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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精彩片段
至于打印机,往往是隔壁国家的产品,在樱花岛用淘汰了的旧款,几万块钱流入二手交易市场,经过台岛的二道贩子层层加价,才从台岛的销售渠道卖到内陆来。
倒了好几手,又是二手货,能指望有什么售后维修服务?
十几万的“高科技产品”,一旦坏掉,那就只能自认倒霉,能有什么办法?
难怪“病急乱投医”,找到她这儿来。
“机器在哪儿?拿过来我看看。”
“不行,得你跟我去办公室修,不然机器挪了,坏得更厉害怎么办?”
文殊兰:“……”
一台破打印机,整得跟瓷娃娃一样金贵,要不要这么夸张?
季森被她无语的眼神,看得满脸燥红,说话都不利索了,“领导怕你修不好,要亲自监工,所以你得跟我走一趟。”
文殊兰:“……”
行吧。
为了1000块的“巨款”,别说来个领导监工,就是架十几台相机,360度直播留证,她都OK。
“不过我这儿已经有几台机器排队等着修了,你那儿得跑一趟,太麻烦,明天再说吧,明天我还在这儿摆摊,你来早点排队,我就先跟你去处理你的打印机。”
“你要我来接你?还要我排队?”
季森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不是看了他的名片,知道他的单位在药监局吗?
这年头讲究人脉,尤其是政府单位,但凡能搭上线,谁不是上杆子凑上来,她居然让他来接她,还让他排队?
“不然呢?”
文殊兰一脸莫名其妙,“我又不知道你们单位在哪儿,再说我上门给你们修电器,跟你们是合作关系,你来给我带个路怎么了?”
总不能她一早上干等着,不接别人的维修单吧?
万一他不来,这年头既没手机又没导航,联系不上人,就这么白等啊?
“你要是不想跑这一趟,那把地址留给我,明天早上我自己过去。”
“……还是我来接你吧。”
“行。”
约好了时间,文殊兰又修了2台电风扇才收摊。
想到家里没什么菜了,她又去买了点菜,才往公交站去。
可不知道怎么的,那股被人跟踪的感觉又来了,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如跗骨之蛆,死死黏在她身上,叫人浑身发毛。
“绝对不是我疑神疑鬼,可到底是谁?”
街道上人来人往,看她的人不少,只因她长得实在太扎眼了,可多数人只是好奇,多看了两眼,没什么恶意。
那道恶意视线的来源,怎么也找不出来。
倒是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一家服装店里头,看到了熟悉的王曼姿,此时正挽着程映红的手,姿态很亲密,似乎在挑衣服。
离得挺远,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只看到王曼姿把程映红哄得眉开眼笑的,在程映红看上一条旗袍裙之后,还抢着付钱。
程映红对她的示好很满意,笑眯眯说了什么,王曼姿就一脸小女人的娇羞。
不用猜也知道,程映红说的话,绝对跟程锐脱不了干系,指不定又在给程锐和王曼姿牵红线。
察觉到文殊兰的视线,王曼姿远远地看过来,然后,更亲密地搂着程映红,一副程家儿媳妇的姿态,朝文殊兰露出挑衅的笑。
“无聊。”
文殊兰无语,没兴趣跟她玩这种雌竞的小把戏。
一转身,干脆利落就走了。
王曼姿脸色立刻阴了下来。
程映红循着她的视线,看到文殊兰离开的背影,眉头便是一皱,“见了我也不过来打声招呼,没家教!”
她对文殊兰始终不满意,长得还妖里妖气,不像安分过日子的女人,家教还不行,不像王曼姿,城里姑娘,家教好,有文化,又孝顺听话,完美的程家儿媳妇人选。
“你,你回来了……”
被男人寒眸一扫,文殊兰不止眼皮跳,心脏也跟着狂跳。
前世今生,头一回遇到气场这么强的人,她是真有点害怕。
门外的众人看着她,不是幸灾乐祸,就是充满了同情。
程营长可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当年在战场上,年纪轻轻才20岁的他,带领一支先锋小队杀入敌营,3天歼敌47人,活捉越南敌军指挥官,立下赫赫战功。
在部队,他就是狠人的代名词,人人敬畏的活阎王。
文殊兰把他惹毛了,能有好果子吃?
