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妤洛白北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受虐典妾在侯府杀疯了魏妤洛白北珩》,由网络作家“我想做个米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牧城一路拧着眉头回到清辉院。他心头的恼怒并没有老侯夫人的话而消失。白云阳见他不高兴,眨着一双清澈天真的眼睛问:“牧城,魏姑娘不感谢你吗?你把她要你办的事情办得这么好,那个裴老太太真不是个好的啊。”薛牧城哼了一声:“别说了,母亲竟然出来帮她说话。”白云阳眼睛立刻红了,眼泪欲掉不掉。低头说:“既然婆母都说话了,那定是我们不对,牧城,我们去跟魏姑娘道歉。”薛牧城看到白云阳的泪水、自责,他就心痛得要死,恨不得把惹她伤心难过的人撕碎。他柔声安慰说:“跟那个身份卑微之人道歉,云阳,你是高贵的人,身体流着皇室血脉,哪里能跟她道歉。”白云阳依偎进他怀里,抽泣起来:“牧城,是我不好,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女人,这些都是我不能生孩子惹出来的事情。”薛牧城...
《去父留子,受虐典妾在侯府杀疯了魏妤洛白北珩》精彩片段
薛牧城一路拧着眉头回到清辉院。
他心头的恼怒并没有老侯夫人的话而消失。
白云阳见他不高兴,眨着一双清澈天真的眼睛问:
“牧城,魏姑娘不感谢你吗?你把她要你办的事情办得这么好,那个裴老太太真不是个好的啊。”
薛牧城哼了一声:“别说了,母亲竟然出来帮她说话。”
白云阳眼睛立刻红了,眼泪欲掉不掉。
低头说:“既然婆母都说话了,那定是我们不对,牧城,我们去跟魏姑娘道歉。”
薛牧城看到白云阳的泪水、自责,他就心痛得要死,恨不得把惹她伤心难过的人撕碎。
他柔声安慰说:
“跟那个身份卑微之人道歉,云阳,你是高贵的人,身体流着皇室血脉,哪里能跟她道歉。”
白云阳依偎进他怀里,抽泣起来:
“牧城,是我不好,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女人,这些都是我不能生孩子惹出来的事情。”
薛牧城的心绞痛。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
这孩子的事情让原来开朗活泼、无忧无虑的云阳都变得爱哭,胆小起来。
他得努力,尽早有了孩子,就能让云阳挺起胸膛做人。
他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白云阳,柔声说:
“云阳,你不要自责,你是最好最善良的人,是我最爱的人。”
白云阳抽泣着说:
“那你明天带我去东林寺看看那位裴老太太吧,要是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那就听魏姑娘的,把她接进侯府照顾。”
薛牧城心头火噌噌往上冒,那个卑贱之人,她说什么就什么啊?
侯府还轮不到她做主!
他想拒绝,但白云阳抬起含泪的眼,“去吧,人是你安排去的,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他心头软了下来,这世上只有他的云阳是最善良。
这么一个无关紧要,还谎话连篇的老太太,云阳还是这么关心
“好吧,不哭了,明天我们去,看了你就放心了。”
白云阳终于展开了笑脸。
薛牧城刮了一下白云阳的鼻子:
“你啊,这么单纯,这么美好,来,笑一个。”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来,清辉院的人顿时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两人正在腻歪着说话
一道清凌的男声响起:“你们俩如胶似漆的,可知皇上后日微服要去武靖军营地考察吗?”
院门口已经出现一道身姿修长的人影,他身穿一身天青色锦袍,孤冷绝尘。
“大哥,你怎么来了?”白云阳语气透出小心。
来人是忠勇侯府的小侯爷、白云阳的大哥白北珩。
他清冷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的样子,浑身散发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强大气息。
连白云阳都在他面前变得规矩起来。
薛牧城一拱手:“大哥,这消息属实吗?”
