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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小说结局

吃肉的小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夕阳下,赵秋瑾发间的步摇折射着微光,步摇垂珠正玄在她眉心。赵怀安瞳孔骤缩。那金鸾口中衔着的红宝石,是他当年亲手镶嵌上去的。他眼前浮现起椒房殿,心爱之人发间的金鸾步摇坠入焦土……“摘下来!”赵怀安蟒袍广袖狠狠一甩,掩下他隐隐发颤的手。赵秋瑾被他一声吼吓的后退一步,抬手护住步摇,眼泪啪嗒落下:“这是陛下赏的,是女儿的!”赵怀安额角青筋突跳,猛的钳住赵秋瑾的手,而后从她头上拿下步摇,握在手心。“胡闹!你可知此乃庄静仁皇后之旧物?”赵秋瑾满脸泪痕,又惊又怕的望着赵怀安,抽抽噎噎:“女儿……女儿不知,只当是陛下一番美意,还望父王还女儿步摇。”赵怀安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平复情绪,可握着步摇的手仍止不住颤抖。“秋瑾!皇上赐下这步摇定然别有深意,父王...

主角:宋知玉小喜子   更新:2025-03-31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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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玉小喜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吃肉的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夕阳下,赵秋瑾发间的步摇折射着微光,步摇垂珠正玄在她眉心。赵怀安瞳孔骤缩。那金鸾口中衔着的红宝石,是他当年亲手镶嵌上去的。他眼前浮现起椒房殿,心爱之人发间的金鸾步摇坠入焦土……“摘下来!”赵怀安蟒袍广袖狠狠一甩,掩下他隐隐发颤的手。赵秋瑾被他一声吼吓的后退一步,抬手护住步摇,眼泪啪嗒落下:“这是陛下赏的,是女儿的!”赵怀安额角青筋突跳,猛的钳住赵秋瑾的手,而后从她头上拿下步摇,握在手心。“胡闹!你可知此乃庄静仁皇后之旧物?”赵秋瑾满脸泪痕,又惊又怕的望着赵怀安,抽抽噎噎:“女儿……女儿不知,只当是陛下一番美意,还望父王还女儿步摇。”赵怀安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平复情绪,可握着步摇的手仍止不住颤抖。“秋瑾!皇上赐下这步摇定然别有深意,父王...

《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夕阳下,赵秋瑾发间的步摇折射着微光,步摇垂珠正玄在她眉心。

赵怀安瞳孔骤缩。

那金鸾口中衔着的红宝石,是他当年亲手镶嵌上去的。

他眼前浮现起椒房殿,心爱之人发间的金鸾步摇坠入焦土……

“摘下来!”赵怀安蟒袍广袖狠狠一甩,掩下他隐隐发颤的手。

赵秋瑾被他一声吼吓的后退一步,抬手护住步摇,眼泪啪嗒落下:“这是陛下赏的,是女儿的!”

赵怀安额角青筋突跳,猛的钳住赵秋瑾的手,而后从她头上拿下步摇,握在手心。

“胡闹!你可知此乃庄静仁皇后之旧物?”

赵秋瑾满脸泪痕,又惊又怕的望着赵怀安,抽抽噎噎:“女儿……女儿不知,只当是陛下一番美意,还望父王还女儿步摇。”

赵怀安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平复情绪,可握着步摇的手仍止不住颤抖。

“秋瑾!皇上赐下这步摇定然别有深意,父王替你收着。”

赵秋瑾哪肯,鼓足勇气握住赵怀安的手,这才发现赵怀安竟然手在颤抖。

她几时见过稳如泰山的父亲失了分寸,如今握着那步摇竟颤抖至此。

赵秋瑾擦了擦眼泪,忽而莞尔:“父王,陛下连庄静仁皇后的旧物都肯赐给女儿,难道您还看不出吗?为何要怕?”

“这呀定然是陛下心意女儿,要让女儿入宫为妃呢!”

“这可是先皇后之物,若说深意,那也是陛下有意让女儿当皇后!”

