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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供养陆费菲肥肥小说

纪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会的。如果那年我不主动把名额让给姐姐,我或许会被打得更惨,甚至直接被爸妈打死。我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姐姐,我,和弟弟。我不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偏偏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子。爸妈生下姐姐后,因为爸爸家暴妈妈,妈妈带着姐姐逃离了爸爸,在肉联厂呆了三年,生下了我。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被爸爸找回,我们姐妹俩也跟着被绑回了家。从那以后,我和妈妈过上了整天被暴打的日子。“让你偷人!让你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死肥猪!真是遗传了你亲爸的肥猪基因!看到你我就恶心!我今天就打死你!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被割掉了一只耳朵,疼晕过去,第二天却还是被绑在家里的地下室。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那么讨厌...

主角:陆费菲肥肥   更新:2025-02-12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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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费菲肥肥的女频言情小说《血肉供养陆费菲肥肥小说》,由网络作家“纪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的。如果那年我不主动把名额让给姐姐,我或许会被打得更惨,甚至直接被爸妈打死。我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姐姐,我,和弟弟。我不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偏偏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子。爸妈生下姐姐后,因为爸爸家暴妈妈,妈妈带着姐姐逃离了爸爸,在肉联厂呆了三年,生下了我。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被爸爸找回,我们姐妹俩也跟着被绑回了家。从那以后,我和妈妈过上了整天被暴打的日子。“让你偷人!让你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死肥猪!真是遗传了你亲爸的肥猪基因!看到你我就恶心!我今天就打死你!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被割掉了一只耳朵,疼晕过去,第二天却还是被绑在家里的地下室。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那么讨厌...

《血肉供养陆费菲肥肥小说》精彩片段

不会的。

如果那年我不主动把名额让给姐姐,我或许会被打得更惨,甚至直接被爸妈打死。

我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

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姐姐,我,和弟弟。

我不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偏偏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子。

爸妈生下姐姐后,因为爸爸家暴妈妈,妈妈带着姐姐逃离了爸爸,在肉联厂呆了三年,生下了我。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被爸爸找回,我们姐妹俩也跟着被绑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和妈妈过上了整天被暴打的日子。

“让你偷人!

让你偷人!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死肥猪!

真是遗传了你亲爸的肥猪基因!

看到你我就恶心!

我今天就打死你!

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被割掉了一只耳朵,疼晕过去,第二天却还是被绑在家里的地下室。

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那么讨厌我,口口声声说让我消失在他眼前,可为什么还要把我绑在家里。

后来我明白了,爸爸是要用我的存在来警示妈妈,让妈妈每天心甘情愿的为我挨打。

可渐渐地,几次死去活来之后,妈妈累了。

妈妈明白了,只要有人在挨打,其他人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只要她和爸爸一样讨厌我,就会换取爸爸的笑容,爸爸就不会再打她。

从那天起,一家三口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景象。

再后来,爸爸妈妈又生了弟弟。

只有我,每日在挨打和辱骂中长大,长成了一个猪头。

我其实不明白,我明明每天都吃不饱饭,为什么还是胖得像头猪。

爸爸将我的脸踩在脚底下,一字一句告诉我,因为我的基因不一样,我身上流的不是他的血,而是猪头血。

妈妈站在门口盯着我看了又看,然后甩给我一个巴掌,鲜血从她的指甲缝中流下,她嫌恶的擦了擦手。

“还真是猪头血。”

爸爸很爱弟弟,也很爱姐姐。

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爸爸看着我,一句话没说,只是将我揍得头破血流。

我在爸爸的拳头即将再次落下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开口。

“妈,我不想上大学了,让姐姐替我去上学吧。

我想早点挣钱养家。”

那天,妈妈开心的给我买了个吊坠。

如今,那枚吊坠正静静的躺在垃圾桶里。

妈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刚坐下一会,又起身去厨房开始收拾垃圾。

她弯腰捡起了我的吊坠,又仔细端详了一会,拿水冲了冲,随手放到了台子上。

然后,她提起装着猪肉的垃圾袋,起身出门了。

她的身后,弟弟蹒跚着步伐走到厨房,没见到妈妈的身影,好奇的抬手去够那个吊坠。

吊坠落到地上,碎了。

弟弟叹了口气,“肥肥碎掉了。”

五天了,我依旧没回家。

陆费然有些奇怪,“死猪婆不是平时最爱黏着妈了吗?

怎么这次过年了都不回家?”

妈妈没好气,“没脸见我们了呗!”

“她不在也好,省得瞧见就烦!

不过过年红包都不给,她对得起她的承诺吗?”


