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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好像是个吃人的妖精。「你是谁?」刘三斤看着我,一双浓眉拧在一起。「我是秦寺的媳妇儿。」我娇滴滴的。刘三斤略加思索了一番,抡起手里的杀猪刀,一下子斩到案板上。那声音,让我忍不住惊叫一声。
主角:白花儿刘三斤 更新:2022-09-11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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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花儿刘三斤的其他类型小说《寡妇的春天阅读》,由网络作家“白花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觉我好像是个吃人的妖精。「你是谁?」刘三斤看着我,一双浓眉拧在一起。「我是秦寺的媳妇儿。」我娇滴滴的。刘三斤略加思索了一番,抡起手里的杀猪刀,一下子斩到案板上。那声音,让我忍不住惊叫一声。
「刘哥。」我提着裙摆,聘聘袅袅进了门。
刘三斤见了我,从一旁架子上拿过外衫把自己罩了起来。
……
感觉我好像是个吃人的妖精。
「你是谁?」刘三斤看着我,一双浓眉拧在一起。
「我是秦寺的媳妇儿。」我娇滴滴的。
刘三斤略加思索了一番,抡起手里的杀猪刀,一下子斩到案板上。
那声音,让我忍不住惊叫一声。
他冷笑一声:「怎么?想下去陪他?」
不不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那个狗东西有什么好陪的,我比较想陪你。但是现在我可不敢说。
美色当前,还是保命要紧。
我拍了拍胸脯,从袖子里拿出银票,颤巍巍地放在了他的案板上。
刘三斤看了一眼银票,又看了一眼我,以及被我拉得很低的衣领。
他挑了挑眉:「嗯?」
我原本想说,这钱是谢谢他杀了我男人。
结果嘴一瓢,说成了:「这钱是谢谢你做我男人。」
刘三斤一愣。
我也一愣。
虽然我的确是有些饥渴,但是看着那把沾了血的杀猪刀,我吞了吞口水。
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
「听说白云村的寡妇风流,我今日倒是见识到了。」
显而易见,我被刘三斤赶出来了。
这么一个精壮的男人,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垂涎。
所以我一回头,看到趴在门口的各位姐妹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到后面排着去!」一姐们儿扒拉我。
今时今日我才知道为什么刘三斤叫刘三斤。
不是刘三斤,是流三斤。
每天他门口的女人流出的口水都有三斤。
我既然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寡妇,那我也要做跟别人不一样的女人。
她们在刘三斤的门口流口水。
我偏不,我在自家的牛棚里流。
「牛郎啊,你是没看到那八块腹肌,要是你,你也流口水。」我对我身旁的牛解释我嘴边的口水。
这头牛跟我的感情不一般。
我跟恶霸大婚那天,它从牛棚里跑了出去,把婚礼闹了得个鸡犬不宁。
我一度认为它是想要抢亲。
所以当晚恶霸要宰了它的时候,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保住它。
也算是跟我有过命的交情了。
牛郎哞了一声,大眼睛看着我眨了眨。
「你让我晚上去翻墙?」我绞了绞衣角,羞涩一笑,「不好吧,人家还是黄花……不对,人家还是个良家妇女呀。」
牛郎:「哞~」
「你说要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我娇羞地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好,那我听你的!」
牛郎:「哞~」
受了牛郎的鼓舞,当晚我就翻进了刘三斤的家里。
大家的传闻有误。
刘三斤不仅杀猪一刀毙命,杀人也是。
我刚翻进他家里,就看到他利落地把杀猪刀收回案上。
看着那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我要怎么才能礼貌而不失尴尬地从案发现场离开。
但是还没有等我思考完,就被一个飞来的不明物体砸中了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真的能留在刘三斤的床上,虽然是被绑着。
刘三斤坐在床边上,霍霍地磨着杀猪刀。
仿佛只要我敢叫喊一声,那刀就能直接斩断我的脖子。
「谁让你来的。」他的声音像是他手中的刀,泛着寒意。
我一哆嗦,连忙撇清关系:「是牛郎。」
刘三斤将手中的刀翻了个面,继续在磨刀石霍霍地磨。
「让你来干什么?」那语气,好像马上就能用手上的刀了结了牛郎不凡的一生。
我之前已经救过它一命了,现在是它该报答我的时候了。
我看着刘三斤手中的刀,哆嗦道:「它说,让我翻墙来跟你睡一觉,我其实……其实也不是很想睡……」
最后,我们孤男寡女出现在了牛棚。
刘三斤环顾四周,皱了皱他浓密的眉毛:「在哪儿?」
我也皱了皱我的柳叶弯眉,因为一双手被捆在身后,只能朝牛郎努了努嘴:「这儿。」
牛郎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背叛,朝我欢快地打了个响鼻。
「哞~」
刘三斤看了一眼牛郎,又看了一眼我,冷着脸把我又拎了回去。
我和刘三斤面对面坐着。
看着他手中那把杀猪刀,我眨了眨眼睛。
「跟我耍花样?」他的声音是好听的,可惜就是太冷了。
我自认为我从小别的不行,说谎是一流的。
怎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呢?
