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察觉到她直直的目光,男人迎上她的视线,对她笑了下。然后那张斯文俊朗的脸,完全化开,像是春天枝头的桃花。
他确实是长得好看的,气质很清雅,透着股成熟的男人味,桃花眼带着笑意,看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是含情的。
但他对她来说,他们之间上不得台面的关系,似乎不太能让她进行客观评价。
即使很客观的这人的美色,也让她不能像在外面看到帅哥一样的,会去产生什么心理上的愉悦。
她低下头,专心喝杯子里的豆浆。
谢砚舟点了不少,但她早上的胃口一般,所以喝完了豆浆,吃了小半个切开的牛肉三明治,油条撕开一小块下来,算是吃饱了。
最后那一碟子油条,被他一个人吃完了,当然也包括她撕开一小块的那一根。
“您今天是要开会吗?起这么早。”
“算是吧”
男人淡淡开口,像是不太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一样,看她坐在那,慢慢补好了唇上的口红,眼神询问她:
“你吃饱了吗?”
“饱了。”
她点点头。
之前的时候,她赶早去公司,都是随便买个包子或者饼什么的,带去公司啃一啃就算了。
认真在店里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光,还是在学校的时候,当时没有太多的心事,吃早饭然后有大把的时间。
现在事情多,再加上这种实习的工作,总是让她会有一点无形的压力,连带着吃早饭的心情也不太好。
谢砚舟付完钱,跟着他出了店,几分钟的车程,到了她实习的公司楼下。
“中午下来吃饭,我到时候来接你。”
“哦。”
她刚出车门,听到他从后面又飘过来这一句话。
他今天很闲吗?
不用去见客户谈生意?怎么这么有时间来找她?
没有再做思考,她关好车门,然后转身往公司的大门过去。
谢砚舟看了她一会背影,手搭在驾驶座一侧的门把上,神态松散,在公司的大楼下抽完了一整根烟。
然后过了会开车掉头走了。
此时,不远处买包子排队处,有人看到了这一幕。
办公室里,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了九点半。
刘慧在自己的工位上,开着电脑,低头捣鼓自己的那张脸。
办公室的领导不在,都去开会了,她拿着小镜子照自己的脸,在那摸鱼了好一会。
视线里,看到一旁的颜初在认知地敲键盘做表格,想到早上看到的那幕,心思翻涌,挪着椅子就过去了。
她的岗是人力资源,学的专业也是行政管理,所以来这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会议的召开以及部门人员入职手续办理的一些杂事。
单位类似于国企,待遇好,很多岗位的人员流动不大。所以她平时不被安排外出办事的时候,大体上还是比较闲的。
和颜初相比的话,那是轻松不少的。
她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拿着鼠标在作图,看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表格,然后小声地问了一句:
“颜初,你和谢总,你们之前认识啊?”
颜初敲键盘的手一顿,身体也不由紧绷,眼皮子都没抬,鼠标继续移动,开口道
“不算认识。”
“哎,可我那天听她们说,看到谢总和你在食堂吃饭,还有茶水间你们在聊天哦。哦,还有刚才,我在对面买早点的时候,看到谢总那车,你猜怎么着,然后就正好看到你从谢总车里出来上楼。”
地铁运营到晚上十点多才关门。
她满身的酒气,现在去医院肯定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她选择回了学校。
下了地铁,又走了几百米,到学校的时候,门禁的时间还没到。
回到学校后,她刷上学生卡,脚步虚浮地往楼上爬。
寝室在二楼,住的是标准四人寝,很快就到了宿舍。
还好,因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会活动,另外三位晚上说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这一身酒气,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就是了。
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劲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
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那种地方她再也不去了。
这么嘟囔着,颜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
澡都没洗,她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泪。
就这么哭了一会,酒精刺激的,大脑天旋地转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颜初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滴滴滴”
手机刺耳的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像是在梦中一样,那声音透过层层纷乱复杂的梦境,坚持不懈,响了一遍又一遍。
颜初混沌的大脑是被寝室剧烈的敲门声震醒的,外面传来同班同学没好气的声音:
“拜托你们寝室声音小一点啊,你们晚上不睡觉,大家晚上都要睡觉好吧,那手机铃声吵死人了,烦死了….”
