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川晋昭玉的女频言情小说《玉川故梦沈淮川晋昭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子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吃什么?”他问。我愤然转头,不看他,也不说话。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掰过我脑袋,强行吻了上来,渡给我一口牛奶,迫我喝下。结束之后他还不放手,反而摁着我后脑,在我唇上辗转厮磨,直到我快无法呼吸才放开。“我不介意每一口都嚼碎了喂你。”他微微挑眉,神色从容,甚至带着几分享受。我涨红了脸,慌忙端起面前的牛奶连灌了好几口,还不小心呛到。“咳咳咳……我自己喝……咳咳……”他伸手轻拍我的背,语带笑意,“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沈淮川吃饭的时候动作斯文又优雅,哪怕他是个如此恶劣的男人,可从小养成的礼仪也早已镌刻在了骨子里。其实当初在琢玉堂时我就知道他必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儿郎,只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身份。“沈淮川,我已经嫁给你了,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他...
《玉川故梦沈淮川晋昭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想吃什么?”
他问。
我愤然转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掰过我脑袋,强行吻了上来,渡给我一口牛奶,迫我喝下。
结束之后他还不放手,反而摁着我后脑,在我唇上辗转厮磨,直到我快无法呼吸才放开。
“我不介意每一口都嚼碎了喂你。”
他微微挑眉,神色从容,甚至带着几分享受。
我涨红了脸,慌忙端起面前的牛奶连灌了好几口,还不小心呛到。
“咳咳咳……我自己喝……咳咳……”他伸手轻拍我的背,语带笑意,“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沈淮川吃饭的时候动作斯文又优雅,哪怕他是个如此恶劣的男人,可从小养成的礼仪也早已镌刻在了骨子里。
其实当初在琢玉堂时我就知道他必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儿郎,只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身份。
“沈淮川,我已经嫁给你了,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他们?
你明明答应过我……”我强压着恨意问道。
他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尔后看着我,语调懒懒散散,“我只是让你做我的二姨太,可从没说过会放了他们。”
“沈淮川!
你混蛋!”
我当即瞪大了眼,攥着拳头狠狠向他砸去,却被他轻松握住。
“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你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忘了我爹如何为你治伤,我娘每日为你做饭,我哥在你泡药浴的时候守你一整夜,你如今却如此恩将仇报!
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就应该让你死在山上!”
我怒骂不止,周围的佣人都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一脸平静,根本不为我的指控所动,“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该继续惹我生气,明白吗?”
我又恨又气,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地往下掉。
恨他的薄情寡义,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抬手擦我的眼泪,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停在我眼角,“这就哭了?”
我不想说话,只默默流泪。
他也安静下来,就这么看着我,不制止也不安慰,似乎我的眼泪于他而言毫无紧要。
良久,他说,“昭玉,你得知道,如今这个世道,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我这个道理。
我知他说得极对,这样的乱世里,这边军阀混战,那边西洋鬼子又闯了进来,还没消停,日本鬼子又打来。
人命如草芥,连鲜血和头颅都不一定有用,何况眼泪?
可我紧绷着脸,却还是忍不住抽噎。
从前爹娘和哥哥总是把我保护得很好,可如今晋家只有我一个人撑着了,我不能垮。
我垮了谁去救他们?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想要的你都得到了,你告诉我还要我怎样?”
他不答。
我只得退步,“至少,让我先去看看他们,他们在那种地方待着,我不放心。”
芙蓉帐暖,红烛高烧。
我一袭嫁衣坐在桌旁,腰背僵直,手里紧紧攥着一支金钗。
男人推门而入,裹着冷风和些微酒气。
“怎么自己把盖头摘了,”他看了眼地上那抹红,微微蹙眉,“也罢,反正也是个碍事的玩意儿。”
他走过来,俯身欲将我抱起。
“滚开!
别碰我!”
我猛地推他。
他勾了勾唇,一弯腰竟将我抗在了肩上。
“你放开我,沈淮川!”
我羞恼惊叫,刚挣扎了几下就被他摔到床上。
他欺身过来,像座山一样压着我,低头来寻我的唇。
我扭头躲避,右手握紧了簪子便朝着他的太阳穴刺过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看一眼金钗,又看我,微微挑眉,“晋昭玉,洞房花烛夜你就想当寡妇?
嗯?”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力大如山,我根本无法反抗。
叮当一声,金钗堕地。
我愤恨地盯着他,“没错,我就是要你死!
沈淮川,我要杀了你!”
“行啊,我也很想……”他顿了顿,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凑到我耳边,“死在你这里。”
耳廓忽然一暖,竟是被他吻住。
“你混蛋!
无耻!”
