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凝陆湛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跟我比气运?我可是霸总的心头好宋凝陆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凝咋可能要赵翠兰的钱,这不就成了卖工作,她将工作让给陆亭是为了报答陆湛,收钱像什么样子,于是赶忙摇头,鬓间发丝在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弹跳,看得陆湛眸色深了几分。“大娘,你千万别给我钱。”“我……”她停顿了一秒,飞快看了陆湛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小脸不好意思地红了红,道:“我和陆大哥结了婚就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就不用分的那么清楚,工作给陆亭,我心甘情愿。”陆湛没说话,黑眸却更亮了。听宋凝这样说,赵翠兰更觉得她是个识大体,真心待人的好孩子。“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你大度,大娘却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和你大伯作为这个家的长辈,我们公平公正对待家里每一个人,断然不会叫任何一个人吃亏,你能想着陆亭,大娘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你跟我比气运?我可是霸总的心头好宋凝陆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凝咋可能要赵翠兰的钱,这不就成了卖工作,她将工作让给陆亭是为了报答陆湛,收钱像什么样子,于是赶忙摇头,鬓间发丝在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弹跳,看得陆湛眸色深了几分。
“大娘,你千万别给我钱。”
“我……”
她停顿了一秒,飞快看了陆湛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小脸不好意思地红了红,道:“我和陆大哥结了婚就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就不用分的那么清楚,工作给陆亭,我心甘情愿。”
陆湛没说话,黑眸却更亮了。
听宋凝这样说,赵翠兰更觉得她是个识大体,真心待人的好孩子。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你大度,大娘却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和你大伯作为这个家的长辈,我们公平公正对待家里每一个人,断然不会叫任何一个人吃亏,你能想着陆亭,大娘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闺女也到了相看人家的年龄。
若是没有正式工作,顶天了嫁个土里刨食的庄稼汉,不是她看不起农村人,她一家子都是农村人,农村人自立自强没啥不好的,可为人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迈上新台阶、过上好日子?
有了这份工作,闺女能找个好对象,结了婚不用手心向上,腰板也直。
她是知道老二要带宋凝去随军,若是不去随军,就算是宋凝要让出工作,自己也不同意。
宋凝能看出来赵翠兰说的是真心话。
陆家人都是淳朴的好人,当然,某些人除外。
这个人就是王杏花,王杏花一听婆婆要花钱给小姑子买工作,心里是又酸又涩,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觉得赵翠兰心偏出了二里地,当下就凉凉道:“小妹一个姑娘家迟早要嫁人,与其给别人家做嫁衣不如将工作卖了。”
她眼珠子骨碌碌转。
“我听说城里人现在买份工作要花八九百块呢。”
工作给陆亭自己落不到什么好不说,赵翠兰还要往外拿钱,算下来,陆亭得工作,宋凝得钱,她们谁都不吃亏,亏的还不是自己,那还不如将工作卖个好价钱,攒着给自己俩儿子当老婆本。
刚好自己小弟还没工作呢。
有这么一份坐办公室的体面工作,在相亲市场上岂不是要大杀四方,好姑娘随便挑,说不定领导的女儿都娶得呢,到时候自己也能跟着沾光,娘家人肯定会念着自己的恩。
王杏花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算盘珠子都要蹦人脸上了。
宋凝眼观鼻、鼻观心。
赵翠兰看不下去了,寒着脸看向王杏花,语气直发凉。
“老大媳妇,本来凝丫头在,我还想给你留几分面子,奈何你自己不要脸,咋的,工作让给你,你就高兴了,我花钱给自己闺女买工作,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娘,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别给自己戴高帽了,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你要是想当家做主,行啊,分家。”
分家这想法早就有了。
做了十来年的婆媳,赵翠兰太知道王杏花是个啥样的人了,心眼里满是算计,算计他们两个老的就罢了,一双眼珠子整天盯着老二的工资,现在还要来算计她闺女,不如一刀两断,分家。
“分家”两个字一出来,陆国强淡定如初。
陆进不可置信,连陆湛都有几分惊讶,毕竟农村人信奉的是父母在不分家,没想到他爹娘倒是想得开,竟然这么轻易就将分家说出来了。
自己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屋内。
宋凝前脚一走,张桂芬后脚就钻进她屋里胡乱翻找了起来。
“放哪儿了,死丫头将彩礼放哪儿了?”
她细细翻找,最后将目光落在柜子上,迫不及待打开后,只见柜子里除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军绿色挎包,认出是宋凝前几天去县城挎的包,张桂芬眼底放光。
彩礼定然在包里。
她一把掀开挎包,只见里面空无一物。
“这死丫头一定是将钱藏起来了。”
张桂芬不死心地将挎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隔层里翻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一只大大的乌龟?
