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栖廷见我坐在一大堆衣服中间,狼狈不堪。笑着伸出手,想要扶起地上的我。“地上凉。”我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坐回了床上。他微微皱了皱眉,“项目又有了bug,我得回公司修一下。”我似乎是用劲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攥住他的袖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今晚,可不可以不去?”韩栖廷挑挑眉,淡淡一笑。蹲下身,安慰似的拍拍我的手。“放心吧,十二点前一定会回来的。”我看了眼窗外,不知何时起,外面下了雪,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我轻声说道:“下雪了。”韩栖廷看了眼窗外,眉头微蹙:“没事,我开车去,有点着急,一会你要是回医院看妈的话,就先打车去吧。”说着拿走车钥匙。他的衬衫已经被我攥的有些发皱。见我依旧不肯撒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柔软还有哄人的意味,“那个...
《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全局》精彩片段
韩栖廷见我坐在一大堆衣服中间,狼狈不堪。
笑着伸出手,想要扶起地上的我。
“地上凉。”
我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坐回了床上。
他微微皱了皱眉,“项目又有了bug,我得回公司修一下。”
我似乎是用劲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攥住他的袖口。
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今晚,可不可以不去?”
韩栖廷挑挑眉,淡淡一笑。
蹲下身,安慰似的拍拍我的手。
“放心吧,十二点前一定会回来的。”
我看了眼窗外,不知何时起,外面下了雪,今年的第一场初雪。
我轻声说道:“下雪了。”
韩栖廷看了眼窗外,眉头微蹙:“没事,我开车去,有点着急,一会你要是回医院看妈的话,就先打车去吧。”
说着拿走车钥匙。
他的衬衫已经被我攥的有些发皱。
见我依旧不肯撒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柔软还有哄人的意味,“那个bug虽然难修,但是没事,我打几个补丁,能继续用就行。”
他温柔又强硬地拂开我的手,“安心等我回来。”
我那一瞬间突然明白。
我也是他眼中不想修复的bug,只需要一层层的打补丁,一次次的欺骗。
而他,也并非是我笔下的完美男主,我以为拿的是救赎的剧本,没想到,这是把我推向深渊的根源。
我手上顿时卸了力气,吸了吸鼻子,。
“好。”
我顿了顿,轻轻抬手,指向茶几上的打火机。
“下次去阳台抽烟记得拿打火机。”
我站在窗下,夜幕里韩栖廷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薄雪落到他肩上,我忽然泣不成声。
以前那个在初雪里,搓着手等在楼下,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烤红薯,笑着递给我的男孩终究是湮灭在这场大雪里了,再也不见。
雪一直在下,我眼看着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十二点,果然韩栖廷没有回来。
我拿出冰箱里我亲手做好的蛋糕,默默切下一块。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照片里女生的脸,不知为何,这张脸,看着总是有点熟悉。
我闪过一个念头,颤抖着手,点开通讯录里一个女生的头像。
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自从韩栖廷他妈生病后,我每天忙着照顾他妈还有儿子,已经好久没看过朋友圈了。
女生最新的朋友圈里,一个男人蹲在地上,摸着小狗的狗头。
配文:“爸爸妈妈会永远爱你。”
我默默放大照片右下角,盯着男人右手手腕处的那颗痣。
我的指尖无数次摩挲过的那颗痣。
这个女生叫白绵绵,就是我怀孕离职前刚入职的那一批实习生,还参加过我的欢送会。
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韩栖廷以前经常绕远给我带我前公司附近的好吃的。
我以为是爱可抵万里,没想到我只是顺路。
大概是我放的糖太多了。
我尝了口蛋糕,“好苦啊。”
我裹上衣服,拎着蛋糕盒下楼,在垃圾桶边正在犹豫。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什么东西?
你那个纸盒还要吗?”
