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非常感兴趣,作者“十三分之一”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沐云书娄鹤筠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怕许氏失态,忙出言提醒了她一句,“云书也是可怜这些孩子。”许氏因为气愤,脸颊的肉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这些孩子可不可怜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认到娄家让他们养着!......
《畅销巨著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一是害怕小女孩不懂事,把真相露了出去,另外也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儿。
“要不……要不两个孩子都留下吧……”
娄鹤筠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退了一步。
沐云书还没有回答,许氏先惊呼了一句:“那怎么行!”
见母亲根本没有明白拒绝领养另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娄鹤筠真的很后悔将这件事交给母亲来办。
他刚想劝许氏几句,软软的小女孩已经扑到了他的腿上。
“不要,欣儿不要与别人一起分享爹爹,爹爹是欣儿的爹爹,欣儿不要别人叫你爹爹!”
娄欣儿自从被送到齐州,一直跟在娄鹤筠身边,这次娄鹤筠要调回京城,这才叫人先将娄欣儿送了回来。
娄鹤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和孩子,娄欣儿拥有了他所有的爱,当然不愿意与别人分享。
她虽然聪明,但还不能理解自己这话会给娄鹤筠带来多大的麻烦。
娄鹤筠紧张地摸了摸娄欣儿的头,看着沐云书解释道:“小孩子记不清人,可能我与他爹爹长得像……这也,也是缘分……”
沐云书笑了笑,这么蹩脚的理由他也能说得出口。
但她看破未说破,现在揭穿娄鹤筠,只能说明娄鹤筠背着她生下了一个私生女,别人最多唾弃他几句,最后还是会让她大度接纳,反而让娄欣儿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
这不是她想要的。
沐云书垂头,又朝自己身边的小女孩看去,那女孩也正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夫人……”
小女孩忍着泪意死死地捏着自己的衣角:“您不要为难,阿凝……阿凝不会跟小姐姐抢爹爹!”
小女孩的话让沐云书心口有些酸涩,她轻轻俯身,尽量让自己的眼睛与小女孩平视,让她不会感受到来自大人的压迫感。
“你叫阿凝?”她柔声问。
“我叫芊凝,哥哥们叫我阿凝。”小芊凝眨着眼睛,十分认真的回答着。
“你不想跟我离开么?虽然不敢保证让你富贵,起码可以不叫你挨饿。”
小芊凝歪了歪头,好像真的在仔细思考,然后摇着头对沐云书道:“凝儿谢谢夫人,可阿凝不能丢下哥哥们!阿凝得陪着哥哥们!”
小芊凝的声音与娄欣儿一样稚嫩,可这孩子明显比娄欣儿更早慧,更懂事一些。
听芊凝这样说,修逸和修齐两兄弟急红了眼。
“阿凝,别管我们,哥哥能照顾好自己!”
“你要回来,我和哥就不理你了,咱们口粮本就不多,哪还有多余的分给你!”
为了小芊凝断了回去的念想,兄弟俩甚至冷起了脸,表现出很嫌弃芊凝的样子。
沐云书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他也是为自己操碎了心……
“既然夫君有心帮这些孩子,还是不要厚此薄彼的好,选哪一个都会伤了别的孩子的心,不如将这几个孩子都留下吧。”沐云书轻声道。
许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多个女孩她还不想收养,现在竟要把这些都带回去?
“你说什么?几个都留下?你疯了!”
平白养这么多不相干的人,就算让沐云书出银子她也心疼,那些银子以后可都是她和儿子的!
“母亲!”娄鹤筠害怕许氏失态,忙出言提醒了她一句,“云书也是可怜这些孩子。”
许氏因为气愤,脸颊的肉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这些孩子可不可怜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认到娄家让他们养着!
“胡扯!”
许氏哪里能承认自己是得了大夫说的那种病,为了颜面也不能承认!
“定是沐氏那烂了心肝的女人买通了大夫来害我!我不信吃个点心能把人吃出什么来!”
