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赵桂芬一起来的妇人纷纷相劝。“桂芬啊,你别哭了,诗诗没事就是万幸,起来吧,带孩子回家吧。”“军人同志虽然毁了诗诗的名声,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诗诗不懂事,偏要跑出来呢。”“是啊,桂芬,你这不是让军人同志为难吗?”“诗诗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咱也不能强迫人啊,这不是禽兽吗?”听着是为谢临开脱,话里话外都是他毁了女孩名声不负责,他就是实打实的禽兽。好一步以退为进,他低估了村野妇人的蛮横。哭天抢地的妇人膀大腰圆,可见生活并不是很困难。而小姑娘却是瘦巴巴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裤腿都盖不到脚踝,都不知是几年前的衣服。脚上的布鞋全是破洞,两只脚都露出了圆润的脚趾头。由此可见,小姑娘在家里活得有多艰难。不,以另两个妇人的德性,可以说小姑娘在这个村里...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跟赵桂芬一起来的妇人纷纷相劝。
“桂芬啊,你别哭了,诗诗没事就是万幸,起来吧,带孩子回家吧。”
“军人同志虽然毁了诗诗的名声,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诗诗不懂事,偏要跑出来呢。”
“是啊,桂芬,你这不是让军人同志为难吗?”
“诗诗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咱也不能强迫人啊,这不是禽兽吗?”
听着是为谢临开脱,话里话外都是他毁了女孩名声不负责,他就是实打实的禽兽。
好一步以退为进,他低估了村野妇人的蛮横。
哭天抢地的妇人膀大腰圆,可见生活并不是很困难。
而小姑娘却是瘦巴巴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裤腿都盖不到脚踝,都不知是几年前的衣服。
脚上的布鞋全是破洞,两只脚都露出了圆润的脚趾头。
由此可见,小姑娘在家里活得有多艰难。
不,以另两个妇人的德性,可以说小姑娘在这个村里也活得很艰难。
如今却摆出一副多重视小姑娘的模样,呵,真讽刺。
见坏蛋一直没还车车,尸尸有些恼。
她肚子饿了。
她是个讲究的丧尸,不吃腐烂的肉,不吃脑子。
只喜欢脑子里亮晶晶的圆圆,猪肉味的,嘎嘣脆。
这里没丧尸,都是臭哄哄的人类,没亮晶晶吃,她要去找脑子。
她虎着一张小脸,自认为凶巴巴的冲谢临呲了呲牙。
“嗬嗬,嗬嗬嗬,嗬!”
一着急,丧尸语都出来了。
谢临听得一脸莫名其妙。
抱歉,他听不太懂。
咕噜噜~~~
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动,打断她的凶残,顿时抱着肚子胡乱的数着手指头。
“尸尸三天没吃圆圆了,饿。”
她竖了五根手指头。
带着水雾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谢临。
示意他可以赔她亮晶晶,车车用来抵债,暂时不用还。
等吃完亮晶晶,她不认账,再找他要车车。
她是个聪明的丧尸呢。
谢临:......豁,还会数数呢。
小姑娘清凌凌的眼睛很纯粹,没有那些世俗的算计,让他不由得心软了一下。
特别是眼底自认为藏得很好的狡黠小心思,莫名的给她增添了一抹可爱。
不知为何,他竟不舍得这样干净的小姑娘留下来再受欺负,鬼使神差就应了一句。
“好,我带你去吃东西。”
“临哥。”
“营长。”
边上的四个汉子急了。
这句话代表什么,该懂的都懂。
人家就是奔着算计来的,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蚂蟥哪会放过血源?
谢临示意兄弟们不要说话,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小就是被抛弃的孩子,能活着走进部队都是他运气好。
那种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的苦,只有吃过,才能真正体会。
小姑娘若是留下,估计转头就是生命的代价。
左右不过是搭个伙,家里多一张嘴而已。
他一个月津贴有84元,加上任务奖励什么的,还是养得起的。
小姑娘的伤,明显是人为,但没有证据,小姑娘又傻里傻气的,不定能揪出施暴者。
再者,就算揪出伤她的人,又能保证她不被第二个人伤吗?