学校的寝室之间,几乎是不隔音的。
颜初惊醒,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透,对面寝室楼的灯也关了大半。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熟了才听到…”
对方翻了个白眼,心道手机响这么久,睡死跟猪一样吗?
看对方道歉,嘴上还是消停了没再继续说,又回去宿舍继续睡了。
颜初送走对方,迷迷糊糊地返回抓着手机看,铃声已经不响了,三分钟前,显示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半夜两点,医院来的电话,颜初一个激灵,立刻拨通回过去。
“颜初吗?这里是胜利街道的第五人民医院,你妈妈….”
听完对方的话,颜初这下的酒是醒了彻底。
她挂了电话,匆忙地换好衣服,背上包就往楼下跑。
宿管的大门被她深夜拍醒,开了门,颜初狂奔出去打车,很快到了医院。
电话里,医生说她妈妈的情况很不好,是半夜突发状况的。
现在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但是手术的情况还不知道,让她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颜初浑身的冷汗冒一出又一出,看着那份文件上闪着的字眼,签病危通知书的手都在抖。
深夜,病人的家属,能联系到的就只有患者的女儿。
旁边的护士长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白地要命,大学生的年纪啊,也没个家里人来,忍不住摇头叹气。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在亮,颜初坐在外面长方形的凳子上等,愣愣地看那紧闭的大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深夜的医院,四周安静的仿佛深渊,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涌现,
身心的煎熬,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神明,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妈妈被推了出来。
“情况还算好,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颜初听着医生的话,心脏才落回了一点,人这么一放松下去,才发现腿都发软。
她过去病房里看,妈妈苍白地脸闭着眼,呼吸实在是幽微,如果不是心电图上波动的频率,几乎是要让人以为是不行了。
“别担心,是睡过去了,白天能醒。”
听着医生这样说,颜初勉强地稳住心神。
她看了下时间,也才四点半,靠着床头,就这么半睡半醒着。
睡一会,然后又被惊醒,看一眼妈妈还没醒过来,然后又接着再睡。
就这么迷迷瞪瞪到了七点多的时候,颜初从床上起来,出去附近的包子店还有卖粥的店。
带了豆腐包子,肉包子还有粥回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妈妈已经醒了,看她进来,眼睛转过来看她。
颜初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连忙跑过去抱着她,不住地哭。
“你吓死我了,医生说你晚上的情况不好,我还以为….”
现在看到她妈妈醒了,颜初还在止不住的后怕。
想到晚上刚来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的话,要是妈妈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甚至都不敢想下去。
”你一晚上没睡吧,是不是还有课,赶紧去上课。“
颜母脸上的血色几乎看不到了,病来如山倒,短短几天,整个身体就瘦了下去一大圈。
”今天是周六,我们没课。”
颜初喂她喝粥,眼泪憋了回去,她看着妈妈苍白的脸,心里难受的要命。
“要不,咱们就不治了,我看希望也不大。”
颜母看着女儿那张小脸,几天的时间,这眼圈就有淡淡的青色痕迹了。
女儿还要上学,平时还得抽时间来医院照顾她,她这病也不是说一下就能好的。
家里存的钱早拿出来了,女儿还有两年的学费也搭了进去,就这样,还欠了七七八八的亲戚好几万块钱。就这样,也才勉强撑住了这段时间的住院费用,
那以后呢?
