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中的人物姜舒郁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晴天白鹭”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内容概括:被辱丧命,定会沦为上京笑柄。“本王会告知衙门山匪劫杀的是本王,不会提及令夫人。至于侯府中人,端看靖安侯治家如何了。”郁峥说完起身,阔步走了。他只能做到如此地步了。“臣送王爷。”沈长泽跟在郁峥身后恭敬相送。......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姜舒迟疑着没有接。
檀玉在一旁道:“我家夫人不爱吃鱼。”
郁峥闻言微愣,将鱼放到一旁,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有一只冷透的烧鸡。
在姜舒的注视下,郁峥熟练的用干净的树枝穿上烧鸡,放到火上烤热,撕成小块后送到她面前。
“这个可喜欢?”
“谢王爷。”姜舒双手接过,小口吃了起来。
见姜舒吃的满意,郁峥唇角微勾,拿起一旁的烤鱼,慢条斯理的吃着。
逐风惊诧的瞪大眼,难以置信。
他家王爷竟然在吃鱼。
郁峥从不吃鱼。
不是因为不爱吃,而是他小时候不会吐刺,经常被鱼刺卡到,觉得吃鱼是件极麻烦的事,索性便不吃了。
在他看来,吃鱼和吃其他肉类无甚区别,并非非吃不可。
但上京被澜江环绕,鱼产丰富,上京人都爱吃鱼。是以郁峥以为姜舒爱吃,才特意烤了给她。
姜舒不爱吃鱼,出乎郁峥的意料。他却并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吃饱喝足,一行人收拾好重新上路。
因耽搁了许久,入城时已是日暮时分。
沈长泽回府时顺口问门房:“夫人可回府了?”
“还未。”
沈长泽刚进府的脚步顿住,心底猛的一沉。
这么晚还没回来,难道路上出了意外?
他唤上霍冲正要出城去寻,一出府门见到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不是侯府的马车。
但姜舒却从车上下来了。
“王爷?”看到扶姜舒下车的人,沈长泽惊愕不已。
此时暮色四合,天色昏暗不清,沈长泽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走近细看,确是郁峥无疑。
璟王怎会亲送姜舒回府,他们很相熟?
沈长泽怔愣当场,脑中生出数种揣测。
郁峥抬眼扫向沈长泽,神色淡淡:“令夫人和她的婢女腿伤了行动不便,靖安侯先唤人将她们扶进府吧。”
沈长泽回过神,忙让霍冲进府唤来几名婢女。
姜舒受伤了?怎么回事?
沈长泽从郁峥手中扶过姜舒,心中充满疑问,但不敢在郁峥面前失礼。
他以眼神询问姜舒,姜舒却避开了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气氛有些尴尬,幸好婢女来的很快,
“夫人小心。”婢女小心搀扶着姜舒和檀玉进府。
“多谢王爷将臣夫人送回,改日臣定登府致谢。”沈长泽躬身拱手。
但他客套话说完,郁峥却并没有走,反而抬步往侯府走。
“本王有事同靖安侯说。”
什么事非得现在说?沈长泽满腹疑惑的跟上。
到了前厅落座,婢女奉上茶水后,郁峥让下人都退下,只留了他和沈长泽两人。
如此慎重,到底是何事?
沈长泽头皮绷紧,严阵以待。
第四十二章 怀疑
郁峥高坐于上首,墨眸审视下首的沈长泽,淡漠开口。
“靖安侯可知,令夫人今日险些跳崖。”
什么?
沈长泽大惊:“王爷此话何意?”
郁峥简明扼要讲述了姜舒遇险一事。
沈长泽听的满目震惊。
难怪侯府的护卫一个未归,原来都被山匪杀了。
“王爷大恩,臣没齿难忘。”沈长泽起身拱手致谢。
今日若非郁峥出手相救,不仅姜舒命丧悬崖,靖安侯府的脸面也保全不住。
治家不严包庇亲属,致夫人被辱丧命,定会沦为上京笑柄。
“本王会告知衙门山匪劫杀的是本王,不会提及令夫人。至于侯府中人,端看靖安侯治家如何了。”
郁峥说完起身,阔步走了。
他只能做到如此地步了。
“臣送王爷。”沈长泽跟在郁峥身后恭敬相送。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晴天白鹭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这本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并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84章 归来,写了594115字!
