩意儿,我都不会。”
颜心一直被祖父母养在深闺,除了学医什么都不懂。
她甚至不交朋友。
正是因为不交际,颜心从来没有男人捧着,故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容貌多出色。
她总安静得过分。
颜菀菀想着颜心等会儿要出丑,要狼狈不堪,心里就痛快了几分。
然而,随着乐队的舞曲响起,颜心腰背挺直,踩着鼓点,动作娴熟优雅。
黑色旗袍的衣摆,随着她的舞姿轻微晃动着,行云流水。
众人看呆了。
颜菀菀错愕看着这一幕。
“她、她怎么会……”她失控叫出声。
旁人有人看她,她才赶紧收敛。
颜菀菀太意外了。
这是为什么?
颜心她为什么会跳这种时髦的西洋舞?
景元钊最近才学了跳西洋舞。
他跳得还可以。慢舞曲的话,能跟下来。
原以为,他需要照顾颜心,不成想颜心只是刚开始有点不太熟练,跳了几步就流畅下来。
她动作优雅,很懂得配合他,生得又漂亮。
“跳得真好!”有人忍不住惊叹。
颜心是真漂亮,黑色丝绸旗袍,勾勒得她身材凹凸有致;肌肤白胜雪,乌黑似宝石般的眸子,水盈盈的;小脸樱唇,雪颈纤长。
她太白,而景元钊是深色肌肤。
两下对比,越发冲击视线。
宾客们大饱眼福。
“她好厉害。”
“不厉害,也做不了督军夫人的干女儿。”
章清雅也惊呆了。
自家这个四嫂,今天令她刮目相看。
章清雅不知为何,心里也酸酸的,很嫉妒颜心能出风头。
吸了一口,他走到靠近阳台的地方:“姆妈,这我没得选。”
“她救了你的命,给她钱就是了。”督军夫人说,“没必要娶她。”
“钱买不了富贵和权势,这才是我当时承诺给她的。你也说她是外室女,才更需要身份地位。我必须娶她,报答她这个恩情。”姜寺峤道。
轻吐烟雾,他的眸子变得晦暗,情绪莫测,“姆妈,若没有她,你儿子已经死了。”
督军夫人闻言,轻轻打了个寒颤。
“你想想你儿子的命,尽可能宽容她吧。”姜寺峤道。
督军夫人有点难受。
她又问姜寺峤,“你喜欢她吗?”
姜寺峤又吸了一口烟。
在遇到颜心之前,他不能肯定,也没觉得对哪个女人特别喜欢。
但现在,颜心勾起了他心头的痒。他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他对颜心有很浓烈的情念。
有了这样的对比,姜寺峤心中有了答案:“我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我得娶她。男人要重诺。”
督军夫人:“你还是不喜欢她!”
“她要是个男人,我可以让她做高官。可她只是个女人,你让我怎么办?”姜寺峤问。
在这个年代,女人的身份地位,靠父亲,靠丈夫和儿子,唯独靠不上自己。
颜菀菀的父亲是个草包,烂泥扶不上墙。
督军夫人漠然。
姜寺峤用力吸了几口烟,突然说:“非要说我不喜欢她,也不对。在我看不清的时候,我是喜欢她的。”
那时候,朦胧的影子,令他怦然心动。
只是,模模糊糊的人影,会比较美好;而看清楚了,颜菀菀并不符合姜寺峤的幻想。
督军夫人:“我到现在也不能相信,真是她救了你。她看上去并不会医术。”
姜寺峤:“您猜忌的,您得自己去证明不是她。”
“你没有怀疑?”
“我一直派人在查。”姜寺峤道,“到目前为止,没什么破绽。她也拿医案给我看,说她抄了现成的药方救我。”
督军夫人:“治病要这么容易,人人都是神医。”
姜寺峤的雪茄吸完了,他回房拿了水晶烟灰缸,将烟蒂按灭。
他说:“她是恩人,我会依诺给她督军府少夫人的位置,将来她是督军夫人。”
“若将来查证,不是她呢?”
“真到了那一天,证据摆在我面前,我就杀了她。”姜寺峤道,“现在没证据,我就信任她。姆妈,您满意吗?”
