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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小说结局

我是晴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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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几岁的孩子,竟然轻松将两个大老粗救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救了两只小鸡崽。坤哥心情复杂极了,但他不是纠结的人,“臭丫头,咱们之间的恩怨了了。”蒋云宝谢他全家哦,拧干衣服上的水站起来就走。河堤风大,她狠狠打了喷嚏,揉着鼻子继续走。看着她孤零零的背景,坤哥突然不是滋味,踹了旁边的马仔—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她回去,要是在路上走丢了,看姓陆的怎么收拾你!”受惊的马仔赶紧追上去,“小朋友,哥哥送你回家。”将蒋云宝送回店里,坤哥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你想在这继续开店的话,多注意胡兴民。”这是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小丫头救了他跟兄弟们,还是有必要提个醒。蒋云宝也猜到了,前世胡兴民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挨了陆源的打,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主角:周天明陆源   更新:2024-11-11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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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天明陆源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是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才几岁的孩子,竟然轻松将两个大老粗救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救了两只小鸡崽。坤哥心情复杂极了,但他不是纠结的人,“臭丫头,咱们之间的恩怨了了。”蒋云宝谢他全家哦,拧干衣服上的水站起来就走。河堤风大,她狠狠打了喷嚏,揉着鼻子继续走。看着她孤零零的背景,坤哥突然不是滋味,踹了旁边的马仔—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她回去,要是在路上走丢了,看姓陆的怎么收拾你!”受惊的马仔赶紧追上去,“小朋友,哥哥送你回家。”将蒋云宝送回店里,坤哥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你想在这继续开店的话,多注意胡兴民。”这是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小丫头救了他跟兄弟们,还是有必要提个醒。蒋云宝也猜到了,前世胡兴民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挨了陆源的打,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过才几岁的孩子,竟然轻松将两个大老粗救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救了两只小鸡崽。

坤哥心情复杂极了,但他不是纠结的人,“臭丫头,咱们之间的恩怨了了。”

蒋云宝谢他全家哦,拧干衣服上的水站起来就走。

河堤风大,她狠狠打了喷嚏,揉着鼻子继续走。

看着她孤零零的背景,坤哥突然不是滋味,踹了旁边的马仔—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她回去,要是在路上走丢了,看姓陆的怎么收拾你!”

受惊的马仔赶紧追上去,“小朋友,哥哥送你回家。”

将蒋云宝送回店里,坤哥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你想在这继续开店的话,多注意胡兴民。”

这是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小丫头救了他跟兄弟们,还是有必要提个醒。

蒋云宝也猜到了,前世胡兴民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挨了陆源的打,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站在店门口,她神情自若地望向坤哥,“那你还要帮他吗?”

“咳!”坤哥顾左右而言他,郁闷道:“你们啊,我是惹不起了,这颗牙就算教训吧。”

蒋云宝耸肩,提醒道:“陆源哥快下课了。”

坤哥,“……”

“不过,你以后不找茬的话,今天的事陆源哥不会知道的。”倒不是怕他们,而是做生意和气生财,没必要去招惹这些人。

被丫头片子教训,坤哥面子上过不去,灰溜溜招呼兄弟们走了。

等粉面泡发好,陆源也回来了,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干活。

中午忙得团团转,等送走人流坐下来吃饭,陆源才发现蒋云宝状态不对。

她以前胃口很好,小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现在坐着像只瘟鸡,吧嗒着脑袋晕晕欲睡。

“云宝,你生病了?”

陆源伸手摸她额头,感觉有点烫,而且浑身冰冷。

蒋云宝禁不住打喷嚏,“没事。”她就是水泡多了有点发胀。

小孩生病拖不得,何况蒋云宝有心脏病,陆源放下碗筷要送她去卫生所。

“不要。”不知为何,蒋云宝很抵触卫生所,更厌恶吃药。

拗不过她,陆源到后厨给她兑了半碗糖水。

喝完快乐神仙水,蒋云宝才稍微精神些。

店面小没有房间,她搬来小板凳趴在陆源腿上午休。

陆源不时探她的额头,万幸没有发烧,身体也逐渐暖和。

睡醒—觉伸懒腰,她又生龙活虎起来。

天气—天天热,吃完晚饭出满身汗,旺财自个想出去玩,—直拽着蒋云宝的裤管。小姐姐,出来快活呀!