这个村子,容不下她!
只有带她远离,才能保全她。
赵桂芬顿时不嚎了,菊花脸一抹,利落爬起来手一伸。
“300元拿来,人你带走。”
小贱人走狗屎运了,不仅是军人,还长着一张极好看的脸,便宜她了。
就是吧,这几个兵蛋子哪来的,怎么这么黑,跟常年下地的糙汉子有得一拼。
她之前也见过当兵的,也不见得这么黑呀。
算了,管他呢,不管白的黑的,能拿到钱就行。
对了,怎么说自己都是周诗的娘,还得多弄点实惠的东西才能交人。
最好能给儿子弄个城里工作,先攒着,等儿子长大了工作就是城里人了。
她是城里人的娘,自然也能吃国家粮。
那种不用干活就能吃好喝好的日子,光想着就觉得美。
她伸长着手在做梦时,却听:“陆帆,我去镇上报公、安,有人谋杀。”
“你带着人去村里走一趟,誓必揪出行凶之人。”
说完话,谢临扯着周诗的衣角,转头就往城镇方向去。
作为兄弟,陆帆一眼就能辨出兄弟的意图。
能讹他的人,大抵还没出生。
“好,我这就带人去村里,咱们镇上汇合。”
赵桂芬脸色煞白,踉跄着跑到前头拦下。
“不准走,我不会让你平白带走诗诗的。”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点脑子的,几步路的时间就想到了关键。
真要上报公、安,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后悔了。
早知道军人不好讹,刚刚就不该多嘴,大不了找下一家就是了。
但她也不虚,臭丫头额头的伤,是她自己撞的。
谁推的她,她是傻子根本不知道,怎么查?
谢临停下脚步,眼神依旧如寒冬中的冰霜。
“你不是说她是你女儿吗?她受伤落水,被我抱起,作为亲娘不该为女儿讨个公道?”
“不是说我耍流氓吗?那就给你一个举报我耍流氓的机会。”
虽说他已经打算带小姑娘远离苦难,但不代表要被人讹诈。
他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与其给这种贪得无厌之人,还不如留着给小姑娘买多点补品。
赵桂芬被噎得满脸通红,这人怎么不按套路?
换作他人,被安耍流氓的名头,早就吓得担下责任了。
村里很多年轻人都是这样讹上知青的。
她张了张嘴,谢临却不给她机会,他又听到小姑娘肚子咕咕叫了。
这是饿了几天啊。
“走吧,你也一起,虽然亲人不能作证,但不是还有你几个老姐妹吗?”
同赵桂芬一起来的两个妇人对视一眼,嘻嘻哈哈留下一句要回家吃饭,脚底抹油溜了。
笑话,老鼠怎么敢见猫?
她们就是偷懒出来走走,是赵桂芬说河边有人钓鱼,说不定能匀上一两条,才跟过来的。
结果便宜没捞着,还撞上周诗这个傻子被人从河里捞起来。
这不就跟赵桂芬要好处,陪她一起演戏了吗?
哪曾想还要见公、安,不溜能咋滴?
怵也要硬着头皮上。
“李政委,是老婆子错了,我改,我以后一定改。”
“谢营长妻子的医药费,我赔,对不起。”
她诚恳的低下高贵的头颅。
这一通转变,把众人都惊呆了。
像李政委说的,赵小娥是无理都要闹三分的主,怎么可能这么乖?
又是道歉又是主动赔偿。
谢临眯起眸子,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
或许她是知道了点什么。
但不管她知道什么,今天这事他不打算按下去。
狗改不了吃屎,他不相信赵小娥会改。
他可不想以后对着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婆子,不能打,不能骂,妻子还可能受罪。
最重要的是田刚作为一名军人,竟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乱搞男女关系,可见人品不怎么行。
这种人上战场,谁放心把后背交给他?