底下还写了三个大字,王八蛋。
一股屈辱之火冲上头顶,张桂芬差点气个半死。
宋凝这死丫头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装了,她没好气地啐了一口,黑着脸拍上了房门,一出去就见宋楚楚正将火柴烧黑了描眉画眼,顿时更气不打一处来。
“臭美啥呢!”
宋楚楚手一抖,眼皮上多了一条黑线。
她不耐烦地抹了一下,道:“这叫化妆,我得提前练习练习,争取出嫁那天压宋凝一头。”
“呵。”
张桂芬冷笑连连。
“别白费这个力气了,宋凝再也比不过你了。”
阴恻恻的语气令人遍体生寒,宋楚楚微眯了下眼,试探地开口:“妈,你这话啥意思?”
张桂芬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因此也就没瞒着宋楚楚,将宋凝卖给傻子换钱的事儿说了,末了还损了宋楚楚一大通。
“要不是你怀了孽种不值钱了,我还能多赚一笔彩礼!”
宋楚楚没吭声,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哈哈,这辈子终究是不一样了,宋凝想当小寡妇都没机会,这回一步到位嫁给了傻子,嫁的还是她上辈子那傻子男人,那傻子力气贼大,折磨人的花样可多了。
想到宋凝要将自己上辈子所受过的苦全都经历一遍,她就激动不已。
老天开眼啊!
*
县城。
宋凝去百货大楼商品部应聘,陆湛等在外边。
他身形高大,气质冷傲,一袭绿军装更是加分项,挺拔如松地往那里一站就是一道风景线,格外吸引人。
时雨菲一来就被吸引。
看着那张英气俊朗的脸,她连呼吸都隐隐不畅起来,心里更是美的都快冒泡了,这次她姑确实没说错,男方一表人才,跟自己很般配,不光长的帅,人还挺有礼貌,这是在外边迎接自己呢。
“你好。”
时雨菲撩了下刚烫的卷发,婷婷袅袅地走过去,大大方方伸出手。
陆湛眉心蹙起,俊脸冷酷,站着没动。
见对方这么冷,时雨菲一点没生气,反倒觉得他和以前那些相亲对象不一样,没有一见到自己就殷勤备至,这才有个军人的样子嘛。
她愈发满意。
生怕对方看不上自己,疯狂释放魅力。
“你好,想必你对我已经有足够多的了解了,不过我还是要重新再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时雨菲,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不过,如果我们组成家庭,我很愿意追随你的脚步,随你一同去部队随军。”
说完,她羞涩地垂眸,等着对方表示。
陆湛眉头蹙地更紧,他甚至还四处看了看,这里是百货大楼的办公区,说是办公区其实就是两间办公室,环境较为安静一点,除了他,周围空无一人。
所以这位应该是认错人了。
他正要开口就见对方急急抬起头,还眨巴了几下眼睛。
入夜。
万籁俱寂。
宋宝根踩着月光回家,刚一进大门就被门口黑乎乎的影子吓了一跳。
“大姐,你站这儿干啥呢?”
宋楚楚死死盯着宋宝根,浅淡的月光洒在她脸上,照得一张红肿的脸如鬼魅一般骇人
她幽幽开口:“宝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了?小心我告诉爹,叫他揍你!”
“别!”
别看宋铁柱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揍起人来下手可狠了。
宋宝根不务正业,没少挨他爹的打,一听宋楚楚要告状,吓得腿都快软了,讨好地笑道:“大姐,你千万别告诉爹,我也没干别的,就是去小玩了一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毛票。
“给你,这钱你拿着攒嫁妆。”
“算我没白疼你。”
宋楚楚将钱揣进自己口袋,虽然不多,可蚊子腿也是肉啊。
她夸了宋宝根几句,叫他以后多去赌场上练练手,万一能给家里挣回来一座金山银山呢,听得宋宝根差点化身气球飘上天,嘿嘿笑着挠了挠头。
“那我先去睡了。”
“等等。”
宋楚楚突然冷下脸。
“昨晚上你是不是偷看宋凝洗澡了?”
宋宝根一惊,忙摇头摆手不承认,“我怎么可能偷看宋凝洗澡,她是我二姐,偷看亲姐姐洗澡,那我不成畜生了,大姐,你可不能冤枉我!”
“呵。”
宋楚楚无声冷笑,心道你不就跟畜生差不多,上辈子为了替宋宝根还赌债,害自己嫁给傻子,挨了半辈子的打,不到四十岁就被活活打死了,自己怎能不恨。
这个小弟在自己心里早就死了。
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就行。
“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以前就偷看过好几次宋凝洗澡,你说我要是将这事儿告诉爹,他会不会扒掉你一层皮?”