“当然属实,要不我怎么会亲自走一趟。”
钟嬷嬷已经亲自上了茶,站在白北珩身边听从差遣。
他拿着茶杯,用茶杯盖子轻轻拨开茶叶,但并没有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薛牧城。
“你上次败仗,皇上看出武靖军已经战力大不如前,这又经过几个月休整训练。
皇上想要知道武靖军的实力如何,得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薛牧城眉头拧起:“云阳,那明天的东林寺就不去了,改日吧,明天得去军营。”
白云阳低下了头,翘起嘴巴嘟囔起来:“那我一个人去。”
薛牧城心痛的皱眉,“不行,必须等我回来后,我们一起去。”
“你们俩慢慢卿卿我我一下,如果皇上不满意,说不定会把武靖军给裁撤掉。
那样你们俩整天可以抱在一起了。”
白北珩冷清平静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毒辣。
薛牧城心头火起,这个大舅哥,摆什么谱。
自己在战场浴血奋战的时候,他还在玩蛐蛐。
现在皇帝器重他,准备重建忠勇军,把他放在武卫营里做副统领。
又有昭华公主的加持,让他以为自己就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一样。
等真上战场,说不定尿裤子!
他嘴角露出冷意,硬邦邦的说:“请大哥转告岳父岳母,武靖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白北珩垂眸看着茶水。
“那最好,母亲的人情在皇上舅舅那里用完了,所以如果再有事,可管不了这么多。”
白云阳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火星子都冒出来了。
她对白北珩撒娇起来,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嘟着嘴说:
“大哥,你来了就一直说公事,要不要看看舅舅赏赐给母亲的红珊瑚。”
白北珩一挥手,袖子就从白云阳手中滑了出来,“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二话不再多说,大步流星的朝外走。
薛牧城脸色阴沉的看着白北珩离去的背影。
“白北珩,等你见识到真战场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傲睨骄横。
“到时候只怕敌人还没到跟前,两腿就软了。”
白云阳眼泪又掉下了泪珠,“牧城,大哥就是这样子的,你别和他计较。”
看到她眼泪,薛牧城心头一软,“好了,别哭了,明天你不能独自去东林寺。
等我把武靖军的事情忙完了,再去吧。”
白云阳紧紧抱着他,软声娇语地说:
“牧城,我也跟你去军营,要是皇帝舅舅为难您,那我就和他说好话。”
薛牧城心头像被针刺了一下,刚被白北珩看不起,这下又被云阳看不起了?
但他立刻自责起自己的小心眼,云阳不会的,她只是想帮自己。
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子嗣问题,武靖侯统领武靖军,如果他一直没有子嗣,武靖军迟早要解散。
解散后再分开编入别的军,地位和待遇自然都不如别人。
所以才会让将士人心不稳。
他要努力一把,赶紧生下子嗣。
这边白北珩冷着脸,大步走过花园,却听见了远处有女子的说话声。
“姑娘,采摘这枯枝枯草的,干什么啊?”
“丁香,你还没悟出来吗?这个拿来做式样啊,明天给老夫人做斗篷的花样。”
白北珩心中一颤,这声音像一只柔软的手,拂过他的心上。
有种麻栗的痛感。
他愣怔住了,朝声音处看去,可是树木挡着,看不见人影。
声音又响起,“姑娘,还是您聪明,您是京城最聪明的人。”
“丁香,别贫嘴了,我们快点吧。”
“好嘞!”
......
娇声软语渐行渐远。
白北珩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半天没动,一动就朝声音消失处走。
小厮轻声喊了一句:“小侯爷,那个是侯府的后院。”
白北珩这才停下了脚步。
面无表情的朝大门走去。
她垂下眼眸避开对方那温柔的眼神。
一碗东西下肚,浑身都暖和起来。
仆妇们又给她漱口等忙碌起来。
丁香都变成了一个闲人。
突然门口有侍卫的声音响起:“报告主子,侯爷侯夫人来了,在前厅等着您。”
魏妤洛心头一紧,是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白北珩拧着眉头问:“不是给母亲去过信吗?我的伤养好了就回去,他们来干什么?”
