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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 全集

机灵的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军府。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嗯,好生照顾着。”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

主角:林谨豪穆云歌   更新:2024-11-29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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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 全集》,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府。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嗯,好生照顾着。”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 全集》精彩片段


将军府。

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

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

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

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

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

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

“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

“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

“嗯,好生照顾着。”

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能跑能滑翔,有时候能完成人不能完成的事,送信是一把好手,在边境的时候,这对小飞鼠的父母,帮了大家不少的忙。

安南把怀中的小飞鼠一抛,“嘟嘟,找你媳妇去。”

嘟嘟径直飞到穆云歌的怀里,两小只偎依在一起。

穆云歌把两小只放到桌上,从灰灰的小布兜里掏出花生米,一只发一颗,两小只抱着花生米啃得欢实。

这时,守着二房的安东回来了。

“小姐,你们走后不久,穆沁雪差人去给林谨豪送信了,信中说的是月底普化寺赏花之事。”

安东顿了顿接着道:“你们来前,李氏和穆沁雪在房中说银子的事,说嫁妆银子还差两万两,她们说得很小声,我们只听到这么多。”

“嗯,辛苦你们了,继续盯着。”

安东走后,安南和安西各抱一只小飞鼠离开。

良久后。

穆云歌咬牙,“原来如此,三婶给穆沁雪准备的嫁妆是银票,难怪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安北宽慰,“小姐,看起来,老爷子并不知道他们干的恶事。”

“是,二祖父一直对我们一家很好。”

一个时辰后,安东又匆匆回来禀报。

“小姐,林谨豪给穆沁雪回信了,信中让穆沁雪赶紧把老爷子送去乡下庄子上,还说要人严加看管,别让他跑出来坏事等等。”

“好,继续盯着,她们送老爷子走的时候,去一个人跟着,看看老爷子是否平安到庄子上,衣食是否有人照顾。”

“是!”

穆云歌长舒一口气,过往忙着备嫁,都没去看望二祖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去庄子上的。

会不会是今天去看望,被林谨豪碰上了,反而加快了他们送二祖父去庄子上的计划?

嗯,有这种可能。

二祖父去庄子上也好,这样那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后,他在庄子上信息闭塞,或许还能置身事外,不至于气坏身子。

穆云歌走到书案上坐下,挥笔把三位皇子的关系网写到纸上,以期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

大皇子赵弘博、二皇子赵弘扬、三皇子赵弘奕的名字,被穆云歌画了三个大大的圆圈圈起来。

三人名面上的支持者,也用直线一个个地串在一起,再把每个人的职位财力标注了一番。

如此一捋,还真让穆云歌想起两件事来。

一是大皇子赵弘博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即便医好也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之人。

现场证物指向二皇子赵弘扬,结果赵弘扬至死不认,被皇上怒打了五十大板,两位皇子两败俱伤。

半个月后,二皇子又被举报开私矿,皇上震怒,二皇子被贬为庶民,关进了大牢。

某天晚上,二皇子自缢于牢中,说是自缢,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杀。

至此,剩下三皇子一家独大。

只不过,这两件事都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发生的。

日后那对狗男女的事情一旦曝光,自己退亲后,会不会改变事情的走向?

关键是这两件事,对自己对王爷来说都是好事,他们窝里斗,斗得越狠,对自己和王爷会越有利。

算了,到时候让王爷给他们拱拱火,尽量让事情按原轨迹走就是了。

穆云歌思及此,提笔把事情写在纸上,暂时放到一边,接着继续回忆与三皇子和王爷有关的事。

过往与王爷不熟,对王爷的事不是很上心,只隔三差五听说王爷中毒了受伤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真没细究过。

想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只得放弃。

天黑下来后,穆云歌洗漱了爬上床,靠在床头翻看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就听安南一声轻喝。

“谁?”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穆小姐,属下叫凌风,是王爷身边的暗卫,王爷让属下来给小姐送信。”

穆云歌赶紧坐直身子:“安南,把信拿进来,凌风请稍等片刻。”

伴着两声回应,穆云歌下床坐到了书案前。

很快,安南将信送了进来,她接过打开来看,信中说户部尚书的事已经安排下去,老三已经发现围杀将军府暗卫的人失联等等。

她略一思索,便将林谨豪让穆沁雪送二祖父去庄子的事写了,叮嘱出门注意安全,把府中下人清理清理之类的,算是回信。

凌风接了信,道了声谢便消失在原地。

安南咂舌:“他的功夫,奴婢自叹不如,若是我们有那般功夫就好了!”