这下有好戏看了!
男人压着怒火,说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之后,直接就把门关起来反锁了。
“咔嚓”一声,文殊兰也跟着抖了一下,吓得不轻。
这是要关门打“狗”的节奏啊!
“你等等,我有话说!”
文殊兰突然想起什么,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猛地转身,直奔贴着挂历的那面墙。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
面壁思过?
欲擒故纵?
愚蠢无聊的把戏!
程锐压着火气,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这回,他在外地出任务剿匪,九死一生,差点回不来,期间,这女人没有一个电话,丝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一年名存实亡的婚姻,他早就对这女人失望透顶,也不指望她改邪归正当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只要她别忘记他出任务前的约法三章,安分守己呆在家,别在他冲锋陷阵时给他拖后腿,他就烧高香了。
就这点要求,还能出幺蛾子,前脚他刚走,她后脚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次,他不仅要狠狠治这女人,还要把这名存实亡的婚姻离了!
冰冷锐利的视线,死死钉在文殊兰身上,文殊兰不用问也知道,他现在恨不得宰了她,所以更要找到挂历背后的东西。
“嘶啦……”
她用力把挂历撕下来。
被遮挡的青砖墙面暴露出来,正中央的一块砖,周围有指缝大的缝隙,跟周遭被水泥严丝合缝贴好的砖头完全不一样。
文殊兰赶紧把这块砖抽出来。
果不其然,在被砖头堵住的洞里头,放着一块红布,包着拳头大的一团东西。
是原主偷藏的私房钱。
原主是惯犯了,在大院里借钱甚至偷钱不是一次两次,也没少被程锐发现,逼着她把钱掏出来还回去。
原主留了个心眼,拿到钱之后,一边跟那帮社会青年胡吃海喝,一边偷偷藏了一部分,留着等下一次挥霍。
剩的不多,但在这时候,简直是救命稻草了。
文殊兰没有犹豫,一口气全放在程锐面前,诚恳道:“我能拿出来的都在这里了,你点一下。”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程锐皱眉,把红布打开,一愣。
红布包着的全是钱,什么面值都有,最大的10元大团结,最小的1分,放得很凌乱,还皱巴巴的,一看就是随便塞进去的。
连文殊兰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
“你这是什么意思?”程锐面色微沉。
这女人就是个铁公鸡,周扒皮,从来一毛不拔,之前让她掏钱还给人家,跟要了她的命一样,这回突然这么主动,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男人警惕又厌恶的眼神,让文殊兰很不舒服。
可一想到这是原主造下的孽,而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原主,劣迹斑斑,无可救药那种,她又释怀了。
别人不知道此文殊兰已经非彼文殊兰了,总不能告诉实话他们,壳还是“文殊兰”的壳,但里头的芯儿已经换了,还换成了来自38年后的未来人的灵魂吧?
她要真敢这么说,只怕大家不是要她还钱,而是直接把她抓起来,连夜批斗她搞封建迷信了。
再次把钱推到程锐面前,文殊兰直视他的眼眸,一字一顿,很认真,“我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但请相信我,我已经认识到之前的种种行为是错的了,也深刻反省了自己,所以这些钱,我一分都不会留下,全部还给大家,不够的部分我之后再还,连本带利还清,一分都不会少了大家的。”
“连本带利还清?”
程锐笑了,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那种冷笑,“你一没文凭,二不肯吃苦,整个大院找不到比你更懒的,工作也找不着,哪儿来的钱还?天上掉下来的?”
那是原主,可不是我。
文殊兰内心默默吐槽,但不能明说。
何况原主欠下的债足足1000多元,在普通工人平均工资不过四五十元的1985年,得不吃不喝攒20多年才能还清。
而桌上的钱,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50来块,在1000多元的巨债面前,零头都不够。
但那又如何?
她文殊兰生在辉煌的未来年代,见证了国家从落后贫穷一路逆袭成世界级工业强国,GDP冲到世界第二,成为全球唯一一个,敢直接跟第一发达国家灯塔国叫板的国家。
穿越回到改革开放的80年代,无论是知识储备还是思维眼界,说一句降维打击不过分吧?