书友评价
第66章,女主与前男主和离。
第129章,女主与男主在一起。
第163章,男主和女主被赐婚。
前面看了几章太憋屈了 就这还不和离还为人家着想 后面直接跳着看 越看还是越气 直接弃了
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喜欢的小说了,看到这部小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热门章节
第4章 掌家
第5章 璟王
第6章 心动
第7章 回门
第8章 约定
作品试读
赵德柱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好,哆嗦着捡起地上的纸张查看。
待看清纸上的内容后,他惊慌失措的磕头喊冤:“侯爷明查,小人冤枉。”
第三十六章 冤屈
此等龌龊禽兽竟还有脸喊冤?
姜舒被赵德柱的无耻气笑了,冷声道:“你既觉得冤枉,那便将此事交由有司衙门审理,让他们来查个彻底,查个明白。”
赵德柱心中大骇,下意识抬头。
没了屏风的遮挡,赵德柱一抬眼就看到了姜舒。
一袭青玉色羽纱裙的姜舒端坐于上首,眉目如画明艳又高贵,似九天仙女下凡尘。
庄上的村姑农妇与姜舒相比,犹如尘泥与高云。
赵德柱看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混账!”见赵德柱盯着姜舒不眨眼,沈长泽怒火中烧,重重一脚踹在赵德柱胸口。
赵德柱被踹翻,心惊胆颤的回神,顿觉胸口巨痛。
但他不敢喊疼,顶着冷汗重新跪好求饶:“侯爷恕罪,小人无心冒犯。”
暴怒的沈长泽不想再听他狡辩,厉声道:“赵德柱欺压庄户,欺男霸女,色胆包天,犯下种种恶行罪无可恕。现废除他庄管身份,押交有司衙门秉公审理。”
厅外的人听到沈长泽的话,皆是浑身一震,面露喜色。
赵德柱此人实在过恶,庄上众人都瞧他不惯,却又无可奈何,今日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侯爷,小人冤枉,都是贱民们胡编乱造当不得真。”不见棺材不掉泪,赵德柱仍在喊冤。
“霍冲!”沈长泽朝厅外高喊。
霍冲应声而入,身后跟着一畏缩妇人带着个三四岁的女童。
“爹。”女童跟在妇人身后,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赵德柱回头,看到妇人和女童后大惊:“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回去。”
“是本侯请她们来的。”
沈长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睨着赵德柱鄙薄道:“你不是口口声声喊冤吗?本侯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赵德柱满目惊恐,回头看着妇人和女童,眼神凶狠的低声警告:“侯爷夫人面前不要乱说话。”
妇人被他吓的身子一抖,害怕的攥着衣角,紧咬着唇不敢开腔。
“霍冲。”沈长泽喊了一声。
霍冲会意,上前押起赵德柱,将他拖出了大厅。
“侯爷,不要听她胡说,小人对侯府忠心耿耿……”赵德柱不死心的嚷嚷。
霍冲恶心透了他,脱下他的鞋子硬塞进他嘴里,堵上了他的嘴。
赵德柱还想反抗,檀玉赶忙递上绳子,霍冲三下五除二将他捆了个结实。
圆滚滚的赵德柱倒在地上,涨红了脸垂死挣扎,像极了待宰的猪。
“有什么冤屈,现在你可以大胆说了。”姜舒柔声开口。
妇人拉着女童颤巍巍的跪地行礼:“民妇王翠,见过侯爷,夫人。”
沈长泽回到上首坐定,沉声道:“今日本侯为你做主,你什么都不用怕。”
王翠被折辱多年生不如死,现下终于有机会申冤,她鼻子一酸,抹起了眼泪泣不成声。
姜舒和沈长泽耐心等着,没有责怪催促。
待情绪稳定后,王翠红着眼痛声说出了五年前她被强娶一事。
“赵德柱他就是个禽兽!我生病有孕都不肯放过我,我难产生下小桃,他嫌弃是个女娃,月子都没坐完就糟蹋我,导致我伤了身子无法再有身孕。”
“他见我不能再生孩子,就让我当牛做马的侍候他,半点不顺心就对我和小桃非打既骂……”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万一,万一会有奇迹出现呢。
“檀玉。”姜舒不敢停下,流着泪往前跑。
“这个婢女给你们了,赵德柱,我们去追前面那个。”
“侯府夫人,老子倒要尝尝是什么滋味!”