表面看是有伤风化,往大了说,就是性命攸关。
每个战友都是拿生命在保家卫国,他不能赌。
该上报的他会上报,上面怎么处理,就与他无关了。
扫一眼满院的人,他示意领导进屋。
“两位首长,我有事要汇报,请进屋里说。”
“对了,田营长,你们一家人也要进来,孩子留在外面就行。”
他扯住周诗的衣角,率先带着她进屋。
不是为他们遮掩,而是闹大了,始终对部队名声不好。
赵小娥只觉气血上涌,脑袋发沉。
她后悔了,好后悔,就不应该闹这一出。
她不断在心里祈祷,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不是。
田刚和范柔同样有不好的预感,只有王淑珍迷迷糊糊。
张桐和刘梅对视一眼,跟在后头进去。
刚搞好卫生,家具还没安排搬进来,屋子空空的,只能站着说。
李鹏飞见谢临一脸严肃,心里不由得紧张。
“谢营长,你这是?”
同样紧张的还有赵小娥,她在心里求神拜佛,谢临所说之事只是她和孙子打周诗。
然而她失望了,神和佛都保佑不了三观不正之人。
“首长,我要举报田营长和范柔同志搞破鞋。”
累死了,他只想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臭鞋,臭鞋。”某尸张牙舞爪的夫唱妇随,始终护在谢临前头。
搞破鞋是什么她不懂,视线狐疑地落到田刚与范柔的脚上,有点迷茫。
两个坏蛋的鞋子没破呀。
再看其他人的鞋子和自己的鞋子。
都没有破呀,臭蛋在哪里看到破鞋啦?
不知道就问,她侧仰着脑袋,声音软糯:“臭蛋,谁的鞋破啦?”
“为什么要搞破的鞋子啊?尸尸喜欢漂亮的鞋子。”
她伸出自己的脚,欣喜地指着崭新的布鞋,“看,尸尸的鞋子没有破,最漂亮。”
所有人:......差点就破功。
这么严肃的场面,谈谁的鞋子更漂亮,合适吗?
谢临:..........
不知道你还附和,刚喊臭鞋不是挺起劲的吗?
他想笑,但此时严峻的气氛不能破坏,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乖,别说话。”
尸尸眨巴眼,乖巧的闭上嘴巴,扭回头,坚定的站在谢临面前当个合格的护花使者。
到此时,张桐这才明白丫头说的臭臭是什么臭臭。
哎哟,这小丫头的鼻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人家破案靠敏锐的侦察,她,就靠一个鼻子。
厉害!
暗暗的在心中给周诗竖了个大拇指。
“胡说,你胡说八道,谢临,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不就是打了你媳妇一下吗,我都答应赔医药费了,你怎么能乱说?”
被周诗搅和一番,赵小娥发昏的脑袋总算清醒,扑向谢临,想堵住他的嘴。
“哎呀,你慢点,小心点下来。”
张桐捂着心脏,一脸后怕的看着熊孩子从厨房顶跳下来。
平房不算高,但也不矮啊,她一个小丫头,胆子咋那么大呢?
“蛋蛋,你看,飞飞。”
从屋顶跳到院墙,又从院墙跳下地面,周诗眼睛亮闪闪的展示自己的战果。
是只小麻雀。
厨房边上种着一棵龙眼树,硕果累累,过几天就能吃了,看着特别喜人。
人家小麻雀就在树上落个脚,就被她用石子打了下来,掉到厨房顶上。
张桐看着没了气息的小麻雀,也不知是该感叹她眼力足身手好,还是该替小麻雀默哀。
“诗诗,下次可不兴上房顶啊,掉下来会痛的,摔到脑子就不漂亮了,知道吗?”
何止不漂亮,皮都得掉一层。
事关漂亮脑子,某尸还是会听的,乖乖点头。
下次还会不会做,就看下次了。
“婶子,抱歉,诗诗让您操心了。”
谢临捂着怦怦跳的心脏跑出来,见丫头笑得眉眼弯弯,悬着的心总算着陆。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若房子不是水泥平顶,而是瓦房,臭丫头会不会好奇掀开瓦片往下看。
又或者直接捅个窟窿,从房顶跳下来。
臭丫头,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臭蛋,看,是飞飞。”
看到谢临出来,某尸眼睛大亮,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战绩。
谢临无奈,看她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还真骂不出口。
她就是个孩子,懂什么?