赵怀安突然抬手狠狠扇赵秋瑾一巴掌,沉声怒吼。

“放肆!此等胡话也是你能说的?给我滚去祠堂好好反省。”

赵秋瑾被这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怒目圆瞪的父亲,脸上火辣辣的疼。

却抵不过心中的委屈。

从小到大,父王虽对她要求严格,却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如今却因为这步摇,对她下此重手。

赵秋瑾嗤笑转身,眸光扫过赵怀安我这步摇僵硬的手,倔强的挺直脊背:“这宫女儿入定了,还望女儿入宫那日,父王将步摇还给女儿。”

她没瞧见身后赵怀安捏紧步摇时,鲜血顺着垂珠滴落在地。

暗处一黑影瞥了眼地上的血滴,嘴角一勾。

———

子时,慈宁宫佛堂,青烟缭绕。

姜太后跪在白玉佛像前,腕间沉香佛珠颗颗碾过指尖。

“娘娘,养心殿的眼线方才来报。”

桂嬷嬷捧着《宝华经》进来,贴在姜太后耳边轻声细语。

“陛下借您的名义,赏赐了流云宫宋采女流光锦三匹,金丝流云镯一对,也不知陛下是不是对那采女上了心。”

姜太后捻动佛珠的指尖顿住,忽而轻蔑笑出声。

“他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名门贵女尚且入不了他的眼,又岂会对个乡村野丫头上心。”

桂嬷嬷跪在太后身旁的蒲团上整理佛经。

忽而又道;“如此,依奴婢思来,陛下特意借由您的名头赏那宋氏,倒像是替您做贤德文章,眼下六宫都在赞您慈和。”

姜太后忽地冷笑,“他既要哀家全了这份母子亲情……”

鎏金护甲划过佛台上抄好的经文,“你且送去哀家亲手熬制的安神汤给他,就说哀家念他日夜操劳,应当以龙体为重。”

桂嬷嬷连连应声,转身便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桂嬷嬷办妥太后交代的事回到太后寝宫。

“娘娘,摄政王连夜来报。”

随后在姜太后耳边耳语一阵。

“好算计!”姜太后闻言瞳孔骤缩,攥紧腕间新戴的檀木佛珠串,“那孽障是要拿哀家的骨血当棋子?”

屋内烛光跃上她看似慈悲的眉目,在她眼尾褶皱里投下阴影。

“娘娘慎言!”桂嬷嬷跪在脚榻边,轻抚姜太后手背。

姜太后心绪不宁,猛的扯断佛珠,珠子噼里啪啦砸落在汉白玉地面上。

她立刻便明白了皇帝的用意,反手紧握住桂嬷嬷的手,“他这是要拿秋瑾与哀家博弈,万万不可!燕娘,快传怀安进宫!”

“娘娘不可!”桂嬷嬷吓的手心直冒汗。

“陛下的眼线此刻恐怕就在慈宁宫外盯着,此举就等着咱们自乱阵脚啊!”

姜太后面庞褪尽血色,又泛起铁青。

她倏然起身,秀金凤尾裙扫过青玉脚踏,每一步都踏碎一室死寂。

桂嬷嬷紧跟着起身,见主子猛然驻足,枯瘦手指绞紧帕子,额角银丝被细汗氤氲。

“哀家这颗心都要烧穿了!”

姜太后神色狰狞,“那孽障前脚才做出一副母慈子孝的姿态,后脚步步紧逼,给哀家挖坑……”

桂嬷嬷疾趋两步至姜太后身旁,“娘娘息怒。”

“哀家如何能不怒,那是哀家唯一的……”说到此处她忽然住嘴。

转而问桂嬷嬷:“听闻皇帝夜夜批折到三更?“

桂嬷嬷愣了愣才点头,“是。”

窗外忽起惊雷,将寝宫南墙摆着的慈悲菩萨面容劈成明暗两面。

姜太后望着香炉里的三炷香,快步走过去,取出佛台暗格里的双凤漆木盒。

“备辇,哀家亲自去养心殿。”

桂嬷嬷咽下喉头的劝阻,只因她瞧见,太后袖口下下苍白的指节已掐入木盒。

“是。”

片刻后,三十二抬凤辇碾过宫道,姜太后捧着漆木盒跨进御书房时,凌云霄正端着慈宁宫送来的安神汤。

她掀开匣盖,露出半枚鱼形玉佩,推到凌云霄面前,“皇帝可还识得此物?”

凌云霄眼底闪过晦涩暗芒,他自然认得,这是他生母的生前佩戴的玉佩,也是……

他放下汤碗,眉头微挑:“太后漏夜前来,只为给儿子送上一枚旧物,若当真如此,何须如此急切?”

姜太后喉头一梗,没料到皇帝打马虎眼,“皇帝,你当真不知哀家为何而来?”