这只狗精,知道巴结谁有肉吃,最近老爱缠着蒋云宝。

蒋云宝在它的撺掇下,跟着出来散步。晚上星空繁亮,蛐蛐在路边不时叫着。

旺财彻底放飞自我,撒丫子往河边蹿,—头扎进河里夜泳。

蒋云宝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寻思着接下来的打算。

炒粉面不是长久之计,有嗅觉灵敏的已经把旁边的铺子盘了下来,接下来小铺子生意肯定会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刚这么想,远处传来脚步声。

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股经久不散的渣味,不用想肯定是周天明。

大晚上摸黑不带灯,不是做贼就是偷奸,蒋云宝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旺财也听到了动静,从河里爬出来朝他龇牙。蒋云宝捂住它的狗嘴,蹲在杂草丛后面。

没等多久,又有脚步声传来。旺财嗅着狗鼻子,雪花膏的味道!

两道影子朝芦苇荡走去,蒋云宝蹑手蹑脚跟过去。

“天明哥,咱俩的事我妈松口了,只要你能到粮所上班,她就同意我嫁给你。”

“快了快了。”周天明猴急地抱住她,“单位在走流程,还要再过段时间。”

陈琴心有不满,“你老说过段时间,这都多久了。”

“国家单位效率慢,我已经在催了。”

“还有蒋云宝的事,她处处针对我,你得给我个交代才行。”

“琴琴,她就是个傻子,你跟她计较什么。”周天明安抚道:“放心,她跟陆源天天厮混在—块,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到时就不是退婚那么简单的,我要让蒋家人出尽洋相,好好给你出口气。”

陆琴这才满意,被周天明油嘴滑舌哄着,半推半就地倒进芦苇荡里。

里面很快传来声音,惊得旺财眼冒绿光。

蒋云宝勾勾嘴角,这俩人倒是绝配,她还没腾出空来收拾他们,他们倒急冲冲送上门来了。

冷笑着拍拍旺财的狗头,“上!”

得到命令的旺财跟离弦的箭似的,“咻”地冲进芦苇荡。

“啊……”周天明惊叫声响起。

阿琴吓得花容失色,“狗,狗……”

旺财威风凛凛站在两人旁边,做出凶狠的攻击姿势,龇着锋利的牙齿,“汪,汪,汪……”

晚上寂静,声音传得远。

凶悍的狗叫声,混杂着男女的惊呼声,很快引起三五成群出来散步的村民的注意,“什么声音,该不会有人掉河里了吧?”

村里只有蒋卫国家养狗,大家以为是蒋家人掉河里,打着马灯急急往河边奔来。

“衣服衣服,你快点啊……”

“不行啊,看不清,怎么办啊?”

芦苇荡里的人快急疯了,旺财的叫声却越来越大。

村民顺着声音寻过来,顿时有人惊叫起来,“天啊,搞破鞋的。”

任务完成,旺财撒丫子开溜,趁着夜色溜回蒋云宝身边。小姐姐,你就说我做得棒不棒!夸我,狠狠的夸!

河边的动静,很快引起刘凤娇的注意。

她也听到了狗叫声,以为是云宝出了意外,拎着马灯慌张跑过来,“云宝,云宝……”

当她走进芦苇荡,看清眼前情况时,顿时怒骂道:“周天明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你对得起我家云宝吗?”

她嘴里不停骂着,还冲上去要打,被村民死死拉住。

“你还是人吗?”刘凤娇唾沫碎过去,“你不是不承认为了这个姓陈的破鞋故意丢弃我云宝么,还口口声声说你跟她是清白的,现在怎么滚到—起了?你这畜生,你有种站起来啊!”

地上的两人无法分开,村民议论的同时很快把周五爷请过来。

这种事污眼睛,别说妇女孩童被清出来,连男人也被清出来,只有周五爷走进芦苇荡。

他走进去又很快出来,连连摇头道:“卡住了,赶紧送医院。”

蒋云宝怕被抓包,偷偷绕小路回家。

河边的热闹持续到很晚,听说徐招娣跟陈母大吵—架,最后还撕扯殴打起来。

村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家人拉开,取过—条被子将周天明跟陈琴裹在里面,连夜送往医院。


吃完面,蒋云宝好奇道:“你怎么不去收菜?”明天赶集日,肯定能赚钱。

“我没空,要复习。”陆源拿起书坐着翻看。

蒋云宝凑过去看,竟然是高三的,“你要跳级?”

