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情同姐妹的丫鬟毒杀我,还妄图抢走我的夫君。
我重生成猫,指甲锋利,牙齿尖锐。
以前,夫君整日待在书房,从不许我打扰。
现在,我趴在他的案头,阻止丫鬟靠近他。
1我出嫁时,宾客们在背后议论。
“云烟小姐真是疯了。
以她的相貌,嫁给谁不行?
怎么选了这么个疯子。”
我不顾新娘当时不能示人的规矩,取下盖头,推开窗,瞪着在花园里嚼舌根的人。
青青赶忙关上窗,给我重新盖上红绸,调笑说,“你护的这么厉害,以后人家要说,阮睨老爷家有两个疯子。”
“你改口倒是快,老爷、老爷的,给人叫老了。”
“我若是还叫他阮睨公子,怎么改口叫小姐阮夫人呢?”
我被她臊的脸红。
“牙尖嘴利,明天就把你嫁了。”
“我才不嫁,我要陪小姐一辈子。”
青青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丫鬟。
她来的时候,皮包骨头,胳膊跟大奶奶的拐杖一样直,看不出来生机,皮肤上丑陋的经脉像青虫。
我没见过这样瘦的人,被她吓哭。
娘赶紧让管家赶她走。
她扑通一声跪下,给我磕头,“小姐,留下我吧。
求求你了,小姐,留下我吧。”
管家一个劲儿给我和娘道歉,拖起她就要走。
我看到她额头已经流血,跑过去抱住她。
“我不哭了,把她留下来吧。”
管家松手,她又给我磕头,“谢谢小姐!
谢谢小姐!”
那时候,我六岁,觉得她是天底下最让人心痛的人。
爹给我带新奇糕点,我分一半给她。
娘买的绸缎,我坚持要给她也做身衣服。
青青说,她比我大一岁。
我说,“那我也把你当妹妹,以后,姐姐保护你。”
她用已经胖乎乎的小肉手擦眼泪。
后来,是这只手把砒霜下到我的汤里,把我的尸身沉入河底。
2夫君是本地名人,疯名在外。
他们阮家原是大户,祖上做官,父辈经商,人脉地位都不差。
偏偏到阮睨这个三代单传,既不愿经商,也不愿考学做官。
他不是在家看书,就是到市井和人聊天,说要谋出治国之道,再辅佐明君。
有一回,他赶集市,听两个妇女吵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爬上人家卖香囊的摊位,大喊,“我想到了!
要让国家容易治理,全天下的人,老幼妇孺,都应该读书!”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