凌云霄泰然自若,“儿子愚钝,还望您明示。”

又是含糊其辞。

姜太后指甲掐进手心,“哀家想问问皇帝,今日将金鸾步摇赐给赵秋瑾是何意?

凌云霄往靠背一靠,不紧不慢道:“儿子见赵秋瑾才情出众,温婉可人,纳入后宫可为后宫添几分颜色。”

姜太后冷笑一声,“皇帝莫要糊弄哀家,你赏赐的是先皇后旧物!”

凌云霄不动声色将姜太后眼底的急切看在眼里,“什么旧物不旧物,儿子只是觉得那步摇与她甚配,别无他意。”


果然两人都心动了。

小喜子摸了摸嘴角边不存在的口水,看向宋知玉:“小小小主,咱们没有鱼鱼鱼网,也没没没鱼篓,如如如何抓鱼啊?”

“是啊,小主,那鱼滑溜溜的,咱们徒手可抓不着,那不白费力气嘛?”

宋知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满眼狡黠:“山人自有妙计。”

话落,看向小喜子吩咐道:“你留在这等我们。”

小喜子一听宋知玉不带他,眼眶都红了几分:“小小小主,为何不让奴才跟去?”

宋知玉看他委屈巴巴的样,怕他乱想,耐心解释了一番。

“小喜子,你是咱们流云宫最可靠的人。”

“你想想,一会内务府的人肯定会给我们送补偿银子,咱这要是没人可不行!要是银子没拿到,咱们往后的日子可就更加难过了。”

说到这里,她抬手拍了拍小喜子的肩膀:“抓鱼的事交给我和听鱼,你且守好咱们的家!”

小喜子顿感肩膀上责任重大,重重点了点头:“小主放放放心,有奴才在,定不让那内内内务府的人耍半分心心心眼子!”

宋知玉笑了起来,“好,你且等着我们一会带好几条大鱼回来!”

小喜子对宋知玉盲目自信,又是重重一点头,目送二人提着篮子出了流云宫。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但地上湿滑,宋知玉带着听鱼走的比往常慢些。

走到绮梦池边时,太阳竟是拨开乌云出来了。

宋知玉站在池子边瞧了一眼,这池塘虽无人管,但生态极好。

池子周边长满水生植物,有些还开着不知名的野花。

宋知玉称这小池塘,是相较于皇宫而言,它是宫里最小的,实际上这个池塘目测也有四五十平。

池水也是清澈见底,靠近池子边的地方,还有好几尾大鱼在水里悠闲的游动。

大概是因为没有天敌吧,这群肥鱼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叮,检测到池塘野生鱼群。

叮,检测到池塘野生螺蛳。

宋知玉这才发现还有不少小螺狮攀在池塘壁上。

螺蛳不在她今天的打野范围内,处理起来也需要不少时间,还要养着吐泥沙。

还是大鱼更有性价比。

听鱼瞧见了水中的鱼极肥美,大眼睛亮亮的指着水面,激动大喊:“小主,咱们今日可有口福了!”

宋知玉做了个“嘘”的动作,俯下身子,攥了一把池塘边一丛丛开满粉色小花的草。

“小声些!”

听鱼有片刻心虚,眼巴巴的瞅着宋知玉,小声追问:“小主~”

“咱不是来抓鱼的吗?怎么摘起野花来了?您快快告诉奴婢咱们到底用什么法子抓鱼?”

宋知玉扬了扬手中野草,笑道:“这种辣蓼草就是今天咱们抓鱼的关键。”

听鱼来了兴趣,“这野草随处可见,我们真能靠它抓到鱼?”

宋知玉微点头,又抓了一把辣蓼草才开口解释。

“这种辣蓼草的汁水可以用来醉鱼,把它捣碎扔进池子里,等鱼接触到汁水,就会像人喝醉了酒一样。”

“出现行动缓慢或者昏迷的状态,如此咱们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捞鱼吃了。”

听鱼长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她从不曾知晓这野草还有这样的奇效,此时她对宋知玉佩服五体投地。

“小主厉害!竟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宋知玉笑而不语。

这哪是她厉害。

这种抓鱼方法还是她前世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工地上量尺寸的时候,跟着工地的工人一起抓鱼才学会的法子。

没想到穿越到了古代,倒是又被她用上了。

听鱼便也跟着宋知玉攥了好几把辣蓼草,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将其放在上面捣烂成泥,随后扔进池子里。