原来是一个拾荒老人。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老人就说道:“不要就快点扔垃圾桶里,该扔就扔,犹豫什么,外面多冷啊。”
是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风吹干我的泪水,我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我想给闺蜜打个电话,却发现耳机找不到了。
应该是回来时,一不小心落在车上了。
我直接给做律师的闺蜜开了免提,深吸一口雪天特有的凛冽气,“我要离婚。”
对面愣住一瞬,什么都没问。
“好,我帮你。”
死一样的沉默,我率先出声打破。
“我和韩栖廷有些事情要谈,不如绵绵姑娘,你......”我话还没说完,韩栖廷终于开口:“绵绵你在这等着。”
我淡淡开口:“绵绵姑娘,贵公司我以前呆过五年,按照惯例,月末的今天你们应该是要开研讨会的吧。”
“一起吧,我顺便送你去公司。”
韩栖廷脸色阴沉的能低下水:“我不同意....”我挡在韩栖廷面前,直视着他,一字一顿:“我说,让她和我们一起。”
韩栖廷怔愣住一瞬,他大概是好久没见过我生气的样子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对于家人就该收敛起所有脾气,可是现在,他还哪里算家人呢?
他别过头微微侧身,默默让开了路。
白绵绵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拿着一叠剧本就跟了上来。
我扫了眼封皮,什么也没说。
打开车门,我坐在驾驶位。
余光掠过副驾,口红写着:“绵绵专属。”
我转身把包扔在了副驾上,韩栖廷已经伸进来的腿一时间顿住。
“不好意思,不方便。”
我从后视镜看见韩栖廷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看。
白绵绵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听说,江晚姐你以前也是写剧本的,怎么我看现在朋友圈全都是什么孩子投票之类的。”
我笑着说:“剧本而已,男人的魅力都是靠女人想象出来的。”
我扫了眼镜中的韩栖廷:“你说呢?”
韩栖廷一直沉着脸,不肯说话,白绵绵身子往前凑:“有的人水平一点都不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写剧本的。”
“你有什么作品啊?”
我猛地踩下刹车,白绵绵脑袋磕了个大包。
我迎着她愤怒的眼神,指了指窗外。
“到了,下车。”
下一秒,白绵绵的直属上司刚好看见我,走了过来。
笑着打招呼:“姐,好久不见了,当时多亏了你带我入行。”
我淡淡点头。
“哦,对了姐,这是王姐让我给你的邀请函,说这个剧本比赛你有兴趣可以试试。”
我点点头接过,转身对呆愣着的白绵绵笑道。
“韩栖廷和你关系这么亲密,他怎么没告诉你。”
“你怀里抱着的那个,业内范本,我写的。”
白绵绵离开后,韩栖廷坐在后座终于再也忍不住:“你到底要干什么?”
真好笑,明明是过错方,说话还那么硬气。
我没搭理他,片刻后停下了车。
在他的注视下,从包里拿出了几页文件。
递给韩栖廷。
“签吧。”
“孩子归我。”
韩栖廷垂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离婚协议书。”
他脸上闪过一丝无措,但很快恢复了以往温柔的样子。
他只是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听我解释。”
“我对白绵绵只是玩玩......我对她没有感情。”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他见我没有回复。
只是好整以暇看着他,他的面具一点点破裂。
终于恼羞成怒,一脚踹上车门。
“妈的,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要和我离婚?”
我点点头,“你给不了我,难道我去外面找还不可以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韩栖廷。”
“可是这么多年,你又给了这个家什么呢?”
韩栖廷愣住片刻,拉住我的手,“我发誓我以后会经常回家的。”
我抽回手,只是拉开车门,指了指对面的律所。
“你如果不签的话,我闺蜜的律所就在那。”
“去那签也一样。”
我知道韩栖廷这个人极度的自负,好面子,绝对不允许有人看自己的热闹。
果然,下一秒韩栖廷接过笔,。
“好,我签。”
“谁后悔谁是狗!”
寥寥几笔,我和韩栖廷的纠缠终于到此为止了。
下一秒,韩栖廷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绵绵,晚上我去你们公司接你。
晚上一起逛街。”
他故意超大声让我听见,我只觉得幼稚。
“等等。”
我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韩栖廷迅速转身,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眉目飞扬:“怎么,后悔了?”