匪头舔着舌头盯着姜舒惊慌逃窜的倩影,如猎人盯着绝境里的猎物。
“嘿嘿,包你快活似神仙,做鬼也忘不了。”赵德柱鼠目腥红,色#欲熏心。
四日前他从岑河庄逃出,自知无处可去。既憎恨沈长泽的绝情,又垂涎姜舒的美貌,于是他找上了一群亡命山匪。
“夫人。”檀玉被一群淫笑的山匪团团围住,望着他们朝她逼近,绝望的泪流满面。
“嗖!”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射倒了一名山匪。
“什么人?”其余山匪快速转身,拿着刀警惕的环顾四周。
“嗖嗖!”又是几支羽箭飞射而来。
“驾!”伴随着马蹄声,一队人显现出身影,如天神降临。
“杀!”山匪举着刀冲了过去。
两方人打斗在一起,有三人骑马朝檀玉而来。
离得近了,檀玉一眼便认出了为首之人。
“璟王殿下,快救救我家夫人!”檀玉喜极而泣,跪地哀求。
听到檀玉的话,郁峥面色一变:“你家夫人在何处?”
“那边。”檀玉颤抖着手指出姜舒逃离的方向。
郁峥猛抽马鞭,以最快的速度往姜舒的方向奔去。
第三十九章 相救
姜舒拼命往前跑,前方却忽然没了路,是一处断崖。
“哈哈哈,跑啊,老子看你往哪跑。”
匪头在姜舒身后几丈远的地方勒住马,命手下围住四周,准备来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增添乐趣。
姜舒回头,一眼看到了赵德柱。
“竟然是你。”她大惊,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是我,夫人,我们又见面了。”赵德柱搓着手,猥琐逼近。
姜舒恶心至极,强作镇静冷声道:“你们可知冒犯侯府夫人是死罪。”
“哈哈哈……”匪头呲着大黄牙猖獗大笑道:“老子干的那一桩那一件不是死罪?”
“等享用完你,我们还要去血洗岑河庄。”
什么?
姜舒心中大震,望向赵德柱道:“赵德柱,你可有一丝人性?小桃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那又如何。女娃都是赔钱货,早晚要给别人的,有跟没有无甚区别。”赵德柱满不在乎。
姜舒满目震惊,无法相信这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这娘们儿长的太他妈好看了,赵德柱你眼光不孬啊。”匪头解着裤带淫笑着靠近。
“早跟你说了是人间绝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舒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悬崖,眸光绝决。
她宁死也不愿落入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手里。
眼看他们越来越逼近,姜舒坚定转身,朝近在咫尺的悬崖冲去。
“不好,这娘们儿要跳崖,快抓住她!”匪头怒目圆睁的大喝。
在他们身后,有三人驾马急速奔来。
姜舒绝决跳崖的身影,也落入三人眼中。然距离尚远,无法阻止。
情急之下,郁峥惶急的大喊出声:“姜舒!”
谁?谁在叫她?
姜舒在悬崖边缘及时止步回头,瞧见一身黑色锦衣,墨发高束清隽矜贵的郁峥,从马背上纵身而起朝她飞来。
那一刻,姜舒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郁峥已经挡在了她面前,拦住了赵德柱几人。
“上!”赵德柱和匪头都不知郁峥身份,只知郁峥搅了他们的好事,欲杀之后快。
“王爷小心。”姜舒惊声提醒。
郁峥丝毫不惧,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墨眸中杀意尽显。
听竹楼外是一条岔路,通向三个不同的地方。
“我也去。”檀玉道。
钟越翻了个白眼:“你就别添乱了,安生待着,万一不白回来了或者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你也能瞧着。”
“钟越说的没错,你就在听竹楼守着,哪儿也别去。”楮玉将檀玉扶到凳子上坐下。
三人出了听竹楼,一人择了一条道分头寻找。
楮玉见揽云院的门大敞着,寻思着不白会不会跑进去,于是进去询问可有见着不白。
看守院子的婢女摇头,说她没有见到。
端着药碗从廊下走过的秋霜,听到她们的对话后脚步滞了滞。
“打扰了。”楮玉没有多想,转身走了。
姜舒沿着青石路寻到花园,一边轻声唤着不白的名字,一边细细寻找。
花园很大,姜舒先是沿着外围找了一圈。
小日子在身,姜舒走了一圈有些累,到凉亭坐下歇息。
歇了片刻后,姜舒以凉亭为起点继续寻找。
走了没多远,姜舒瞥见路边草坪被践踏的厉害,草上似有血迹和毛发。
她走近蹲下细瞧,在草地上发现了动物的蹄印。
能在厚厚的草坪上留下脚印,很不容易。
姜舒仔细对比,发现有两种不同的脚印,毛发也分黑白两种。而侯府有雪球和不白两只宠物。
结合草坪上的痕迹和脚印毛发,姜舒心中已有猜测,不安的颦起了眉。
“你在做什么?”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姜舒一跳。
姜舒起身回头,看见了沈长泽和陆鸣珂。
看他们的模样,应当是一道从外回来,路经花园。
“不白不见了。”姜舒指了指草地,声音发颤。
沈长泽同陆鸣珂定睛一瞧,瞬间明白了姜舒的意思。
只是陆鸣珂不明白,不白是何物,于是便问:“猫还是狗?”
