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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宠妃她一心只想咸鱼精品》精彩片段
“殿下刚离开没多久,奴婢进来一看主子竟然还在睡着,想来太子心疼不想打扰主子。”杨柳儿调笑着说道。
“主子赶紧起来吧,一会儿还得给太子妃请安。”
季念真被她提醒,也不敢耽搁,没有让太子妃等的道理,实为大不敬。
杨柳儿给她梳着发饰;“主子,今天戴哪个首饰,上回太子妃赏赐的紫葡萄绢花还从未戴过。”
季念真拿起绢花看了看,倒是挺小巧别致的,点点头:“今日就戴这个,只是别再戴别的首饰了,太过招摇不好。”
杨柳儿得令,只好这样,戴上后显得有几分亮眼又不是很招摇。
没过多久,收拾好一切,前去太子妃院中。
到达时,顾依柔已经在院中等待了,这几日被磨了性子,只是乖巧的站在那里看着太子妃的房门何时能打开。
没让两人等的太久,房门打开,两人进了房中,太子妃已经在上首坐着。
按说太子妃的样貌不差,发间一支七宝金丝簪,映得面若芙蓉。身上气质同两人比这不是好上一点,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家世显赫,底蕴深厚。
房中的青瓷花瓶,清新淡雅,两侧挂着的珍珠帘,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连摆的兰花都是名贵品种。
两人见过礼,太子妃让两人坐下,宫女上茶,季念真尝了一口,她不懂这些,只觉得好喝的很,喝完后还赶紧有种自然的甘甜。
“昨日太子殿下去了季良侍的房中,季良侍辛苦了。”太子妃对着季良侍说道,能看到太子妃眼圈泛着点黑,显然昨日没睡好。
太子妃本就做好了萧正泽不会就她一个女人的打算,往后还有很多很多,可没成想,就算做好了心里打算,昨日难免难以入眠。
可她心里明白,她嫁给太子,要有正室的风范,贤良淑德,不嫉妒。
往后自己是要成为皇后的,不能因为这些情爱耽搁了。
“妾应该做的。”季良侍起身回了小礼,说道。
太子妃点点头示意坐下,转头看到另一边的顾依柔问道:“顾良侍,抄写百遍的佛经现在什么进度了?”
“妾只抄写了一半,妾不识得几个字,抄写起来有些麻烦。”顾依柔起身委屈道。
想着这几日真是把她折磨很了,照猫画虎的难以入眼,扮作可怜样期盼太子妃能收回成命。
太子妃揉揉头,这顾依柔果然是上不了台面,大字不识几个,抄个佛经都能难住,可转而想着不能让季念真独占宠爱,平衡一下,才是长久之道。
“算了,让你抄佛经也抄不好,本宫派个嬷嬷教教你规矩吧,望你以后能得体点,别再糊涂犯错。”太子妃拿起气势说道。
顾依柔撇撇嘴,心情没好上几分,学规矩她也不想学。
“等你学完规矩,本宫便和殿下说说好话。”
太子妃恩威并施,倒是让顾依柔心情好上许多,不再是一副委屈模样,高兴的应是。
“好了,都回去吧。”太子妃逐客令下达,两人行礼离去。
一路上顾依柔倒是兴高采烈的,可是季念真却有些闷闷的,太子妃这一出算是光明正大的好手段。
太子妃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似她们的心眼子只在跟前,结合最近这些事,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背后毛毛的,可偏偏挑不出什么毛病。
心中暗道:‘往后还是小心些吧,别出错,不惹麻烦。’
时间过得快,太子近几日在书房歇着,哪里都没去,季念真也沉浸在学习医术中,不可自拔,渐渐摸出点门道。
“主子,今日太子歇在太子妃房中。”杨柳儿把刚得知的消息传回说道。
“好,那便不等了,休息吧。”
季念真等着也无事还是在研究医书,听到消息放下书便准备去睡了。
就在这时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杨柳儿疑惑,走到院门前问:“谁啊?”