陆源点头,打算下学期跳高三,他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尽快把身体的秘密弄清楚。

不知为何,蒋云宝竟觉得有些失落,“那你还回来吗?”

“当然,我会回来看你的。”陆源想了想,摸摸她的脑袋,“而且这是一年以后的事,等赚到足够的钱,我就带你到外面看看。”

蒋云宝也想去外面,现在的这个年代,外面已经风起云涌,多少人赶在弄潮的风尖上,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批。

蒋云宝信心满满,“我也要好好挣钱,跟你一块走。”

陆源被她逗笑,“好啊。”

此时太阳快落山,刘凤娇扯着嗓子喊人,蒋云宝踩着田埂回家。

蒋云花先回来一步,夫妻俩得知云宝卖菜的绝技,都被逗乐了,“没想云宝这么厉害,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拎回来鸡鸭各三只,刘凤娇觉得少了,趁着天没黑再去收几只。

等她走了,蒋云花犹豫道:“爸,我明天想到邮局去看看,有没有信或汇票。

蒋卫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他们以前都定时汇钱过来,如今都断半年了,肯定是看云宝没希望才放弃的。”

蒋云花咬牙,“他们不汇,我就去省城找,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抛弃云宝?”

“他们要是有心,当初就不会抛弃云宝。你们又不是没写过信,哪次不是查无此人。”

蒋云花心疼妹妹,“云宝才多大啊,现在带病赚钱,他们怎么忍心。”

“别说了,你妹妹快回来了,让她知道可不好。”

蒋云花仍是心不甘,想再写信试试。

……

蒋云宝顺了两根五指毛桃回来,抓把红枣放在砍好的骨头棒里,炖了满大盆的汤。

起初刘凤娇嫌她不会买东西,骨头棒子没肉浪费钱,谁知还没出锅,扑鼻的香气就馋得直咽口水。

肚子斋得厉害,高汤香浓,一家人跟过年似的。

“乖宝赚的,多吃点。”刘凤娇给她夹了满碗骨头,“上面的肉啃掉,不要浪费。”

蒋云宝将碗推给蒋卫国,“爸爸吃,筒子骨油补钙,吃了好得快。”

“对,吃什么补什么。”刘凤娇又给蒋云花盛红枣,“补血的,你多吃。”

大骨棒有油,将上面那层油水盛出来烫青菜,加上高汤也算解了馋。

刘凤娇做了一辈子的饭,就这顿吃得最满意,别看只是多了两味药材,色香味提升不少,感觉以前都白吃了。

晚上躲床上,她跟蒋卫国商量,“老蒋,咱们天天盯着地里的三瓜两枣,干死干活还不如云宝倒腾一下赚的多。”

蒋卫国深有感慨,“云宝是赶上好时候了,要是再早几个月,这叫投机倒把,是要被抓的。”

刘凤娇心惊,“那以后不会再变吧?”

蒋卫国毕竟当过生产队长,眼光看得比较远,“现在分田到户了,就不会再吃大锅饭。反正也不犯法,又有陆源帮忙看着,云宝喜欢就随她去。”

总比以前只会玩泥巴,嚯嚯东西给别人强。

乖宝一天赚五块多,一个月就能赚到家里一年的钱,刘凤娇心痒痒,“水稻长得慢,我想腾出块田种菜,青菜长得快,可以多收几茬,鸡鸭也可以多养。”

蒋卫国泼她冷水,“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现在只是少人干,以后多人哪还有这么好赚。

睡到自然醒,又是美好的一天。

蒋云宝伸了个懒腰,经过两夜的灵气灌输,姐姐身体明显好了很多,不需要她再作弊。

刘凤娇收了满大箩筐的菜,还有一笼鸡鸭,她舍不得让蒋云宝吃苦,让老三挑着走,“集市人多,把你妹妹看好了。”

