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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寻夫,竟被太子截胡了结局+番外

一只呆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湘月浑身疲惫,却很清爽,舒坦的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腰身被人搂住,她后背紧紧贴着什么,热得她想要逃离。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身上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她瞬间慌了神,她现在在哪里!身后的男人是谁!她眼眶蓦然红了一圈,想着自己不清不楚的被人侵犯了,她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落下,浑身轻颤起来。眼泪落到男子手背,身后的男子动了动,秦湘月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忽而听到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自己被人抱着翻了身。“大清早的哭什么?孤昨日弄疼你了?”“!!”秦湘月失语的看着他,眼泪还挂在眼角,看着好生可怜。太子殿下!他何时回来的!所以这里是……她眼珠子环顾四周,好像是太子的床榻。不知道为何,看到身边之人是太子,她忽的就松了一口气。“怎么了?”宋锦年...

主角:宋锦年秦湘月   更新:2024-11-28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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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年秦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进京寻夫,竟被太子截胡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呆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湘月浑身疲惫,却很清爽,舒坦的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腰身被人搂住,她后背紧紧贴着什么,热得她想要逃离。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身上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她瞬间慌了神,她现在在哪里!身后的男人是谁!她眼眶蓦然红了一圈,想着自己不清不楚的被人侵犯了,她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落下,浑身轻颤起来。眼泪落到男子手背,身后的男子动了动,秦湘月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忽而听到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自己被人抱着翻了身。“大清早的哭什么?孤昨日弄疼你了?”“!!”秦湘月失语的看着他,眼泪还挂在眼角,看着好生可怜。太子殿下!他何时回来的!所以这里是……她眼珠子环顾四周,好像是太子的床榻。不知道为何,看到身边之人是太子,她忽的就松了一口气。“怎么了?”宋锦年...

《进京寻夫,竟被太子截胡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秦湘月浑身疲惫,却很清爽,舒坦的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腰身被人搂住,她后背紧紧贴着什么,热得她想要逃离。

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身上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

她瞬间慌了神,她现在在哪里!身后的男人是谁!

她眼眶蓦然红了一圈,想着自己不清不楚的被人侵犯了,她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落下,浑身轻颤起来。

眼泪落到男子手背,身后的男子动了动,秦湘月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忽而听到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自己被人抱着翻了身。

“大清早的哭什么?孤昨日弄疼你了?”

“!!”秦湘月失语的看着他,眼泪还挂在眼角,看着好生可怜。

太子殿下!他何时回来的!

所以这里是……

她眼珠子环顾四周,好像是太子的床榻。

不知道为何,看到身边之人是太子,她忽的就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宋锦年今日倒是很有耐心,还好脾气的帮她捻去眼角的泪。

秦湘月瞬间羞红了脸,扯住被褥盖在脸上。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殿下何时回来的?”

宋锦年好笑的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耳根粉嫩,显然是害羞了。

他将被窝里的秦湘月搂紧了些,声音淡了几分:“在昨日阿月与你的刘公子谈情说爱时。”

“我何时与刘公子……”谈情说爱!

她忽而惊呼一声,只因为宋锦年的手指捏住她的一个玉团,她瞬间殷红了双眼,雾蒙蒙的抬起一双湿润眼眸控诉他。

“殿下……别这样。”

“孤哪样?”

宋锦年冰凉的吻落在她耳边:“阿月昨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如何求着孤,让孤……”

“殿下!”

秦湘月惊呼,羞赧的捂住他胡说的嘴。

宋锦年一说,她还有什么不记得的……

只恨自己记得过于清楚了,如今再面对宋锦年,她内心复杂且不知所措。

不曾想,他竟然一吻落于她掌心,她当即想跑,却又被人搂了回来。

宋锦年凉薄带着胁迫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阿月很不乖,孤让你日日写信是没有的,孤让你远离刘子萧是不听的。”

“我……写信是我忘了,刘公子是意外,我和他碰巧遇见而已。”秦湘月心知这时候不能和他硬着来,连忙和她解释。

“嗯,所以孤要惩罚你。”

宋锦年看着并没有听进去一句,灼热的手掌向下,引起秦湘月阵阵颤栗,她忽然脸色一变,捉住他的手。

“殿下……”

她没想到,大白天,大清早,宋锦年竟然又想……!

