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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被刘备背刺,此生愿做曹家汉全章节》精彩片段
几日后,使者刘晔便回到了许都。
入丞相府,当面将消息告知于曹操。
曹操自然是高兴无比。
张绣归降,等于拿下了宛城。
刘表再不敢轻举妄动,袁绍的合纵也破了。
如此一来,只待与袁绍开战了。
当晚,曹操在府上设宴,庆祝此事。
文臣武将频频举杯。
就连大病初愈的军师祭酒郭嘉也到了府上。
程昱,荀攸,刘晔和蒋干等谋士纷纷跑到郭嘉面前敬酒。
原因无它,众人一致认为,这破袁绍合围合纵之势的背后之人是郭嘉。
哪知道,郭嘉一开口便问道:“敢问诸位,何人为丞相献出破合围,合纵之策的?”
几个人都愣住了,到了嘴边的话都咽回去了。
程昱问道:“难道不是祭酒大人您吗?”
“哈哈哈!”郭嘉大笑起来:“我每日在府上与万花楼之间往返,并未与丞相相见啊!”
此言一出,众人更加不解了。
荀攸皱眉:“难道这全都是丞相自己的谋略?”
“也不是没有可能!”郭嘉道:“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有人在幕后为丞相献策,这种事情我等不必深究,畅饮才是!”
郭嘉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论是曹操自己的谋略还是背后有人提点。
只要曹操不说,那就是有原因的。
谁要是深究,触怒了丞相,那后果就要自负了。
众人都不言语了,纷纷向郭嘉举杯示意。
而郭嘉虽然嘴上不关心,但还是拿着酒杯凑到了荀彧面前,旁敲侧击的询问此事。
“不知道!”荀彧的回答就这三个字。
郭嘉笑了:“好极了!”
荀彧不解:“奉孝为何说好啊?”
郭嘉笑了:“文若说不知道,那定是猜到却不敢乱说!”
荀彧苦笑,算是默认了。
郭嘉又说道:“既如此,我便安心在府上养病了!”
“哈哈哈!”荀彧笑了:“大隐隐于市,我觉得万花楼更适合奉孝静养啊!”
“还是文若懂我,请!”郭嘉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请!”荀彧一同举杯饮尽。
郭嘉随后拿着酒杯来到了曹操面前。
曹操看到郭嘉自然是开心。
“来来来,奉孝陪我喝一杯!”
“不敢不从!”郭嘉双手端着酒杯,让曹操给自己满酒。
曹操细问郭嘉病情,得知已经康复,很是开心。
“身体最为重要,奉孝不必拘束,丞相府你来去自如!”
“多谢丞相关照,我明白!”郭嘉举杯,又询问道:“敢问丞相,关羽可曾赴宴啊?”
曹操摇头:“关羽没有来赴宴,但我已将最鲜美的鹿肉最烈的酒送到了他府上!”
“浪费,浪费了!”郭嘉连连摇头,起身就走。
曹操无奈苦笑,也不好多说什么。
因为郭嘉一开始就说过关羽不会归降曹操。
现在的归降,也不过是关羽的权宜之策。
这道理,曹操自己也明白。
但是,曹操就是不信邪,就是想试一试。
凭什么,自己不能让关羽归心啊?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鼓声响起,令宴会堂内许多人失去了兴致。
曹操不悦,起身问道:“何人击鼓?为何这般杂乱无章?”
荀彧上前,轻声道:“丞相,孔融向您引荐过此人!”
“祢衡!”曹操瞬间想起了这个人。
这个祢衡,当面羞辱他,把他帐下文武都骂了一遍,说荀彧适合干哭丧。
曹操一怒之下,就让祢衡当个鼓吏,让众人看他笑话。
没想到,这祢衡却在宴会上出幺蛾子。
曹操吩咐道:“元让,你去看看!”
“遵命!”夏侯惇抱拳示意,快步来到了鼓乐前。
见祢衡穿的是一身破烂衣衫,当即问道:“既为鼓吏,为何不更衣啊?”
祢衡闻言,撂下鼓槌,整个宴会堂都安静下来了。
但下一秒,祢衡却当众脱了衣服。
霍!
堂上文武一片哗然。
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干这种事?
比女人还要不知羞耻啊!