宋宝根都快吓尿了,哭丧着脸:“大姐,我错了,求你不要告诉爹,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想让我不告诉爹也可以,你得答应替我办一件事。”
“啥事?”
“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
“啥,你让我去欺负……”
消化掉宋楚楚说的那句话,宋宝根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宋凝长得确实好看,自己总是会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可顶多也只是偷看她洗澡,让他去强了宋凝,他没这个熊心豹子胆。
到底是一母同胞,若是做了这种事,岂不真成了畜生。
宋楚楚看出了宋宝根的畏缩,她压低声音,语气带了几分蛊惑,道:“你怕什么,宋凝根本就不是咱妈生的,你年纪小不知道,当初宋凝的亲妈大着肚子来乡下待产,生下宋凝后就失踪了,是咱妈将她养大,对外宣称自己生了双胞胎。”
也是巧了。
两个产妇一同生产,生的还都是女孩。
生下宋凝后,她亲妈留下一笔钱后就走了,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宋凝怕是早就被扔到后山喂狼了。
听完,宋宝根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同时心底的邪念也开始往外冒,见他动摇了,宋楚楚继续蛊惑:“你怕啥,这种事情吃亏的都是女人,难不成宋凝还敢闹起来啊,她要是嚷嚷的全村人都知道,看陆湛还要不要她。”
“你别怕,一切有姐给你担着。”
“咱家白养了她这么多年,让她付点利息咋了。”
一番话说得宋宝根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为了壮胆,他去厨房喝了半瓶高粱酒,然后就溜进了宋凝的房间。
屋内。
平日宋凝和宋楚楚睡一个屋。
今晚上宋楚楚迟迟不进来睡觉,宋凝就起了疑心,再加上昨晚刚发生过洗澡被偷看的事情,更是提高了警惕一直未睡,因此,一听到开门声手就朝着枕头底下摸去……
“啊!”
惨叫声响起。
宋宝根为举着血淋淋的胳膊,疼得直打滚。
刚才他欲对宋凝行不轨之事,手还没摸到她胸口,眼前就闪过一抹寒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小臂就是一阵蚀骨剧痛,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的鲜血奔涌而出。
疼死他了!
宋凝坐得笔直,俏脸寒霜,嗓音冰冷。
“很疼吧?血流得很多吧,用不了多久,你全身的血液都会流干,到那时你会血尽而亡,变成一具干尸……”
话还没说完只听宋宝根惊恐地大叫一声,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张桂芬在睡梦中听见儿子的惨叫,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双脚跑了出来,待看清儿子浑身鲜血,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宝根,我的儿啊,谁伤了你!”
宋宝根疼得牙关打颤:“是……是我二姐……”
“什么!”
张桂芬目眦欲裂,拔腿就往宋凝屋里冲,还没到门口就被拿着沾满鲜血菜刀的宋凝给吓破了胆,她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凝、凝凝,你拿刀干啥!”
“拿刀干什么?”
宋凝眸中满是讥讽:“这要问你的好大儿半夜摸进我房里想干什么了。”
“干、干什么?”
张桂芬呆掉了。
她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小动作,往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没想到这小子胆子竟长了毛,敢摸进宋凝房间,想做什么傻子都能想明白。
看宋凝这样,怕是早有防备了。
“凝凝,你弟弟一定是跟你闹着玩的,你看你这孩子咋能动刀子呢,你们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他能对你做什么啊,你快把刀放下,别伤到自己。”
尽管心疼儿子,恨不得活撕了宋凝,张桂芬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宋凝淡淡瞥了她一眼:“少废话,宋宝根偷看我洗澡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时候你怎么装聋作哑当没看见,你见过哪个弟弟偷看姐姐洗澡,半夜往姐姐房里摸的?今日她敢打亲姐的主意,明日就敢出去祸害别人。”
原本她想相安无事在宋家待到出嫁。
可现在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架不住总有刁民想害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大家都别想好过。
“我现在就去找陆湛,让他带我去报公安。”
“不知道强奸罪要判几年,会不会吃枪子。”
如果宋凝真和周晋发生过什么,那这门婚事怕是不成了,可她二哥怎么办,这两天他有多高兴自己是看在眼里的,况且结婚申请已经寄出去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
陆亭心情沉重。
陆湛看了眼自家妹子皱成一团的小脸,蹙眉问:“怎么了?”