1000多块钱对别人来说是巨款,对她来说,半年内还不清,那都是对她实力的羞辱。
文殊兰的斗志,燃起来了。
“既然你不信,那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她伸出三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微微一笑,双眸耀眼如星辰,“给我3个月时间,我一定把所有欠债都还清,如果做不到,要杀要剐任你处置,我绝无二话,如何?”
好大的口气!
那么大一笔债,哪怕是一个月津贴85元的他,不吃不喝也至少得12年才还清。
3个月,她怎么还?
真敢夸海口,也不怕闪了舌头!
程锐面色冰冷,“文殊兰,这就是你的新把戏,缓兵之计?”
居然比之前有脑子,会耍阴谋诡计了,之前可都是直接耍赖皮,打死也不肯还一分钱的。
之前被坑过太多次,程锐比谁都清楚,眼前这女人的话都是放屁,一个字都不能信,可对上她自信耀眼的双眸,他一时有些恍惚。
是错觉吗?
这张他从没正眼看过的,妖里妖气的脸,莫名其妙比之前顺眼了些。
真是见鬼了!
程锐暗暗低咒一声,绝不相信自己的品味,变得跟那些围着她转的社会小混混那么低俗。
他也绝不承认,在刚才的一瞬间,他竟觉得这张脸很顺眼,很好看!
又有8块钱进账,文殊兰心里也美滋滋,把钱收好了,转头一看,发现熟悉的大叔,她嘴角一扬,“叔,说好的半个小时,这都一个小时过去了,也没见你来提货,我还以为你不要收银机了呢。”
大叔还一脸梦幻,不是可惜没讹到16块钱,而是不敢相信,文殊兰居然把那堆废铜烂铁给修好了?
“县城那么多师傅都拿它没辙,你真给修好了?”
“那可不?这姑娘厉害着呢!”
老奶奶连连竖起大拇指,满脸的皱纹都笑开了,“根本用不了半个钟!这不,修完了你这台,又修完2台了,动作可快哩!”
大叔傻了眼,对着自己那台收音机左看看右瞅瞅,眼珠子越瞪越大。
这破收音机扛过来的时候全是灰尘,文殊兰不仅修好了,还做了除尘和清洁,整个收音机焕然一新。
插了电,放进一盘丝带,开关一摁,悠扬的歌声缓缓飘散开,仿佛变得比之前更动听了。
居然装修好了!
这姑娘,当真有两把刷子!
文殊兰笑眯眯的,“叔,之前打赌,要是我修好了,维修费是8块钱,但我修收音机的定价是6块钱,所以你付6块钱就行,之前的就是开个玩笑,咱都不用当真。”
大叔更羞愧了。
明明可以理直气壮收8块钱,人家姑娘还是坚持原则,只要6块,反倒是他,大老爷们儿一个,年纪比人家姑娘大一轮了,还没人家姑娘心胸开阔,净想着讹人家16块,自愧不如啊。
“姑娘,你真牛!”
大叔朝文殊兰竖起大拇指,“比那些号称有几十年经验的老师傅,厉害太多了!”
经此一遭,大叔彻底服气了,不仅痛痛快快付了钱,还帮文殊兰吆喝揽客——
“维修家电啦!专业师傅,包修包好,还人美心善,绝不坑钱!谁家家电坏了,赶紧来修,错过了就是大损失,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要悔死啦!”
这一嗓门,浑厚洪亮,比大喇叭还响。
文殊兰的摊位本来就挺红火,被他这么一喊,不消一会儿,连队都排起来了,人手一台待修家电。
全都是送上门的生意啊!
文殊兰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钱,争先恐后往她脑门上砸,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
累吗?
赚钱有什么好累的,她还怕时间来不及,赚得不够多呢!
文殊兰抱起军绿色的老式水壶,连灌三大口,只休息不到半分钟,然后,一把撸起袖子。
开工,继续干活!