“奴才是打扫花园的李景遇,深夜拜访想请柳儿姐姐帮个忙。”门外李景玉声音焦急,却不失礼数。
杨柳儿知道这个太监,他们院子前的小花园就是他负责打扫的,平日里倒也勤恳。
但是深更半夜的,主子就要睡了,也不好开门,只好隔着门问:“帮什么忙,你先说。”
“同奴才一同打扫花园的另一个太监今晚突然发起热来,昏迷不醒,奴才知道季良侍这有位医女在这,便大着胆子冒犯打扰了。”李景玉回道。
杨柳儿拿不定主意,这医女在院中不错,但那是主子的师父,来教授医术的,不是她让人去帮个忙,人家便去的。
“你先等着,我向主子通报一声。”说完,杨柳儿便转身进了房中向季念真请示。
季念真想着恐怕不是假的,人发起热来,死了的傻了的也是有的,当初她发热时如果不是因为孟婉儿去请了医女,恐怕不死也落个痴傻。
想起这个,还未感谢过孟婉儿和汪香梅,当时匆匆的进了太子府,没来的及感谢,时间久了也忘了,是她的过错。
季念真起身去找师父,说明原由,但是天色已晚,生怕出什么事,几人结伴一起去了那太监住的偏房,离她的清漪院很近,转个弯便是。
里面大通铺,住了有四个人,其他两人也未睡。两人见李景玉真的把医女请来了,热切的迎了上去,几人没想到季良侍也过来了,行过礼井喜儿便上前查看。
井喜儿把过脉,摸摸那太监的额头,说道:“哎……我是能开个方子,只是府门都落锁了,上哪里去抓药?”
几个小太监都是最底层的粗使太监,年岁看起来才十三四岁,都还是半大的孩子,一时间气馁沮丧起来。
季念真听到这话在旁边踱步,突然想到曾经拜托采买的太监带的那本医书,小儿发热可以用温湿汗巾擦拭孩子的头、腋下、四肢,一炷香一两次,用酒擦拭腋下,腹股沟处。
“杨柳儿回去拿酒来。”
“李景玉,去打些温水,拿条汗巾。”
吃青菜?季念真心里想着就算来了宫里做了奴才,也要不能过得太差,还是想偶尔能吃点肉的。
“吃完的院中站着,只有三天时间,还不赶快学!学不好可别怪我们无情,到贵人面前失了礼数那就不是去浣衣局那么简单了!”惠文姑姑说道。
季念真听到这话跟着一众宫女去了院中,还是老位置。
现在只是春天,天气凉爽,但是大中午的在太阳下还是晒人的。
那些没吃完的宫女陆陆续续吃完,一点不敢耽搁,急忙的出来。
等人到齐后惠文姑姑又开始教导礼仪,宫女的礼仪没有宫妃那么繁琐,就是什么时候跪下,怎么跪,遇见贵人要回避,不能抬头看,诸如此类。
到了黄昏才回到偏殿,一众宫女洗漱着,洗澡什么的就别想了。皇宫有宫女太监们洗澡的地方,只是需要排队,还需要付银两。
据楚玉大宫女说,平时她们都是自己烧些水在房内擦擦身子就算了,刚入宫的还未分配宫殿是没有烧水地方的。
天色已黑,惠文姑姑楚玉大宫女也都离开,新入宫的宫女躺在大通铺上暂时还未入睡。
“你是叫季念真吧?”睡在她旁边的宫女问道。
她记得,这个宫女就是中午用饭时那个哭的宫女:“是啊,你叫什么?”
“我叫孟夕瑶,哎……”孟夕瑶翻了个身平躺着看着屋顶叹了一声。
“叹什么气?”季念真看着孟夕瑶的侧脸,皮肤白皙,鼻梁挺翘,睫毛纤长卷翘,在这新入宫的宫女中,能排的上前三名。
“没想到宫里这么苦,我娘说进了宫都是要享福的。”孟夕瑶撇撇嘴,感觉要哭。
“享福的应该是主子吧,我们做奴才的哪有什么福可享。”季念真同样感叹道:“别担心,先学了规矩,求惠文姑姑给你分配一个好地方,待上几年就可以出宫了。”
“出宫?哎……”孟夕瑶仿佛有些心事,不愿多说,季念真也没多问。
说多错多,这个道理她打小就知道。
“诶?你们想去哪个殿?”中间铺位的宫女坐起身说道。
季念真知道那个宫女叫顾依柔,唇红齿白,有几分明艳,在宫女中永远站在第一排。
“我想去御膳房,听送我们过来的太监说御膳房最舒服,每天都能吃饱,他们都羡慕。”一位宫女也坐起身说道。
“去太医院多好,听说太医院最清闲,不是每天都有生病的。”
“干嘛不去后宫,随便跟个娘娘,办好差事得点赏赐不香吗?”