“一只黑色的兔子。”姜舒俏脸紧绷,面色不大好。
陆鸣珂微讶。
养兔子当宠物,她还真是……别具一格。
姜舒无心同他们说话,草地上的毛发和血迹让她恐忧不安。
“你先别急,我陪你去找。”沈长泽不在意一只兔子,但他明白姜舒在意。
同陆鸣珂打了声招呼后,两人直奔沈母的汀兰院。
姜舒能想到的,沈长泽自然也能想到。
望着沈长泽同姜舒相携离去的身影,陆鸣珂垂眸看了一眼草地上的血迹,心中了然。
姜舒的兔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这是侯府家事,与他无关。
沈长泽同姜舒一进汀兰院,就瞧见雪球翻着圆滚滚的肚皮,大剌剌的躺在院里,惬意的呼呼大睡。
“侯爷,夫人。”婢女上前行礼。
姜舒指着雪球问:“今日它可有出汀兰院?”
婢女一怔,点头如实道:“上午三小姐带雪球出去过,说让雪球陪少爷小姐和表少爷玩耍。”
沈清容排行第三,府中下人都唤她三小姐。
确认雪球今日去过花园,姜舒没有直接去找沈清容,而是先去了寿永堂。
沈老夫人刚起来一会儿,看了眼屋外明亮的天色,纳罕道:“你们怎的来这么早?”
今日是初一,是侯府主子在寿永堂用晚膳的日子。
“祖母,我们想问晏阳晏欢几句话。”沈长泽解释。
沈老夫人不明所以,让婢女将晏阳晏欢叫了过来。
“爹爹。”晏欢见到沈长泽很高兴,欢快的扑进他怀里。
沈长泽抱起她,轻声问:“晏欢,你们今日可有去花园玩?”
“去了,跟娘和姑姑一起,还有星远弟弟和雪球。”
姜舒频眉,实在不耐沈清容的纠缠,淡声问:“这礼物是陆家备的,还是小妹自己备的?”
啥?