妈妈骂骂咧咧的点开我的头像框,打去了电话。

未接通,还是未接通。

这是我第一次没接妈妈电话,妈妈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死肥猪!

真不管家里了是吧!

当初就不该同意她走!

就应该像她爸那样,把她锁在地下室里打死!”

提到爸爸,陆费然红了眼眶。

“今天给爸的鱼汤送了没?”

妈妈也红着眼眶摇摇头,“陆费菲不送钱来,没钱给你爸送补汤了。”

陆费然啐了一口,愤愤道,“我去找陆费菲要钱去!”

刚打开门,却撞上两张严肃的面孔。

二人身着警服,说是来走访的警察。

“最近市里有连环杀人案,凶手专挑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下手,请问你们家有女儿吗?”

“警察同志,我女儿最近天天在家备战考研,门都不出,没关系的。”

妈妈听到动静,赶忙陪着笑脸出来回应。

陆费然则是一脸不屑,“只有蠢货才会被杀人犯抓住,我还要替我爸去要钱呢!

赶紧让开!

我爸饿肚子你们担待的起吗?”

警察立马皱紧了眉头,“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等事情发生到你身上了你就知道疼了!”

另一个警察则是翻看着居民手册,“你家不是应该还有一个女儿吗?

也在家吗?

上次那件事,谅解书她还没签呢,什么时候叫她来警局签一下!”

听到我的名字,妈妈原本笑嘻嘻的脸上也带了些许不悦,“她爸她爸爸害成这样,还有脸回这个家?”

警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小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她做这些也不只是为了自己,你们对她多上点心吧。

最近市里不太平,你们最好还是马上把她接回家来,要是联系不上,赶紧报警!”

妈妈和姐姐的脸色变了又变,姐姐不情愿推开警察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看她死了没,死了的话正好把银行卡拿回来!”

妈妈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弟弟在妈妈怀中一拳拳捶着警察的胸口装模作样,“打死肥肥!

打死肥肥!”

警察无奈对视一眼,只好再三嘱咐妈妈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随即便去往下一家了。

我有些委屈,想哭。

抹了把脸,却没有眼泪。

妈妈,我已经死了啊。

你们三番五次错过真相,是不愿意接受,还是压根不在意呢?

姐姐走后不久,门口又送来了一袋肉。

妈妈打开袋子,肉软趴趴的,没有骨头。

肉块上面有一个心型胎记,还有无数次皮开肉绽之后重新结痂的丑陋疤痕。

可妈妈依旧没有认出我来。

她捏着鼻子大声斥责着,“谁把不要的肥肉丢我家门口了!

有没有素质啊!”

妈妈将脑袋探进去翻看了一下,嫌弃的自言自语。

“谁家这年头还吃科技肉哦,皮上那么多伤,一看就是激素打的!”

妈妈,这不是激素打的,是爸爸打的。

小时候,爸爸就发现了我大腿内侧有一个心型胎记。

他很不喜欢这个胎记,一遍遍将我胎记周围的肉鞭打到皮开肉绽。


妈妈发消息过来说家里没肉了的时候,我正在杀猪池被凶手剁成小块。

第二天,家门口被放了一袋真空包装的猪肉。

妈妈用两根手指头捏着猪肉皱眉,“陆费菲是不是贪便宜买到坏肉了?

一股酸臭味!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她怎么不去死?”

姐姐没好气道,“我把酱调浓一点,将就将就吃呗,难不成还要我们自己花钱买肉?

这肉真是肥死了,简直跟陆费菲那个死肥婆一样肥!”

牙牙学语的弟弟在旁边指着那坨肉学着姐姐的语气,“肥,肥肥!”

我的小名,就叫肥肥。

……我的尸体被浸泡在杀猪池里。

我看看自己白花花的尸体,再看看跟我挤在一起的白花花的死猪。

妈妈和姐姐之前总骂我是头猪,如今我到真的成一头猪了。

消息提示音响起,我的手机亮起了妈妈的信息。

“死肥婆,明天之前寄一箱五花肉回来,你弟弟要吃肉!”

凶手看着屏幕,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袋猪肉被真空包装着丢到了家门口。

妈妈探了脑袋出来,和杀害我的凶手四目相对,然后叫住了他。

“喂,站住!

陆费菲呢?

怎么不是她自己送肉过来?”

凶手带着口罩帽子,露出的两只眼睛看看地上的肉,又看看妈妈,眸中带着森冷的笑意。

姐姐也用两根手指捏起一块肉,放在鼻尖闻了又闻。

“什么味道?

陆费菲肯定是贪便宜买到坏肉了!

真是头猪,又胖又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不去死!”

姐姐皱着眉将肉提进了屋,“差不多得了,将就将就呗,难不成还要我们花钱重新买?”