阳光下,墨绿色的草汁在池水中缓缓散开。

由于这池子挺大,宋知玉怕下的辣蓼草份量不够,用仅有的积分换了一把迷药,趁听鱼走神之际全撒了进去。

随后便一直在观察水中动静。

听鱼回过神跟着好奇的瞅着池子,等着看鱼儿是不是会如小主所说———翻肚皮。

宋知玉一边盯着水里的肥鱼状态,一边细看这群鱼的品种。

里面除了有观赏的金鱼,还有草鱼,鲫鱼等等品种,种类繁多。

看着看着脑中浮现出各种红烧鱼,糖醋鱼,油炸小杂鱼……

两刻钟后,宋知玉发现那些游动的鱼儿游动的速度渐渐变慢了,有几条甚至浮出了水面。

宋知玉赶忙拿起身边的竹篮子,伸手一捞捞起一条两三斤的大鱼。

“哇,真的抓到了!”听鱼在一旁鼓掌惊呼,化身小迷妹。

宋知玉好笑的同时连声催促她:“快,别愣着,那边还有好几条浮起来了。”

听鱼“哦”了一声,麻溜提着另一个篮子上前。

没一会两人便又捞了两条鱼上岸。

宋知玉来的时候没想到能抓到这么多的鱼,此时带的小篮子显然不够装。

眼见还有鱼浮出水面,宋知玉想着总来偷鱼又被抓的风险,想一次性多捞些,便让听鱼先拿着那三条鱼回去。

顺道让她看看内务府的有没有送银子。

银子拿到了便让小喜子一同过来,若没有就不喊小喜子,让她自己带两个大点的篮子过来。

听鱼自然不想错过这么一次囤鱼的机会,将鱼放进篮子里用杂草覆盖着,然后鬼鬼祟祟溜了。

宋知玉则继续留在这里激情满满的捞鱼。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脚边便又堆了五六条鱼。

宋知玉越抓越上头,注意力都在池面冒出来的大鱼身上。

浑然不知一双狭长幽冷的眸子在静静的打量着她。

水中忽的泛起一道金光,宋知玉俯身的动作猛的顿住。

一尾通体鎏金鳞片的大鱼缓缓浮出水面。

“金龙鱼!”宋知玉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可是金龙鱼啊!

她在现代的时候就知道,金龙鱼是某些人财富与品味的象征。

一条品相上佳的金龙鱼,价格有时候能高达数百万元,甚至更高。

金龙鱼繁殖难度极大,对水质、水温、繁殖环境等要求苛刻,这也使得它在鱼市上供不应求,愈发珍贵。

如今这么大一条金龙鱼就在眼前,宋知玉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之前在短视频里看到的人家烹饪金龙鱼的画面。

尤其是出锅时,白嫩的鱼肉浸润在浓稠的汤汁里,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心中的馋虫被彻底勾了起来。

她今天必须先吃金龙鱼!

手起篮落间金龙鱼已到手!

宋知玉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就等着听鱼过来一起装鱼回去了。

等的时候却意外瞥见一池塘壁上长着一丛紫苏。

紫苏可以去腥,能让烤鱼更加美味!

便想都没想走过去摘紫苏叶。

……

假山石阴影处,一抹玄色云纹衣角无声掠过。

凌云霄望着那抹浅碧色娇小身影若有所思。


月色如水洒在宫道青石板上。

宋知玉在听鱼和小喜子的簇拥下,脚步轻快地走回自己的住处。

进寝殿前,宋知玉停止脚步,她有必要对二人交代一下接下来的日常安排。

“小喜子,接下来这段时日,后院开荒地的事就交给你了,你记得早些把菜种种下。”

“小主放~心,奴才白白~日开荒,夜里还能提灯抓青蛙,抓地龙,保管误不了事。”

小喜子拍着胸保证,腰间挂着的竹篓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宋知玉看着小喜子在常服外套了件旧衣,还系了条粗布围裙,倒很有几分庄稼把式的样子。

忍不住笑起来,挑眉半开玩笑道:“看你这样子,今日收获不错?”

提到收获,小喜子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小主,您是不不~知道,今儿个实在是太邪乎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打开竹篓盖子,示意宋知玉看。

宋知玉提起灯笼,往里面一照。

豁!