“啧啧啧,你怎的还掉钱眼里了。”
“听说可以使银子就能分配到自己想去的宫殿。”
“不会吧,锦嬷嬷看起来挺严厉的,并且今天除了刚来时,其他时间一次都没见到,就算能使银子,能见到算啊。”
“这你就不懂了,我小姨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想分配到哪个宫不难,只要向各宫主事的人使银子就行。”顾依柔得意的说道:“只是有一点,也得看那个宫殿缺不缺人。”
“你小姨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一位宫女也爬起来,热切的看着顾依柔说道。
“还能骗你不成?”顾依柔小脸一扬,神气十足。
“那你去哪个宫里?可是皇后宫中?”
“那是自然,不过我可不是去做宫女的,小姨说皇后要给太子找开脸宫女,小姨这才让我进宫的。”顾依柔躺了下去,一句话下去整个偏殿的宫女都咋呼起来。
“那你以后岂不是主子了?”
“太子是什么样的男子?”
“那要先恭喜你了。”
“是啊是啊,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
宫女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已经捧得顾依柔乐不思蜀。
“你想去哪个宫殿?”孟夕瑶侧过身轻轻推了推季念真问道。
“只要不是浣衣局都好。”季念真想了想回道:“你呢?”
“我也是,哪里由得了我们,我也没银子可使,我娘说进宫要银子干嘛,便什么都没带。”孟夕瑶沮丧的说道。
季念真回想到,娘改变不了爹做的决定,准备了些碎银两缝制在肚兜里,微微一笑,但是不打算使银子。
先看看分配到哪里,兴许就省了。
那群宫女吵闹了一会儿便也都睡下了,屋里也变得安静起来,季念真轻叹一口气,她的命运向来由不得自己,恨爹爹吗?
他多年未中举,攀上了县令才做了这些年师爷。哥哥弟弟都读书,师爷也有些油水可拿,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想做官想封侯拜相想光宗耀祖,恨世道不公,县令没逼他,是他自己迫不得已,真真可笑。
她变成物件一般,是他名利双收的利器。
可是他想差了……
她姿色在临安县确实数一数二,但是进了宫什么都不是。
哎……算了,什么都不想了,得过且过,注定要他失望了。
一早天还未亮,惠文姑姑便带着楚玉大宫女叫起了所有人。
先去用了饭,这次没有人磨磨蹭蹭。
新的一天和往常一样,只是这天晚上,很多宫女拉着楚玉大宫女问去哪里使银子呢。
楚玉也不是铁面无私的,收了银子倒也联系上各宫管事,只是说不管成不成,只是牵线搭桥而已。
处理完这些宫女的事去了趟惠文姑姑房间分了一半孝敬,惠文姑姑看了看那加起来估摸着得有二三两银子,夸赞楚玉懂事。
“惠文姑姑,楚玉有今天一等大宫女的职位,全是姑姑使力,楚玉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楚玉微微一笑恭敬的说道。
“楚玉,你往后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的,在我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没办法再进一步,你可有什么想法?同我说说,看看可能帮的上。”
惠文姑姑和楚玉是同乡,她是打算在宫中孤独终老了,遇见同乡难免偏向,楚玉做事也圆滑,便提携了一把。
只是她这个地方可没什么油水可捞,算是个清水衙门,从刚进宫的宫女手里怎么扣也扣不出多少。
“有倒是有,只是……”楚玉有些难为情说道。
“只是什么?”惠文姑姑问道,看出她难为情便又道:“你尽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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