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复胸腔,说:“哥,我错了。”
傅清聿嘴角轻勾:“知错就好……”
盛妗:“我不该把你当成个人,因为你从始至终也没打算做人。”
“……”
“但没关系,我原谅你。”盛妗叹了口气:“毕竟你前十世都是畜牲,做人对你而言要求确实有点难。”
傅清聿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
盛妗走了。
走之前,她的视线从他面前的笔记本,掠过旁边的文件袋,再然后是古董,最后落在落地窗前的一瓶盆栽上。
盆栽种的是铃兰花。
傅清聿极为钟爱铃兰花。
所以盛妗把它摔碎了。
噼里啪啦的,碎的很彻底,花瓶碎片和泥落了一地。
陆禹被喊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傅总……这花……”
这花是林漾小姐送的。
傅总把它放在办公室里养了很久,应当是很珍爱的。
但没想到,大小姐随手就任性的给毁了。
陆禹低头:“我去叫人收拾一下,顺便换个盆,这花应当还能活。”
傅清聿沉着张脸,浑身戾气四溢流窜着。
许久。
他抚了下眉心,嗓音倦漠的听不出情绪:
“不用,丢了吧。”
-
盛妗走出了傅氏大门。
还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从傅氏大厦走出来的。
搞不到钱,意味着接下来,她连喝百岁山的自由都没有了……
呜!
傅狗是狗吗是狗吗是狗吗!!!
往后,她与傅狗势不两立!
许久后,她才消气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