满满一篓子青蛙,起码有五六十只。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虽说三月是青蛙产卵的时节,但后院就三亩地这么大,昨日主仆三人已经差不多抓了一亩地。

按理说,今天小喜子能抓到个三四十个已经是顶天了,现在却翻了倍。

听鱼见宋知玉看了竹篓,露出与小喜子同款古怪神色,忍不住凑上去也看了一眼。

倒吸一口凉气。

小喜子挠了挠头,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这~是奴才下午抓到,房里还还~有满满一篓子青蛙呢。”

把宋知玉和听鱼二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都是后院抓的?”宋知玉忍不住怀疑。

小喜子却肯定的点了点头,回忆起早晨的情形。

“奴才今日天天~不亮便起来了,想着多多~挖点地地~龙换银银子,岂料,一~过过去,就听到西南角的草丛里,蛙蛙~声一片儿……”

听鱼拍了拍小喜子肩膀:“快说,快说,然后呢?快别卖关子。

小喜子看了宋知玉一眼,见她也好奇的不行,加快了语速。

“奴才便走走~过去一探究竟,哪知,刚踏踏~进草丛,一下子跳出数数~十只青蛙,像像像是捅~了青蛙窝子似的。”

小喜子一边说,一边比划,描述当时的场景,“奴才差差点~来不及抓!”

听的宋知玉二人脑补出小喜子在草丛里左扑右抓的大场面。

两人同时笑出声。

笑过后宋知玉又觉得纳闷。

这是宫里又不是农村,哪来的青蛙?

若是让此刻还在呼呼大睡的知道宋知玉的疑惑,他一定会大大的吐槽一番。

这是他在城外三十里地,花费了一天一夜抓来的,就差把那片的青蛙抓绝种了才算完成任务。

他宁可被打二十鞭也不想再接受这种惩罚了。

身心疲惫。

宋知玉拧着眉,脑海里快速回忆前世今生听过看过的种种异象。

听鱼和小喜子看自家主子面色凝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听鱼比较乐观,还安慰她:“小主,许是宫里的青蛙集体大搬家,结果跑错了地,跑到咱流云宫来了。”

“又恰巧小喜子运气好,才让他给碰上了。”

宋知玉眉头未松下,哪有那么多巧合?

小喜子也不乐观,苦着脸着小声嘟囔:“这青青蛙~成群出现,难难~不成是有~有什么不祥之兆?”

不怪小喜子有此想法,古代人将无法解释的异象,几乎都会归到迷信上去。

宋知玉停下脚步,冥思苦想。

荒地,草丛,春日……


瞧瞧这布匹和首饰,可不就如金丝鸟笼上的雕花,烙着无法变现的枷锁。

而她则是关在那笼子里没了自由的鸟。

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后宫这个带着无形枷锁的牢笼。

“我知道。”宋知玉心知听鱼是好意,果断将镯子往锦盒里一掷,“啪”的一下盖上盖。

听鱼见宋知玉失了来时的兴致,摸了摸另一匹粉色珠光云锦。

“这么好看的颜色,穿在小主身上该多亮眼,不能换成银子也不可惜的。”

一丝光线透过库房高窗斜斜照在浮光锦缎上,璀璨夺目。

宋知玉也瞧了一眼,前世一直跑工地,穿的几乎都是轻便的T恤衬衫,这样粉嫩的颜色还从未穿过。

听鱼这么一说,竟也生出了一丝心动。

“也好,那便做几件时新的裙子吧。”

听鱼笑弯了眉,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又絮絮叨叨了几句:“多出来的布料还能做几件帕子,做些个绢花。”

“小主。”小喜子在门口怯声唤她,也打断了听鱼。

宋知玉回头,脸上挂起笑意,“怎么?是不是饿了?”

小喜子连连摆手:“不不不是,奴才与听鱼姐姐……吃过鱼肉汤了。”

话落,他摊开手心露出一块令牌,笑道:“小主,方才……跑的急,落了东西。”

宋知玉看着那块凌云霄给的令牌愣了愣,随后眼眸亮了起来。

对呀,凌云霄是侍卫,不当职时可以出宫,那她若是有赚钱门路……

或许她可以与寒云合作也说不准!

