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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全文无删减

兮若无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这是“兮若无止”写的,人物甘采儿兰亭舟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主角:甘采儿兰亭舟   更新:2024-12-26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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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甘采儿兰亭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兮若无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这是“兮若无止”写的,人物甘采儿兰亭舟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甘采儿瞬间困意全无,不由一愣。兰亭舟什么时候在旦州府有同窗了?
兰亭舟就读的启智书院,师生加在一起不过五十来人,全是镇上十里八村的人,没听说谁在旦州府呀。
前世,并没两人结伴来旦州府这回事,所以她也就根本不知,兰亭舟在此时就与旦州府的人有了关联。
甘采儿突地生出怪异的念头。也许,自己从没真正了解过兰亭舟,他并不是她以为的那般简单。
茗品茶舍的雅室内。
一位玄色衣袍的年轻男子临窗而坐,跷着二郎腿,正慢悠悠地品着茶,十分散漫随意。
兰亭舟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两人虽已有十年未见,但稀依熟悉的眉眼,还是让他一眼就认出对方:陆青宁。
兰亭舟久久站在原地。
“呵呵,可别告诉我,你这是要哭了。”陆青宁抬眼,戏谑地笑。
“十年未见,你这脾性真是半分未改。”兰亭舟淡淡一哂。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不也是一贯板着脸,冷若冰霜?”陆青宁呵呵一笑。
兰亭舟缓步走过来坐下,抬手给自己斟了盏茶。
“听说你升任了禁军都头,我以茶代酒,恭喜你了。”
“哈哈,同喜同喜,我也贺你夺得县试的案首。”
陆青宁豪爽地将茶一饮而尽,那气势仿佛他喝的不是茶,而是美酒。
兰亭舟一笑,陆青宁仍是那个性情中人。
两杯热茶下肚,二人之间横亘着的那丝微妙陌生感便消失无踪。毕竟这些年,两人间的书信往来频繁,从未间断。
寒暄完毕,二人开始谈到正事。
“京都现在情形如何?”兰亭舟问。
“还是老样子,陛下势弱,整个朝堂都把持在摄政王手中。”陆青宁答。
“不急,总会有机会的。”兰亭舟敛下眉眼,淡声道。
兰亭舟与陆青宁之间的渊缘,正是由摄政王公孙弈而起。
陆青宁原名陆羽,父亲陆峻是一名中郎将,官居五品,驻守在大雍西北边境。
先帝在位期间,陆峻被牵涉进一起贪墨案中,后被刑部判削去官职,全家流放三千里。
兰亭舟的父亲兰尧仕时任监察御史,觉出该案情蹊跷,就接连上书三道折奏,恳请先帝重查此案,甚至在大朝会时,于殿上当面直谏。
兰尧仕是京都有名的铁头诤臣,先帝虽被他气得心堵,但先帝向来爱惜名声,只得将此案发回,让大理寺与刑部共同重审。
最后,由此案牵扯出一桩克扣军饷,私铸官银的惊天大案。
被查处的三品以上官员就有五六人,其余被罢官免职的,抄家的,流放的有二十多人。
陆峻的罪名终于被洗刷干净。先帝下旨让其官复原职,被抄家的物品都尽数归还。


随着这道声音,—位男子从树林中走出来。
男子很年轻,约摸十七八岁,穿着宝蓝色的圆领袍,腰间系—条素色丝绦,头上戴学士巾,肩上背着—个大大书箧,活脱脱—少年书生模样。
“是在下先到此处,而后几位小姐才到,怎能说在下是偷窥呢?”
书生对几人行了—礼,而后才给自己辩解。说话时,他眼睛规规矩矩看向无人处,—眼都不瞧几人。
“那你之前为何不出声?”环儿不服气,呛声道。
“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几位小姐在聊天,在下怎可相扰?只是见你们有疑问,这才出声以解惑。”书生—番话,端端正正,文绉绉的。
“噗嗤”—声,朱小筱笑起来,原来这人竟是个迂腐的书呆子,她觉得好玩儿。
“那你说说,阿采说此处因地偏,才没被列入‘南山十景’,又有何差矣?”
朱小筱穿好鞋袜,慢悠悠走到他跟前,硬将脸凑到他眼皮子底下,非要让他瞧见自己。
书生似被惊到,猛地后退几步,—转头又扭开脸,将目光移至它处,脸却瞬间通红起来。
“此处,此外名为‘观霞潭’,是南山隐景之—,并非无名之地。常来,常来南山寻踪的人,都,都知道。”
他—边说着,—边还往边上移了几步,仿佛朱小筱是什么洪水猛兽,连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甘采儿也觉好笑,这书生如此模样,何如能与女子相看?
她心里这么想着,口中的话也就这么说了。
“我,我,我是来画画的,不,不是来相看的。”书生更加结巴了,他—说完,背着书箧就跑了。
“哈哈哈,还有这么害羞的人?”朱小筱看着那人逃走的背影笑弯了腰。
朱小筱笑得很大声。甘采儿清楚看到书生忽地—个趔趄,差点被树枝绊倒,十分狼狈。
“就是,都快跑成同手同足了。”小红也捂嘴直笑。
“读书人天天读四书五经,读傻了呗。”甘采儿笑着—哂。
“我兄长不少朋友都是读书人,可没见过如此害羞的。就说你家兰哥哥,—下拿了双案首的人,我也没看过他害羞呀。”
甘采儿—顿,兰亭舟不害羞?呃,不是的。
兰亭舟也很害羞,只是他害羞的表现与众不同。许是脸皮太厚,面色上—点透不出来,只有耳尖那—处,会红得透亮,像极品的红玛瑙,莹润剔透,透着微光。
甘采儿忽地鼻子—热,生出些躁意。她忙呸了自己两声,掐了掐掌心,才静了心。
那书生长得浓眉大眼的,甘采儿隐隐觉得有些眼熟。
这人是谁呢?她总觉得自己该认识。
经过书生的小插曲,甘采儿几人也从‘观霞潭’往外走。
她们刚重回到登山的主干道上,就遇上—大群爬山的人,其中就有之前她们在“点绛亭”搭过话的小姑娘。
“朱姐姐,谢姐姐,又遇上你们了。”"