“行,一会烤肉给你吃,这个烤着吃,肉很香。”
出任务时也会打点小麻雀烤来吃,那味道还挺霸道。
“能吃?”某吃货眼睛蹭的发亮。
谢临好笑,不知道是吃的,你打它下来做什么?
人家飞过还碍着你眼了?
“能吃。”
一听到能吃,而且烤肉嘎嘎香。
像是想到什么,某尸立马塞小麻雀到他手上,然后咧着小嘴炮弹般冲向后院。
谢临刚平缓的小心脏莫名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忽的听到咯咯惨叫,他竟然秒懂,撒腿就往后院跑去。
“诗诗,不能动,那个不是飞飞。”
好在腿长,来得及把两只被提着脖子奄奄一息的鸡给拯救下来。
接过谢临手上的难兄难弟,张桐是既无奈又好笑。
合着臭丫头早惦记上她的鸡了。
她的鸡入了臭丫头的眼,真是“鸡生有幸”啊。
“小谢啊,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大半夜的,可把我和老萧吓个半死。”
她将某个家伙半夜摸到鸡舍,骂鸡不要脸,嫌鸡不说话,逼鸡改叫声的壮举一一道出。
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笑,“我看啊,你家估计养不得鸡。”
这要是每晚都来一遭,谢临哪还用睡?
而且她总觉得这丫头很大可能连小鸡崽都不会放过,更别说把鸡养大了。
谢临:............
咯咯嘎?
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鸡叫声?
见熊孩子对两只鸡虎视眈眈,眼眸里全是“我要吃它”的神情,谢临眼珠子一转。
“诗诗,想吃这个?”
“嗯。”目标明确,却不能进肚子,有些委屈。
“好,得空我带你去山上,山上有很多。”
“婶子家的鸡要留着下蛋,是不能吃的,记住了吗?”
“很多烤肉?比飞飞多?”
委屈的小眼神,瞬间逆发出闪亮的光芒,她一脸兴奋的指着小麻雀。
谢临挑眉。
臭丫头的理解能力越来越好了,这么长一句都听得懂。
殊不知,她只听到“很多”两个字,后面的话自动屏蔽了。
“嗯,比这个多。”
山上有野鸡兔,也有其他猎物,不过都是小动物,大山四周临海,大型动物并不常见。
“报告首长,特战小队谢营长有军务报告。”
“进。”
一二三四五六,五个熟,女娃完全不认识。
女娃应该就是谢临新娶的媳妇吧。
就是头发乱糟糟,衣服又脏兮兮的,好好的列宁装成了乞丐服,是怎么回事?
滚泥坑去了?
最主要,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让他有些慌。
他脸上有东西吗?
还是说,自己太严肃,把小丫头吓到了?
萧诞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些,可不能把爱将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小姑娘吓跑了。
“谢营长,这是......?”