————

御书房内香雾缭绕,却掩不住内里剑拔弩张之气。

赵怀安挺着大肚子,身着紫金蟒袍立在凌云霄面前,腰间赤金螭龙玉佩随着他呼吸的动作轻晃。

此乃先帝特赐玉佩,予他见君可不跪之权。

“臣受太后所托,特来劝陛下广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凌云霄漫不经心坐于御案前,修长手指在唇角抹了一下,嗤笑一声:“皇叔倒是清闲,连朕的后宫都要操心。”

赵怀安背起手,一副长者姿态笑道:“陛下登基三载仍未立后,臣身为皇叔,自然要管上一管,否则百年之后,无颜面见先皇。”

“前日,太后召臣入宫……”

凌云霄自知他要提及姜家女,微抬手打断赵怀安,拿起岸上单独放置的奏折,掷于他脚边。

“黄河决堤半月有余,赈灾粮却迟迟未至,三万流民涌入白岩城,皇叔可知暴民已攻入府城?又可知那城主的头颅还挂在城门之上?”

赵怀安笑意凝固在嘴角,拢在袖口下的手指骤然收紧,手背青筋暴起。

此次负责黄沙河赈灾之人正是他的副将庞坤。

七日前,庞坤冒死传回的密信还在他怀中,信上用血所绘的毒蝎纹,此刻有意无意灼烧他的胸口。

毒蝎纹是江湖上神秘莫测的杀手组织“暗蝎”出动的标记。

凌云霄缓缓起身,明黄色龙纹常服衣角掠过桌案,停在赵怀安半步之遥。

“皇叔这般替先皇忧心朕的后宫,不如先替朕安抚安抚灾民?”

赵怀安俯身拾起奏折,指腹擦过“人相食”三个猩红批注。

“陛下说笑了,安抚灾民是臣份内之事,只是皇家血脉传承,亦关乎江山社稷根本,不可耽误。”

凌云霄踱步回到御案前,从袖口拿出一份染血的灾民名册往赵怀安那处一掷。

“皇叔既知社稷根基,应知百姓安稳才是这根基之本?”

“此刻朕若只顾充盈后宫,置万千灾民于不顾,日后该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凌云霄身上散发出一闪而过令人胆寒的气势,令赵怀安恍惚了一瞬,似看到先帝。

刹那之间他稳了稳心神,凌云霄成不了先帝。

当年弱的似小鸡崽子,现下竟学起狼崽子想露出獠牙想伤人了。

当真可笑。

赵怀安微眯着眼瞥了眼御案上的青蓝琉璃茶盏。

这茶盏形似琉璃,实则乃北境特有的天灵石,遇水即释毒,长此以往喝下杯中茶,不出一年半载,凌云霄必亡。

凌云霄似未察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幽幽叹了一声。

“皇叔,选秀不急于一时,庞副将死的蹊跷,赈灾之事朕实在不放心他人督办,现下便只能由您去督办了。”

赵怀安见凌云霄一如既往的软了态度,暗道他多疑了,鸡仔子还是鸡仔子,变不成狼。

他神色缓和了几分,倒不再多言后宫之事。

进宫前他刚接到密信,暗蝎组织拿走了庞坤身上的秘令,他必须亲自追查。

思及此,他微微躬身,“臣遵旨,明日一早臣便启程前往。”

说罢便告退。

赵怀安阔步踏出门槛,恰在此时遇到元庆躬身捧着茶盘候在廊下。

茶汤袅袅的热气下,元庆满脸堆笑,弯腰向赵怀安行礼:“摄政王安好。”

赵怀安目视前方,看也不看元庆,只冷冷摆了摆手,迈步离开。

“王爷留步。”元庆忽然出声,依旧笑容满面,“这是滇南新贡的雪顶含翠,您不尝尝吗?”

赵怀安脚步微微一顿,便又是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元庆瞧着赵怀安离开的背影,眼睛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待他回去瞧见赵秋瑾头上插的步摇,不知会不会在女儿面前失了分寸?

转眼,元庆便进了御书房,将茶盏放下后禀告。

“陛下,赵秋瑾收到赏赐,万分欣喜,特意让奴才转达谢意。”

说万分欣喜已是收敛,元庆想起赵秋瑾拿到那步摇那又哭又笑模样,嘴角抽了抽。

宫里宫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摄政王爱女赵秋瑾爱慕陛下,一心想要入宫为妃,偏赵怀安不允。

可即便如此,赵秋瑾依旧我行我素,不惜忤逆摄政王,每每宫中宴会,她必要寻些机会表现上一番,意图得主子爷青眼,下旨封妃。

可惜主子爷从未多看她一眼。

凌云霄拿着折子翻看,面上无波无澜,只是轻“嗯”了一声。

随即吩咐道:“元庆,去御菜园查一名为玉珠的宫女,务必将她的来历查清楚。”

元庆愣了愣,怎么突然要查一个宫女?