早在两人面色不善站一处说话时,就有不少好事的朝臣驻足,目光不停往他二人这边瞟。
不怪朝臣们看热闹,实在是这两人之间的八卦,曾经太轰动,也太离谱。
“这两人凑一块儿,还能不打起来?”
“唉,都过去多少年了,这二位怎么还没看开?”
“呵呵,王将军,若你遇上那事,你能看开?”
“哎呀,张大人,你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夫人可守妇道得很。”
“敢问几位大人,这卫国公和兰太傅是有什么夙怨吗?”有年轻的官员好奇。
“他们两人呀,有夺妻之仇。”
原来这么大的八卦?年轻的官员更好奇了。
“那是谁夺了谁的妻呢?”
“呃,这么嘛......算是互夺?”
“啊?!”年轻的官员瞪大眼,这么劲爆的吗?
“唉,此事说来就话长罗。”
......
张德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御书房,急声道:“陛下,兰太傅和卫国公在泰极殿外打起来了!”
公孙睿批奏折的笔一顿,抬眼看过去。
一个一等国公,一个正二品翰林院大学士,光天化日下,当众大打出手了?!
张德子看懂了公孙睿眼中的不可置信,一个劲儿点头:“真的,是真的!”
“陛下,您快去看看吧。泰极殿外围了好多人,据说两人的官袍都扯烂了。”
为什么他要去看?是嫌自己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不够丢人的吗?
公孙睿面无表情:“传朕口谕,着禁军即刻将二人拿下,押送回府,各自禁足五日!”
张德子领命走了。
公孙睿坐在龙椅上无奈感叹。
“果然是红颜祸水。哪怕人都走了,还能搅得这二位不得安生。”

到了赏荷宴这日,景和帝眼中的红颜祸水一大早就起身开始打扮他的左膀右臂。

装扮兰亭舟,曾是甘采儿最快乐的事之一。
"


“青宁此次前来,是护卫卢老大人的安全,卢老大人在哪儿,他就在哪儿。估计没时间来清水镇。”
“那公子的意思,是你去旦州府?”
兰亭舟没作声,似默认。
章力顿了顿,似想到什么,于是小心地:“从清水镇去旦州府,最快也得一天,这一来一回的......少夫人那边,可要怎么交待?”
听章力提到甘采儿,兰亭舟不由眉头微蹙,也觉得头疼。
兰亭舟与陆青宁的关系特殊,不能轻易让旁人知晓。两人之间的信函往来,都是由极可靠的人经手传递。
若未成亲之前,他兴许还有法子敷衍,但成亲之后,以甘采儿紧迫盯人的程度,莫说离开三四天,就是离开一天,她怕都要满世界找人,闹得人尽皆知。
兰亭舟伸手揉额头。
“不如,公子带着少夫人一起去?”章力试探着提议。
他乐呵呵道:“话说公子成亲后,还没带少夫人外出游玩过呢。此次同去旦州府,倒也很合适。”
兰亭舟睇了章力一眼,这是得了甘采儿多少好处,这么替她说话?要知道章力可是兰家忠仆,一路从京都跟着来此地的。
见兰亭舟眼风淡淡扫来,章力顿时噤声。
他这还不是为公子着想嘛,老夫人管束得太严厉,公子与少夫人都没点新婚夫妻该有的样儿。
新婚出游么?
兰亭舟手指缓缓摩挲着桌面,双目微垂,倒也不是不可。
十日后,甘采儿从魏玉兰那里拿到一张“赏荷宴”的请帖。
时值六月,正是荷花盛放的季节。旦州知州杜仲爱荷,为此他还在府中专门修了一处荷园。
这次恰逢翰林院卢昱来旦州巡查,杜仲借天时地利,要大办一场“赏荷宴”。
虽说是大办,但因为是在府中举行,邀请人数还是有限。所以除了旦州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之外,其它人想得一张请帖,极是不易。
甘采儿拿着请帖,抱着魏玉兰转了好几圈,又甜言蜜语拍了无数马屁,把魏玉兰哄得心花怒放,恨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等甘采儿拍马完屁,拿着请帖走后,魏玉兰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又送出二百两银子,一幅收藏的寒山图,两套文房四宝,还有好几匹上好的云锦。
她不由顿足懊恼,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门心思全扑在姑爷身上。
甘采儿毫无保留的付出,让魏玉兰禁不住深深担扰。用情太深的人,通常没好下场,这种事她见得太多。
只是魏玉兰所不知的是,甘采儿确实在为兰亭舟竭尽全力,但她心中却不再对兰亭舟有半分奢望。
她所有对情爱的幻想,早在前世那场暴风雪里,被埋得干干净净。
心中没了情爱的牵绊,甘采儿觉得自己脑子都清明不少。
正当甘采儿绞尽脑汁要怎么说服兰亭舟去旦州府时,后者却突然说要带她去旦州府游玩。
甘采儿一怔,前世没这回事呀?
见甘采儿愣住,兰亭舟出言解释:“前段时间我专心备考,家里大小一应事务,多亏你费心,辛苦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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