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仓皇逃上救生艇时,不小心划到了手而已。
一个创可贴就能解决的事,居然让程曼担心成这样。
而我,程曼结婚五年的丈夫,却被程曼亲自踹向了怪物们。
真的就因为我是退伍海军,她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还是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看着程曼小心翼翼地将一块创可贴粘在了季宥然的伤口上,像安抚孩子般,还在伤口处轻轻呼了一口气。
她说自己只把他当成学生,让我怎么相信?
“别怕,吹吹就不疼了。”
季宥然一把将程曼搂进怀里:“我不怕疼……我最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你。”
说罢,季宥然就一改往日谨小慎微的小奶狗模样,霸总般地吻向了程曼。
我飘在空中,本以为程曼会拒绝。
没想到她只是片刻瞪大了眼睛,随后就眼神迷离,被季宥然引领着,逐渐沦陷在深吻中。
真是可笑。
昨天,他们俩因为研究成果有了新的进展,兴奋地在海边拥抱在一起。
我和程曼争执,她说那只是一个普通师生间的拥抱,说我思想龌龊,无理取闹。
但我分明在季宥然的眼神里,看到了暧昧的情愫。
我平时抱程曼,她都会不耐烦地推开:“行了,一直抱着还要不要工作了,我可不像你那么闲。”
可是昨天他们俩,足足抱了十分钟。
就算她再怎么解释,是因为激动,在我看来,那都是情难自禁。
正是程曼不断地给季宥然释放信号,两人才进展到接吻的地步。
可程曼却偏偏还要在季宥然吻向她的那一刻,面露无辜。
简直是又当又立。
我恶心到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的灵魂根本无法控制移动的方向。
我只能飘在程曼身旁。
一个我生前都经常几个月见不到一面的妻子,死后却还要让我像个舔狗一样留在她身边。
世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