可祢衡也不废话,捡起鼓槌继续敲鼓。
一首《渔阳三挝》,捶的是颇有韵味。
夏侯惇都傻了,指着祢衡道:“你不要捶鼓了,把衣服穿上,丢死人了!”
祢衡闻言,反驳夏侯惇:“欺君罔上是无礼,吾露父母之形,以显清白之体,有何无礼?”
夏侯惇急了:“你说谁欺君罔上呢?”
祢衡冷哼,一边吹故一边哼唱。
“有人不识贤愚,是眼浊也:”
“不读诗书,是口浊也:”
“不纳忠言,是耳浊也:”
“不通古今,是身浊也:”
“不容诸侯,是腹浊也:”
“常怀篡逆,是心浊也!”
“吾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
“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而如此轻人耶?”
随着祢衡话音落下,堂上鸦雀无声。
祢衡虽然在和夏侯惇对话,骂的却是曹操。
而曹操却一言不发。
他恨不得现在一刀杀了祢衡。
但是,他却不敢这么做。
祢衡名声在外,若杀他必遭天下人唾弃。
昔日边让就是这般骂了自己,曹操一刀杀了。
结果,张邈等人借此事迎吕布入兖州,搞的曹操险些命丧黄泉。
有此前车之鉴,曹操绝不敢重蹈覆辙。
祢衡杀不得,又用不得。
曹操骑虎难下。
见众人纷纷望向自己,曹操索性尿遁。
带着许褚就从后堂走了。
随他去骂,我自己去逍遥了。
出了相府以后,曹操就让许褚驾马车出城。
许褚震惊:“丞相,这大晚上的出城,恐怕不方便吧?要是夫人知道了……”
曹操冷哼:“废话少说,我去见刘闲,这事夫人也需要过问吗?”
“那肯定不会问!”许褚也不废话,驾马就走。
前脚曹操乘马车走了,后脚就有人跑去告诉卞夫人。
自曹操长子曹昂战死后,正室丁夫人弃曹操而去。
如今曹家是卞夫人当家。
“老不死的东西,大半夜的出城,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守候在一旁的曹丕道:“娘,您别生气,我爹兴许是在宴会上被祢衡气到了,出去散心了!”
卞夫人道:“你少说废话,赶紧给我骑马追上去看看,回来后向我如实汇报!”
“遵命!”曹丕双手抱拳,小跑出了门。
自‘曹吉’关照过后,刘闲和老黄在大牢里的日子算是滋润起来了。
顿顿有酒有肉,偶尔还能加个大鸡腿。
刘闲靠在墙边,端着半壶小酒悠哉悠哉。
老黄凑到刘闲身边,一边给他捶腿一边说道:“先生,刚听狱卒说董承入狱了,今天丞相府那是血雨腥风啊!董承解开腰带和曹公大战了三百多回合,最终还是惜败……”
“噗!”刘闲刚喝下的半口酒就喷出来了。
“你说什么?”
“董承脱裤子和曹操大战三百回合啊?”
还不等老黄说话,‘曹吉’就黑着脸走了进来。
看他的神态,明显是听的一清二楚,但又不好发作。
“哎呦,吉爷您来了!”老黄跟个龟公一样上前招呼老曹:“您快请坐!”
“嗯!”曹操微微颔首,立刻席地而坐。
刘闲坐正身子,笑着问道:“草鸡兄,事成了?”
“没错!”老曹点头:“董承伏法,幕后主使董妃自缢而死!”
老黄立刻八卦起来:“吉爷,您给详细说说,这丞相府董承甩腰带大战曹公三百回合的事啊!”
老曹这一脸的黑线,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解释太详细了,那就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这要是不解释,那岂不是被他们俩黑惨了?
左右为难啊!
刘闲趁机开口:“草鸡兄,曹公大战董承的事我不感兴趣,我们哥俩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哈哈哈!”曹操笑了:“文书已经办理完了,马车也已经备好,我为先生在城外买了别院一座……”
“那还废话干什么?带我们回家啊!”刘闲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
大牢再好,这里也是大牢。
最温暖的地方,终究还是自己的小家啊!