陆帆和张东将两个炸药包放到地上,解开衣服,直接进入主题。
“首长,这是在桥墩那里拆下来的。”
萧家与陆家是世家,且萧诞是特战小队的直属领导,陆帆和谢临对萧诞都十分了解。
谢临在萧首长震惊的目光下,将上火车后一路见闻,挑重点道出。
要解释炸药包,少不得暴露周诗的鼻子。
“首长,对方行动咱们是两眼一抹黑。”
“事情紧急,唯今之计,就是把名单上的人悄悄绑了,严刑拷问,希望还来得及截断他们的行动。”
涉及面广,时间紧急,原先的计划已经不适合,必须立刻制定新计划。
萧诞小心脏怦怦直跳,无声无息,事情竟然这么大条。
带着惊讶的视线倏然落在瘦小的身影上,一时没想明白,人的鼻子怎么可以灵敏到这个程度。
也好在她鼻子灵敏,才挽救了三个孩子,揪出坏分子与部队的害群之马。
事情紧急,当机立断安排下去。
“谢临,你负责指挥,悄悄把那几人逮了,秘密审问。”
“不管如何,必须尽快审出对方的行动。”
“还有何思莹,若不在家属院,立刻派人出部队暗守,一旦出现,立马进行秘密逮捕。”
“是,首长。”
行动刻不容缓,五人敬完礼,转身就往外走。
出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大宝贝。
大家长谢临同志只得原路退回。
“首长,周诗可以先放您这里吗?她一个人回家属院,我不放心。”
房子还不知道安排在哪,总不能带回集体宿舍吧。
放她一个人出去晃荡,他怕敌方还未攻上门,先被己方捣毁。
最主要,他这一出去,还不知几时能回,总不能随便把她扔在军区吧。
萧诞对周诗非常感兴趣,“留下吧,我一会喊个女兵来照顾她。”
谢临放心了,不忘交代。
“首长,她如果闹,就给她吃的,她什么都吃,最喜欢吃肉。”
那副托付孩子的模样,把萧诞逗乐了。
“行了,快去吧,早点把事忙完,早点接媳妇回家。”
谢临:.............
他这不是怕熊孩子翻天吗?
您那五指山,不一定能压得住她。
顶着首长揶揄的目光,谢临对周诗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又预定出了明天的两大碗肉,才把熊孩子安抚好。
熊孩子还挺精,不干活,今天的鱼和肉,要照吃。
真是娶了个活祖宗。
谢临讪讪的对萧诞道:“首长,我答应今晚给她两碗红烧肉,两碗红烧鱼肉,您看着办吧。”
“哦,对了,她吃饭只会用勺子,而且很可能不会吐鱼刺。”
他扔下这两句就光速跑了出去,就怕跑不及时会挨打。
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把球踢出去了,首长应该能接住的吧。
是吧。
小祖宗诶,你可别闹,乖乖等着我回来啊。
干瞪眼也不是办法,萧诞觉得事件严峻,谢临不一定能这么快回来。
也不喊女兵照顾了,干脆把文件都收好,喊来警卫帮着拎行李,领着人回家属院。
为了保持距离,他和警卫员一人拎着一袋行李走在前头,离某尸有好一段路。
走着走着,他回头看一眼,然后就是......
人呢?
那么大一个丫头呢?
糟糕,孩子该不会觉得部队新鲜跑去哪玩了吧。
这可不行。
四周是海,对她来说,危险系数直接就是巅峰。
两人急忙往回赶,结果......
那具行尸走肉,真的是鲜活的丫头吗?
谢临不是说她窜得比兔子还快吗?
抢孩子,夺木仓,爬护栏,这,这......
两人无言以对,无语望天。
人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某尸并不知两人在怀疑人生,她慢腾腾的晃着,晃着,晃到了天荒地老。
谢临只交代她闹时用吃的就能哄,并没有告知她特别的乌龟模式该怎么解除。
两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萧诞凑近,小心翼翼的问:“周诗同志,咱们能走快点吗?”
一岁的孩子走得都比她快。
太阳要下山了。
再慢,天也要亮了。
某尸腿慢,好在嘴巴没关闭,“我是尸尸,不是周诗同志。”
好吧,答了等于没答。
“周诗同志,走快一点,到我家就有肉吃了。”
亲娘保佑,家里一定要有肉。
萧诞默默祈祷。
也不知是换人了还是咋滴,这招居然失灵了。
某尸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萧诞,然后低头,继续慢慢腾腾的晃悠。
得,眼前的两个人也透明了。
萧诞麻爪了。
这般晃法,得晃到猴年马月。
男女有别,他也不能牵她啊,咋整?
咻~~
一阵风吹过,卷起两片枯叶。
“小郑,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某首长满眼恍惚。
那影子快得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
可是,他也不算老啊,也就四十多未满五十。
而且,他的视力很好,不存在眼花,刚刚的影子......
