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远凌霜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剑成神,娇娇和我冲云霄全文》,由网络作家“落星点叶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些麻烦事不处理,那些人会更得寸进尺,到时候更麻烦。”“而且......你可是我的祭品,你饿死了我麻烦就大了。”“所以,在事态尚可控时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最大的隐患,你不觉得这很赚吗?”说罢,苏远又补充了两句。“反正这身体够壮,倒耐得住我折腾,一点小伤很快就能恢复......”苏远的声音落在雨曦的耳中。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她那晃动不止的瞳孔中,神色再度生动了一分。如同戛然而止的时间,如同冰冻的溪流,再度开始流动。而关于她思索的那个问题,她又明悟了些许。......半夜,苏远靠坐在草屋的木墙上。腿边的角落里,雨曦趴在稻草上沉沉睡去,又长又好看的睫毛微微颤动,在这寒夜,屋外是呼啸的风声,但她却不受影响,安然入睡。苏远盯着雨曦的睡颜皱了皱眉...
《一剑成神,娇娇和我冲云霄全文》精彩片段
“有些麻烦事不处理,那些人会更得寸进尺,到时候更麻烦。”
“而且......你可是我的祭品,你饿死了我麻烦就大了。”
“所以,在事态尚可控时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最大的隐患,你不觉得这很赚吗?”
说罢,苏远又补充了两句。
“反正这身体够壮,倒耐得住我折腾,一点小伤很快就能恢复......”
苏远的声音落在雨曦的耳中。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她那晃动不止的瞳孔中,神色再度生动了一分。
如同戛然而止的时间,如同冰冻的溪流,再度开始流动。
而关于她思索的那个问题,她又明悟了些许。
......
半夜,苏远靠坐在草屋的木墙上。
腿边的角落里,雨曦趴在稻草上沉沉睡去,又长又好看的睫毛微微颤动,在这寒夜,屋外是呼啸的风声,但她却不受影响,安然入睡。
苏远盯着雨曦的睡颜皱了皱眉。
“果然,这副身体不行了,要回剑里修养一段时间。”
看雨曦睡得那么香甜,苏远心底一动,有些放心不下。
“我不在的时候,要是出意外了怎么办......”
但随即他又补上一句。
“毕竟是上好的祭品......”
可是这么拖延下去不是办法,苏远无声地叹口气,最终还是化作了轻烟消散。
而那缕轻烟回归到了雨曦身下压着的那柄古朴短剑。
睡梦中的雨曦朦朦胧胧间感觉到一丝寒意。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本应在外侧守着的那道身影不见了。
没了遮挡,寒风也肆无忌惮地灌进来。
将她最后一丝睡意彻底吹散。
“魔、魔剑先生......?”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雨曦那双向来一丝不苟,泛不起多少波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她仓皇地爬起来,目光在周围飞快地搜寻。
搜寻那道身影。
那道并不魁梧但就是能让人安心的身影。
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死寂的黑暗。
她面上再也无法维持平静。
“魔剑先生......”她轻轻念叨。
但随后就变成大声的呼唤。
她祈望他只是暂时离开,听到自己的呼唤就能够回来。
草屋周边是一片黑暗的密林。
她想着或许只是在林子里。
她向着草屋后黑暗的密林中狂奔。
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呼唤。
密林的枝丫将她绊倒,不顾腿上的伤痛,她立马站起来,继续向前跑去,生怕晚了一步。
但黑暗深邃的林子中丝毫没有回应。
深入密林没多远就是一座矮山。
她的目光放到山顶。
她用尽全身力气向矮山顶攀爬。
手指被土石擦破,指尖渗出细密的血......
摔倒之后狼狈的爬起继续,不知道多少次摔倒,脚上腿上早已布满细密的伤痕......
她也不知道要爬多远。
只知道要一直爬下去。
当头顶上传来一丝曦光的时候,她撑起身子。
曦光逐渐映入她的瞳孔。
她顶着那远方的熹微光芒站到了山顶。
映入眼帘的是矮山另一侧的苍茫大地。
苍茫的大地一眼望不到头,只有无尽的平原。
她的视线迎着曦光,在平原上搜寻。
可平原上哪有一道身影。
在这寒冷的黑夜,只有无言的黑暗和寂静。
呼啸的风从山顶穿过,将她身上单薄而破烂的衣裙吹得猎猎作响。
“魔剑先生......”