一想到她这病因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笑话她,许氏心中郁结,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妈妈无奈,只能将娄鹤筠请过来安慰。
娄鹤筠刚回京城,许多事还没做,有点焦头烂额,但听到母亲有事,还是放下了所有事来了海棠院。
进门还未坐稳,许氏就对他一顿抱怨,说那些大夫都是沐氏找来害她的,她怎么会得那样丢人现眼的病!
若娄鹤筠还认她这个母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别人说是大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娄鹤筠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怔愣,他并不太能理解许氏的想法。
大夫有多大的胆子敢谎报病情,更何况他找了两三个大夫,说法都是一样的!
有病应该听医嘱安心治病才对,可他与许氏说了一会儿道理,许氏根本不听,不由让他头都开始痛起来。
从前母亲的确也有不听劝的毛病,可沐氏进门后,他便专心政事,很少收到母亲唠叨抱怨的书信,还以为是他当官后,家里摆脱了窘境,母亲的性子也变了呢!
娄鹤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许氏仍是痛哭不止,最后只能妥协地叫人早晚送些点心过来,寻思只吃一点点应无大碍,母亲自己应该可以掌握分寸!
见儿子让步,许氏这才收了哭声,她也不光为挣那一口点心,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吃了点心没有事,就能证明沐氏害她,昨日丢的脸也就能挽回来了!
所以她不仅要吃,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儿多吃!心里这样想,倒也没在儿子面前说出来。
娄鹤筠陪了许氏一会儿就要回去忙公务,可许氏不太乐意,又是让娄鹤筠陪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出了海棠院,娄鹤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一些,可事情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娄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鹤筠走后不久,下人就送来了两盘点心,是许氏最爱的核桃起酥和白玉霜方糕。
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
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
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低声道:“母亲,您觉不觉得二嫂嫂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许氏咀嚼的动作一顿,朝娄晴看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娄晴咬了咬唇,讨好道:“母亲,我是在想,二嫂嫂不会有什么二心吧?她嫁妆那么丰厚,进娄府的时候,抬嫁妆的人都挤满了整条西武街,怎么可能连冰凌的钱都付不起,何至于要把府里的冰都送走!”
许氏将糕点咽下,沉着脸思索起来。
她之前却是没考虑那么多,因为沐氏从来不敢跟她说谎,可现在想想,娄晴的话也不无道理。
羲和郡主被纪夫人哄得面色羞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夫人喜欢她,那她与知许哥哥的事情就已经成了一半了。
她不急,可以慢慢的等。
……
离开观景席,沐云书穿过洞门和曲廊,来到了球场西侧的一处平台。
这里放着两张黑漆大桌,一个后头插着红色旗帜,另一个是蓝色。
红色旗帜这边围着的人很多,都是各府上的小厮,手里拿着钱袋子,显然是过来下z注的。
翠玉虽然没来过这样的场合,但看这情形也能猜出来,这是正经赌z球下z注的地方。
到这边下z注的,至少也要上百两,可比那边押彩头的玩得大得多。
“小姐,咱们过来是要押注么?”
翠玉观察了一下两边的情况,发现这些人十之七八都押在了红队那边,便低声对沐云书道:
“看这情形,红队这边赢得份儿要大一些,咱们也压红队么?”
“不急!”沐云书并没有上前,而是朝着路上张望,似乎在等一个人。
很快,她的目光就有了焦距,落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
翠玉顺着沐云书的视线,也瞧见了那男人,惊讶道:“小姐,是三爷!”
娄凤鸣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有吃喝嫖赌的地方,就不会少了他,只是沐云书不再管家后,娄凤鸣过得明显拮据了不少,尤其这种只能拿现银来赌的地方,他怕是拿不出什么银子。
见到娄凤鸣,沐云书嘴角向上扬起几分,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了翠玉,“你去把这银票交给三爷。”
翠玉吃惊地道:“这些银子都给三爷?小姐,三爷拿了你的银子也不会记得你的好的,您何苦用银子再去喂白眼狼!”
沐云书安抚地看了翠玉一眼,“我自有我的用处,你只要把我的话传到就是。”
翠玉这才明白小姐并不是想要帮三爷,而是有自己的算计,忙附耳过来,听沐云书将话说完。
听后,翠玉点了点头,拿着荷包对沐云书道:“放心吧小姐,奴婢一定会把事情办妥!”