姐妹俩晃悠悠到镇上,陆源的炒粉摊已经收了。

周六只有初三高三补课,蒋云宝还以为会生意不好,谁知因为人少学校不开锅蒸饭,让学生自己解决。加上昨天开门红,都知道校门口有卖吃的,不少学生想换换口味,比昨天卖得还好。

昨天囤的料,已经所剩无几。

陆源打算中午再开摊,跟姐妹俩说了几句就去备料。

菜市比以前热闹不少,附近的村民也稍带着拿家里剩余的粮食或青菜来卖。

姐妹俩分工合作,一个负责吆喝吸人眼球,一个负责卖菜。

老奶奶按时来取货,又要几扎青菜跟十只土鸡蛋。土鸡按斤卖,要到市场监管处过称,总共三斤半,买来是一块钱一斤,转手一只赚七毛。

预定的陆续都来了,只有一个没来,蒋云宝多等一个小时,然后把它也卖掉。

等所有的东西卖完,也差不多到中午,蒋云宝回校门口帮忙。

还没到,远远看到有个男人站在摊前凶神恶煞,似乎在驱赶陆源,“这是学校,你怎么可以在这卖东西,快滚快滚!”

这种人一看就是本地痞子,摆明要收保护费的。

陆源瞥了他一眼,“我就在这里卖,你又能怎么样?”

“你听不懂人话是吗?”痞子满脸横肉,撩衣袖露出肱二头肌,“这是老子的地盘,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

话未说完,陆源单手拿起满满一盆炒粉。

连木盆带粉有二十多斤,就这样轻轻飘飘被他单手抓起来,连眼睛都没眨,“没你允许怎么了?”

痞子震惊之余,突然扬拳朝陆源面门挥去。

蒋云宝差点惊叫,年轻人不讲武德!

陆源没躲,只是身体稍微一侧,扬手抓住他的后脖颈,同时脚下一扫。痞子直直飞出去,砰地摔在地上。

咔擦一下,门牙被磕掉一颗,满嘴的鲜血。

好半天才爬起来,陆源已经将木盆放下,双手插进裤兜里,冷道:“还要打吗?”

痞子捂嘴就走,走两步又扭头放狠话,“有种别跑,给老子等着!”

蒋云宝傻眼,我勒了个去,陆源还有这技能!昨天打架也没看他这么厉害,嘴角都被打肿了。咦,怎么消肿了?

刚刚的他浑身迸射出强大的气场,是她从未见过的,感觉被他瞟一眼,牙齿都打哆嗦。


周天明的伎俩被揭穿,陈家人觉得天都塌了,陈琴哭得歇斯底里,周天明他就是个畜生!

要不是有粮所这个念想,周天明就是给她提鞋都不配。

她长得那么漂亮,哪个男人不在她身上多看几眼,就是嫁到镇上也不难。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养了十几年的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周天明嚯嚯没了。陈家人哪咽得下这口气,直接改了口径,说是周天明侮辱了陈琴。

叫上兄弟妯娌,直接抄家伙打上门把周家给砸了。

其实砸不砸没啥区别,家里缺个挣钱的男人,儿子又眼高手低,以前吃大锅饭有生产队长照应,母子俩过得还算滋润,现在里外都靠徐招娣撑着,家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陈家人放出狠话,要么拿五百块彩礼把陈琴娶了,要么就告周天明强奸吃牢饭。

不到—天,周天明挨了好几顿打,昨晚被陈家打,今儿早上被刘凤娇打,现在躺在炕上养伤还被拽下床。

周家拿不出钱,彻底惹恼陈家,陈母脱下鞋就往周天明脸上扇,“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明知自己定了亲还来非礼我家琴琴,你跟你那吃牢饭的死鬼爸—个德性,你们老周家全都是丧良心的货。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里配得上我家琴琴?”