雨曦眼中的期盼逐渐变得灰冷。
她找不到。
她找不到那人。
“可......”
她的瞳孔晃动不止。
“你教我的,我才刚刚懂了一点......”
雨曦半知半解地眨了眨模糊的眼睛。
随后她就感觉到手上重新被塞回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的柄入手滑腻腻,还有轻微的液体落地滴答声。
然后她便听见驿站外传来交谈声。
那个强势的声音对着另一方道,“给我治病的药。”
不知为何,她的嘴角轻微地勾起一抹弧度。
再然后,她眼底又渐渐被黑暗覆盖,视线变得深远,最终昏昏沉沉地睡去。
......
你将魔族骑兵统领的头颅抛给守城军
你只求换来给雨曦治病的药
守城统领和带来的轻骑一时被所见震慑,一个个瞠目结舌,还未反应过来
等到他们回过神,却是连你的目光都不敢触碰
他们对你提出的要求可谓有求必应,甚至直接将城里的五十三位大夫全拽了过来
一同带来的还有药铺的名贵药材以及精米肉食
待到轻骑回去后,在城中渐渐传播开了你的威名,很快,城中人人都知道了你的威名和你的事迹
一人一剑灭杀八百魔骑
士卒们对你的事迹神往敬仰,平民对你感激,小孩听到你的名字能被吓哭
你无心这些,只关心雨曦的病情
为了方便大夫医治,守城统领将你们接进了城内,就住在医馆的隔壁
“恩人,这女孩只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身子骨瘦弱,加之大悲大喜心情起落之下感上风寒,只需好好静养就可痊愈。”
一连数日,雨曦的高烧并未有好转的迹象。
苏远发愁之际,城里医术最高明的老大夫这一天第三次给雨曦把脉后说道。
“恩人也不必焦急,她身子骨本就瘦弱,难禁折腾,恢复的时间比常人长乃是正常。”
苏远脸上的表情这才好转,摆摆手,“能活着就行。”
老大夫只当苏远是在开玩笑,没当真。
毕竟,又有谁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只身挡住八百魔骑。
“恩人说笑了,若不是为了珍贵之人,谁会舍命做出如此英雄之举。”
面对老大夫含笑的别样目光,苏远无奈摇头,没给老大夫解释什么。
老大夫走后,又有人端来了药汤。
苏远将药汤一点一点滴进那半张的粉润小嘴中,这些天调养之下,她面色上也恢复了不少血色。
搬进来的那天,院里的丫鬟还替她仔细地擦干净身子。
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
那张脏兮兮的脸取而代之的是略有些苍白的瘦白小脸,还带着一丝稚气。
就算如此,还能看出那精致五官的底子。
估计再过个三五年就能完全脱离这份稚气,长成一个真正娇俏少女。
苏远只是在她的脸上一扫而过。
等药喂完,她端着药碗离开,却不知背后的雨曦眼中撑开了一丝缝隙。
模糊的视线中,那道令人安心的背影所做的事她全都知晓。
若是曾经的她,或许根本不会明白这代表何意。
但如今,她却是明悟。
她带着微不可察的笑容沉沉睡去。
又是数日。
“烧已经退了,但身子骨还需要继续补下去。”老大夫叮嘱完就走了。
就在苏远熬完今日份的药来到床边时,却发现床头靠坐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盯着窗外发呆,未经盘起的如水长发倾泻下来,落在肩后,带着一丝久病初愈的憔悴,娇小的身子略显单薄。
听到动静,那小小人影转过头来。
他也算是见证了雨曦从萎靡不振的瘦骨头成长为如今娇俏可人的样子。
“我的女儿也不小啦,算了算和雨曦也差不多大,也到了嫁人的时候......”