“没什么。”
陆亭下意识不想叫二哥知道村里传的那些话,接过他手里的篮子就要往厨房里钻。
这时。
一旁的王杏花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小妹,你藏着掖着有啥用,那些话迟早会传到你二哥耳朵里,之前我就说过娶妻娶贤,别光图外貌,现在好了吧,人还没娶进门呢,名声就不清白了。”
“娶媳妇不能图外表,我大哥娶了个丑媳妇也没见多贤惠。”
陆亭对王杏花早有不满,当即怒怼了上去,一句话气得王杏花黑了脸。
“你说谁丑,说谁不贤惠呢!”
“谁接话我说谁!”
陆亭长辫子一甩,扭身走了。
留下王杏花气得心脏疼,她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就是个外人,谁都能来踩一脚,当小姑子的欺负嫂子,没天理了,当下就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天老爷,这一家子要往死里欺负人了。”
“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生下两个大孙子,到头来换来一句不贤惠……”
王杏花故意大声嚎,想将左邻右舍都嚎来为自己评理,让陆家丢脸,可一触及到陆湛冷厉如刀的眼神顿时就嚎不出来了,讪讪地闭上了嘴,她怎么就忘了,这小叔子可是个狠角色,惹恼了他根本就不给自己这个大嫂面子。
“老、老二……”
陆湛冷漠地扫了王杏花一眼,大阔步进了厨房,一进去就开门见山,问陆亭到底听到了什么,陆亭舀水的动作一顿,深吸了一口气后将自己在村里听到的那些流言说了出来。
“他们都在传、传宋凝姐和周晋早就睡过了。”
那一个“睡”字陆亭说得格外艰难,一说完就见她二哥原本就阴沉的脸色蓦地转为铁青,她有些担忧地舔了下干燥的唇,小声安慰道:“二哥你别生气,也许是谣传……”
话未说完眼前一花,陆湛已经踏出房门,高大的身影转瞬就消失在大门外。
那个啥,她二哥不会去揍人了吧?
陆湛当然要揍人,第一个找的就是周晋。
周晋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的黑面煞神,腿肚子都发软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陆湛,你可别想找借口打人,我和宋凝虽然订过婚,但我连她的手都没拉过。”
他倒是想。
可宋凝防他跟防贼似的,订婚半年,他们也只是看过几场电影,要不是宋凝不给自己碰,自己也不至于在小树林里被宋楚楚那么个货迷了眼。
“一定是有人嫉妒你出的彩礼高,故意给你添堵。”
张桂芬满大街嚷嚷,恨不得敲锣打鼓宣告众人陆家给了数一数二的高彩礼,害得总有人来问他家要给宋楚楚多少钱彩礼,仿佛给少了就要被比下去似的。
八成是有人嫉妒才故意传瞎话。
陆湛没说话,目光沉沉地盯着周晋,见他神色不似作假,冷哼一声:“最好不是你,否则……”
他上下打量周晋,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周晋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喉咙:“明白明白。”
这陆湛就是个活阎王,小时候一帮孩子打群架,他下手最黑也最狠,得罪这种人,怕是夜里睡觉也睡不安生。
最后,陆湛要周晋去澄清谣言才放他离开。
不是周晋,那会是谁?
陆家在村子里向来与人交好,不至于因为彩礼遭人嫉恨,应该也不是王杏花,她没那个胆子,突地,陆湛脑海中划过昨天村口的一幕,宋楚楚?!
*
同一时间的宋家。
吃个饭宋楚楚也不安生,看了眼宋凝,慢悠悠道:“有些人啊还真能吃得下去,外边都传疯了,你和周晋在订婚的时候就发生了关系,那些话啊,啧啧,多听一个字都污耳朵。”
“我为什么吃不下去?”
宋凝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反讽地笑笑。
“无媒媾和、婚前失贞、怀了孽种的人又不是我,反倒是姐姐你,我看啊,你做得那些事才不堪入耳呢,对了,你说要是村里人知道你没结婚就被周晋搞大的肚子,你说大家会是什么反应啊?”
“你会不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到时候你才是那个吃不下饭的人。”
“你!”
宋楚楚恼怒至极。
实在是没料到宋凝这小贱蹄子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未婚先孕是奇耻大辱,若是被村里人知道,自己一辈子都别想抬得起头,她筷子一扔,伸手就要去挠宋凝的脸。
“小贱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张桂芬和宋宝根去村医那里换药还没回来,宋铁柱中午在地里干活也不回来,家里只剩她和宋凝,看自己不大展身手将小贱蹄子打个落花流水。
只是想象很美。
现实很惨。
只见宋凝手一扬,拿起手边刚倒的一缸子热水,“哗”地一声,一滴不剩地泼在了宋楚楚脸上,看来宋宝根挨得那一刀还是没叫宋楚楚警醒,外边的谣传她也听说了,不用猜都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是先闹起来了。
“大姐脸皮太厚,我给你烫一烫!”