一提到钱,妈妈不吱声了,抱着弟弟离开了厨房。

凶手若有所思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最终转身离开。

我想追上去堵住凶手的去路,可抉择了一下,还是选择蹲在妈妈身旁,看着妈妈温柔的将柔浸泡在温水里。

我已经死了,别人看不到也摸不到,堵不住凶手的。

比起抓凶手,我更想好好陪在妈妈身边,多在家里呆一会。

毕竟从我有意识开始,妈妈就没有像现在那样亲密的触摸过我的肌肤。

每次我想要找妈妈抱抱,她都会嫌恶地躲开,“死肥猪,你是想害死我啊!”

后来,我瘦了,却连家都回不了了。

姐姐一脸严肃在厨房翻翻找找,牙牙学语的弟弟站在旁边指着肉拍掌叫好。

“肥肥!

肥肥!”

妈妈啧了一声,“小宝,咱不提那晦气姐姐!”

我的小名,就叫肥肥。

小时候的我又胖又蠢,陆费菲的名字我总是念不好,姐姐就大笑着拍手,“你不叫陆费菲,你叫肉肥肥!”。

后来,我终于学会了陆费菲的发音,可同龄的孩子们也早已习惯了这个外号,扮着鬼脸叫我“肉肥肥”。

换水的时候,一个吊坠从肉缝中掉落下来,姐姐见此,脸色煞白,“妈妈你快看,这个吊坠是不是陆费菲也有一条。”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那是妈妈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也是唯一一个。


那年,我将上大学的名额让给了姐姐,妈妈开心极了,亲手将这枚吊坠给我带上。

过去八年了,我从未有一天摘下过它,有它在,就好像妈妈一直抱着我。

妈妈皱了皱眉,仔细端详着这块吊坠。

“是吗?

我不记得了,这吊坠这么劣质,应该是包装的时候那些工人不小心掉进去的吧!”

话音未落,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示到账五千元。

是我设置的每月自动转账,我怕没钱寄给妈妈,刚发工资就全部存了起来,设置了每月自动给妈妈转账五千元,这样就不怕自己把钱花光没钱给妈妈了。

妈妈晃了晃手机,有些得意,“看,我就说陆费菲胖成那样,谁敢害她啊!

算她有点良心,肉差了点,每个月上交的工资倒是没少。”

姐姐挠了挠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不对啊,这都过年了,陆费菲没个年终奖什么的?

怎么还只有五千?

她过年家也不回,是不是准备私吞奖金啊!

真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我摇摇头,有些失望的坐下。

不是的,姐姐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真相?

肥肥死了,肥肥被人害死了,你们再也见不到肥肥了。

弟弟流着口水,满足的抬眼,视线飘向我的座位。

“肥肥!

肥肥!”

妈妈和姐姐被小插曲打断,再也无心吃肉,姐姐又去厨房炒了盘青菜,妈妈则是直接将一一整块肉扔进了垃圾桶里。

只有弟弟依依不舍看着垃圾桶里的肉,瘪嘴道,“肥肥死了!

肥肥死了!”

妈妈心不在焉哄着弟弟,“是啊,这肉肥死了,改天等你二姐回家了,再让她去买好吃的五花肉给小宝吃!”

同时,客厅的电视里也播放起了近期的连环杀人案。

“凶手最后出现的地点是A市的肉联厂……多名年轻女性被杀害……”姐姐一把将电视关掉,指责妈妈,“妈,我最近考研压力很大,你别开电视影响我学习了!”

妈妈一脸歉意,“对不起啊然然,我不看电视了。

不过然然你都连着考了三年了,会不会太累?

妈看要不就算了,还是出去找工作吧!”

姐姐闻言,瞬间叉着腰叫骂起来。

“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看不起我?

是,我的大学名额是陆费菲让给我的,就能证明她陆费菲比我聪明吗?”

“我偏要考上研究生证明给她看,我陆费然不比她差!

也不欠她什么!”

姐姐越说越激动,最后将椅子整个轮起来便向妈妈砸去。

妈妈奋力躲开,椅子砸在电视机上,显示屏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姐姐毫无愧色,冷着脸拍拍手,“正好,这下我考上研之前,谁都别想看电视了!”

我看着坑坑洼洼的电视屏幕,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们就可以知道我死亡的真相了。

妈妈赔着笑,忙前忙后打扫卫生,贴心的给姐姐切好了水果,又给弟弟洗了个澡,这才闲下来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有些羡慕的看着姐姐,如果那年我没有让出大学的名额,会不会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会不会今天在书桌上学习,被妈妈忙前忙后伺候着的那个人就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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