“但我驻守边关已有十二年未回去,她怕是认不出我了。”
“十二年前,我们意气风发地从皇都出发,只为将魔族清扫出去,还人民一个安定和平的生活......”
“在我手上的时候,她小得和一只狗儿一样大,稍微逗逗就傻笑不止,饿了还往我怀里钻,我一个大男人又没那玩意哈哈哈......”
“嗨......我早就反对搞那种神神叨叨的祭祀,求人不如求己,但拿一个人来换千百万人,这样的选择总是容易做的。”
“只是我没想到安神祭选的是雨曦那孩子......”
眼前的中年男人满脸的疲惫。
城门楼上寂静无比,中年男人最终缓缓道,“皇都特使已被我引到城北,南门的人手全部换成了你认识的,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再被发现。”
苏远沉默许久后才问出。
“安神祭是什么?”
“安神祭......是将选定的祭品献给魔主,只要魔主吃得开心了,挥挥手,魔族大军或许就撤了。”
中年男人转过身去,渐行渐远。
而苏远在这一刻忽然明白。
当初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为何举着剑认真地看着他。
她是要自己亲手剖开她。
而她,极为平静地接受了。
......
这一夜,雨曦在没有身边人的陪伴下迷迷糊糊进入睡梦中。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一天。
盛大的车队从皇都出发,金碧辉煌的座驾上摆满了无数金银珠宝,而在最中间,则是精心打扮如同珍贵礼品的她。
“你是为守护而生,你的一切注定要因守护而献出......”
“你是我们的希望,你要守护一切,你要献出自己......”
“你叫雨曦,你是雨中的曦光,世界因你的到来而绽放光亮......”
“一个人的牺牲换取千百万人的生存,雨曦,你明白吧......”
“何谓守护,守护便是牺牲,便是奉献,献出你自己的时候到了,雨曦......”
“这一纪的祭品,便是你。”
无数人影的话语在她耳边回响。
而最后一声来自一道雍容华贵的女人。
那女人宣布完这一切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她无神地举着手,期盼着。
母亲......
她的期盼没有回应。
身穿华服头戴金钗的她被侍卫拖了下去,无言的稚嫩脸庞上,渐渐地失了神采,只余平静。
她在侍女的侍奉下换上了一套奇异的服装,其样式根本不像人类所喜。
她被搀扶着坐到了那堆满宝物的座驾上。
面前是整个皇朝最位高权重的一群大家族之人。
他们早已商议好,没有一人提出异议,皆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座驾带着她向宫外离去。
一路上,无数铁甲侍卫在两旁拱卫,一直蔓延到城外十里。
这些铁甲侍卫不敢抬头看她,一路上遇到的宫女们也纷纷低头,无言行礼。
所有人都仿佛是处在另外一个世界。
而她不过是误入了。
直到顺着这条道出了宫门,她看到了宽阔青石板铺成的长街上,黑压压一片的人影。
他们隔着侍卫远远地望着她。
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人摇头叹息。
有人无言怜悯。
有人可惜。
有人指着她笑。
还有人庆祝。
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孩挤在大人的腿边好奇地望着她,一边举着画糖,一边嘴里念叨个不停。
他也正好图个清闲。
看着大红的轿子抬着盛装的红嫁衣新娘来到夫家,新娘被接去祠堂三叩六拜,周围满堂的喝彩声。
雨曦就一直没说过话,微张着红润的小嘴,牢牢盯着新娘的嫁衣,仿佛从未看到过如此好看而盛大的衣裳。
直到新娘的身形隐入厢房,她依旧撑着下巴怅然若失。
苏远忍不住在她脑门一拍。
“别发呆了,以后你也有机会穿上。”
听到这话,雨曦的脑袋一僵。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了桌上,半阖的眼眸中满是说不清的意味。
“我才不想穿......”她皱了皱小鼻子。
只是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身边的人。
可身边那人对她的话只是笑笑,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她不由得有些失望。
“除非......”她轻声念叨。
“除非什么?”
看了眼苏远,雨曦一咬牙准备说出来,“除非......”