“嗷呜!”
宋楚楚被烫的发出猪叫,滚烫的热水悉数浇在脸上,疼得她杀猪似的惨叫连连,一张脸连带着脖子肉眼可见地红肿一片,有的地方还烫出了水泡。
“啊!我的脸!”
“好痛,宋凝你个疯子,我要是毁容跟你没完!”
“你个贱人,跟你亲妈一样贱,被男人搞大了肚子的烂货,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扔到山上喂狼!”
疼痛刺激着宋楚楚的神经,她一边疼得跳脚,一边恶狠狠地咒骂。
宋凝越听,心火越旺。
人善被人欺,看来自己还不够狠,她一个跨步上前,薅住宋楚楚的头发将人拽到灶台边,锅里正烧着一大锅热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舀起一瓢就要往宋楚楚嘴里灌。
“嘴吃大粪了这么脏,我来给你好好洗洗!”
“住手!”
陆进脸色铁青,放下碗和红药水,大步走到陆小贝面前,看了眼女儿脸上的巴掌印和额头上的伤后,重重叹息了一声,这孩子算是被王杏花养歪了。
“先起来。”
陆小贝一被扶起来就害怕地藏到了自己爹身后,死死咬着唇,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娘,我错了,别打我。”
“你确实错了,你娘更错。”
错得离谱。
陆进冷没再看王杏花,拧开红药水给陆小贝额头上的伤口消好毒,又朝着陆小东招手,检查了孩子脸上的伤,小小的脸蛋上浮起五道指痕,可见王杏花下了多重的手。
“走,爹带你去认错。”
他看都没看王杏花,牵着陆小贝,连陆小东和陆小西也带了出去。
*
另一屋。
宋凝和陆湛正在说话,时间紧张,两人要安排好明天的行程,早上先去单位办理交接手续,顺便再带陆亭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之后还要去供销社买些路上的吃食,最后再去火车站。
“陆大哥,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陆湛的东西也不多,就一个军用背包,他将换洗的衣服都装进去,目光落在宋凝那一个小包袱上面,长臂一伸就拿了过来,示意宋凝将包里的东西装进自己的背包。
“装一块吧,明天咱们轻装上阵。”
宋凝接过来,犹豫着要不要装一起,毕竟包里除了外衣还有自己的贴身小衣,和陆湛的衣服装在一起,莫名就有种暧昧滋生的感觉。
“要不——”
刚说了两个字,一阵巨大的哭声爆发。
像是个炸雷似的在耳边炸开,宋凝的手一抖,包袱掉在地上,散开了……
陆湛第一时间弯下腰去捡,外衣外裤、裙子短袖,捡到一半,他的手忽然一顿,目光落在那一片小小的布料上,细细的带子扭曲缠绕着,中间一小块布料也只有巴掌大小……
是姑娘家贴身的肚兜。
宋凝也看到了,小脸爆红,正要去拾,下一秒,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将只那小小的肚兜捡了起来,抖了几下后才并其他衣服一块递了过来。
“给。”
陆湛低头看着眼前的人,白玉般的耳尖都红透了。
宋凝手忙脚乱将衣服团吧了几下,一股脑塞进军绿色的背包,拉上拉链后塞进了柜子里,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地说:“是谁在哭?”
“我出去看看。”
陆湛收回手,垂在身侧的手指微蜷了下。
他很快就走了出去,见陆进一脸严肃地拉着陆小贝,疑惑地问:“大哥,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老二。”
陆进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眼爆哭的陆小贝,颇有些歉疚地说:“这孩子不学好,偷拿了你和弟妹的钱,一共二百三十三块钱,一分都没少,你数一数。”
说完往前轻推了陆小贝一把。
“小贝,和你二叔道歉。”
陆小贝大哭不止,心里都快难受死了,刚刚娘打了她,打的那么用力、那么疼,明明自己将钱交给娘的时候,娘很开心,还夸她是贴心小棉袄,为啥一转眼就打了她一耳光,疼得她耳朵都嗡嗡响。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拒绝道歉。
“我、我不道歉,娘说过,这、这钱本来就是咱们家的,我不过是拿回自己的钱,又没有做错,凭啥要我道歉。”
一席话说完,陆进脸色更沉了。
陆湛也蹙眉看着陆小贝,他记得陆小贝小的时候,自己经常抱她,她是这个家的第一个孙辈,除了王杏花对她不怎么好,其他人,爸爸、爷爷奶奶、小姑二叔对她都很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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