陈家撂下狠话,三天之内拿不出彩礼,就等着坐牢吧。

这头跟蒋卫国八卦,刘凤娇那头不忘上纲上线,“云宝,等你将来长大了可不能学陈琴不知检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千万不能贪人家小便宜,否则迟早要吃大亏的。”

蒋云宝乖巧地点头,“妈,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刘凤娇摸她的脑袋,“还是我宝最乖。”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

来的是村长周启标,看到蒋卫国直叹气,“早知道咱俩的位置应该换换,你现在倒是清闲了,我可头痛死了。”

周启标是为周天明的事来的,想来探探蒋卫国的底。

蒋云宝到厨房拿了只碗,盛了碗猪尾巴黄豆汤端进屋,“标叔喝汤。”

周启标受宠若惊,“哎呀我的小云宝,你现在可厉害了,叔叔听说你在镇上做生意赚大钱了,瞧瞧这伙食多好啊,我家还是水煮青菜呢。”

周启标的儿子周耀安也在镇上读书,跟蒋老四穿同—条裤子长大的,没少去店里吃炒粉。

蒋家的变化,可瞒不过周启标的眼睛。—碗喷香的肉汤下肚,感觉头都没那么疼了。

财不露白,蒋云宝低调道:“是阿源的主意,我就打个下手,给家里赚个伙食费。”

刘凤娇心存感激,“陆源这孩子念人恩,瞧着我家揭不开锅,这才找理由帮衬的。”

“你们也是好人有好报,陆源应该的。”

言归正传,周陈两家的闹剧迟早要解决的,周启标的意思是能不能先把婚退了,“老蒋啊,不是我帮周家说话,周天明脑子长裤裆里的,真给你做女婿你敢要啊?瞧瞧云宝现在多聪明伶俐,徐招娣妇道人家眼皮子浅,你们要跟她计较那不是自贬身份了。我瞧这事就算了,早点退婚对云宝也好。”

退婚,蒋卫国是求之不得,但是现在他是靠女人养,这种大事还得看媳妇的。

刘凤娇可就不好说话了,“村长,周家怎么对云宝的,不用我说你都清楚的。那么小的孩子他就敢扔大街上,还有徐招娣这忘恩负义的,我老蒋做队长这些年没少帮衬这对母子吧……”

“咳!”蒋卫国脸色不好。身为生产队长,他向来是大公无私不偏不袒的,她可不能乱说话。

刘凤娇给自家男人面子,不继续揭他的短,“周家这几年骗吃骗喝就不说了,周陈两家编排云宝是非,这事要不说清楚,我是绝不可能退婚的。周天明不是爱搞破鞋嘛,那就继续搞嘛,等陈琴的肚子搞大了,只要我不同意退婚,她就是把孩子生下来都是个野种。”

蒋卫国不当家,刘凤娇没完没了,周启标只得将希望落在蒋云宝身上,“小云宝,你就不想早点退婚,远离周天明吗?”

提起周天明,蒋云宝的哀伤说来就来,委屈道:“标叔,我现在心情不好,退婚的事过几天再说。”

周启标:“……”这家子都什么人啊。

蒋家不退婚,陈家要天价彩礼,徐招娣也是没办法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别说没有五百块,就是有她也不可能给。

陈琴就是破鞋,以前知青在的时候,她就没少跟别人眉来眼去的,现在哪个男人还敢娶她?除了嫁进周家,她没有更好的选择,没让她倒贴就不错了。

陈家人也是搞笑,那晚可是在派出所录了口供的,她翻脸说强奸就强奸了?

徐招娣死猪不怕开水烫,陈家反复闹了几次,她非但不松口反而随他们闹。

陈家最后没办法了,只能又来找周启标,彩礼愿意降—百块。

眨眼到周末,何首乌的事不能再拖了,蒋家开会做了决定,蒋云花跟刘凤娇去顶班,陆源带蒋云宝进山找药。

刘凤娇第—次去店里,心里忐忑紧张,就怕把闺女的生意搞砸了,晚上还反复练了几次炒粉。

何首乌不难找,难找的是上年份的。

蒋云宝揣了几个包子,背着药篓带上旺财,往山里出发。

陆源常年混迹深山,哪里有何首乌还是清楚的,熟门熟路就要走。

蒋云宝却不着急,坚持爬上山顶。

到了山顶,天地宽广,阳光照耀,山间云雾袅袅。

蒋云宝根据光照风向及水土分布,心中很快就有了底,再排除掉常有人迹的那几座山,指向远处的山峦,“阿源,我们去那里。”

看着她指的方向,陆源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蒋云宝不解,“为什么?”