干劲十足,不知不觉把时间也忘了。
等到再抬头,天边一片火烧云,已经是傍晚了。
80年代,扫黑除恶行动还没开始,治安跟后世不能比,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天黑了还没回家,是很危险的。
作为女孩子,文殊兰有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挣钱是重要,但也得留着命花,是不?
正好最后一台收音机也修好了,文殊兰一手收钱,一手交货,然后要收摊了。
“婶,叔,不好意思,我要收摊回家了,不过我明天还来,摊位还在这儿,你要想找我维修,可以明天再来。”
大伙儿这才依依不舍散了。
最后剩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穿着白衬衫,黑长裤,干净白皙,很清瘦,也不知道站在这儿多久了,一个劲儿瞅文殊兰,像是在评估文殊兰到底几斤几两。
这种不信任的眼神,文殊兰重生以来,感受得太多太多了,倒也没放在心上,反而嘴角一扬,露出一抹职业的微笑,“小兄弟,有事吗?”
她一字一顿,声色俱厉,“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你一而再再而三欺负人,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没理会孙明美扭曲的表情,文殊兰捡起地上的塘鲺。
这可是她今天的晚饭。
孙明美挨了两巴掌,又被人这么无视,气的发疯,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打人啦!文殊兰这死老赖,欠钱不还,又是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还敢这么嚣张,大庭广众就打人!大家快帮我评评理,不然今天受欺负的是我,明天就是你们遭殃!”
还有完没完了?
“是你挑事在先,我还不能反抗,活该被你欺负?”文殊兰气笑了,“我是欠别人的钱,但可不欠你半分,你凭什么欺负我,还不准我反抗?”
周遭一群人,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程家嫂子是欠我们的钱,但她说3个月内一定会还清,咱都是一个大院的,给她一点时间慢慢还就行了,干嘛得理不饶人,闹得这么难看?”
“什么小三不小三的,那是人家的家室,老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人家小两口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也没插足你家,你犯得着这么骂人吗?”
文殊兰不是大院公敌,人人喊打吗?
之前她对付文殊兰,谁见了不是拍手称好,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帮着文殊兰了?
孙明美人都傻了,“可是文殊兰打人啊!你们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好痛!文殊兰欺负人啊,你们疯了吗,居然帮她说话?”
“不是你欺负她在前头吗?泼人家一身抽洗脚水,这谁受得了?”
“就是嘛!人家不是出去摆摊赚钱,准备还钱了吗?你倒好,居然跑去搞破坏?她赚不到钱,哪来的钱还我们?你这是欺负她,还是欺负我们呢!”
孙明美脸色白了又白,眼看着居然没人帮她,只能狠狠瞪了文殊兰一眼,灰溜溜跑掉了。
等她走了,大伙儿才围过来帮文殊兰抓塘鲺。
“程家嫂子,你买这塘鲺干啥,做菜用的?”
在城里人眼里,塘鲺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文殊兰欠他们钱,没买大鱼大肉,买这些大家看不上的东西,对他们这些“债主”来说,那是真的改邪归正,要好好存钱还他们的债了。
众人看文殊兰的眼神,又顺眼了几分,笑眯眯凑过来问:“你又要做啥好吃的呀?”
“想做个豆豉塘鲺。”
“这个好!”
说话的是楼下的梁嫂,听文殊兰报菜名,眼睛都亮了,“我家有豆豉呀!自己做的,吃过的都说好,我给你拿点?”
文殊兰愣了一下。
这大院里,讨厌她的人里头,梁嫂绝对算最厉害的一个,见到她就没给过好脸色,怎么今天这么热络,甚至还有点讨好她?
梁嫂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厨艺这么好?昨天的麻辣小龙虾,实在太好吃了,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麻辣小龙虾在后世是经过重重市场考验的,绝对的香饽饽,放在没见过这道菜的80年代,那更是妥妥的降维打击。
但凡吃过一次,这辈子都没法忘了。
“程家嫂子,你这麻辣小龙虾到底是咋做的?我今天也试着做了一下,根本不好吃,所以还是你厉害呀!”
梁嫂眼巴巴瞅着那一袋子塘鲺。
她是城里人,以前是瞧不上这些乡下东西的,但架不住文殊兰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呀!
“你做这豆豉塘鲺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在旁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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