侍卫无奈的声音,“侯爷说了,限您十息时间到前厅,您不到,那他们就来找您。”
白北珩看了看魏妤洛,说:“我去去就来,你歇息一下,我等一会再来。””
魏妤洛盈盈一礼:“多谢公子的照顾,不用再来看奴家了,奴家就告退,去善归园看裴奶奶。”
又一人跑来,急促的喊:“主子,侯爷和夫人说已经过了五息时间了。”
白北珩这才匆忙朝前厅去了。
魏妤洛默默的朝白北珩的背影行了一礼,起身望着他的消失的地方。
她是真心感激他那天救了自己。
他那天不制止,说不定自己会被薛牧城打死。
更感激他把裴奶奶周到的安葬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这点白北珩是她的恩人。
“魏妤洛,舍不得白北珩吗?看得这么入迷!”
一道含着怒气的男声响起。
魏妤洛浑身一抖,转头看见侧面走来了满脸怒容的薛牧城。
她低头柔顺但疏离的一礼:“侯爷安好!”
薛牧城心中更加恼怒,本来在来的路上,听到岳父岳母告诉他,魏妤洛已经有了身孕,他心头狂喜。
这几天憋在心中的窝囊气一扫而光。
他想着以后要好好对她。
等她为他生下子嗣,到时想办法让云阳答应,给她一个恩典,抬她为妾。
她就能在侯府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用她自立门户独自去过艰辛的日子。
她那个弟弟他也一定会好好照顾,给他请最好的先生,帮助他考取功名。
这一切他都想跟她说。
但刚才见她跟白北珩说话时,眉眼尽是温软,而一对上他,眼里就尽是疏离冷漠。
她到底是谁的女人啊?!
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冷硬的一把拉过魏妤洛的手,冷讽道:“跟我回府!”
他大步朝前走,魏妤洛被拉得跌跌撞撞。
丁香慌忙说:“侯爷,姑娘已经有了身孕,太医都说过,要好好将养着,不能再出现激烈的动作。”
薛牧城心头一软,放慢了脚步,回头想把她拥入怀中,
却看到魏妤洛咬着唇瓣,捂着肚子,垂着头看着地面。
他刚熄灭的怒火又燃起,“不舒服不知道说吗?哑巴了?在白北珩面前怎么那么多话?”
魏妤洛刚醒来没多久,身体还虚着,被他拉得跌撞颠簸狂走,小腹出现隐隐下坠的不舒服感。
她伸手按着肚子,希望那下垂感消失。
却突然又被薛牧城呵斥。
她低声请求,“侯爷,让妾身去善归园看看裴奶奶。”
这一回去,估计就会被软禁在了侯府,直到孩子出生。
裴奶奶近在咫尺,她没有给她送终,已经对不住她老人家了,现在近在咫尺,去看看她心中多少才会好过一些。
薛牧城的怒火更加上头。
这几天他被京城同僚蔑视,连他武靖军的将士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这些所有的屈辱都是那个老虔婆偷盗引起的。
他暴躁的吼起来,“看什么看,就是她盗窃了你嫡姐的钱袋引起的,她的死是自己咎由自取!
薛牧城扬起的第三鞭才收了回去。
魏妤洛脸上被往回收的鞭风刮得生痛。
薛牧城收了鞭子,这才对老侯夫人一礼:“母亲怎么也来了?您腿脚不便就不要多走动。”
钟嬷嬷恰到好处的接腔:“还不是魏姑娘跪在院子里淋雨,把老夫人惊动了。”
老侯夫人温和的说:
“城儿,母亲是在房里坐久了,腰酸背痛的,府医的建议是让母亲多走走。
这下雨天,花园也没法去,就转到清辉院来了。”
她说着对魏妤洛摆摆手:“你们回去吧!叫府医过来看看。”
丁香不敢再多说,说多了,自家姑娘受罪。
她急忙扶起魏妤洛,魏妤洛身体已经僵硬,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在她身上。
她架着自家姑娘慢慢挪动脚步。
走出清辉院,魏妤洛就感觉自己不行了。
背上那两鞭子的伤,被衣服摩擦着,痛得让她清醒无比。
但眼前又一阵阵的发晕,房屋、廊柱都在动。
她身体软绵绵的,惊得丁香叫起来:
“姑娘,姑娘,您怎么啦?”