宋锦年当然想,昨夜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若不是惦记着秦湘月的身子,解了蛊就放了她,他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自己。

“阿月不想吗?”

宋锦年的齿落在她耳尖,指尖落于湿润。

秦湘月羞愤不已,一把推开宋锦年。

“殿下,你别这样!”

手脚并用,没想到力气大了,宋锦年竟也没有设防,直接被她一脚踹了下去。

“殿下!”

秦湘月捂住嘴惊呼一声,探出身子看着坐在地上一脸阴沉的太子殿下。

“噗……”

想笑,不敢笑。

“你!”宋锦年咬牙切齿,却在对上她明媚眼眸后失了声。

算了算了,本殿下不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

两个人各自穿衣,秦湘月看着这一屋子狼藉,她赶紧收拾好,打开窗户透气。

瞧见长风抱着一大捧梅花进屋,插在窗边的玉瓶里。

“好美的梅花。”秦湘月看着修剪得当的梅花,走过去欣赏。

“那是自然要比刘子萧送你的那支好些。”


秦湘月刚出去,就遇到迎面走来的高挑女子。

女子身材纤细,眼睛炯炯有神,穿着一等女使的衣裳,表情难看至极。

看到秦湘月,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你就是新来的女使,湘月?”

秦湘月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女子心下了然,这就是方嬷嬷的女儿夏瑾。

听说因为是家生子和方嬷嬷的原因,夏瑾在太子府里地位极高,人人敬着她,只因为她未来极有可能是太子通房。

方嬷嬷推了秦湘月一把,冷言道:“好好教教她规矩!”

方嬷嬷高傲的从秦湘月走过,只留下夏瑾和秦湘月两个人站在这偏院里。

夏瑾眼神阴冷,看着秦湘月这副出色的皮囊,她不善的眯了眯。

“方嬷嬷早给你说过吧。”她走秦湘月身边,低语:“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殿下你高攀不起。”

秦湘月捏紧了衣角,后退半步:“我没有想要高攀。”

不过是一等女使,虽比下等丫鬟好些,但何来高攀一说?

夏瑾却只觉得讽刺,心里的怒火更甚。

她是家生子,在殿下身边伺候了十几年,却未能进一次他的寝宫,连是宫殿里的打扫都是侍卫随从做的。

这湘月才来几天,陛下就让她贴身伺候,凭什么!

“既然你是贴身丫鬟,我就先给你讲讲规矩。”

夏瑾坐在石桌前摆好了架子,眼里满是不屑,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每天帮殿下早晚更衣这是必须的,殿下温书处理公务时要候在身边研墨煮茶……”

夏瑾说了许多,秦湘月全部都记在心里,以免日后惹宋锦年不快。

“最后,太子殿下的衣物都是最为金贵的,需每日手洗干净晾晒。”

夏瑾看着她,挑了挑眉:“去吧,今日的衣物还没动呢。”

秦湘月没想到当了一等女使还要洗衣服,脸色微微煞白。

手掌心传来干涩感,昨日宋锦年给她上了药,今日竟然已经结疤。

不过想来日后也没有什么上药的需要了,不过是新旧交替,好了又开口罢了,等日子久了,皮肤糙了,自然就好了。

秦湘月以为这真是贴身侍女要做的,便拿起装满衣物的木桶去了浣衣坊。

这些活可比以前当低等丫鬟时的好做多了。

夏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冷笑。

这寒冬腊月,洗衣服可不得脱层皮。

我看你到时候累得满脸苍老,殿下还如何会亲近你。

——

宋锦年回来就往寝宫里走,长风心下明了,殿下以前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书房的,何时下过早朝就回寝宫?不过是心里念着人罢了。

可当两人走进去,寝宫里除了打扫院子的随从,以及在外屋忙活的夏瑾,并没有看到那抹人影。

宋锦年皱着眉,招来管事问:“湘月在哪?”