“知道就别偷懒,有空了加紧练功,等机会成熟,我请王爷派一个高手来指导一下大家。”

包括自己和女子小队的功夫,都是父兄和暗卫们教的,不差也不出彩。

特别是女子小队的姐妹们,都身怀特长,却受制于武功,若是能有高手指点一下,必然会有所精进。

“太好了,奴婢一定好好练!”安南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穆云歌站在窗口往外望了望,这才爬上床,重新捧起书来看。

夜渐渐深了,安南来催了两次,这才放下书,躺下歇息。

翌日卯时初,便一骨碌爬起,带着东南西北几个在院子内晨练,卯时末才停下。

穆云歌抹了把汗,回屋洗漱换了衣裳,才坐到桌边吃姜嬷嬷准备的早点。

“嬷嬷,你好像很久没回家看看了?”


那毒很是霸道,神医谷的许老拼尽全力才救回王爷一条命,但每半个月就要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

许老说,解毒需要一味叫幽冥紫莲的药材,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昨天,就是听到了凤鸣山有这味药材的消息,王爷才打算去看看的。”

“幽冥紫莲?你说的是幽冥紫莲?”穆云歌与安北悄悄对视了一眼。

“是!”

“行,你先回去吧。”

凌风看了看穆云歌,见她没有要回信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穆小姐,您不回信吗?”

“今晚就不回信了,你们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我为你们鼓掌。”

总算没有空手回去。

凌风偷偷舒了一口气,施了一礼后闪身离去。

看到人走了,穆云歌朝安北道:“我记得在边境的时候,安素曾为了一株奇药,被毒蛇追着咬不说,还摔伤了。”

“对对对,那株奇药好像就叫幽冥紫莲,奴婢这就去找她问问看。”安北顾不得天黑,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奇药珍贵,千金难求。

穆云歌有些激动,若能救他,再珍贵也值得。

一炷香的工夫后,安北捧着一个匣子回来了,“小姐,真的是幽冥紫莲!安素那小妮子,一听说这药能救王爷,毫不犹豫就拿出来了。”

“嗯,毕竟是她拿命采来的药,我会给她补偿的。”

安北摆手,“我们人都是小姐的,她哪能要您的补偿?!”

“要的!以后你们有了意中人,我会让你们风风光光成个自己的小家,到时候会有大把用银子的地方。”

安北没再说什么,只微红着眼睛用力点了下头。

第二天辰时末。

穆云歌便带着安北等人出了将军府,边看边买,一路溜达看似随意地逛到了德胜街的李记杂货铺。

杨掌柜看到安南,热情地迎到门口:“安姑娘,你来了!”

安南点头介绍道:“这是我们小姐,今天无事出来逛逛。”

穆云歌在他行礼前轻声道:“掌柜不必客气,人多眼杂,我们是来逛街买东西的。”

杨掌柜会意,大声道,“几位里面请,请问需要点什么?”

安南说了几样日用品后,几人走进杂货铺,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穆云歌从安北手中,将匣子递给杨掌柜。

“这是能解王爷毒的幽冥紫莲,你尽快送去给王爷,药材得来不易,不要假他人之手,以免出了差错。”

杨掌柜惊喜接过,朝穆云歌深深一揖,“多谢小姐!”

穆云歌带着安南几人,大包小包地出了杂货铺,一路逛着往回走。

战王府书房。

赵景宸坐在书案前,盯着皇室之人和朝中重要官员的名字沉思。

突然,房门被“嘭嘭”大力拍响。

赵景宸的思路被打断,不悦地抬起头盯向门口。

“进!”

看到是李明昭,皱眉警告:“没规没矩的,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否则,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李明昭已经被惊喜冲昏了头脑,才不管屁股开不开花呢,几步凑到赵景宸面前:“王爷,幽冥紫莲,是幽冥紫莲,您的毒能解了!”

赵景宸一下站起了身,一把接过匣子打开来看,只见一朵紫色的莲花躺在匣子里。

“许老看过吗?确定是幽冥紫莲?”

“还没有,许老应该快到了,是杂货铺的杨哥送来的,说是穆小姐交到他的手里,要他亲自送来的,错不了。”

“歌儿?她怎么会知道本王需要这药?而且她刚好有?”