沈清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鸣珂倒是机警,第一时间道:“回门礼是家母备的,其余是清容备的。”
顿了顿,陆鸣珂又道:“家母不了解大家的喜好,便让清容做主选备。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包含见谅。”
陆鸣珂向姜舒拱手致歉。
他也觉得沈清容做的有些过分了。
第四十九章 憎恨
回门礼是给侯府的大礼,而沈清容送出的只是见面小礼。
方才姜舒问这小礼是陆家所备还是沈清容所备,问的并非礼物,而是态度。
若是陆家所备,那便是陆家不懂礼数教养,以权欺人。若是沈清容所备,那便只是沈清容不懂事,与陆家无关。
姜舒轻飘飘的一句话,陆鸣珂惊出一身冷汗。
他抬眼看向姜舒,重新审视。
他总觉得,姜舒此人与沈清容口中所说,并不相同。
得到满意答案的姜舒,唇边泛起一抹浅笑,道:“礼表心意,小妹有心了。”
一句话,既点明了沈清容别有用心,也表明了她不怪陆家。
陆鸣珂心头一松,对姜舒的明理通情生出一丝好感。
被反将一军的沈清容不服气,欲开口回击被陆鸣珂一个眼神制止。
沈母瞧出不对,赶忙圆场道:“哎呀,别光顾着说话了,菜都快凉了,先用膳。”
姜舒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陆鸣珂制止了沈清容,她也就懒得计较了。
只是程锦初听出她们话中的深意,明白她收到的礼物比姜舒贵重,心中有些不安。
可东西都已经收了,断没有退回的道理。
一顿回门宴,众人心思各异,食不知味。
饭后,婢女奉上茶水瓜果。
姜舒端起尝了一口,是雪山云雾。
几个孩子吃着瓜果嬉笑玩闹,大人轻松笑谈,气氛还算融洽和乐。
“长淮外放衡州后就未曾回来过,清容难得回来一次,写信叫他回来见见吧。”沈老夫人眼露慈爱想念。
沈长泽兄妹三人从小相处和睦没有纷争,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让沈老夫人很是欣慰。
尤其是沈长淮,懂事孝顺恭谦识礼,最得沈老夫人喜爱。
“好,明日我就给长淮写信,让他回来给祖母贺寿。”沈长泽道。
提起沈长淮,沈长泽也有些想念。
他们兄弟二人已有六年未见,就连沈长淮高中娶亲,沈长泽都没能见证,甚是遗憾愧疚,感觉枉为人兄。
沈母也道:“开春时收到长淮来信,说他夫人已有身孕,侯府今年真是喜事连连。”
听到这话,沈老夫人满脸笑容,心情十分愉悦。
陆鸣珂笑着恭贺道:“两位兄长一武一文,皆是栋梁之才,加官晋爵指日可待,侯府定会愈加昌盛繁荣。”
沈清容与有荣焉,心中很是自豪。
她虽骄纵,却也明白侯府是她的靠山,兄长是她的倚仗。
“沈陆两家同气连枝,都会越来越好。”沈老夫人笑着回敬。
姜舒不爱说这些客套话,便只能垂首品茶。
好在沈老夫人要喝药,程锦初身弱也不能久待,很快便散了。
回听竹楼的路上,沈长泽和程锦初与姜舒同路。姜舒不想与他们同行,故意在花园停下,仰头看天上的明月。
回华清院的沈清容瞧见姜舒在花园赏月,轻哼道:“惺惺作态,附庸风雅。”
陆鸣珂本没留意,听沈清容这么一说,他扭头看了一眼。
第七十七章 坑害
这种低劣伎俩虽不新鲜也不高明,但却极其有效。
毕竟吃进肚子的东西,谁也不敢大意。
“快找找我们的菜里有没有。”
“呵,这是什么?菜青虫?”
又有人在菜里扒拉出一条绿色的虫子。
这一下如同油锅滴水,‘呲啦’一下沸腾起来。
二楼和三楼雅间的客人听到动静,也都站到栏杆处观看。
郁源回到楼下时,已经完全乱了套,食客吵嚷不停,掌柜有口难辩。
后堂的沈长泽听到小二禀报,匆匆赶来却并没有出面,只站在人群后方观望。
一点小事,她相信郁源和掌柜能处理好。
“谁再吵本世子把他丢出去!”郁源一声大喝,大堂暂时安静下来。
所有食客都看向郁源,半是畏惧半是气愤。
郁源扫了他们一眼,道:“一个一个说,怎么回事?”
一精瘦男子走出人群,用筷子夹着一根灰色的细长尾巴,愤怒控诉:“这是方才在爆炒兔丁中吃出来的,拿耗子肉充当兔肉,翠云楼成黑店了!”
郁源紧盯着那条尾巴问:“你说是从爆炒兔丁里吃出来的,那它经过爆炒定然是熟的,对吧?”
郁源转头吩咐小二:“去拿刀来剁开看看是生是熟。”
小二很快拿来了刀,从精瘦男子手里拿来尾巴放到桌上,当众剁开。
如郁源所料,是生的。
“大家伙都看看,这条尾巴是生的,根本没有入锅爆炒过。”郁源目光犀利的看向精瘦男子。
精瘦男子有些心虚,强行狡辩道:“谁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掉进菜里的,或许是炒熟后才掉进去的。”
“再则,这也并不能证明你们用的不是老鼠肉。”
郁源闻言冷笑:“你的意思是,厨子将菜炒好出锅装盘后,故意放了条耗子尾巴进菜里,等着你来发现?”