管事擦了擦额头冷汗,不远处的夏瑾满眼崇拜的走过来,柔声道:“湘月闲着没事干,自己跑去浣衣了。”

宋锦年眼神瞬间一冷,管事和夏瑾皆是被吓了一跳,不敢言语。

浣衣?

昨日才给她涂了药膏,冻伤成那样,她不知道疼吗?!

宋锦年一甩衣袖,往屋外走去,夏瑾不死心的追了上去。

“殿下可是要去找湘月?那女子来路不明,万一是细作怎么办?殿下切莫被她的外貌迷惑。”

宋锦年停下脚步,就在夏瑾暗自窃喜,以为宋锦年回心转意的时候,只听他语气不善道:“她如何,不需要你来评价。”

夏瑾语噎,不敢言语,心里却越发气愤。

宋锦年来到浣衣局,一路上脸色黑得吓人,路过的下人全部敛息屏气,不敢放肆半分。

绕过门廊,一眼就看到娇小的女子蹲在比自己大了许多的木盆前,奋力搓衣服。

仅用一根蓝色发带捆在后面的发丝,如今略显凌乱,却依旧不减秦湘月的颜值,衣袖被高高扎起来,倒是卖力。

但他太子府,还不缺一个洗衣服的人!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拉住秦湘月的手站起来。

秦湘月本来边洗还边想着事情,忽然被打断她眼神微愣, 红唇微张就想要行礼:“殿下。”

宋锦年的眼神实在骇人,秦湘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任由着他拉着自己离开。

她低声说:“衣服还没有洗完。”

宋锦年冷笑:“你倒是喜欢干这些苦力活!”

秦湘月被他拽得生疼,她不明白宋锦年为什么刚下早朝,就又生气了。

她一路被拖着离开浣衣局,回到寝宫里。

有人摇头,哎,这姑娘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有人愤恨,太子殿下不近女色,竟然拉她手了一路。

只有秦湘月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殊荣,她手腕都快要折断了。

等宋锦年推开门,松开秦湘月,就见她又哭红了鼻尖。

“哭什么?”宋锦年没好气道。

秦湘月眼里有雾气和惧意,实话实说:“疼……”

宋锦年这才注意到她手腕红了一圈。

“娇气!”宋锦年不客气的评价,秦湘月敢怒不敢言,揉着手腕沉默。

宋锦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过来坐下。”

秦湘月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在抽什么疯,战战兢兢的坐在他身边。

只见宋锦年又拿出昨日的药膏,看向秦湘月忽然眉头一皱。

如今两人都坐着,他才看到秦湘月那被头发遮住的脸颊,高高肿起,清晰的巴掌印。

“谁干的!”

宋锦年眼神看起要杀人,秦湘月顺着她目光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方嬷嬷。”

秦湘月没有隐瞒,被人欺负她无法还手,不代表她就会害怕告发。

宋锦年沉声道:“长风,把府里的下人全部召集过来。”

长风:“是。”

有人耀武扬威这么多年,要遭殃咯。

宋锦年看着秦湘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都不知道还手吗?”

秦湘月垂眸:“方嬷嬷是殿下乳娘,先皇后的贴身侍女,奴婢没有这个资格。”

宋锦年气得太阳穴突突,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对湘月真的有耐心,就这榆木脑袋,他真是没辙了。

宋锦年给她的手指上药,秦湘月躲了躲,对上宋锦年威胁的目光,她低声说:“不用擦,反正明日也会继续开口的,倒是浪费了这上好的膏药。”

“湘月!”宋锦年拔高音量,秦湘月吓得当即就想跪。

宋锦年一把将人摁在凳子上。

“没骨头吗?动不动就跪。”

“衣物有专门的下人清洗,你现在是孤的贴身女使,这些事情你不必做。”

“这些药膏要多少有多少,不用你那核桃大的脑仁去思考够不够。”

秦湘月心头一跳,小声说:“可是夏瑾说这是我本分的事情。”

他刚刚是在骂自己无脑吧,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宋锦年眉眼一跳,沉声道:“长风,人还没有到齐?!”