魏妤洛虚弱的喘着气。
“丁香,选一个背一点的地方坐着歇一下,我头很晕。”
丁香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她家姑娘真是太遭罪了。
明明是她们让姑娘跪的,却这样翻脸不认,诬赖姑娘拿身体去争宠。
这白云郡主亏得还出身高门大户,原来心底也是如此的狭妒。
以为她家姑娘稀罕这个侯爷吗?
呸!
她家姑娘心里只有裴公子,要是裴公子还在,今日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天。
姑娘会是最幸福的新婚娘子。
魏妤洛听见丁香的抽泣,她喃喃安慰:
“傻丁香,我没事,这些都不算什么呢,还记得六年前我跪了多久吗?”
丁香哽咽着点头。
六年前她为自己娘亲在父亲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那时还是雪天,跪到昏死。
躺了半个月腿才好。
刚才这里还没三小时,身体显得很吃力,是因为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痛就一寸寸蔓延。
眼泪还是涌上眼眶,她强行压了回去,低语道:
“丁香,是我对不起裴哥哥,是我背叛了裴哥哥,老天都看不过去,裴哥哥刚走,我就上了别人的床。
这些都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我该受的。”
丁香气道:“姑娘,是魏家把您卖了,换荣华富贵。
姑娘,您还是别说话了,奴婢背你回去。”
趴在丁香温暖的背上,她眼前的晕眩感略好了一点。
突然两道身影闯进了她的眼里,是魏仕松和魏妤娇。
兄妹两人边走边说:“大哥,步军副尉的任命今天兵部派人送来,都不用你自己去拿。
昌乐伯府的大公子今天也给我送来了请帖,要我去伯府赏秋菊。
我们魏家总算出头了。”
魏妤洛听着心头苦涩,丁香说得没错,魏家卖了她换了荣华富贵。
其实她昨天就知道,她那个满脸对她露出慈爱的祖母卖了她。
可她还有十岁的弟弟在魏家,这个她唯一的亲人,她得护着。
她眼睛盯着神情飞扬的兄妹俩。
可能是感受到灼人的视线,兄妹二人都朝背着人疾走的丁香看来。
他们两双眼睛和魏妤洛的视线相撞。
魏妤娇开始一愣,接着愤恨的低声骂道:
“你个小贱人,进了侯府你搞什么苦肉计啊?这满脸都是血,学你那个贱人娘?让男人心痛你?”
她满脸扭曲恨不得撕了魏妤洛,“你要发贱也等生下侯爷子嗣,到时你想怎么发贱都由着你。
现在你能不能安生的好好侍候侯爷和郡主啊?”
魏仕松倒是很淡定,只冰冷的说:
“魏妤洛,你也姓魏,还有弟弟在魏家,你要是得罪了侯爷和郡主,我们魏家不好过,你和你弟弟也落不到好。”
魏妤娇点头:“大哥说得对,魏家有什么不好,第一个倒霉就是魏仕然。”
魏妤娇提起一口气柔弱无力地说: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魏妤娇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扯,一巴在她背上猛拍一下。
“还狡辩,看你这模样就是故意的。”
这一拉扯一巴掌,让魏妤洛鞭伤撕裂一般痛。
丁香脚步踉跄着差点把魏妤洛摔下背。
她怒了,一脚狠命的踩在魏妤娇的脚背上,痛得她“哎哟”一声松了抓头发的手就去摸自己脚背。
丁香背着魏妤娇快步而去。
魏仕松看着痛得眼泪都流出来的魏妤娇,不悦地说:
“娇娇,这是侯府,你行为要注意,被人看见你打她,要是侯爷真的心疼她,那我在军营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昌乐府的大公子听见了你对自家妹妹这么凶悍,只怕对你也不好。”
魏妤娇瞬间忘记了痛,她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哥,侯爷不可能会喜欢上她这个贱人,侯爷爱的是郡主。”
魏仕松脸上浮现出捉摸不透的神色,望着远去的魏妤洛。
他有些话并没有和自己妹妹说。
武靖侯的爱情神话,从昨晚就被魏妤洛打破了。
刚才魏妤洛的头发被拉扯着仰起头,露出她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他就看到了那上面一朵朵红花。
那样多,多得数不清,那是情不自禁留下的。
只要武靖侯恋着这具身体,那他魏家也就靠着大树好乘凉。
他心情愉悦起来,催促道:“快点去谢侯爷,嗯还有郡主。”
魏妤洛痛上加痛,又没吃什么早餐,这下再也挺不住昏了过去。
背上的身体突然加重,丁香急了,“姑娘,姑娘。您怎么啦?”