治不治得好还不一定,背着一身的债,
“我还不如从楼上跳下去算了,让你跟着我吃苦。”
颜母喝着粥,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们这样的家庭,一旦生了重病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穷人生重病看不起,最后也就剩不治这一条路可走了。
刚得病那会,她也经常怨恨,恨老天不公平。
老公出轨另组建家庭,她辛辛苦苦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怎么有病的不是那一对道德沦丧的贱人。
“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活了。”
颜初手里的勺子一丢,抱着她妈又开始哭起来。
她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了,妈妈一个人照顾她很辛苦。
她知道妈妈之前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但自从离婚以后,性格也变得急躁和古怪,她经常会听到她半夜一个人崩溃地哭。
她当然知道,这都是因为爸爸,他出轨,他们一家子伤害了妈妈。
母女俩又抱在一起哭了一会,颜初给她擦眼泪,强撑着说:
“你现在就是好好治病,别想太多了,我们大三以后,也快要实习了,到时候我就有钱了。”
“我不是还会弹琴吗,我现在在找兼职了,一节课也挺贵的,好几百呢。还有我们学校还有一些竞赛的项目,很多奖学金的,现在医院那边还有两万多呢,咱们先治病….”
这么絮絮叨叨说着,颜母的情绪也终于因为女儿的安慰,慢慢稳定下来。
颜初等着她睡了过去,才下床,走了出去。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他付了钱的,还是分期的两笔,分别在第一个月和第二个月给。
怎么可能有这种不用付出就能捡钱的美梦发生在她身上。
“不好意思,你们先走吧,我晚上有事呢。”
颜初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白,脸上还能保持镇定,和面前还在聊天的几个同校同学笑笑。
刚才大家还聊到说晚上一起回学校打车走的事,看她突然说有事,便也没多说什么,和她道别。
“嗯嗯,那我们走啦。”
“拜拜。”
“拜拜。”
面前的几个人挥手告别,颜初转身,捏着手机快速从地铁的另一侧口进去。
通过地铁换乘出来再打车过去,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颜初到了别墅。
这个点太阳已经下去了,剩些残留的晚霞在天边,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洋洋洒洒染了一大片。
晚霞笼罩下的别墅,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朦朦胧胧的一整片,无论是白天看还是晚上看,这里别墅的景都是十分好看的。
她开了门往里走。
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敲着键盘在忙。
门口有了动静,
谢砚舟慢慢挪开电脑上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女孩子。
白色半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穿着小皮鞋,文艺又正经的一套衣服。
但大概得益于她那张脸,雪白,唇又自然地比别人要红,清冷又透着娇。这么矛盾又奇异的组合,让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清纯和自然流露的诱惑。
“来。”谢砚舟对她招手。
颜初抬头,这才看清他是戴了眼镜的,细细的架在鼻梁上。
那双桃花眼隐藏在镜框的后面,于是他身上的那股斯文的味儿显得更重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脚上换的是放在门口的拖鞋,她怕鞋子把地板弄脏了。
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属于男人的气味自然地飘了过来,听到头上传来他问的声音:
“你们现在实习几点下班?“
颜初想起自己给他发的课表,她上面只写了实习,但具体时间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去哪里,所以也就没有标出来。
“上午是11点半,下午是五点半,如果有加班的话,晚上就会迟一点,不过我暂时还没加过班。”
“有加班的话,我会和你说的。”
颜初一板一眼地说道。
“嗯。”
男人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上,随意扫她一眼,语气里是漫不经心:“渴了吗?冰箱里有喝的,自己去拿。“
”好“,颜初点头。
下了班她马不停蹄就过来了,现在天都黑了,他把她叫来,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整个人表现出异常的紧张。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才有些迟钝地起身过去冰箱那。打开,在里面随便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又回来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神经紧绷。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刚才为止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但他目前还是什么也没做,他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接下来具体他会做什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怎么不帮我拿一瓶。”
“您也要吗?那我现在去..”
颜初愣了下,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太紧张了,听他说,现在才想着要起身过去拿。
但她刚想起身过去,被对方按住了手。
“这里不是有吗?”
这里?