赵景宸想到什么,朝外喊了一声:“凌风!”


赵景宸匆匆打开房门。

“阿昭,让屈总管派个面生的小厮,将这封拜帖送去将军府,亲手交到穆小姐手中!”

李明昭高兴地凑上前,接了拜帖:“王爷,您终于想通,想把穆小姐抢回来了?”

话落口,就挨了一记暴栗。

“哎哟!”

“若再聒噪小心你的皮!去准备一下,我们午后去杨家巷子喝茶。”

一听说是去杨家巷子喝茶,李明昭应下,高高兴兴地跑了。

看着李明昭走远,赵景宸又朝空吩咐了一句:“备马,本王要进宫!”

片刻后,一辆马车出府,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慈宁宫。

赵景宸大步跨进慈宁宫,对一旁行礼问安的宫人们,只轻轻抬了抬手。

此时,太后刚用完早点,在慈宁宫的内院慢走消食。

一旁陪伴的肖嬷嬷欢喜道:“娘娘,王爷来看您了。”

太后抬头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远远走来,“他终于舍得进宫来看看哀家了,上一次进宫,应该是在一个月以前了吧?”

“您记错了,是二十天前,听闻上次出宫时,王爷路上遇袭受了伤,估摸着是好了,就进宫来看您了。

王爷打小就孝顺,对娘娘是言听计从的。”

“那倒是,孝顺这一点,宸儿是没话说的。至于受伤,大炎海晏河清,又是在天子脚下,谁敢伤他分毫,定是传言有误。”

肖嬷嬷看了看渐走渐近的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事实摆在面前,也难叫醒装睡粉饰太平的人呐。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近日来身子可好?”赵景宸走近了行礼问候。

“哀家还当你忘了,有哀家这个母后呢,这么久都不进宫来走走,是太忙了吗?改日哀家与你皇兄说说,少派点差事给你。”

赵景宸抬头凝望太后:“母后,您忘了?皇兄从八年前继位开始,就说儿臣辛苦,让儿臣享清福了。”

太后一噎,“哀家老了记性不好。

你皇兄体恤你,没给你什么差事,那你为何这么久不进宫来看看哀家?你想让哀家一个人在慈宁宫孤独终老吗?”

“儿臣上次从您这里出宫,被一群武功高强的人袭击,身负重伤,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怎么会?伤着哪儿了?”太后似不信。

赵景宸撒开衣领,露出胸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太后看了一眼长着粉红嫩肉的伤口,“是谁这么大胆敢伤哀家的皇儿?可有查出凶手?”

“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儿臣不用查也知道是谁。”

“哦?你有没有告诉你皇兄,让他为你做主?”

“母后,八年了,儿臣三天两头受伤中毒,徘徊在生死边缘,就算龟缩在战王府里也有人找上门,难道您真不知是谁所为?”

“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难不成哀家有意偏袒凶手不成?你皇兄继位以来,日理万机,是忙了些,对你有所疏忽也情有可原。”

赵景宸眼眸里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消失不见。

“这八年来,儿臣一直有一句话想问您,儿臣真是您亲生的吗?会不会是哪个嫔妃生的,您抱来养的?”

太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颤着手指向赵景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哀家亏待了你?”

“儿臣不敢!只是伤得多了,难免会胡思乱想,同为母后之子,为何差别这么大?”

赵景宸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孝敬了二十来年的母后,“您处处为皇兄谋划,一心为皇兄考虑,可曾为儿臣谋划考虑过半分?

这八年来,儿臣的命朝不保夕,您可曾关心过一句?可曾过问是何人所为?可曾为儿臣主持过公道?”

太后脸色变幻,后退了两步,“你这是在怨恨哀家?哀家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对待哀家的?”

赵景宸悲凉地笑了笑,“您让儿臣退让,儿臣按您的意思做了;您让儿臣体谅皇兄,儿臣也体谅了。

是不是别人要儿臣的命,您让儿臣别反抗,儿臣就应该双手把命奉上?母后,正常的母亲听到儿子受伤,不是应该心急如焚,拼命保护吗?”

话落,赵景宸跪地磕了三个头:“儿臣不知下次还有没有命来看望您,母后保重!”