他是太子就可以强迫人了吗?

何况她哪里说错了?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

宋锦年就是一个疯子!

哼,还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他真当他太子殿下是个什么香饽饽,人人想去啃两口!

呜呜呜……

秦湘月边骂边委屈,穿好衣服后抱着膝盖坐在床榻里侧,又掉了好久的小珍珠。

大冬天的,宋锦年坐在没什么温度的浴桶里,满脸的隐忍克制。

他手臂青筋冒起,想起刚刚那一幕,他略有些失控的低吼一声。

流水声不断……

良久,他才头疼的压了压眉心。

刚刚是他冲动了。

不过,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猎物自己靠近。

等用完膳时,宋锦年脸色不虞的坐在桌前,秦湘月站在他两米远的地方,就是不坐过去。

想起刚才照镜子时,看到脖子和锁骨处的红痕,她不禁又委屈得红了眼眶。

这日子是没法过下去了!

宋锦年眼皮一压,凝声道:“过来坐下吃饭。”

秦湘月不动。

旁边看戏的长风直呼大事不好,秦湘月真是胆子肥了,竟然敢不听太子殿下的命令,等着被收拾吧!

太子殿下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却听宋锦年用最高冷的语气,说着最冷的话:“不过来,那孤来喂你?”

说着他还真夹了菜放进秦湘月的碗里,然后端起来,大有架势正准备去喂她。

长风目瞪口呆的惊掉下巴,不是他家殿下被人上身了还是中邪了?

竟然要去喂一个女使吃饭?

他不禁高看秦湘月两眼,好奇秦湘月到底有什么本事?把太子殿下都训成狗了。

不但不生气,还反倒舔着脸去喂人家。

秦湘月本来心里还气着,如今看见他走过来,她亦是惊讶得没有反应过。

“张嘴。”宋锦年不算温柔的说,可饭菜却很麻溜的递在了她的嘴边。

“!!”

秦湘月推了推他的手,哪有太子殿下为自己吃饭的道理?

没想到用力过猛,碗筷直接飞了出去,饭撒了一地。

“……”

秦湘月瞬间头皮发麻,感觉天都快塌了。

完了,宋锦年这个疯子又要发作了。

长风也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后,准备开溜。

殿下责罚湘月,他可不忍心下手,先溜为敬!

却见宋锦年沉默了片刻后,说:“长风。”

长风内心:看吧看吧,湘月姑娘这次可惨了!

“过来收拾干净。”

“嗯??”

长风脑子一瞬间还没有转过弯,脸上还挂着生无可恋的表情。

当他意识到太子殿下说了什么后,再一次惊掉了他的下巴。

“哦……好。”

长风人都呆滞了。

不是,殿下这都不生气?

秦湘月也是没想到,如此一来她心里的气焰倒是消了不少。

宋锦年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拉住秦湘月的手妥协似的示软道:“阿月和孤一起去那边用膳。”

秦湘月向来知道她这人是硬的不行,必须来软的,如今宋锦年这副模样,一丝异样划过心间。

就这样被太子殿下拉着手坐在了饭桌跟前。

“阿月喜欢吃这红烧鱼,便多吃些。”

自从上次秦湘月不小心给太子殿下夹了菜后,如今太子殿下很热衷于给她夹菜。

秦湘月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好,不明白宋锦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筷子一放,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强撑冷淡,绷着小脸道:“我想出府。”

“咔哒。”

扫把被长风一不小心折断了。

宋锦年一记眼风,长风跑得飞快。


长风给秦湘月打伞,秦湘月拎着裙摆敲响二十三号房门。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小姑娘警惕的打开门。

“是谁……!”

“小姐!”

绘春一脸惊喜,拉开门,也不顾尊卑的一把抱住她。

长风早就打探好了情况,也没有阻止。

“绘春……”

秦湘月眼眶里蓄满泪水,两个人都哭成了泪人。

绘春身后走出来一个大婶,是送她们来京城的春娘。

“姑娘!”

