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全用来为我和叶清兰熬药了。
一碗碗汤药下去,我身子又好了许多。
沈玉书对此很是满意:“阿云,你的身子骨还是强悍。”
不过叶清兰却不大好,不仅吃不下饭,连双腿都肿到下不了地。
这日,离沈玉书的三十岁生辰还剩三日。
他在太医院值守时,我出了一趟门。
我去到沈玉书关系最好的同僚丁太医府上。
邀请他参加三日后沈玉书的生辰宴。
顺便请他给我把了一脉。
“怎,怎会病重成这般?”丁太医惊慌到扯落了我手腕上的丝帕。
这几日,系统又给我退回了许多药。
之前一次疫情,我替沈玉书试了很多药方才得到治疗疫症的最佳配方。
可我的肝脏肾脏也因此受损,早已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不过因为有系统的止痛药,我看起来同正常人一般,没有痛苦之色。
我抽回手,饮下一口茶:“我这病,太医你可有法子治?”
丁太医摇摇头,面露怜悯:“丁某不才,不敢贸然用药,不知沈兄可知你这病症?”
我笑出了声:“你看我这样子像绝症吗?”
他皱起眉:“不像,但夫人的脉象又确实是......”
“那是因为沈玉书的药方,我这绝症,他能治。”
丁太医大为震惊:“沈兄医术竟已这般高超?”
我拿出生辰请帖,继续说:“三日后是沈玉书的生辰宴,也是他为我煎下最后一副药的时日。
“这药用下,我便会药到病除,太医可有兴趣来?”
丁太医接过请帖,眼底露出了期待的光:“在下必会赴宴。”
之后,我又走访了几位太医的府邸。
还将沈玉书治绝症之事传了出去。
满京城的大夫奔走相告,纷纷表示那日想来一睹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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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邀请宾朋为沈玉书贺寿之事被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