男人脸上带着薄薄的笑,看女孩有些呆的样子,慢慢把手里的矿泉水递到他的面前,他轻轻捏着那只拿着矿泉水瓶的手,低头过去亲了她一下。
嘴唇相碰,声音几乎是黏在她的唇齿间,男人的呼吸就在面前,发出暧昧的低语:
“不懂吗?我想喝的水。”
男人脸上温柔的笑更深了,但手上的动作却与之完全相反。
咖啡色的瞳孔,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倾泻,他揉着那软嫩又过分红润的唇,长指甚至微微用力,陷入她的齿间。
他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颜初抖着手,慢慢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矿泉水,抬起自己的脸,不咽下去。
真乖。
他微微笑,抬着那张小脸,脸顺势贴过去。
“唔…”
两人的嘴唇相贴,
就这样,一整瓶水,都用颜初喂他的方式喝完了。
他笑地让她心慌,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到了她的下巴处,然后又被他擦掉。
好比是开胃菜,刚起了个开头,
客厅的灯大亮,打在沙发上,把此时这里发生的一切照耀地清清楚楚。
沙发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彼此交叠。
往下,能看到女孩子的拖鞋已经离开了脚,两只分开落在地上。
穿着白袜子的两只秀气的脚点在地上,以一种打开的方式扭曲着,时不时地因为受到外力,在地面上磨蹭。
“我看看,不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嗓音低沉浑厚,因为靠的足够近,呼吸间暧昧又潮热,烫地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
他说要看,她不敢躲。
身后就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坐在他的怀里,于是任由那双长指绕到前面,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白色衬衫的扣子开到底,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青筋,就这么顺着她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捏。
女孩子雪白的皮肤,通体上下,又软又滑,薄地几乎能看到下面淡淡的血管。
他喘了一下,从她的脖间抬起头来,忍不住发出赞叹:
“好美,你的身体,有人对你说过吗?”
她骨架小,四肢也是修长纤细。
“没…”
声音压抑在嗓子里,即使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现在被他这样,还是灯火通亮的客厅,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羞耻,身体发抖。
剥开外衣,女孩子的身躯骨肉匀亭,美的惊人。
他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也开了,地上散落着女孩子的长裙,衬衫….
时间很久…
颜初的眼前像是笼罩住薄雾中,眼眶里的泪水,被生理性地逼出,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半崩溃的颤泣音:
“可以,可以换个地方吗,灯好亮…”
客厅的灯玄关在头顶之上,而两人现在做的事,正被公开处刑。
“我喜欢这样看你。”
终于还是掉下泪,生理性的不受控制,但她克制住,不敢出声,怕惹他烦。
于是那压抑住的声音就像是故意的,带着钩子,往他的耳朵里,神经末梢之处钻。
他忍不住再次赞叹,
女孩现在的样子,那张清冷的脸,现在也彻底变了个样,显露出从未怎么示人过的风情。嘴唇红地能要滴出水,微微发肿。
眼尾哭的潮红痕迹,连带着脸蛋,都泛起一种让人忍不住要揉碎她的娇。
长指温暖且有力,在她的身上游离。
他收回了手,同时听见女孩子控制不住的低泣。
男人的衬衫大敞开,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他喘着粗气,牙齿咬着指尖刚才碰到的地方。
“这次算了,下次准备好,我不希望下次还出现这样。”
男人举了举手,胳膊上,赫然是几道被抓的痕迹,有些已经破皮,并且微微发肿。
是她抓的。
颜初喘着气,面上涨红,剧烈地喘息。
想到刚才,他的手碰的地方,她控制不住地抓他的手臂想要他放开。
没想到,会把他抓成这样。
“我下次会注意剪干净指甲的。“
颜初知道,他算温柔的。
因为刚才的整个过程里,其实一点没有弄疼她。
和她那次在包厢的游戏不一样,那次之后,她胸口那里都在疼。
所以顺从,是一种减少吃苦头的方式。
看她这么乖,低眉顺目,连说话的声音小小的。
把女孩子眼前挂着的那滴泪擦去,笑着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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