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教授研究生?
未来会进海澈研究所??
我怎么没听到这个消息?
按理来说,研究所有新人名额,所里一般都会先交由我来过目。
但或许......这段时间我逐渐隐退幕后,所以也错过了吧。
慕瑶很快载着我回到了慕宅。
一路上,少不了她对我的冷嘲热讽:“一辈子连个车都攒不出来,我女儿们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爹。”
说来惭愧,平日里我出门全靠专车司机接送,我还真不会开车。
所以我也不好辩解。
慕宅来了很多人,都是慕家的远亲近戚,他们得知老爷子生病,特意前来看望。
刚进家门,就听见有几个年长的阿姨在窃窃私语:“老爷子资助他从大山里走出来,甚至还将女儿下嫁给他,这么多年却不见踪影,老爷子生病才露面,真是狼心狗肺。”
这些年我混迹商界,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这种等级我自然全当耳旁风。
倒是病床上慕老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那抹不自然烟消云散。
当年慕家破产,是这老两口再三求助我:“慕瑶没吃过什么苦,你千万别让她担惊受怕,你得想办法把这个家撑起来。”
为了这一句话,我整整三年几乎没回过家,是我独自承揽了一切压力,将岌岌可危的企业力挽狂澜,重新做到资产上亿。
可功成名就那天,我回到家,却亲眼看到床上慕瑶与陈凯德厮混的一幕。
对此,我这位好岳父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劝我:“你说慕瑶出轨就出轨吧,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你干嘛这么较真要跟她离婚……”慕瑶始终是他们的女儿,所以他们也从没想过替我鸣不平。
将我逼走后,我的前妻,我的父母,还有我两个女儿,无所不用其极地把我描绘成不负责任的渣男。
锅都让我一个人背,然后他们一家人美美隐身。
如今慕怀瑾卧病在床,脸色蜡黄,虚弱地招手让我靠近。
我刚要走近,慕瑶却抢先说:“你可别仗着跟这个家有点关系,你就消极怠工。”
我还没回应,陈凯德也在一旁阴阳怪气:“是啊,平日里端屎端尿,擦嘴喂饭,你哪一项做不好,我们肯定会扣你工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平静道:“你们放心吧,我来肯定是为了慕先生的身体着想的,能做的我肯定义不容辞。”
“只不过还没到那种地步,海澈研究所的专家在这方面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到时候让他来给慕先生做个检查,就能知晓结果了。”
听着我提及研究所,姗姗来迟的小女儿慕诗当即翻了个白眼。
慕诗向来学术鄙视,从我这个大专毕业生嘴中听到研究所三个字,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阴阳怪气地开了口:“一口一个研究所,您可别在这儿吹牛皮了,说得好像研究所是你家开的一样。”
慕瑶也不满提示我:“你以为你在研究所做保洁你就认识研究所里的人了?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我没理会她们母女二人的挖苦,神色平静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