被绑着的手有些麻了,我刚要动一动,那把刀就搁到了我的脖子上。
「不是,哥,麻……麻了……」我垂眼看着那刀锋,哆都不敢哆嗦一下了。
刘三斤并不听我解释。
「谁让你来的?」他看着我。
我吸了吸气 ,坦白从宽:「是……我自己。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我拿眼睛瞟他。
他一脸看我能耍出什么花样的表情。
为了能让我的形象不那么风流,于是我开始从恶霸怎么从我家里把我抢回来开始讲。
刚讲到牛郎在婚礼上大闹四方,刘三斤的刀就离我的脖子更近了一分。
他没有讲一句话。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再多一句废话,我就会和那个黑衣人一起倒在地上。
「就是……我喜欢你……」我连忙闭眼。
空气一下子凝固。
过了一会儿,我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才悄悄睁了一只眼。
刘三斤愣在原地,脸上有一点点的不自然。
不会吧!不会吧!
他门口天天那么多女人,他不会还没跟女人睡过觉吧!
这样想着,我突然对他燃起了一丝丝的怜悯之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怜悯之情表现得太明显了,让他受到了挫败。
他直接把我扔了出去。
我趴在地上,动了动我的手和脚,抬头看他:「哥,你能给我解开吗?」
回应我的是啪的一声关门声。
自从上次我像毛毛虫一样从村头蠕动到家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刘三斤家里了。
「倒不是尊严问题。」我坐在牛郎身边,「主要他没经验……没意思了。」
牛郎别过头去。
一看就知道在生我上次背叛它的气。
我将手里的牛草递到它的嘴边:「牛郎,我上次那是迫不得已。我们可是生死之交,晚上请你吃牛肉火锅。」
牛郎浑身一抖,乖乖吃了我手中的牛草。
最后我晚上也没有请牛郎吃牛肉火锅。
因为我房间进了个人。
这次刘三斤手里拿的不是杀猪刀了,他拿了一把剑。
我看着剑上的血正要叫出声来,那剑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刘三斤的手在发抖。
我定睛一看,他手臂上润了一片。
如果我没猜错,那里应该是血。
因为穿了黑衣服,才看不大出来。
「受伤了?」我看着那湿润一片,颇有点小人得势的嘴脸。
那剑颤抖着离我的脖子又近了一分。
「哥哥哥,哥,开个玩笑。」我不敢再动了。
就算刘三斤受了伤,依旧可以先将我的小命拿了。
「去找些药来。」他的声音有些吃力,看来受的伤不轻,说完他收了剑。
我应了一声,就要出门喊人。
「好了,我陪你……睡一觉。」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十分别扭地响起来。
我放在门框上的手一顿,回头看他,十分认真:「一个月。」
笑话,处男哎,第一次太亏了。
刘三斤剑杵在地上,咬牙切齿:「五日。」
「半个月,不行算了。」我做出让步。
房间静了一会儿。
最后,他闭了闭眼:「若是你出去叫了人来,我就杀了你。」
我欢快地答应:「得嘞!」
我不懂医术,刘三斤又不让叫人,最后我去老郎中那里,买了许多止血的药材。
老郎中看了看那些药材,又看了看我。
我嘿嘿两声:「家里的牛要生了,我怕它大出血。」
为了我的性福生活,就委屈委屈牛郎,反正它也不需要什么名声。
等我带着药材回去的时候,刘三斤已经倒在了我的床上。
倒是一点不认生。
我想将他身上的衣服去掉一些,好让我看清他的伤。
手刚搭上他的衣服,就被他捉住了手。
「我自己来。」
我依依不舍地松了手:「哦哦哦,好的好的。」
刘三斤伤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伤口,特别是手臂上那伤深可见骨。
我把药敷上去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牛郎,枯木要逢春了。」我递了把牛草到牛郎嘴边。
牛郎看着我,朝我打了个响鼻。
我嫌弃地丢下带了它鼻涕的牛草,辩解道:「虽然他上次绑了我,但是你是没看到他的八块腹肌。没有什么事情,是八块腹肌解决不了的。」
牛郎眨了眨眼睛。
「如果有,就再加两块胸肌。」
牛郎自愧不如地低头吃起牛草来。
我喂完牛郎回房间的时候,发现刘三斤已经不见了。
才不过三天,他居然可以行动自如了。
按照这个速度,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跟我困觉了?