可能吗?
厨子得了什么大病才会这么干?
“翠云楼今日卖出了几十份爆炒兔丁,依你所言得抓多少老鼠才够用?你这么能耐,你去抓几只老鼠本世子瞧瞧。”
“我我……”精瘦男子支支吾吾,被问的哑口无言。
“还是说这尾巴是你带来,趁人不注意放进菜里,故意坑害翠云楼!”
郁源声音陡然加重,面色阴沉,骇的精瘦男子恐慌的猛吞口水。
“我……我没有。”精瘦男子想到什么,指向吃出菜青虫的食客道:“他们也从菜里吃出了虫子,总不能也是巧合吧?”
郁源看向吃出虫子的大汉,不屑的问:“说吧,你的虫子是怎么回事?”
“就从炒青菜里吃出来的,你剁开让大伙瞧瞧,这虫子可熟透了。”大汉有恃无恐。
当时怕虫子跑了不好看管,他随手用沸水烫死,不想弄拙成巧,刚好能圆谎。
“你怎么知道它熟透了?你尝过了?”郁源反向提出质疑。
大汉一愣,恶心道:“谁会吃这玩意儿,我猜的。它一动不动身体发硬,肯定熟了。”
郁源不置可否的嗤笑了声,转而看向掌柜道:“你来处理。”
翠云楼不养闲人,他和沈长泽也不可能时时盯着,掌柜必须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是。”掌柜拱手应声上前,低声吩咐了小二一句。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掌柜高声道:“如今已是数九寒天,各类菜虫都躲起来避寒了,想要捉一只菜虫实属不易,想必这位客官费了不少功夫吧?”
“你胡说八道,有何证据。”大汉心中‘咯噔’一声,色厉内荏的质问。
掌柜不慌不忙,待小二取来他要的菜筐后,他才老神在在的开口。
“这是今早送来还未摘洗的青菜,还带着泥呢,各位客官可来仔细翻看,找找这菜里可有虫子。”
有心存怀疑者,当真上前去菜筐翻看。
可任凭他们如何翻找,也没见着一只虫影。
“咦,真的没虫子。”
“掌柜说的没错,我以前种过菜,一到寒冬虫子都消失了,得来年春天暖和了才出来祸害庄稼。”
大汉有些慌了神,硬着头皮咬牙道:“这菜是从翠云楼厨房拿出来的,定是他们提前将虫子都抖掉了。”
这话同方才精瘦男子的狡辩如出一辙,根本站不住脚。
眼见事情败露,精瘦男子和其同伙,想要趁众人都盯着大汉时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他们刚挪到门口,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门外走来几名精壮护院堵住了门。
三楼的栏杆处,目睹全程的程锦初同一旁的中年男子道:“何大人,你可都看见听清了?”
“是是。”何大人赶紧拱手应声,终于明白璟王为何突然请他吃饭了。
程锦初望着楼下,声音冷冽如霜:“既如此何大人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抓人回去审问。”
“是,下官这就去。”何大人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快步下楼一声令下。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带回衙门审问。敢坑害诬陷翠云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穿上常服伪装成食客的衙差立时走出人群,将大汉和精瘦男子及其同伙抓了起来。
“何大人,本世子开张第一天就触这样的霉头,你可得尽心查清楚,还翠云楼清白。”郁源冷声提醒。
何大人拱着手连连应声:“是是,下官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严惩不贷给世子一个交代。”
临走前何大人还冲众食客道:“大家放心吃,本官方才也吃了,翠云楼的菜干净的很,没有任何问题。”
岂止他吃了,璟王和太子殿下也吃了,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看着胆大包天抹黑翠云楼的几人,何大人又气又恼。
几个狗贼,害得他饭只吃了一半就要回去,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一场闹剧就此揭过,众食客虽打消了疑虑,但吃饭的心情大受影响,对翠云楼的好感也有所下降。
沈长泽看出这一点,叫了郁源和掌柜过去商议对策。
片刻后掌柜宣布,为表歉意给每桌客人送一份菜,一壶热酒。
意外之喜和白得的东西总是让人兴奋,众食客渐渐打消了心中的不愉快,有说有笑起来。
纵观全程的郁承,看着重新热闹起来的翠云楼,赞赏道:“郁源也算找了点正经事儿,王叔知道该欣慰了。”
程锦初瞥了一眼下方得意神气的郁源,缓声道:“皇兄,热闹看完了,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吧。”
“嗯,叫郁源也上来喝两杯。”郁承转身进了雅间。
程锦初跟着进去时,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敏锐的扫了过去。
四目隔空相对,方明绪笑着拱手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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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母拍了拍姜舒的手,关忧道:“你可还好?”