听不到魏妤洛的回应,感受到背上的人身体往下滑,她背更躬了,脚步跑得飞快。
还没进梨花雨,她放声大声喊起来:
“玳瑁,玳瑁,快去请府医来!”
玳瑁闻声跑了出来,看到这情景,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一起搀扶着魏妤洛放到了床上。
府医也跟着进来了。
梨花院的人还没去喊呢,府医这么快就来了。
丁香想起老侯夫人说叫府医看看,那就是老夫人派人通知府医的。
府医搭脉细听了一会,蹙眉开了方子,留下伤药去给老夫人复命去了。
丁香给魏妤洛涂抹包扎背上的伤。
看到衣裳外面已经渗出血来,黏在了背上,
她泪珠滚落下来。
打得太狠了!
他想起那手腕上刺目的红痕。
薛牧城这个畜生!她都有了身孕了,还打她!是人吗?
他大步朝大门口走去。
他一定要让她离开薛牧城这个畜生!
魏妤洛和丁香站在树林里,静静看着白北珩大步离开。
丁香抱着魏妤洛抽泣起来:“姑娘,您要是早点遇到小侯爷多好,如今陷在侯府了,可能性命都难保。”
魏妤洛眼眸里有坚决,“丁香,不哭,我们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只是裴哥哥会嫌弃我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
丁香啜泣着摇头,“姑娘,不许这样说自己,您是最好的姑娘,所以小侯爷才会对您倾心。”
魏妤洛苦涩的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爱哭包了?走吧,回去看书去了。”
白北珩坐在马车里,眉头紧蹙,他细细的摸着右手的食指。
刚才触到她眼泪和皮肤的手指,好似依旧滚烫,烫的心口疼痛。
“公子,梅花蜜枣糕铺子到了,夫人说要您买回去给她吃的。”
小厮的提醒让白北珩回过神来。
他本想让小厮下去买,可想到母亲说要他亲自买,让人代买是对母亲的不敬。
他下了车马,排到队尾,慢慢往前挪动。
突然背后有小小的声音传来。
一人说:“你听说了吗?善归园里有人的墓被挖开还被鞭尸了!”
另一人大吃一惊:“啊!真的?这是哪里传出来的?”
先开口的人说:“当时有善人正在葬人,亲眼看到了。”
后开口的人问:“这样的事情在善归园里发生,东林寺的主持不管吗?”
“管不了!怎么管!”
“是谁啊,还管不了。”
“说是武靖侯府所为,把那天在东林寺偷盗的那个老太太的墓地给挖了,拖出来鞭尸。”
“我的个娘啊,偷盗也不至于死了还被鞭尸吧?又不是杀父杀母奸淫妻女的恶行!”
“是啊,你知道吗?好离谱,连那口柏木棺材都被兵卒抬着拿去卖了。”
“太过分了!”
“老太的尸身被打得彻底没了人形后,用破席子裹着在地上拖去乱葬岗的。”
“官府就不管吗?我们不是有律法管这掘墓的事情吗?”
“律法,呵呵,有些权贵在律法之外。”
“嘘,别说了,这些事情你看达官贵人们都闭口不说这事。”
“对,对,我们就当没听过这事。”
两人的声音变成了正常大小,唠嗑起家常来。
白北珩没有了排队买梅花蜜枣糕的心情,他走到前面一亮腰牌。
店家有人出来招呼,白北珩交代了店家往忠勇侯府送糕点后,他一招手,一侍卫上前。
他嘀咕了几句,侍卫打马飞奔而去。
他眉头紧拧,刚听到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知道自己死都要护着的裴奶奶被薛牧城这样对待。
她会怎么做?
他摇了摇头,不敢想象。
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事是薛牧城能干出来,他不至于这么疯狂吧?