我想狠狠骂他,可自小的教养却让我说不出一个脏字来,骂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软弱无力。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头顶,“我可从没说过我不是混蛋,我不无耻。”
“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他眼神晦暗,“可惜你已经救了我,救了一个混蛋。”
他吻我,急切又混乱。
我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徒劳,他轻易将我压制,嫁衣层层褪去。
血一样红的帐顶,在我绝望的目光中,荡出水一样的波纹。
我叫晋昭玉,是一个医女。
我家世代行医,祖上还曾经做过太医,在江州,也算得上久负盛名的医家,开着一间百年医馆,名唤琢玉堂。
因为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我自小也喜欢岐黄之术,立志成为一名好大夫。
那日,我照常去山中采药,却在山上捡到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一个兵。
他满身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在草丛里,若不是我嫌草太深挡着路随手拨了开来,他大概就要死在那儿了。
其实捡到他我见怪不怪,如今内有军阀割据,外有西洋入侵,连年征战,伤兵我见得多了。
不管他是哪个军队的,医者本分,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因他伤势太重,我把他带回山中歇脚的草庐,为他处理伤势,之后又引他回了琢玉堂,好生照料。
医者大多心慈,我们一家人都待他极好,他的伤势逐渐好转。
他在琢玉堂待了三个月,有一天却忽然消失了,只在我房中留下一封信。
信上说,他会回来娶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我信了他。
后来,北边的战火烧了过来,我听闻沈韩两大军阀打得不可开交,半年后,沈军得胜,入主江州。
沈淮川就算还爱我,他的感情也没有几两重,爱情和权力,他早就做了选择,既如此,我也要做出我的选择。
他在我面前站了许久,不发一语,直到天快亮时才默默离开。
他的背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我关上了门。
原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我只将沈淮川当做我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天长日久,我总会忘记他。
可我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
那日后没过多久,沈淮川竟派人上门提亲,要娶我做他的二姨太,我自然不答应。
爹娘将他的聘礼全都扔了出去,哥哥头一次放下斯文在那些人面前破口大骂,让他们滚远些。
谁知第二日,琢玉堂就被沈淮川封了,我们一家人都被下了狱。
罪名是走私违禁药物。
他在琢玉堂住了三个月,我们有没有走私药物没人比他更清楚,可他还是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可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去求他。
士兵把我带到督军府。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淮川。
他一身军装,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神冷得像寒冰,与从前那个虽表面冷清却内心温暖的子川全然不同。
他让我做他的二姨太。
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从督军府沈淮川的床上醒来,浑身酸痛得快要散了架。
昨晚他磨了我一夜,不知餍足。
我原以为,他身为督军,至少应当说一不二,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娶了我,他还是没有放过我的家人。
我恨不得杀了他。
沈淮川正在一旁穿衣服,刚穿上裤子,系上腰带,上半身还赤裸着,见我睁眼,俯身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口。
“醒了?”
他似乎心情愉悦。
我骂了他一晚,此时已经没了精神,也没了力气再骂。
只恨恨地盯着他,出口声音微哑,“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家人?”
“饿了吗?
起来陪我下去吃个早饭,嗯?”
他完全无视了我的问题。
忽然有人敲门,外面传来副官孙达的声音:“督军。”
“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一边披衣,一边出了门。
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同他谈判,唯一能倚仗的不过是他对我的那点所谓的喜欢,又或者说,兴致。
可他的兴致,又能持续几日?
过了一阵,佣人进屋来叫我下去吃早饭,我拉起被子蒙住头。
没过多久,房间响起脚步声,军靴踩在地上,厚重有力。
我知道是他来了。
沈淮川一把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地拉我起来,给我套上丝质的睡裙,将我打横抱起来。
“沈淮川!
你干什么?
放开我!”
“二姨太昨夜累着了,没力气,我亲自抱你下去。”
她笑了笑。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毫不理会,径直抱我到餐厅,将我放在椅子上。
面前是满满一桌子早餐,中式西式都有。
我没怎么关心,每日里仍是读书采药瞧病。
再后来,又听人说沈军督军沈淮川要和西边军阀梁千秋的女儿梁书仪联姻,他们成亲那日,我刚好采完药回来,被围观的人群推推搡搡挤到了前排。
我看见沈督军的婚车从我面前缓缓驶过,里头坐着的新郎打扮的人,正是一年前说会回来娶我的男人。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如今都许了她人。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竟被拥挤的人群推得扑倒在地。
他也瞧见了我,但他脸色沉着,眼神淡漠,灼得我眼眶酸痛。
当初我救下他,他说他叫子川。
原来,子川就是沈淮川。
名字是假的,承诺也是假的。
我精神恍惚地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中,不说话也不吃饭。
爹娘和哥哥在门口急得轮番劝慰。
我才知道,原来沈淮川入城没多久爹就知道他是子川了,只是一直没跟我说,怕我难过。
那晚我是哭着入睡的。
半夜却忽然被惊醒,醒来时床上竟有个人。
我刚想惊叫,那人就一把捂上我的嘴。
“别叫,是我。”
是子川,哦不,应该说是沈淮川。
他缓缓松开手。
“你还来做什么?”
我极力做出冷漠音色,却忍不住喉头哽咽。
今夜是他洞房花烛夜,不好好陪着新娘子又来找我作甚?
“你哭了?”
他抬手抚我的眼角泪珠。
“别碰我。”
我想躲开,他却扣上我的腰死死搂着,让我的身子同他紧紧贴在一处。
“对不起,我……”他离我极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扫过我的脸。
“你既另娶她人,又何必在我面前故作情深?
你当我是什么?”
我压下胸口闷痛,冷声道,“沈督军,还请自重。”
他似乎是怔了怔,感觉到腰间的手微微松了松,我立即脱开身下床。
我没有开灯,夜里哭了许久,怕是现在眼睛肿得老高,心中自不愿让他瞧见我这般模样。
借着淡淡月光,我瞧见他神色晦暗,眼里的光闪闪烁烁,似透出几分神伤。
该神伤的哪里是他?
“是我负你。”
他说。
我打开抽屉,取出一只怀表和一封信递给他,“沈督军既已……另娶她人,那当日你送我的东西便还给你吧。”
怀表是当初他在玉兰花下许我的定情信物,表盖内侧刻着一个川字,他说他自出生起就带在身边,从未离身。
那封信,则是他离开时留下的。
这一年以来,我曾多次打开,短短几行字看了无数遍,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他说他会回来娶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却原来都是虚妄。
他不接,我走过去拉起他的手,郑重交还。
他的手好冰,甚至在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沈督军,今夜被辜负的女子,有一个就够了,请回吧。”
我爹常说,我家昭玉表面温吞软弱,实则是个果断的,我想他大约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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