起身后,红着眼睛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宸儿,你……”

太后浑身颤抖,肖嬷嬷赶紧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娘娘,您消消气,消消气……”

好半晌后,太后才平静下来:“哀家让景天做皇帝有何错?他们兄弟俩一文一武多好。”

“娘娘觉得他们兄弟叔侄会和睦?可是,王爷这些年受的伤,吃的苦也是真的。”

好一会儿后,太后才吐出一句,“自古皇室无亲情,现在的局面,哀家也是有心无力。”

肖嬷嬷瞅了瞅太后的脸色,大着胆子道,“王爷仁厚重情,若是当初……”

太后听后一怔,久久没有言语。

另一边,赵景宸出了慈宁宫,犹豫了一瞬,还是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

大炎帝赵景天正埋头处理奏折。

身边伺候的姚公公匆匆进门,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一拳捶打在玉案上。

片刻后恢复正常,冲姚公公摆了摆手,姚公公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赵景宸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他殷勤地迎上前:“王爷,您都有段时日没进宫了,皇上念着您呢。”

是念着本王怎么还没死吧?

赵景宸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径直跨进了御书房。

“臣弟见过皇兄,皇兄安好!”

大炎帝笑着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走出来:“怎么?舍得进宫来走走了?”

“臣弟伤好了,就进宫来看看皇兄和母后。”

大炎帝满脸意外:“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你派人重伤我,我手下的人连夜满城找大夫,你会不知道?

“皇兄日理万机,不知道也正常。”赵景宸认真打量了一番赵景天,“皇兄的脸色不太好,注意身子,别把自己累着了。”

“还是你知道关心朕,难得进宫一趟,就留下来,陪朕和母后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留下来吃你掺了料的膳食吗?

“不了,臣弟近日没什么胃口,既然母后和皇兄都好好的,臣弟也安心了,想回府养着。皇兄保重,臣弟告退!”

赵景宸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再无一丝留念……


赵景宸坐起身,“屈总管,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另一边,姚公公两人出了王府,谁也没开口说话,闷着头回宫复命。

大炎帝看了两人一眼:“说说吧。”

太医上前一步:“禀皇上,王爷的情况确实很不好,臣束手无策。”

大炎帝摆了摆手,太医离开后,才看向姚公公,“怀安,情况确如太医所说吗?”

“是!”

大炎帝明显心情一松。

姚公公想说什么,见此硬是憋了回去。

将军府。

安东回来禀报:“小姐,穆沁雪收到林世子的信,内容只有四个字,稍安勿躁。”

穆云歌听后走到窗前,轻嗤道:“外面传闻王爷毒发病危,计划落空的皇上,听闻这消息,可能心情会稍好一些吧,一群畜牲不如的玩意儿。”

安南呵呵一笑:“过两天,看到王爷活蹦乱跳,准能活活气死他们。”

“那就意味着,新一轮的算计又要开始了。”安北摇头。

安西接过话头:“依得我说,王爷就应该以牙还牙。”

穆云歌听着几人的话,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

“今天四月初五,穆叔他们应该到边境了……”

北部边境大炎军驻地。

这晚子时。

将军穆益锋与将领们商讨完最近的战事,刚歇下。

这时,一声轻唤:“将军!”

穆益锋猛地一下睁开眼坐起身,当看清眼前的人时,颇为惊讶:“穆春、穆荣,你们怎么来了?”

“将军,我们奉小姐之令,前来送信。”穆春掏出怀中保护得很好的信。

穆益锋有点意外,“以往的信,不都是找官差送的吗?算起来,我们是有两三个月没收到家信了,大家还好吗?”

穆春声音哽咽,“还好,将军还是先看信吧!看完后,我们再说话,小姐说这封信关乎整个将军府和穆氏族人的性命。”

穆益锋看了看红着眼睛的两个属下,急急地拆开信。

看到是白纸,想到什么赶紧喝口茶水,喷在信纸上。

然后,一目十行扫了一遍,饶是刚毅的汉子,也被信的内容震得身子都微微晃了晃。

稍稍镇定一下,又仔细把信看了两遍,才喑哑着声音:“来人,把云磊和云涛找来!”

吩咐完,这才看向穆春和穆荣,“你们把来前府中的情况仔细说说。”

穆春抱了抱拳,“将军,一个多月前,府外就有眼线盯梢了。

三月十六那天,宫中赏花宴,小姐落水昏睡了近两天,醒来后就安排属下两人来送信。

为了我们能顺利出府,小姐还安排了一出戏……”

穆春把遭三皇子的人围杀命悬一线,被王爷的人所救和护送,一一仔细说了一遍。

“其实,我们午后就到了。但来时,小姐叮嘱要避开穆副将,所以这会儿才找到机会面见将军。”

这时,着一身中衣的穆云磊和穆云涛撩帘进来,欢喜招呼:“穆叔、穆荣,你们来了!”