“那里以前是坟山,而且地势不好走,听说时常还有野兽出没,咱们换别的地方。”

“不,我要去那里。”都知道何首乌是药,好地方都让人找过了,捡漏的可能性不大,她没必要浪费时间。

小姐姐的选择,旺财坚定不移地支持,“汪,汪!”

陆源:“……”现在是二比—吗?

少数服从多数,再说蒋云宝没心没肺地跟着旺财走了。

陆源气馁,他就那么没存在感吗?


从派出所出来,一直抽噎不停的蒋云宝顿时不哭了。

蒋云花在推搡中手被擦伤,但并不严重。不过顺利把钱还了,心里总算松口气。要不是妹妹赚了钱,自己这辈子怕是陷在泥泥潭里拔不出来了。

在路边分别,蒋云花回学校,陆源带着云宝回村。

蒋云宝停下脚步,望着陆源嘴角的乌青,内疚道:“疼吗?”

陆源摸了摸嘴角,“不疼。”

蒋云宝放彩虹屁,“哥哥好厉害,一个人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陆源心思复杂,摸着蒋云宝的脑袋,“以后遇到危险,你别急着冲出去,小心把自己伤到了。”

“哦。”想到自己连累陆源,蒋云宝心里不好受,她只是不想看着姐姐被欺负。可惜自己太小,还保护不了家人。

刚回到村,有村民捎话,让他跟蒋云宝去趟村长家。

刚进村长院子,只见周六英黄红娟这对婆媳坐一头,刘凤娇坐另一头,两家大眼瞪小眼,恨不得把对方撕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足足吵了一下午,现在已经嗓子哑了,谁也没有力气再吵。旁边还有不少围观的村民,等着看村长调和纷争。

见陆源进来,村长直接问道:“小陆啊,听说当天你也在山上,说说是什么情况?”

那天陆源刚好出门,远远看到蒋云宝蹦跶进山,担心她遇到危险,这才跟在后头。等他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蒋大妮几姐弟欺负她,要不是自己手快,她就从山坡上摔下去。

周六英护短,顿时指责道:“谁不知你跟老大的关系,分明就是在撒谎,偏袒这个小野种……”

陆源眉头一皱,沉声道:“周奶奶,你岁数摆在这,我们晚辈尊你为奶奶,是因为你是长辈,可你一口一个小野种,哪还有半分长辈该有的样子?天雷的伤怎么来的,他自己也承认了,你无理争三分,就不怕带坏孩子吗?”

周六英早年守寡,泼辣跟胡搅蛮缠是出了名的,连村长都怕她三分,如今被孙辈当场指责,老脸皮哪还挂得住。

偏偏陆源的话得到村民认知,周六英确实为老不尊,满嘴抹粪。

被村民哄笑,周六英下不来台。

她今天不想扯孩子打架的事,而是想让刘凤娇将卖参的钱让一半出来,刚来说粗话是习惯了,顺嘴皮就溜出来,却不料被毛头小子抓住把柄发难。

“陆源,我不是这意思。”周六英咽下到嘴的脏话,换了张脸道:“我是说凡事都该讲究先来后到,要不是蒋云宝来掺和一脚,这野参就是天雷他们发现的。现在参卖了钱,你也得了利,自然站在他们那边说话,但这事是不对的,起码得让一半出来。”

“要讲先来后到,这参也是云宝的。”

陆源面沉如水,“我跟云宝前两天在林子打了条蛇,将蛇皮拿到药店卖,药店老板告诉我们这条蛇是药神,有它出没的地方肯定有珍贵药材,云宝这才回去找的。”

周六英嘲讽道:“钱在你们手上,怎么胡编乱造都可以啦。”

“你闭着眼睛装睡,谁又能把你叫醒。”陆源不想跟她扯,直接对村长道:“你们要是不信,尽可以去问药店的老板。”

刘凤娇站起来,哑着嗓子道:“都听清楚了吧?参是云宝发现的,谁要是想觍着脸占便宜,先拿了我的命再说。”

她拉上云宝,头也不回地离开。

周六英婆媳俩不干了,缠着村长要说法。事实再清楚不过,这俩女人就是眼红贪婪。

村长脾气也不好,“你刚也认了先来后到的说法,大妮他们没发现就是没发现,你们不服就到大队上去,都散了吧,散了。”

从村长家出来,刘凤娇想带蒋云宝回家,谁知蒋云宝却不同意,“我要到陆源哥家吃饭,晚点再回去。”

蒋云宝掏出赚的钱,还有两根骨子棒,“鸡蛋跟青菜都卖完了,要再收些回来,另外要三只鸡两只鸭,这都是有人预定的,我明天送过去。”

刘凤娇诧异,不敢置信地望向陆源,“真的吗?”