春娘看到来人惊呼,拉开大门让他们赶紧进去。

看到长风,春娘眉头一皱。

这人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

长风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眼睛看天。

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先坐着,我去沏茶。”春娘兴高采烈的离开。

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跑过来,秦湘月一眼就看出这就是春娘和冬伯的女儿望春了。

“姐姐好。”望春热情的打招呼,然后略带胆怯的看向长风。

长风冲她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块头大,看着吓人,干脆站到门廊外面去。

“小姐!”绘春激动道:“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秦湘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现在在太子府里当女使,一切都安好,你切莫再担心了。”

“太子府?女使?”绘春一听太子,浑身抖了抖,望春也是面露畏惧。

“小姐,太子殿下对你可好?传闻太子喜怒无常,小姐娇弱,奴婢怕小姐应付不了。”绘春说出心中担忧。

秦湘月叹气,宋锦年的确喜怒无常,但是目前看来,他还是很护短的。

秦湘月将事情大概经过讲了一遍,又问绘春:“那件事情如何了?”

她眼神看向屋外的长风,绘春了然小姐如今不方便说明,愧疚的摇了摇头。

“小姐只知一个名字,京城实在太大了,奴婢跟着春娘拜访了大半的军户,皆不是。”

秦湘月点头:“无事,后面我再找时间出来,包袱里的银两你也别舍不得用,住在这里多有叨扰,别添麻烦才是。”

望春笑眯眯的说:“没有的事,我可喜欢绘春。”

秦湘月放下心来,又随便闲聊了几句后,才离开。

绘春依依不舍的送她出门,满脸担忧道:“小姐何不向殿下表明?早日出府。”

秦湘月心里也正在思索着这件事情,她叹气:“我会想想的。”

“小姐照顾好自己。”

“好。”

秦湘月和她依依惜别后,重新坐上马车。

“糖炒栗子,糖炒栗子!”

秦湘月听到马车外的叫卖声,嘴有些馋了,招呼着:“停一下。”

她走下马车,看着那一颗颗饱满的栗子不禁勾起伤心事。

以前爹爹办公回来,都会给她带一包热气腾腾的炒栗子。那时候她会笑着和爹爹坐在窗户边,看着那洋洋洒洒的大雪,吃着炒栗子,和爹爹说说笑笑。

如今……却一去不复返。

宋锦年来的时候,就见她看着摊铺发神,眉眼的悲伤怎么都掩盖不住。

他走到摊贩跟前,给了铜板:“一包糖炒栗子。”

“好咧!”老板开始卖力的炒栗子。

秦湘月微愣,转过身看到宋锦年就想要行礼,手臂却被宋锦年轻轻托住。

宋锦年在她耳边私语:“在外不必拘礼。”

灼热的气息靠近她,秦湘月慌乱的点了点头。

“姑娘栗子好了!”老板将栗子递给秦湘月,秦湘月拿着纸袋跟着宋锦年上马车。

宋锦年先一步上马车,向她伸出手:“上来。”

秦湘月看着那宽厚的手心,内心诚惶诚恐。

宋锦年又抽什么风?

秦湘月拎着裙摆自己上了马车,低声细语道:“不麻烦殿下了。”

让太子扶自己上马车,她难道是嫌弃自己活太久了?

宋锦年眼神冷淡的收回手,旁边的长风看得心惊胆颤,选择立马隐身,免得祸水东引。

宋锦年坐在原本宽敞的马车,秦湘月瞬间觉得空间都逼仄了起来。

秦湘月坐在宋锦年的斜侧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宋锦年看向她拿着栗子的纤细手指,眼底幽深。