沐云书自是相信翠玉的能力,点头叫她去了。
翠玉拿着银袋子朝娄凤鸣的方向走了过去,但她没有直接与娄凤鸣搭话,而是缓步走到了插着蓝旗的赌桌旁边,站在那似乎在犹豫着该如何下z注。
娄凤鸣手上的银子不多,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正想着看看能不能碰到熟人,借些银子过来玩玩,不想竟叫他见到了二嫂身边的丫鬟!
他眼睛瞬时亮了起来,大步走上前,对着翠玉叫道:“翠玉,你怎么在这儿!”
翠玉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忙将怀里的荷包抱紧了一些。
“三,三爷?奴……奴婢是来帮小姐下z注的。”
娄凤鸣闻言,暗暗啐了一口,沐云书竟还有银子玩乐,真该让二哥好好管教她一番,叫她将银子全都吐出来才是!
想了想,他上前捏住了翠玉的手腕,直接将钱袋子从她手上抢了过来。
“你们这些小娘皮懂得什么!这注我来下,省得这银子被你们糟蹋了!”
虽然已经想过银子会被娄三爷抢走,可见他这霸道无礼的样子,翠玉还是被气得胸口疼。
她装作惊慌地去抢那钱袋子,急道:“不行呀,三爷,小姐手上的银子不多了,听说这赌局赔率大,这才叫奴婢过来下z注的,若能赢,咱们手里就宽裕了,三爷您快把银子还给奴婢吧!”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沐云书的怨气,纪大人抬起头朝沐云书看了过来。
美人他不少见,可气质如此特别的他却是没有见过,不由多看了沐云书几眼。
但他还未来得及了解沐云书的情况,注意力就被纪夫人引了过去。
纪夫人笑如春风地拍着身边少女的手,满眼慈爱道:“瞧瞧,我就说咱们羲和是最亲老夫人的,老夫人办的马球会,羲和定会前来捧场!”
少女含羞一笑,红晕在白净的脸蛋上散开,颇为娇憨。
她瞟了一眼在后头坐着的墨归,这才朝老夫人请安道:“老夫人办的马球会,请不请我,我都是要来的!”
镇国公老夫人朝着少女笑了笑,“你这丫头,是在怪老身没给你下帖子么?好了,去玩吧,这京都哪里能有拘得住你的地方!”
等纪夫人拉着少女到一边说话,黄嬷嬷才低声在沐云书耳边解释道:“这位是羲和郡主,就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
沐云书点了下头,其实不用黄嬷嬷介绍,她也已经猜出了少女的身份。
说起这位羲和郡主,身份确实很特别。
她的母亲大长公主乃是先帝爷唯一的血脉,先帝爷无子,当今景德帝是从宗族里过继而来。
当年皇室宗亲为了争这储位,不知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最终诸位会落到景德帝头上,少不了大长公主和老镇国公的帮忙。
所以,作为先帝爷嫡系血脉的大长公主和羲和郡主,可以说是大奉朝最为尊贵的女子,就连皇后都要谦让几分,也难怪纪夫人会对一个晚辈如此热情。
沐云书与这个羲和郡主没有交集,以后也不会有,对她没有太多关注,只留意着球场上的动静。
若她没有记错,下一场球赛就会轮到纪邱下场了。
纪家有权、有势、有靠山,沐云书能接触到他们的机会不多,想要避免悲剧重演,如今只能利用这场比赛搏上一搏!
很快,球场上的锣声响了起来,热身赛结束了。
镇国公府的下人分成两队鱼贯走来,一队腰间系着红色绸带,一队则系着蓝色绸带。
黄嬷嬷知道沐云书没什么机会参加这样的宴会,贴心在她耳边解释道:
“一会儿才是正式的球赛,分为蓝、红两队,你看好哪一队,将彩头下给哪一队就是!”