但下一刻就又被苏远拍在脑门上,“别傻了,想什么呢,没我的允许,你还想嫁人,别忘了你的身份。”
“......”
顿时,雨曦只能用更幽怨地眼神凝视着苏远,薄薄的红唇微微翘着,娇艳欲滴,看一眼就让人生出想咬上一口的念头。
从婚宴回到小院,一路上,苏远背后的幽怨视线就没中止过。
可苏远回头望去,与那好看的眸子对上一眼,雨曦又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可等他继续往前走,背后的幽怨视线又回来了。
苏远加快脚步,将雨曦甩开。
在半路转角的地方躲起来。
他靠在墙上静静等着,等着雨曦的身影走过去。
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雨曦的身影。
他不由得心底一紧,又返回去去找雨曦。
结果在原来的地方找到了抱着腿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
苏远无奈叹气。
“又不是小孩了。”
那身影低着头不说话。
似乎是打定主意也不起来了。
苏远最后只能伸手穿过那纤纤细腿的膝弯,另一手揽过那柔弱无骨的纤腰,将那身影横抱在怀中。
那小小的身子入手,和四年前相比,多了许多重量。
至少,入手处传来的细腻触觉很有实感。
娇巧的身子缩成一团正好能缩在苏远的身前,雨曦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在苏远的肩颈处,几缕发丝因摩擦而散落,她又攀上了苏远的肩,手指紧紧抓着衣角。
感受着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托起,她不由得轻轻勾起嘴角,眼底绽放的柔光像是什么计谋得逞般而高兴。
虽然和四年前比重了些,但对苏远来说还是很轻。
感受到她在怀里的动作,两人的身形贴合得又紧密了一分,苏远只能苦笑。
从裙摆下露出的细长小腿展现出近乎完美的线条,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浑然天成,随着他的步伐一路轻轻荡着。
“人家比你小都已经嫁人了,你却还在耍孩子气。”
“我不是......”不甘地嘀咕声响起。
那生动的眼眸微略失神,有些话想说出来解释,可话到嘴边,又想到苏远此前的种种表现,又缩了回去。
她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信。
苏远大步向回走去,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
雨曦撇了撇嘴角,抓住衣角的手又紧了一分,闭上眼,只希望此刻的时间过得慢一点。
待苏远回去后才发现,怀里的雨曦不知何时已经安然睡着了。
那靠在肩膀上的小脑袋发出匀称的呼吸声,随着苏远开门的动作使得她的脑袋后仰还会轻嗯出声。
子鸢轻咬红唇瞪了他一眼。
“苏公子,一日后,一月后,一年后,你可能不会觉得后悔。但十年后,百年后,你想起她时,心中可还再无一丝后悔?”
苏远一怔,正抬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窗外沾上了夜色的雾气,混杂着远处湖边人家的灯火。
依稀间组成了一张低头娇憨笑着的面孔。
她侧身怀抱一支长剑,满眼的怜惜和满足。
她微张嘴唇,似有若无地呼唤着什么。
那雾气组成的脸庞似乎是感应到什么,抬眼向着苏远看来。
可她却满眼悲戚,悲怆地张口。
那口型分明是“不要过来”。
她留下不舍却又决绝的视线,毅然转头离去,只能看到如水般洒落的青丝微微晃动。
青丝之下的背影,近在咫尺却又虚无缥缈。
随时都可能不见。
苏远心神震动,手中茶杯寸寸断裂,茶水和茶杯的碎片漏了一身。
待他再想寻那雾气组成的面庞,却见雾气已经变化了形态,什么都不剩下。
他低头,不解。
明明已经达成了尽可能完美的结局。
明明已经再无遗憾。
明明她已经能独自站立,无需再依赖任何事物。
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这些日子他还能将之压在心底,装作若无其事。
若是十年后,百年后,他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生活。
再回首这一段。
他还能安然处之吗?
是一笑而过还是惆怅回望。
那不过是模拟......