“还来得及。”
我默默站到他面前,对他说道:“你去接谁我都管不着,但是车是我用我的婚前财产全款买的。”
“麻烦你,车钥匙还我,还请你打车去接你的心上人。”
“另外,白绵绵把我的车弄脏了。”
我指了指副驾上的口红印,掏出收款码,“转我洗车钱。”
韩栖廷脸色由青变紫。
又在听完我下一句话后变黑。
“另外,七天后,民政局,领离婚证。”
“不见不散。”
“你先去看看儿子,我来做菜。”
他默默系上围裙,结婚八年,我很少见他下厨房,如今竟然生涩切菜炒菜。
儿子挣扎着起身,从卧室来到桌边。
“妈,你回来吧,爸爸带我太辛苦了,你看他的手切菜的时候都划破了。”
“还要送我上学,照顾奶奶,他根本忙不过来。”
我冷笑一声,用厨房也能听到的音量说。
“不愧是你的好儿子啊,真是会心疼你。”
“你爸爸才只是照顾你一周而已,我照顾了你七八年,我看到厨房里的那道人影身形一顿,。
韩栖廷把一道道菜摆到桌子上。
我看了眼黑乎乎的一坨,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我下次会做更好的。”
我淡淡开口:“怎么,这是拿我给你的绵绵姑娘试毒吗?”
韩栖廷所有的话咽了回去,生硬扭过头。
“爱吃不吃。”
“要不是儿子发烧,我才不会见你。”
我冷笑一声:“是啊,是我碍了你的眼。
“毕竟你早就嫌我萎了不是吗?”
我越说韩栖廷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骨节因为用力攥着而发白。
我继续开口:“还有。”
“你儿子不是发烧。”
我瞥了眼一桌子螃蟹,嗤笑一声:“你儿子海鲜过敏。”
“这你都不知道吗?”
场面瞬间寂静。
我笑着把家里我的行李箱拿出,临走对着儿子淡淡开口。
“看见了么?”
“这就是你喜欢的好爸爸。”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又是一个雪夜,我在公司加班等雪停。
这场雪,和那场初雪不同,这次我心境很开阔。
连生孩子落下的风湿病都没那么难忍受了。
可是有人却没这么平和,满心焦急。
韩栖廷下班看见外面的大雪,压根没注意身边的白绵绵举着伞在说什么只是看着漫天的乌云,在想,自从生完孩子,江晚就落下了病根,一到雨雪天腿就疼。
韩栖廷夺过白绵绵手中的伞,脚步越来越匆忙。
可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我早就学会了不依赖别人,早就学会了自己做自己的伞。
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对面是儿子慌张的哭泣:“妈妈,救救爸爸,他腿受伤了,好多血。”
我叹了口气,还是去了医院。
据说是连日来的疲惫让他一不留神,没避开拐过来的汽车。
送到救护车里,他的手还死死攥着一个保温壶。
“那是爸爸给你煲的汤。”
“他说你喝了腿就不疼了。”
何必呢?
人总是执着于那些留不住的东西。
片刻后,手术结束的绿灯亮起。
韩栖廷烧的糊里糊涂,微微睁开眼,行,知道死不了就行了。
我转身对儿子说道:“你爸醒了,好好照顾他。”
刚想转身离开,韩栖廷用劲所有力气。
他死死攥住我的手,“别走。”
“求你别走。”
我刚想说话,门外就冲来了一道身影。
白绵绵一把将我推到一边:“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都离婚了,就别缠着他了。”
“韩栖廷,我来照顾你。”
韩栖廷咳了咳,只是看着我:“不是,不是我。”
“我最近一直不见她,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绵绵听了话,愣在原地。
“韩栖廷,我不嫌弃你,你离婚当天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韩栖廷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的错。”
“绵绵,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
白绵绵瞪大双眼:“韩栖廷,她已经不要你了。”
韩栖廷笑得惨白:“没错,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
白绵绵一把揽过儿子:“你难道不想阿姨做你妈妈吗?”