他只觉自家主子有些许反常。

“还不快去?”凌云霄蹙眉扫了元庆一眼。

元庆忙应了一声:“奴才这就去办。”

御书房静谧下来,凌云霄注视着墙上那幅月影玉兰图上,那玉兰树下那提灯女童。

凌云霄揉了揉眉心,“寒星,派人查枫叶镇柳叶胡同宋家。”

———

与此同时,赵怀安回到摄政王府。

迎面便见赵秋瑾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到了他跟前转了一圈,又摸了摸头上的花枝金鸾步摇。

脸上泛起娇羞的红晕,笑问:“父王,快看女儿头上的步摇,好不好看?”


寒星眼看着自家主子上一秒眼底有暖意,下一秒周身气息低迷,隐在不远处大气都不敢出。

暮色缓缓退去,月,悄然从宫墙后探出。

月光斜照,为凌云霄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被镀上一层银边,侧脸在月色下更显冷峻。

寒星隔窗望着里面边吃边聊的热闹,又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心里暗自嘀咕。

主子这是怎么了?

既然宋采女是主子恩人之女,现下又对她如此上心,何不直接召人侍寝?

这可是宫里独一份,有了恩宠还有何人不尊她?

何必偷偷摸摸关注,暗中相助?

凌云霄似有所感,淡淡瞥他一眼,寒星立刻垂下眸子心虚的看地面。

他岂能不知寒星所想?

他心中自有思量,宋知玉乃恩人之女,他亦当她是亲人,久别重逢不似亲人胜似亲人的妹妹。

且他不让她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不想让深宫的污浊染了她那份纯粹是其一,怕有人因此利用她是其二。

屋内,突然传出宋知玉娇软的笑闹声:“小踏雪,来,吃鱼肉,长胖胖!”

他回眸恰见敞开的窗户下,姑娘眉眼弯弯,俯身用葱白指尖轻点小猫鼻头,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主子,暗卫营那边传了消息。”寒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寒星身旁。

凌云霄嘴角那抹不自觉的微笑转瞬即逝,恢复往日的沉冷。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叶管事被瑶相收买,暗中于龙涎香中混入迷情香。”

“此香十分霸道,可让男子意乱情迷,一夜春宵后必让女子受孕,而那男子则会在一个月后暴毙。”

“丞相瑶坤暗中密谋皇子嗣,意图颠覆朝政。”

凌云霄想到元庆提及三日前瑶嫔在养心殿外逗留许久,倘若他中了药,那么瑶嫔占尽先机。

思及此眸色便冷了几分:“此事可查实了?”

寒月盯着凌云霄被月光照的越发锋利的侧脸,轻点头:“回主子,暗卫已多方查证,证据确凿。”

“龙涎香被动了手脚,若非那晚您身中剧毒未归,恐着了道。”

寒星话落下意识看了眼厨房,此次能抓住瑶坤的把柄,还多亏了昨日宋采玉追月俸一事。

否则主子想要处置瑶坤一党,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凌云霄微颔首,思绪已转到朝堂局势。

瑶坤身为丞相,朝中党羽众多,与赵怀安一样,亦有不臣之心。

“寒月,即刻将证据秘密呈递御史台,务必做到滴水不漏,不可让瑶坤察觉分毫。”

寒月瞳孔微缩,主子好计策。

御史台那群老臣虽脾气古怪,可若让他们拿到证据,瑶丞相被革职处死板上钉钉。

现下,摄政王已离京,即便得知消息,亦鞭长莫及。

寒月领命而去时,小厨房的烛火已熄。

宋知玉主仆三人手提灯笼向着后院而去,烛火摇摇晃晃,照着影子隐隐绰绰。

“主子……”寒星话还在嘴边打转,就见自家主子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隐匿至后院隐蔽点,恰能一眼望见下方那片荒地。

寒星:“……”

主子放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不批,巴巴地跑来瞧人挖蚯蚓,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儿?

主子对这位宋采女是不是太过于上心了些?

这关心的程度,怎么瞧都越过了寻常界限。

寒星挠了挠头,脚下却也不敢耽搁,赶忙跟了上去。

跟着主子盯着下面三人手举锄头,一下又一下,听着下面偶尔传来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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