他听到长风的传讯,本来带着怒气过来,却在见到她那一刻,看到她脸上那淡淡愁思,瞬间怒气烟消云散了。

只想将那栗子买下来讨她欢心。

这时,外面一个小姑娘拿着糖葫芦经过,车夫没有看到,猛的拉住马,马车晃荡了一下。

秦湘月本就浑身紧绷着,忽如其来的晃动,让她忍不住往前扑去。

霎时,罗裙叠叠,她直直的扑进了宋锦年的怀里。

双腿勾着半跪在地上,双手按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青丝晃动,散落在宋锦年腰际。

布料摩擦过鼻尖唇瓣,她头埋进了他的小腹处。

秦湘月瞬间脸热了起来,慌里慌张的想要退开,却不慎被罗裙绊住脚,又栽了下去。

红唇触碰到坚硬,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

宋锦年呼吸急促几分,一双大手抚摸秦湘月的发顶。

她羞红了脸,以为宋锦年是和上次一样,想要扶她起来,却见他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不让她后退分毫,甚至往下按了按,秦湘月的红唇不可避免的微衔住跟前的布料。

“唔……”

秦湘月贝齿间发出呢喃,她想要逃离,却听宋锦年声音沙哑道:“就一会儿,阿月。”

!!

秦湘月以为自己会错了意,如今竟是被迫承受着。

“殿下……”

她湿润的话语隔着布料闷闷的传来,却不见宋锦年如墨一般深沉的双眼,和手背冒起的青筋。

克制。

可如今软香在怀,他只想占有。

明明曾经午夜梦回,他和她互相慰|藉千百次,想起她湿润的眼眸请求自己不要了,他就无法在再克制住自己。

他竟然从未发现自己也这般重yu,甚至在心里早就将她视为自己所有。

当他听到长风说那男的扶她的手,他只想将那男人的手砍下来。

宋锦年身上的气息浓郁且逼人,秦湘月内心惶恐的颤抖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下。

忽而被人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转眼就跨坐在了宋锦年身上。

宋锦年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粗糙的手指划过她脸颊的泪痕,微微用力却在她娇嫩的脸上捻出一抹红痕。

他眼神幽深,呼出的气息灼热。

看着那哭红的双眼以及晶莹的泪水,他忽然俯身向前。


翌日,晴空万里。

大冬天,秦湘月睡得一身热汗,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脸颊绯红。

屋内传来宋锦年的声音:“传水。”

秦湘月听到他声音,心尖一颤,恍惚间还没有从睡梦中回过神来。

连忙披上一件衣衫准备出去备水,正好遇到提着水桶的长风。

“湘月姑娘。”

长风笑着将水桶提进去。

秦湘月跟着他入内室,看着长风加水,她正欲服侍宋锦年起来。

宋锦年却一把挥开她的手,沉着脸走入净房。

长风走出来,在秦湘月身边小声道:“麻烦湘月姑娘伺候殿下,我就先出去了。”

秦湘月点头,昨夜的画面还在脑海里回放,她踌躇的站在原地。

宋锦年的声音透过层层水雾传出来:“进来。”

秦湘月左顾右盼,这屋内除了她还有谁?

她艰难的抬起脚,视死如归的走进去。

剥开水雾,绕过屏风,她闭着眼睛摸到宋锦年身边。

“殿下。”

她恨不得将头埋地上,可那冷白的胸膛还是闯入了她的眼帘。

“过来,给孤擦背。”

秦湘月羞红了脸走过去,她长这么大何时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宋锦年半身赤裸在水面,长发散在浴桶外,晶莹的水珠顺着他俊朗的轮廓缓慢流下,再往下是好看的人鱼线条……

她拿起毛巾给宋锦年擦背,只觉得浑身都是滚烫的。

她不禁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发热了?

宋锦年眸光幽暗,感受着身后像小猫抓痒一般的力道,闭上眼睛全是她那日惊慌无措跑来央求的模样。

少女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张脸小巧均匀,面若芙蓉,眸似星辰,玉颈纤长,柳腰盈盈。

偏偏梦中的女子就在跟前,他却不能做什么。他倏忽睁开双眼,胸腔里升出散不去的燥热。

湘月还在卖力的伺候他,宋锦年强压住内心燥热,将她赶了出去。

不然今日这早朝,他也别想去上了。

秦湘月委屈巴巴。

明明是殿下他让自己进去的,怎么忽然又生气了?

她没做错什么吧?