督军夫人不满意,却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她喝完了参汤,阖眼打盹,不想再聊颜菀菀。
很倒胃口。
姜寺峤见她休息,起身走了。
他原本想去找颜心,但总参谋有点事和他聊,两人往旁边的小书房说话去了。
督军夫人眯了半小时,喊女佣进来,重新给她梳头。
梳头过程中,又有女佣小心翼翼进来:“夫人,小姐不见了。”
督军夫人没明白这话:“颜心吗?”
“对。”女佣说,“她说去趟洗手间,往外面走走透透气,却再也没回来。”
督军夫人:“许是迷路了,派人找找。”
她不急。
督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虽然院子很大,但普通人不可能随便闯到重要地方。
颜心如果走出院子,会被扛枪的副官送回来。
她可能迷路,或者在某个地方休息。
颜心是贵客,瞧不见她人,其他想要攀谈的宾客肯定会问,这才让女佣慌里慌张的。
“再去找找吧。”督军夫人摆摆手。
女佣道是,先出去了。
片刻后,督军夫人梳了头,去了西花厅。
一进门,气氛就有点不对。
“怎么了?”督军夫人问。
年轻美貌的女子,一脸焦虑:“夫人,我四嫂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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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想,颜心如此恶毒。
姜大太太总以为颜心老实,没想到她很狡诈。
她直接做戏,痛哭流涕。
督军夫人爱女心切,不顾体面,骂章清雅“心术不正”。
在整个宜城,督军夫人乃第一夫人,她的话比圣旨还要灵。
章清雅完了。
她可能再也翻不了身,声誉全毁。
章清雅大惊失色。
她急中生智,兵出险招,猛然给颜心和督军夫人跪下:“四嫂,我没有撒谎;夫人,您这样说我,我无地自容,我且以死明志……”
说罢,她决然站起身,一头撞到了墙壁上,将脑袋磕破了,鲜血直流。
众人错愕看着这一幕。
颜心透过朦胧泪眼,看向章清雅,表情莫测。
姜大太太扶住章清雅。
督军夫人见状,让人赶紧送章清雅去医院。
到了这里,热闹达到顶峰。
居然有少数拎不清的人,真的同情章清雅了。
而大部分的宾客,都觉得章清雅实在颜面扫地,可笑至极。
“督军夫人的义女,嫁了个什么破落户的人家?这婆婆、小姑子,全部不是善茬。”
督军夫人着实被气到了,脸色一直不太好。
颜心安抚她,又给她揉按额角,督军夫人才缓过来几分。
章清雅闹这么一出,督军夫人兴致全无。
晚宴早早举行,宾客们吃了饭就离开。
但众人满载而归。
“督军夫人的义女,是真漂亮,也得夫人欢心。”
“不幸的是,她结婚了,否则我定然要娶她的。”有个少爷如此说。
又说起章清雅。
“她绝对是撒谎了。编故事骗人,想要博得关注。她差点成功了,只是没想到颜小姐直接戳穿她。”
“撒谎不成,就卖惨,居然撞破了脑袋。她做贼心虚。”
“督军夫人目光犀利,说她心术不正,我深以为然。那个女的不能沾,沾上她会倒霉。”
不管怎么说,章清雅的目的,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
她的确成了焦点,让众人都记住了她。
只是八成都没一个好印象。
她自负生得高雅清贵,现在大家提到她,只能想到她市侩、撒谎成性。
哪怕她撞破了头,也只是挽回一点声誉。
颜心没有立刻回去。
她和督军夫人坐在小休息室,仔细把下午发生的事,说给督军夫人听。
“……她把我反锁在房间里,我从阳台跨到了隔壁,这才出去的。”颜心道。
督军夫人吓一跳:“两处空隙挺大,若摔下去,那是要断手断脚的。”
“她既然反锁门,还不知道怎么利用我,我必须冒险。”颜心道。
督军夫人很欣慰看着她。
她说颜心:“心儿,你这性格,和你外表完全不一样。”
外表那么柔软、贞静,似一朵盛绽的山茶。
骨子里却如此坚毅。
果决,又勇敢。
督军夫人想起那晚,在军医院,所有大夫都不敢出头,唯独颜心站出来。
那时候,督军夫人看得出,她也没十足把握。