姜舒点头,忍住喉间汹涌的哽咽,笑着道:“我很好,娘怎么跟老夫人在一起。”
姜母瞥了一眼被簇拥着,老脸笑开了花的沈老夫人,低声道:“你尚未和离,还是侯府夫人,我入府参宴依礼当去拜见老夫人。如此关键之机,可不能让人说我们不懂礼数,以此为由给你定罪。”
“并且,我也想探探老夫人的口风。”
姜舒闻言竖起了耳朵。
姜母低叹道:“老夫人话中未有和离之意,侯府并不想放你离开。”
高攀不易,离开更难。姜母悔的肠子都青了。
姜舒听完面色冷了下来:“放与不放,由不得他们。”
今日寿宴,上京显贵几乎都来了,她便要借沈清容的嘴,将和离之事抖开,闹的人尽皆知。
侯府不放她走,那她就逼的他们不得不放。
母女俩低声私语,互相宽慰商议着对策。
那边厢沈清容有意出风头,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送上寿礼。
“祖母,这是南海赤玉珊瑚,愿祖母长寿安康。”
沈清容献上一株近两尺高的赤玉珊瑚,惊艳了在场所有人,连郁澜和孙宜君也伸长了脖子瞧稀奇。
珊瑚生长在海底,寻常人根本潜不下去,极难采摘,显世少有。
而像沈清容拿出的这般大小,更是罕见珍贵。
便是郁澜贵为长公主,府中也不曾有这般大的。
“太漂亮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
“我在玲珑阁见过一株粉色的,是他们的镇店之玉,但只有巴掌大小。”
“我可以摸摸吗?”有人试探着问。
沈清容得意大方道:“当然可以。”
有人开了头,便有人跟上,排着队观赏触摸。
沈老夫人见到如此情景,心中很是自豪荣光,笑的满脸褶子。
“嘁,摸一下是能长生不老还是包治百病,一个个丢人现眼。”孙宜君讥诽。
郁澜好笑的问她:“你不想摸摸吗?”
孙宜君嘴硬道:“不想。”
郁澜惋惜叹息:“那便算了,我也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珊瑚,本想叫你一同观摩。你既不愿,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孙宜君:“……”
郁澜悄悄瞟了她一眼,起身朝人群走去。
孙宜君跺了跺脚,起身追上道:“公主相邀不敢不从。”
“那就委屈你了。”郁澜掩嘴轻笑,并不拆穿。
孙宜君绷着脸,试图挽回些颜面。
“长公主。”
见到郁澜,围做一团的人群分散两边给郁澜让路,恭声见礼。
孙宜君跟在郁澜身后,大摇大摆的占便宜。
徐令萱狠瞪了孙宜君一眼,气的攥紧手心。
孙宜君瞧见了,故意轻哼了一声。
徐令萱脸都绿了。
孙宜君看的浑身舒坦,俏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分外刺眼。
“长公主。”沈老夫人起身问礼。
郁澜颔首道:“老夫人,我瞧这赤玉珊瑚很是稀奇,想凑近些观赏。”
“长公主请。”沈老夫人忙道。
能得郁澜青睐,是侯府的福气,沈老夫人喜不自胜。
沈清容也与有荣焉,热情的为郁澜讲解。
孙宜君稀罕的瞧着,上手将每一处都摸了个遍。
郁澜忍着笑听沈清容聒噪。
终于,孙宜君转了一圈摸够了,郁澜也‘观赏’完了。
两人准备回坐位时,徐令萱突然开口,将矛头指向姜舒。
“听闻姜家富可敌国,不知沈侯夫人准备了什么寿礼?可否让我们开开眼。”
霎时所有目光齐齐看向姜舒。
姜舒莫名其妙,被迫停止了与姜母叙话。
沈清容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姜舒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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