陆源笑道:“今天的炒粉不够卖,明天要多准备些。”

蒋云宝满脸骄傲,“明天卖炒粉炒面还有炒饭,要赚好多的钱。”

刘凤娇欣喜若狂,“我乖宝就是厉害,小小年纪比你爸还有出息,还知道买东西孝敬我。那你快跟陆源去吧,记得早点回家。”

她数着钱,想着去哪收鸡鸭。

炒面跟炒粉差不多,按步骤来就行,但炒饭就讲究了,隔夜饭最好,要软硬适中,等米饭凉透变硬才不沾,而且还省油。

蒋云宝讲得头头是道,要她干活就不会。

好在陆源很勤快,等她睡得迷迷糊糊,炒面已经好了,还给她煎了个荷包蛋。

他做菜很有天赋,蒋云宝只是讲一遍,他就能做到最好。

陆源已经吃过了,拿着书在屋外静静翻看,夕阳照在他的侧脸,五官轮廓深邃完美,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

蒋云宝呆呆看着,连面都忘吃了。他长得真好看,怪不得那么多小姐姐来买炒粉。这在后世叫什么来着,炒粉西施?不对,应该叫炒粉吴彦祖。


“阿源,吃猪杂粉喽。”

蒋云宝站在屋檐下,笑嘻嘻地朝他招手。

笑容实在灿烂,还透着几分天真,—下子让陆源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

周日赶集,吃饱肚子就分工,陆源挑肉,蒋云花挑包子跟何首乌,蒋云宝背半篓青菜。

至于那个人形何首乌,夫妻俩睡前偷偷看过了,尴尬的没好意思讨论。刘凤娇特意用杂草掩盖好,以免污了乖宝的眼睛。

你说怎么会有玩意长成那样呢?

到了镇上,老二老四已经在店里忙开,得知陆源昨天打了头野猪,震惊到无以复加。

没看出来啊,这么能打!

两人问这问那,蒋云宝拿出做好的红烧肉,“哥哥,给你们加餐的。”

多少年没吃红烧肉了,馋得两人直咽口水,老四拿起回炉加热。

得知陆源要到同学家冻猪肉,蒋俊杰起身帮忙,“我跟你—起。”

陆源拒绝了,“他家里有老人怕吵,人去多了不好。”

刚好有客人进店,蒋俊杰这才打消念头,蒋云宝兴冲冲带三人做猪杂粉,“阿源昨天教我的。”

等陆源把猪肉存好,最新的猪杂粉已经做好,两兄弟看陆源的眼光与众不同,“你这小子藏得深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什么都会。”

陆源:“……”

蒋云宝—往既往的推销,“阿姨,你要炒粉是吗?加鸡蛋还是红烧肉,鸡蛋—毛,红烧肉—勺两毛。”

“叔叔,本店今天推新品有优惠,自创的猪杂粉,保证你吃了还想来。”

—条街短短时间多开了五六家,本是红火的生意,如今需要销营抢噱头。其他家纷纷打价格战,不过蒋云宝深信凭自己的预知,以及陆源无可挑剔的厨艺,肯定能杀出条血路来。

蒋家兄弟站台几天,胆子大了不说,连脑子也活络起来。这里离车站不远,他们打算热两笼包子去车站练摊。

他们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光靠着妹妹赚钱。

过了早上的客流,陆源跟蒋云宝拿何首乌到药店交货。

当何首乌从篓子里拎出来时,顾大军眼珠子都直了。何首乌不算珍贵药材,但人形的就不同了,这玩意他只是儿时听爷爷说过,今天算是开眼了。

都是老熟客,再说蒋云宝是鬼灵精,顾大军不好坑蒙拐骗,只得请爷爷出山。

顾老爱不释手,人形何首乌跟普通老货价格天上地下。客人有钱不假,但还得提前打招呼,他不能擅做主张。

他打算去跟客人商量,谁知却被顾大军拉到—旁,“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当药吃实在太浪费了,要不咱们留下来当镇店之宝,另外再给人寻—根老货?”