她敢尝试。
一旦遇到了困难,她非常努力去解决,丝毫不怕。
督军夫人越发喜欢她:“我瞧着你,心里就欢喜。”
颜心:“能得您的器重,是我的福气。”
母女俩彼此客套了几句。
颜心坐了坐,姜寺峤就来了。
他下午一直和总参谋商量事,后来才听说,宴席上有人撞破头。
姜寺峤不悦,对他母亲说:“大喜日子这样扫兴,应该当场毙了她。她既然寻死,就满z足她。”
督军夫人:“胡闹,那么多人看着。”
“威望,要用鲜血来树立。”姜寺峤道。
颜心听了这话,心头一颤。
明明是很不讲理、很霸道的话,可她莫名听进去了。
“买高卖高,越是价格离谱,越是有市场。现在降价了,大家都观望。可惜了。”颜心说。
翌日晌午,又有两邮轮黄连到了宜城。
黄连由一块银元变成了八分。
傍晚,就是五分。
所有人都折了一半。
“有人要喝药自杀。”白霜告诉颜心。
颜心:“现在卖,收回一半本钱,也不至于死。”
但到了这个时候,哪怕你想脱手,也没人会大量买进了。
一个药铺,一年买几十斤黄连,才是正常市场。
百斤、千斤,都是炒出来的。
颜心安安静静等待着。
一个月后,黄连市场彻底毁灭了。
正如前世那样,无人问津,钱变成了堆积在库房的废弃物。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很多人都中了点暑气。
黄连虽然清热解毒,可它药性比较猛,又大寒,大夫轻易不敢给病人开;而解暑气最好的药,是土藿香。
“没有土藿香,怎么开药?去买。”
“没得买?”
“颜家六小姐不是收了土藿香吗?之前大家买黄连的时候。”
因为稀缺,土藿香的价格上涨。
有人又想去炒土藿香,像炒黄连那样。
可土藿香不是广而种植的,没有就是真没有了,附近几省都没有,花钱都买不到。
颜心的人,早已买光。
不仅仅宜城的人要找她买,现在附近城镇的药行,也要叫她进货。
一时间,土藿香的价格翻了四倍。
饶是如此,还是很多人抢,因为药铺缺药,毁掉的是自家口碑。
这个季节,必须要有土藿香。
短短时间,颜心囤积的土藿香全部卖光了。
她的一万银元,变成了四万银元。
三万的纯利润,颜心拿出一成给张逢春;又给二掌柜三百银元;每个小伙计、学徒八十银元。
二掌柜一个月薪水是五块银元,小伙计一块二;学徒没有薪水,还得帮衬干活。
众人拿到了少东家的打赏,全部感激涕零。
在二掌柜的带头下,十几个人跪下,给颜心磕了三个响头。
有个小伙计甚至哭了。
颜心也有点动容。
她跟他们说:“你们跟着我,只要忠心耿耿,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又说,“大掌柜周冉生不服我,又总在账面上做手脚。我想要辞退他。如果你们有谁知道内幕,告诉我。”
两个学徒站出来,告诉颜心说,大掌柜的确手脚不干净。
二掌柜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一个晚上,才告诉颜心:“小姐,我偷偷藏了一个账本。”
颜心接了过来。
二掌柜又说:“我不是故意背叛……”
“我才是东家,你这种行为不叫背叛,而是叫忠诚。”颜心肯定说,“半夏,再拿一百银元。”
二掌柜喜极而泣。
就这样,颜心拿到了周冉生贪墨钱财的证据,直接去警备厅告了他。
账本递上去,周冉生被抓了起来,颜心趁机解雇他。
她提拔张逢春做大掌柜。
二掌柜、伙计和学徒们,这段日子都跟着张逢春走南闯北,对他这个人的医术很赞服。
他又是少东家信任的人,自然人人都服他。
药铺重新开业了。
颜心忙着收拾周冉生、邀买人心,却不知道她的事迹,再次传遍了宜城。
“她才是少神医吧?这份智慧,实属罕见。”
“大家都买黄连,只她买土藿香。所有人赔了,她赚了。”
“去问问她,下次什么药值钱。她可真厉害。”
“颜家的少神医,是能起死回生的。应该不是那位七小姐,而是这位六小姐吧?”
颜心也没想到,她居然靠炒土藿香,让同行开始相信,她才是颜家的少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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