“属下见过两位少爷!”两人忙行礼。

穆益锋面色凝重的冲两个儿子招手:“你们还是先看信吧,他们为了送这信,差点连命都丢了。”

兄弟俩凑到桌前,看过信后大惊:“爹,这……”

“府外有眼线盯梢,穆春和穆荣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战王爷的帮助下,才把信安全送来的,可见事态严重。

他们切断了将军府与我们的联系,想必就是为了让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还有就是让那位出其不意拿下我们吧。”

沉稳内敛的穆云磊看了弟弟一眼,才出声询问,“爹的意思是,您相信妹妹信中所说的事会发生?”


穆沁雪哭了一阵,抹掉眼泪,“要不,我去将军府请罪,乞求姐姐和大伯母原谅。”

“然后呢?让她们同意你们姐妹同嫁?你去做妾?”

李氏瞪着穆沁雪,静等着她的答复。

“先稳住她,等大事成,成亲的那天,就是我的翻身之日。”

李氏泼她冷水,“先不说以她们娘俩的臭脾气会不会答应,光你大祖父那关,你都过不了。”

穆沁雪面色又白了几分,“大祖父回来了?”

“回来了,昨天傍晚到的。若我们去请罪,以你大祖父的脾气,他打死你都有可能。”

穆沁雪彻底崩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要怎么办?”

李氏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我们先等等,看林世子怎么说。”

正当母女俩焦躁不安时,林谨豪派人送来了信。

穆沁雪打开,看得是又哭又骂,“穆云歌,算你狠,竟然这么快就去请了退亲旨意。

你想摆脱我们,没门儿,等你失了身毁了清誉,我看你还拿什么不可一世?”

李氏抢过信,看完后拍了拍胸脯,“看林世子信中的意思,三殿下并没有怪罪我们。”

说着把信烧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林世子所说,豁出脸去将军府请罪吧。”

穆沁雪喜上眉梢,“嗯,世子哥哥说了,只要我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

“娘,我们这就请罪去……”

李氏叫住穆沁雪,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你在脸上再涂些脂粉,人看起来苍白虚弱一些。总之,我们越可怜越好。”

穆沁雪心领神会,坐在镜子前忙碌了一阵。

等她们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暗处看热闹的两人,先一步离开。

将军府闲云居。

“小姐,奴婢想杀人!”安西气得直跳脚。

安南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穆云歌看着气得冒烟的两人:“怎么了?你们不是看热闹去了吗?没看成?”

安南和安西把听到的看到的,仔细说了一遍后,咬牙切齿道:“小姐,他们想用卑鄙的手段毁您名声,我们得做好充足的准备。”

穆云歌冷静地点了点头,“这才像他们,就此什么都不做,才不是他们的作风。”

安北拍了拍两人,“不急,等宫宴决定下来,我们再想法应对,实在不行,我们学王爷装病。

倒是你们俩,今天算是立了一功。”

安南和安西这才算是消了火气,嬉笑着凑到穆云歌面前,“小姐,安北都说我们立了一功,有没奖赏?”

穆云歌把从宫里带回来的糕点,往两人怀里一塞,“吃吧,很好吃!”

“啊?就这?”两人叫嚷着,却把糕点紧紧护在怀里,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小姐赏我们的,你们不许抢。”

安东和安北对视一眼,齐齐下手:“想吃独食,没门儿。”

几姐妹玩闹成一团,闹得差不多了,糕点才放到了桌上,你一块我一块地拿在手里,“恭贺小姐恢复自由!”

穆云歌张开双臂挨个抱了抱几姐妹。

平静下来后,穆云歌前往松鹤院。

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盆花草出神,身边的仆人提醒道:“老太爷,小姐来了。”

老爷子这才回神,笑眯眯地看着穆云歌走近。

“歌儿,你不在自己院里歇着,怎么来祖父这里了?”

穆云歌摆手挥退了仆人:“祖父,穆沁雪回府了,安南她们本想去看看热闹,结果却听到了一件事。”

老爷子眼眸微眯,“说来听听。”

“林世子写信让她们来求我们原谅,麻痹我们,好在林贤妃的生辰宴上,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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