黄嬷嬷没有向沐云书介绍两队的势力,沐云书却是知道的。
红队是以大长公主为尊的北部皇族,蓝队则代表了南部世家大族。
不管是球队还是两方势力,都一直在别着苗头。
老夫人看了黄嬷嬷一眼,黄嬷嬷立即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抓了一捧银锞子放在了孩子们的手心里,笑着道:“你们也去搏个彩头吧!”
几个孩子不好意思收下,沐云书安抚地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不必推辞。
既然是老夫人的好意,接受并记下这份情,才是对老夫人最大的尊重。
几个孩子纷纷朝老夫人道了谢,将银锞子放进荷包里,只是他们对红、蓝两队的情况并不了解,所以也没有急着将银锞子送出去。
这时候楚曼娘走了过来,拿着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在了红色的托盘中。
放好彩头后,她走到沐云书面前柔声指点道:“弟妹不用害怕吃亏,若是不懂,跟我学着便是,纪小爷他们都在红队,红队一定会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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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凤鸣挑了挑眉,笑道:“呦,没看出二嫂还是个有魄力的,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将钱袋子掂了掂,警告道:“别嚷嚷了,叫人看见像什么话,这银子我会拿去下z注,你回去报给二嫂一声就是,别在这里添晦气,没得叫我赌输了!”
翠玉还要说什么,娄凤鸣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他将钱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竟有三千两银票,激动得手心都出了汗,二话不说,拿着银票就押注去了。
翠玉假装抹了两把眼泪,见娄凤鸣没有再瞧她,便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小跑到了沐云书的身边。
“小姐,办妥了,三爷把银子拿去了,我瞧他都押给了蓝队!”
沐云书点点头,似乎娄凤鸣的所有选择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翠玉还是不明白沐云书为何要这么做,依照三爷的性子,蓝队赢了,银子都会被他据为己有,一个铜板也不会还给小姐,若蓝队输了,这银子就打了水漂,怎么想她们都不划算。
虽然心中有万分不解,可翠玉知道这地方人多眼杂,还是忍住了好奇,没有询问,只跟着沐云书悄悄离开了此处。
……
球场上,两方选手已经聚集,他们骑在马背上,对立而视。
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些拥有小麦色肌肤的男儿身上,惹得一众贵女欢呼尖叫起来。
其中有一个男子格外突出,与其他肌肉线条十分明显的男子不同,他头上系着蓝色绸带,身材并没有那么魁梧,但身姿挺拔,明朗的五官中藏着儒雅的书卷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却又矜贵得叫人不忍亵渎。
自他出现,场上的尖叫声就没有断过,竟还有大胆的女子往场上抛掷鲜花,惹得其他男子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看到这个人,沐云书的眉眼也舒展了不少。
君颜,真的是好久不见。
沐云书很小的时候定过一门亲事,对方是父亲好友家的孩子,与沐家一样,在陇西是颇有名望的商户。
而那家的小儿子就是君颜,她犹记得五六岁时,长她三岁的君颜带着她在陇西城中四处乱跑,他说若以后他们成了亲,他会带着她游历大江南北,尝尽世间美食。
可惜没过多久,君颜的真实身份曝光了,他并非君伯伯的亲生儿子,而是平南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被平南侯认回后,君颜改名为鄂君颜,她们门不当户不对,那口头上的婚事也就此作罢了。
君颜被带离陇西,她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再次得到君颜消息的时候,他因为党争被人陷害入狱,容貌尽毁,还被断了双手。
君颜六岁时就会抚琴作画,后来更是因文采以及高超的琴艺和球技深受景德帝赏识,沐云书无法想象,失去双手的他会有多绝望。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生命最后之时,竟然委托仆从将所有的积蓄都悄悄交给了她,并让那仆从告诉她,今生他被断了翅膀,没办法实现曾经的诺言,只能给她留些积蓄,盼她可以不再被束缚,如儿时一样恣意活着。
可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病,根本没力气跨出娄府的门,娄鹤筠不知从哪里知晓君颜送她钱财的事,第一次揭开端方君子的伪装,与她大吵了一架。
那时候她还愚蠢的以为娄鹤筠心中是惦记着她的,所以才会在意君颜送的礼物,现在她才明白,娄鹤筠的歇斯底里、无法自控,皆是因为他对君颜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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