裴老太就算偷盗了银子,又不是惯犯,而且赃物还追了回来,人死债消,都不会追究了。
而且从魏妤洛的态度上看,这个偷盗还存疑问。
他得派人调查一下才行。
“白北珩,终于找到你了,去你府上找你,说你去了武靖侯府,我特意找来了,走!去杯莫停喝茶吃酒去!”
来人是温国公府的世子孟泓津。
杯莫停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之一。
白北珩交代了一声小厮,让他先把红珊瑚送回去,要他刚派出去的侍卫回来后,立刻到杯莫停来找他。
魏妤洛盖上盒子,她觉得裴奶奶临终都要把这两本书留给自己,这一定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她眼里有了雾气,但随即暗暗压下。
面前的人是白云阳的大哥,不可在他面前有任何情绪。
虽然她猜到了那天白北珩定是从薛牧城手中救下了自己,但人家毕竟是一家人。
这里也应该是忠勇侯府的地方吧。
她抱着木盒子行了一礼,“奴家叨扰公子已久,这就告辞。
公子的恩情,奴家,奴家目前一无所有,无法报答。
等来世,奴家再来报公子的大恩。”
白北珩千言万语,只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有身孕了,薛牧城会来接你回去的。”
魏妤洛身形一顿,她有身孕了?
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她低头干呕起来。
丁香急忙给她顺着背,“姑娘,您什么都还没吃呢,吃点东西可能会好受一些。”
她摇摇头,“不想吃。”
丁香端着茶水给她漱口了,她抿了一口茶水,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她眉头紧紧拧起来,得知有了身孕,她心中丝毫没有喜悦感。
白北珩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闷闷的痛感,他开口说:“吃点吧,她们已经端了吃食来了。”
三个妇人仆从满脸笑容端着吃食进来了,她们恭敬地喊着,介绍起手中的东西来。
一个仆妇说:“魏姑娘,这个是小侯爷按太医的方子,吩咐奴婢熬的鱼汤。
您昏睡后起来,喝了对身体特别好。”
另一个说:“魏姑娘,如果您觉得鱼汤腥味太大,那就喝这米汤。
这也是小侯爷按照太医给的方子,吩咐奴婢等人熬制的。”
又一个仆妇现宝一般把东西递到她面前,“魏姑娘,这个是菜汤。
使用番茄、蘑菇、土豆、胡萝卜等熬制而成。”
几个仆妇介绍完后,异口同声说:“您看着哪一碗您有食欲,就吃哪一碗。”
魏妤洛抬眸朝白北珩看去。
只见他满脸殷切,她不明白白北珩是听谁的命令对她这么照顾的。
她心中猜测可能是白北珩的母亲昭华公主吧。
希望她早日为白云阳生下子嗣。
她挑也没挑,抬手就要拿手边最近的一碗,想一口气喝完好去善归园看裴奶奶。
但那仆妇们立刻把端盘移开。
“姑娘原来是挑了菜汤,那就坐下来,慢慢喝。”
几人扶的扶,扫的扫坐垫,把丁香的事情都抢走了,小心恭敬的让她坐了下来。
白北珩也坐了下来。
他的嗓音带着温柔,“慢慢吃,别吃快了!”
魏妤洛心中一片平静,这样做的一切都只是为她肚子的孩子。
她对白北珩又是一礼,柔声细语礼貌道:“奴家用膳了,公子您需不需要吃些什么?”
白北珩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我看着你吃。”
魏妤洛低头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嘴里是苦的,吃不出这菜汤的味道。
但她一副很好吃的模样。
白北珩眼角眼梢都带上了温柔。
此情此景让魏妤洛陡然想起了裴存冀,
多少次,他拿着裴奶奶做的好吃的,给她吃,也是这样柔柔的眼神、满足的神色看着她。
她恍然觉得对面的人就是她的裴哥哥。
她下意识的喃喃喊了一声:“裴哥哥,你也吃。”
白北珩心中一激动,她喊自己“北哥哥”!
白北珩忙拿起一小块糕点吃起来,“嗯,我也在吃。”
这一下让魏妤洛回过神来,眼前不是她的裴哥哥,是白云阳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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