曹操也不废话,立刻带两人出了大牢,上了马车,疏通城门令出了城,来到了城外的小别院。
小别院前后占地十几亩,前院可以种菜,后院栽树乘凉。
院外三五里便有条小溪,最近溪水猛涨,淹没了木桥。
夕阳西下,一只乌鸦飞离别院。
刘闲触景生情,忍不住想起了一首诗。
“枯藤老树昏鸦,小乔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好诗,好诗,好诗!”老黄赶忙拿出毛笔摘抄在袖子上。
走在前面的老曹却是大受震撼,短短几句话,却包含着道不尽的凄凉之色。
难怪他能凭借半句诗篇惊河北。
曹操甚至想笑,这样的宝贝军师刘备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如今刘闲跟了自己,绝不会让他再受半分委屈啊!
“子鱼先生想必也是多情之人,可是想起了什么至今之人?”
“嗯!”刘闲点头。
“何人?”老曹追问起来。
刘闲没有回答,老黄却开口了:“害,这小院不是原来刘备种菜用的地方吗?我家先生自然是想起了刘备的两位夫人,那日夫人洗澡的……”
刘闲扭头狠狠的瞪了老黄一眼,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但是老黄的话,却让曹操颇感认同。
惦记别人老婆虽然不怎么地道,但这个人死了,那他老婆不就是寡妇了。
收留小寡妇,那不就是一种美德吗?
老黄脑袋转得快,立刻改口:“吉爷您别误会,我家先生是惋惜自己的命途多舛啊!”
“是啊!”老曹跟着点头,说起刘闲的命运,真的是命途多舛。
三人入了小院,赶马车的车夫拿来了酒菜。
“三位请!”虎背熊腰的车夫伸手示意。
刘闲笑了:“怎么,你不喝啊?”
车夫:“我……”
老黄笑了:“不怕你笑话,我是家奴,但我家先生把我当成长辈对待,从来不拿我当外人!”
这车夫不是别人,正是曹操的护卫许褚。
来之前曹操就和他说了,少说话。
如果说错话,暴露我的身份,后果你知道的!
所以,许褚全程都不敢说话。
刘闲开口:“我兄弟这么说了,你还拿自己当外人呢?”
许褚更懵了,怎么特么的还主次不分了?
这俩人辈分混乱就不说了,谁是主谁是次不知道吗?
两个连官职都没有的泥腿子,居然敢在当朝丞相面前大放厥词。
这简直就是该死啊!
可许褚万万没想到的是,曹操招手示意:“老许,子鱼先生都这么说了,你就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是,吉爷!”许褚点头,小心翼翼的落座,拿起酒坛也给自己满了一大碗。
该说不说,喝酒之前还是要走个程序,先批斗刘备一番。
二两小酒下肚,众人拿着筷子开吃,气氛立刻融洽起来。
老曹便问道:“子鱼先生可还满意这小院?”
“满意,满意!”刘闲笑着道:“春天在院里种些瓜果蔬菜,夏天到后院树下乘凉,秋天可以在小溪边吃个烧烤,冬天……”
老黄接过话茬:“冬天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哈哈哈!”老曹和老许都笑了。
“先生,我没说错吧?”老黄小心翼翼的问道。
刘闲白了他一眼:“我哪来的老婆啊?”
“这个……”
老黄不语,将目光缓缓转向了老曹。
老曹一脸尴尬,这爷俩是怎么个意思啊?
演我呢?
刚给你们弄来了小院住,难道还要让我给你们讨老婆吗?
“此事倒也不难,以先生之大才,入丞相府述职,何愁没有夫人啊?”曹操借题发挥。
他一早就有将刘闲招入麾下的想法,但碍于刘备的关系,所以才没急着放人。
衣带诏事件一出,刘闲算是取得了他曹操的基本信任。
刘闲立刻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想再当官了!”
曹操追问道:“为何啊?”
刘闲反问老曹:“草鸡兄既为曹家人,后庭强硬,为何却不去丞相府述职啊?”
“无官一身轻,若是当了官,那便是受制于人了!”老曹似笑非笑的开口,没人知道他无意间流露了真情实感。
如果可以选择,他甘愿在家赋闲。
可天下大乱,百姓民不聊生,想活着就得往前冲,而且没有回头路。
老黄立刻点头:“看得出来,吉爷是有经历的人啊!看透了官场的黑暗啊!”
刘闲摊了摊手,什么也没说。
那意思是,你老曹都替我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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