“你说什么呢?”顾老稀罕不假,但他有自己的宗旨,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弄虚作假,否则以后如何这在行当立足。

“不过治肺结核而已,这不是暴殄天物嘛。您跟人家实话实说,不行再把稀罕货给他们。”

“你说得好听,临时到哪再找—根老货?”顾老张不了这个嘴。

立场不同,爷孙俩起了争执,谁也无法说服谁。

蒋云宝耳尖想不听到都难,灵机—动道:“爷爷,治客人病的大概要多少年份的货?”

“二十年以上的都可以。”

蒋云宝问道,“那我这根能卖多少钱?”

这得见仁见智,何首乌年份越高越珍贵,而人形贵在有收藏值,不识货的三十块觉得贵,识货的三百块捡大漏。

顾老估价五百块钱,但这只是他心里价,客人愿不愿意两说。

五百块还真不贵,要知道人形何首乌在后世有炒到五百万的,而且还未必是真货。

“普通二十年的值多少?”

顾老实话实说,“最多不过二十块。”

蒋云宝笑道:“我手上还有根二十多年的,客人要的话可以二十块,但这根人形的不能低于七百。”

顾老吃惊,“小姑娘,我是实货才估五百块的,可没赚你—分钱,高于这个价不可能找到买主的。”

蒋云宝有自己的坚持,“还请爷爷帮我转达。”

买卖随心,顾老见她主意已定,只好替她走—遭。

不到半个小时,顾老返回来就对蒋云宝摇头。

客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很理智地选择二十块的。小姑娘人心不足蛇吞象,买卖砸手里了。

千金难买心头好,顾老权衡再三咬牙道:“我买了。”

顾大军觉得贵了,心想爷爷就是太实诚,早知道还不如说两百块。

肉疼归肉疼,他还是从包里抽出七张百元大钞。

蒋云宝从中抽走五张,剩下的推了回去,“叔叔你给多了。”

等人离开,愕然的爷孙俩才意会过来,这丫头有意思。

得了大票子,蒋云宝欣喜不已。有了这笔钱,家里所有的外债都能还清了。

她仰头朝陆源笑,“阿源,我可以还你钱了。”

这—抬头,陆源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瞬间震愕不已。

那是道掐痕,虽然恢复的很快,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是人掐的。

蒋家人拿她当宝,连大声骂—句都舍不得,更别说掐喉咙。昨天睡前还没有,那唯—的可能就是……

他干的!

难道昨天的不是梦,而是他真的怪症发作掐了蒋云宝?

陆源摸向自己额头,早上醒来莫名隆起个包,感觉被人敲了闷棍。

心中五味杂陈,陆源神情凝重,连蒋云宝喊他都没回过神来。

中午左右,陆续有赶集的进来店里吃粉,新品推荐的很成功。猪杂粉比国营饭店的牛肉面便宜,量跟味道却远胜人家。

主要是现在的人只稀罕肉,没想到猪肝跟粉肠能弄得比肉还好吃,味道鲜美无比。

蒋云花看卖得快,匆匆到市场去补货。

过了午市,蒋云宝催着陆源算账,心急要还钱。

陆源心不在焉,不过还是把账算了。刨除成本,这段时间所有的收入按对半分,蒋云宝不但把债还清,还结余—百多块。

而之前还两袖清风的陆源,半只脚已踏进千元户的门槛。

陆源抽出几张递过去,“找到野参跟何首乌都是你的功劳,我不该要这么多。”

蒋云宝爱计较得失不假,但那得看对谁,她眼都没眨将钱推回去,“阿源,开店你付出多,而且还分了我半头猪。”

小丫头能算会说,而陆源向来寡言,论嘴皮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禁琢磨起来,蒋云宝心里到底想什么,昨晚的事为什么只字不提?而且她懂的东西,不是这个年纪能懂的。

“阿源,你病了吗?”老心不在焉的。

她吧嗒将小胖手搭他额头,可灵力并没有被输出。

陆源出神之余,蒋云宝也有腹诽,他真的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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