下一秒,白绵绵被儿子推倒:“谁要你做妈妈。”
“都是因为你,妈妈才会和爸爸离婚。”
白绵绵笑得狰狞:“我算是明白了江晚她为什么会像被吸了精气一样,迅速枯萎。”
“你们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栖廷皱着眉:“白绵绵,两天时间,从我的公寓里滚出去。”
白绵绵手足无措站在原地。
我拍了拍白绵绵的肩膀,只是觉得同为女人,该提醒一句:“爱情的剧本总是如泡沫幻影,一戳就破。”
“只有让自己做自己剧本的主角,才能有百分百的控制权。”
我走出医院,伸出手。
雪还在继续。
路灯映照下,洒满了一地银白色的月光。
我回过头,刚刚来时的脚印已经消失不见。
大雪湮灭了一段痛苦的回忆,而我,也该大步向前,迎接不久后的下一场属于我的。
盛大春天。
第二天晚上,韩栖廷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好收到闺蜜发给我邮箱里的离婚协议书。
似乎是因为知道自己失约,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昨天忙完太饿了,去吃了夜宵,太晚了就没能回家。”
我闻言挑挑眉:“是吃的小蛋糕吗?”
对面愣住一瞬,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什么?”
我轻抚发丝,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加班的话吃点小蛋糕,心情会变好。”
韩栖廷恢复了镇定:“知道你一直喜欢吃你公司附近的蛋黄酥,给你买了,下次回家就带回去。”
我淡淡开口:“我公司离你公司很远啊,你特意去的吗?”
韩栖廷怔愣住一瞬,“当然。”
一次次揭开血淋淋的真相,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满是谎言的网包裹住的猎物,挣扎不得。
不是为了我,所有的补偿行为都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心理少一点愧疚的折磨。
双方静默无言,我启动打印机。
“什么声音?”
我敷衍说道“哦,打印机。”
韩栖廷开心:“在打印儿子的试卷吗?。”
我淡淡“嗯”了一声,闺蜜的速度还真是快。
今天离婚协议就已经帮我拟好了。
我拿过打印好的文件,韩栖廷缓了神色:“要是你今天有空就好了,来找我,我带你去吃你一直想吃的餐厅。”
“嗯。”
我打开耳机蓝牙,扫了眼定位,果然还在那个公寓。
择日不如撞日。
窗外的雪厚厚一层,可是我还是要出门。
我要去见韩栖廷。
我打开落在车上耳机的蓝牙,眼睁睁看着定位在我们以前那栋小公寓。
踏进熟悉的电梯,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停在27。
这时在我身后等电梯的小哥,本来一脸焦急,眼神一亮:“你是27楼的吗?”
“那我直接把快件给你了哈,实在是不好意思,外面雪大,我着急跑下一单。”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电梯关门。
叮到了。
我按下门铃,门打开的瞬间,开门的女生有些惊诧,上下打量我,正是白绵绵,耳朵上就带着那对笑脸耳钉:“好久不见。”
白绵绵倚在门框上,看了眼我手中的包裹,笑得意味深长。
“江晚姐,你现在还接这种兼职吗?”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很显然,我们对彼此的存在都不陌生。
她很快又将胸口处的领子往下拉了拉,脖子上还带着斑驳的吻痕。
冲着屋里甜甜的喊道。
“组长,是你叫的跑腿快递到了。”
“快出来。”
她一字一顿:“签收一下。”
韩栖廷听见声响走了出来,边走边穿衣服。
看见我,瞬间变了神色。
我默默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
“你刚刚打电话说,我今天有空就好了。”
“好巧,我今天刚好有空。”
我环顾四周,“不过,看起来,你有点忙。”
韩栖廷愣在原地,没接住我递给他的快递盒子。
盒子摔到地上,里面女士内衣的蕾丝花边已经露出来了。
我冷笑一声,径直略过门口的两人,熟门熟路地走向洗手间。
上下打量韩栖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默默扭开水龙头,“用下洗手间。”
“脏。
白绵绵愤怒叉腰,指着我骂:“你怎么像进自己家一样。”
我微微挑眉。
结婚第一年,韩栖廷就买下了这个以前我俩租住了两年的这个小公寓。
他说:“这里是我们开始的地方。”
“就算现在有大房子了,但我舍不得。”
结婚第二年,我怀孕了。