秦湘月叹气,太子殿下的心思真是太难猜了。

也不知道绘春那边如何了,事情是否有进展。

却不知私底下长风已经查的清楚,上报给了宋锦年。

“她那丫鬟去了桃花街二十三号的一户人家,湘月姑娘后来应该就是跟着他们的车队一起入京的。”

书房里,寂静一片,良久宋锦年才开口问:“她说她是上京寻亲,你去查查她要找谁。”

“还有。”宋锦年沉思道:“她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你去查查是哪家的姑娘。”

长风点头,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道寻常。

曾经的太子殿下不近女色,如今竟然让湘月姑娘进去伺候洗澡!

他算是大开眼界了。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对其他人说,赶紧溜了去办事。

刚推开门,遇到正来求见的夏瑾,两人互相行了行礼。

“殿下。”夏瑾端着食盒,得到宋锦年许可后推门进来。

“殿下,奴婢熬了一些鸡汤,殿下尝尝。”

说着将食盒递过去。

宋锦年看了一眼,说道:“放在一旁便是。”

夏瑾照做,看到宋锦年时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爱意。

她试探性的走过去问道:“殿下,湘月可有照顾好您?”

宋锦年头也不抬:“嗯。”

夏瑾踌躇的站在书桌前,宋锦年皱眉:“你挡着孤的光了。”

她尴尬的挪开,满脸殷切道:“殿下,奴婢在这府里长大,对殿下你的生活喜好了如指掌,殿下,你让奴婢进屋伺候你吧。”

宋锦年这才抬起头认真的看了过来,随即毫不留情的说道:“有湘月一人足矣。”

夏瑾瞬间有些着急,委屈道:“殿下是不相信奴婢吗?奴婢这辈子生来就是殿下的人。”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了,她不相信宋锦年会听不懂。

宋锦年抬头,严肃的说:“你可以出府。”

夏瑾瞬间觉得五雷轰顶,宋锦年……这是在赶她走?!

“奴婢不要!”夏瑾都快哭了,偏偏宋锦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那就好好听从府里的安排,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宋锦年好像已经看穿她的心思,让她无影随从。

被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这样明明白白的指出来拒绝,和羞辱有什么区别?

夏瑾瞬间红了眼眶,转身出了书房。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太子殿下不喜他人靠近,特别是不喜女色,自己却一直留在他屋外做事。

如今竟然比不上一个刚来的外人!

夏瑾掩藏好眼底的怒气,大步流星的离开。

湘月,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

宋锦年回到寝宫,就见女子依窗而坐,身上穿着最简单的一等女使服,却依旧不掩风姿。

手里拿着泛黄的本子,柳眉微微蹙起,想来是在思考着什么难事。

连是宋锦年进来了都未曾发觉。

直到他走到她身边,挡了点冬日暖阳,她才忽然惊觉,准备站起来行礼。

宋锦年扶着她的肩坐在她身边:“以后见到孤不必行礼。”

“谢殿下。”

秦湘月今日倒是回答得干脆,眉眼弯弯。

果然,下一秒她就拿着手中账本递到宋锦年跟前,眼睛瞪得老圆,咬了咬下唇不解道:“殿下,这里奴婢有些不懂。”

她伸出玉手指了指那处,宋锦年的目光却不自觉的追随她粉嫩的指尖。

“殿下?”

见他失神,秦湘月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宋锦年收敛思绪,低头认真看了眼账本。

随即说道:“这家铺子在城中西角门,若是实在对不上便自己亲自去看看。”

说完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上去:“拿着孤的玉佩,他们不敢不听你的。”

秦湘月赶紧接下,没想到出府的机会就这样容易的得到了。

她宝贝的将玉佩挂在自己的腰间,却没有看见宋锦年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佩戴玉佩。

那玉佩上写了一个年字,自从他及冠后便一直戴在身上,如今看着熟悉的配件挂在秦湘月那盈盈一握的腰上,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感觉。

就好像……他已经成了她的所有物似的。

“那我明日就去。”秦湘月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欢喜。

这样她还能借机去看看绘春。

“嗯。”宋锦年指了指自己房中的柜子:“那里面有银票和碎银子,要多少自己拿,不急着回来,你自己在城里逛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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