他本想如此对自己说。
但在子鸢那锐利的视线下,他再也无法像独处时那样欺骗自己。
随着模拟结束,那后劲就像仙酿,越酿越醇厚。
他的失落。
他的怅然若失。
他寻觅间以为是她的身影而追上去。
皆不过是压抑不住的思念。
他苦涩一笑,“倒是我作茧自缚了,或许坦然面对倒不会陷于此。”
子鸢带着复杂的神色观察着这个男人。
男人身上那一抹淡淡的感伤并非作假。
他凝视窗外的眼神更是有着她难以理解的温柔、怀念和失落。
若非是亲眼所见,那些写得再精彩的话本小说也难以将其中的情愫完整描述出来。
忽得,她心底生出一丝羡慕。
“真好啊......”
她不由得低低念叨。
“公子都已如此,那人怕不是数倍感伤于公子,她心底的遗憾比之公子,只怕是百倍千倍。”
苏远眼前的雾气又要翻涌变化,波涛汹涌的崖边,孤单的身影立于崖边,无神凝视,经久不息。
但苏远的注意力被子鸢接下来的话语吸去。
再回过头来时,却发现雾气哪有半分变化,不过是自己的幻视罢了。
“五界十天中人自以为是天地中心,其实除却五界十天,更还有浩瀚如海数之不尽的世界,大千世界,多如繁沙,只要能跨入第七阶,便能跨界而行,哪怕世界之间的壁障也无法阻拦。”
“这便造就了无数种可能,哪怕你所想那人不在五界十天,也可自跨越层层界海,哪怕千难万阻,也要寻到她。”
“若有朝一日子鸢遇上了自己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那人,子鸢便会如此做。”
说罢,她起身就要走。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
“不然,若是我十年后,百年后再想起曾经的往事,定然会悔恨到不能以,如此情感灼烧,至死方休。”
苏远一时间被她的话所震。
不由得低头喃喃道,“至死方休......”
他眼底忽然涌起了无名的火。
这一刻,他像是找到了新方向,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一天的到来。
晋入第七阶,寻人!
苏远猛地站起来。
不论模拟的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假,他都要试一试。
哪怕千难万阻。
苏远打定主意回宗内,却注意到先前子鸢所坐的地方遗留了一串红绳。
这串红绳似是某个饰品上的一部分,如今却只有一截。
且线头部分磨损不少,已经很旧,红色也褪去了不少。
苏远刚想叫住子鸢,来到望山楼下却发现她人已经不见。
茫茫夜色中一时也分辨不出她往哪个方向离去。
“只能等明日寻人问问子鸢姑娘住哪,给她送去。”
但第二日,苏远再度回来询问附近是否有个子鸢姑娘,得到的却是不知。
一连问询多处地方都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最终苏远只能作罢。
待回到山门,苏远所做第一件事便是敲响了剑门山山前的大鼓。
“有人在剑门山擂鼓?”
“这才离上次收外门弟子几个月,这么短时间内就有人将本命玄剑修至地阶?”
“这种事往年又不是没有,每批弟子中总有那么几个人,倒也不用太意外。”
“也是,倒有不少弟子是开始修炼之后才展露头角......”
每年剑门山擂鼓都会引得一大批内外门弟子前来围观。
俨然成了荡魔剑宗的一大盛事。
剑门山由两座高耸如剑般的剑峰并立而成,中间一条险峻的楼梯直直而上。
苏远立于第一阶楼梯前,等待着主事长老现身。
若要朝着第七阶前进,无疑借助模拟才是最快的。
但在第三次模拟前,他还需先成为内门弟子,才好进行第三次模拟。
一中年模样的主事踏风而来,落在了苏远身前。
“外门弟子苏远,申请剑门山试炼,以入内门。”
苏远拱手道。
那主事检查了苏远的令牌,又让苏远现出本命玄剑。
当淡蓝色的本命玄剑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后,周围响起了一片倒吸之声。
“苏远这小子,不声不响地修到了地阶?”
“唉,一同被选为外门,我如今才第三段,本以为在外门中属于天才之列,没想到......”
“外门中倒也不乏天才,据我所知已有人修成第五段,只是没想到还有高手。”
那主事之人脸色也微微诧道。
“本命玄剑的确是地阶第一段,身份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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