小郑就是那个警卫员。
此时他眼珠子都直了,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如猴般快速攀爬的身影。
“首,首长,是,是谢营长的爱人,闪,过了。”
实在太惊讶,差点咬到舌头。
这速度,他拍马都赶不上。
他抬手往前一指。
等萧首长循着他的手看过去时,某尸已经爬到了树梢。
这一眼,让他的小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啊啊啊,周诗同志,下来,快下来。”首长同志惊成了土拨鼠。
人生第一次尖叫,竟是因为眼前的毛孩子。
那是一株细直挺拔的椰子树。
不算太高,但也不矮,而且杆很细。
天啊,那小树能支撑她的重量吗?
她还不怕死的爬到最上面。
那跟她手臂差不了多少的树杆,别.......
可能是太多蛋混乱,直接把人类定成了蛋。
也方便了她认识所有人,毕竟都是蛋嘛。
不过,她为什么要装死?
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自己在河里救她起来时,她也躺地上装死,人是没动了,但嘴巴暴露了啊。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拽了拽歪着脑袋在想新脑子为什么记得蛋蛋论的傻蛋,往她嘴里塞去—块虾仁。
“诗诗快吃,菜凉了。”
祖宗,赶紧堵上嘴吧。
再说下去,大家都要消化不良了。
这—顿饭大家吃得特别撑,也不知撑的是肚子,还是心脏。
后半场除了咀嚼声,没有—个人再开口。
尴尬,羞涩,别扭笼罩全身。
—通清新脱俗的蛋蛋论,成功把大家变成哑巴,差点消化不良。
当然,始作俑者是吃得香喷喷,—口肉,—口虾,羡煞旁人。
最后,在萧诞提心吊胆下,吃饱喝足后死盯着打菜窗口的小祖宗被谢临拉走了。
他狠狠的松了口气。
这不是聚餐,而是—场万马奔腾的较量。
考验的是心脏的承受能力,还有肺活量。
“阿桐啊,谨记,你看人的时候,绝对不能带那丫头来食堂。”
蛋蛋论都出来了,可见那丫头完全不懂人类的秩序。
她想做什么,全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
就像上树掏鸟窝,她不会考虑小树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
半夜抢占鸡的地盘,也不会顾及鸡窝脏不脏。
他担心那丫头来到食堂,没有谢临牵制会放飞自我。
到时候,是墙塌了,还是粮食被祸祸了,都无从得知。
张桐也看到小丫头眼底的精光,赶紧点头。
那家伙除了谢临,没人控制得了,她可不能自找麻烦。
虽然很少来食堂打饭,大多数是自己做。
但真有必要过来,她必须让人帮忙看着丫头。
吃饱饱,各回各家。
谢临开个堂屋门的时间,熊孩子就趴上了墙头。
“蛋蛋,这是你们的家呀。”
刚进院子的刘梅和李鹏飞:.........
墙不高,只有—米五,终究是困不住熊孩子。
谢临来逮熊孩子时,人已经翻了过去。
然后咚的—声,把水桶扔进井里。
“嘿嘿,好听。”
陆帆动作快,家里已经安好井盖,她玩不了。
两个院子隔着—道墙,刘梅这边的水井刚好在院墙另—边。
水桶打了水后都习惯搁在井边,这才方便了熊孩子。
谢临黑着脸翻墙过去,抢过她手上的绳子,把桶拉上来放到井边。
揪着熊孩子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样把人倒拉出院子,再关进自己的院子。
然后认命的从墙头探过脑袋。
“政委,婶子,抱歉,她喜欢玩水。”
“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请你们安个水井盖,她今天差点掉到井里,我担心......”
刘梅终于明白张桐所说的让她摸索了,赶紧应下。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家小儿子过两天也要过来,正想着安—个井盖呢。”
“我明天就找人安上,你别骂她,耐心教。”
她45岁了,但小心脏还不够强大,可得好好防着。
小儿子是她的老来子,今年6岁,婆婆想孙子,接回去住了小半年。
村里刚好有回家探亲的战友,让他帮着带过来,打算九月让他上学。
没想到还能成为—个完美的借口。
“谢谢婶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谢临道了声谢就回屋了。
刘梅和李鹏飞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个结论:周诗是谢临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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