韩栖廷知道消息的第二天,把我蒙着眼睛带到这。
“谢谢你,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那一刻我以为是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的依靠。
“我要拍下这张照片,等孩子长大让他来这里寻宝。”
后来怀孕,这个公寓我再也没去过,却没想到,原来他在那里已经有了个新的家。
我看了眼角落里对着韩熙庭晃尾巴的小狗,甚至还再次担当了“爸爸”的身份。
我轻车熟路从电视柜后面摸出一张照片,韩栖廷看清后,脸色微变。
果然,他根本不记得。
男人的誓言只有在许下的那一瞬间才算数。
我把照片撕成两半,把半张扔到韩栖廷脚下:“是啊,你和绵绵姑娘讲讲,这是为什么。”
我身体稍微侧过去,躲过了他的拥抱。
韩栖廷似乎有些意外,但又很快恢复了神态,攀上我的腰。
“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怎么陪你生气了。”
“等我休年假,我们就一起去你一直想去的海岛好不好?”
我淡淡点头,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我话还没说完,茶几上的手机就传来了电话声。
韩栖廷拿起手机,快速挂断。
又迅速浏览了下消息,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光亮,又强压下去。
他弯腰一件件拾起散落的衣物,“你下午不是打电话说要找妈的衣服吗,你先去找。”
说着,帮我把一大包衣物搬到卧室,韩栖廷笑着开口:“我去阳台抽根烟。”
自从我生完孩子,韩栖廷很少在家抽烟。
特别想抽也会去阳台,“你和孩子永远都在第一位。”
我看着他像是毛头小子一样青涩的,急不可耐的表情,话堵在嘴边,没有说出。
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虽然我的问话被打断,但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真的不记得,我苦笑一声。
被耳钉刺破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笑着贴近熟睡的儿子,轻轻为他掖好被角,“夜里风大,你们娘俩别着凉。”
他带上门,严丝合缝。
可是他太久没回过家了,久到都已经忘记,不管门关的多严,卧室是能听到阳台说话的。
我叹了口气,扭过头,手上继续叠着衣服。
韩栖廷刻意压低了声音:“喂。”
对面是一道男声,是韩栖廷的好哥们。
“怎么回事?
你回家了?”
韩栖廷“嗯”了一声。
“难怪,你那个小蛋糕看你不回消息,都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呢?”
见着韩栖廷没什么回答的想法,再度开口:“要不然你今天别去她那了,你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也是和嫂子亲热亲热。”
一阵沉默后,韩栖廷淡淡开口:“不了,早萎了。”
对面笑得很有深意“哦?
萎了还能......”韩栖廷打断:“不是我,是她,”我正在叠衣服的手一顿,怔愣在原地。
“她以前像一支绽放的花骨朵,饱满欲滴。”
“可现在,肉眼可见的萎了,像破败的玫瑰。”
“一回家,我就觉得很压抑,一地鸡零狗碎的事情。”
末了,韩栖廷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重复了一遍,“对,是她萎了。”
对面沉默片刻:“早晚有你后悔那天。”
“下次这种事别找我了,每次你假装加班,我都要帮你骗嫂子。”
“这种缺德事你下次别拉着我。
我突然有些恨,恨晚上的风太大。
把这些刺骨的话语吹到我的耳朵里。
我......萎了吗?
看着自己的双手,无数有魅力的男主角在我的手下的剧本中诞生。
可是如今,却在日复一日的平凡生活中,被柴米油盐抽走了生长的阳光,带走了生命力。
我捂住了耳朵,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出。
我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手忙脚乱去寻耳机,只要带上,我就都听不见了。
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
还被衣服绊了一跤,下一秒,耳边传来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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