感动天,感动地,感动牛郎。
为了显示我不是那么的饥渴,在刘三斤回家第三天,听路过的王大妈说刘三斤终于开门杀猪了以后,我才在夕阳落下山头之后,穿了一件压箱底的烟紫色罗裙,娉娉袅袅去了刘三斤家里。
刘三斤擦着手中的杀猪刀,睨了门口的我一眼。
那一眼可谓是魅惑众生,让我进门的时候,一脚绊在了门槛上,摔了个美女啃泥。
刘三斤将杀猪刀放在案上,嗤笑了一声:「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我双手撑地爬了起来,笑道:「这不是为我们的周公之礼,做个铺垫?」
话一落,我就看到了刘三斤面上淡淡的桃花色。
这样我就更来劲儿了。
我走到他跟前,伸出我的纤纤玉指隔着衣服点在他的胸膛上:「你不会不认吧?」
手感不错。
再抬头看他时,那桃花色已经染上了他的耳尖,与他往日的形象判若两人。
「还是……」我手指在他胸膛上绕了一圈,「你不会不行吧?」
我的话音刚落,手指就被他握在了手中。
果然,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
被我一激,刘三斤果真就带我进了屋。
他抬手一挥,门窗都被风迅速合上。
折腾了一夜,我才沉沉睡了过去。
「我向来说话算数。」睡过去之前,刘三斤的声音响在身侧。
我是被猪叫声吵醒的。
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还挺奇特的,今天回去一定要夸夸牛郎,它就从来没有吵醒过我。
我将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正要出门就听到了屋外的声音。
「三斤啊,上次婶儿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王婶的声音,她长了一张白云村里最大的嘴巴。
我今天只要这副模样出了这扇门,那不出今天,白云村男女老少就都会知道我把刘三斤睡了。
有时候,舆论还是很可怕的。
我又回到了屋子里,决定等着王婶走了我再出去。
等我把衣服穿戴整齐,头发理好,王婶终于在刘三斤的沉默中离开了。
我高兴地走到门口,手刚刚放在门框上。
「三斤啊,上次我跟你说的我二姐家的闺女,你看?」
刘婶的声音响了起来。
现在来找刘三斤说媒的人也排起队来了?
就在我准备转身回床上的时候,又听到有人说:「听说白寡妇来你这儿来得很勤,莫不是也对你有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我来了。
我趴在门上,仔细听。
「三斤啊,你不要看她一副皮囊好看,她没嫁人之前就不检点。」又有人说了一句。
我没有不检点,不过是那些男人吃不上天鹅肉,就给我安的罪名。
但是没人信我,连我爹也不信我,所以我才会那么轻易让秦寺抢了去。
让我回过神来的是刀狠狠落在案上的声音。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三斤说话了,他说:「哦?怎么不检点法?」
一群人叽叽喳喳。
最后刘三斤轻笑一声,刀又一下落到案上。
「她还是个寡妇。」不知道谁不甘心。
「寡妇又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静了下来。
我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以及脑子里刘三斤那句「寡妇又怎么样」。
但是等刘三斤推门进来的时候,我一溜烟跑了出去。
「你懂什么?这不叫落荒而逃。」我坐在牛郎身边,替自己辩解,「我就是饿了。累了一个晚上,又饿了一个上午,就是十个你我都吃得下。」
牛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我想跟它讲讲昨晚的经历,但是看着它那双纯洁干净的眼睛,我咬下一口烧饼,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别听了,少儿不宜。」
自己找的男人,自己哭着也要睡下去。
于是当晚,我带着嘴角的眼泪,又去了刘三斤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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