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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小说结局

葱香鸡蛋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好。”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就这个吧。”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洗手间...

主角:夏眠周燃   更新:2024-11-05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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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眠周燃的其他类型小说《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好。”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就这个吧。”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洗手间...

《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

“好。”

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

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

“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

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

“就这个吧。”

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

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

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

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

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

洗手间隔着层门,她还能听见风铃声响起。

屁桃儿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出去玩了!”

夏眠靠在门里,在人声背后稍稍试着呕了一下。

不想吐。

没中暑啊。

那她为什么这么热。

等她走出来时,周燃已经解决了那根冰棍,他看着夏眠抬了下下巴。

“图纸间在二楼,上去吧。”

不大的刺青店居然还有个二楼。

夏眠跟着周燃上了楼,拉门一推开就见到一间卧室,地方不大,摆着的床有些矮,比榻榻米高不了多少,被子还凌乱着,屋里的窗帘半拉着,阳光只透进了一半。

是有生活过的气息。

周燃拉开隔间的拉门,里面空间更小了些,就是一张电脑桌摆着电脑,旁边放了把椅子,桌上放满了图纸。

他从图纸堆里拿出一张递给夏眠看:“这样?”

夏眠接过,那只精致的绿色蝴蝶跃然纸上,它展着翅膀,好像在翩翩起舞。

在蝴蝶的周围有几缕线,那几笔潦草,显然是周燃随意画出来的。

“你昨天说的银白色的线,是这个意思吗?”

夏眠原本的意思是想说,大概像是蝴蝶挣脱束缚禁锢的意思,可被周燃这么一画,反倒像是蝴蝶被光环绕住。

她很喜欢。

果然像那位路先生说的一样,周燃的设计包满意,百分百好评。

“就是这样,”夏眠说,“现在纹吗?”

“图还没画完,还要再改改。”

夏眠点了点头,还没开口余光就瞥见周燃的手伸过来。

他两指一捏,在她脸侧的头发丝上捻了捻。

夏眠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周燃,却见他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将指尖那抹白色水珠擦掉。

他笑了声,声音低沉好听。

“头发丝也馋了?”

吃冰棍都吃到了头发上。

夏眠的脸“蹭”的一下红了。

她愣愣地看着周燃,手中的图纸被抽走了,夏眠的目光都没移走。

周燃回头看着她,刚才的笑意已经捕捉不到了。

“看什么?”

夏眠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快速转移话题。

她指着桌上的绿色蝴蝶说:“楼下那位路先生说,你剃头是因为这个。”

周燃先是挑了下眉,因为夏眠叫的那句“路先生”。

他听着有点怪。

周燃抬手摸了把头发,语气很随意:“听他鬼扯,早就烦那一头绿毛了。”

“不喜欢的话,怎么不染回来?”

“懒得。”

直接推了多方便。

他自己推的,没贴着发根,头发看上去还是有些长的。

周燃说:“剃了凉快。”

他那头发是前一阵日子和人打赌输了,玩乐性质染的,没想染绿的,他就坐在椅子上眯了一觉,睡醒了就成了这色儿了。

最后的解决方案就是周燃揍了一顿那始作俑者。

这一头绿毛也就搁置了。

直到昨天夏眠来,指着他头发说想要个这色儿的。

周燃想着,短促地笑了一声。

挺有意思。

图纸间外面榻榻米旁放了个灰色沙发,周燃指着那地对夏眠说:“坐那等会吧,改图还要时间,楼下热。”

小姑娘应该是不耐热,在楼下待了会脸就红扑扑的,一路红到耳朵根。

二楼遮阳,窗户始终开着通风,比楼下凉快了不少。

夏眠环视着屋子里的环境,地上铺了层地毯,整个屋子灰色格调,干净整洁,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清透起来。

阳台上还放着几个汽水瓶,上面插着各式各样的小花。

夏眠坐在沙发上,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隔断间,铅笔发出的“沙沙”声。

庄仲的声音时不时从楼下传来,还是那么一惊一乍,也不知道在嚷嚷什么。

夏眠等着等着,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周燃画图的功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一出来人已经歪着脖子睡着了。

那捋沾了冰棍水的头发微微粘在一起耷拉着,周燃看着她那张睡着的脸,还真是不耐热,脸颊还是微红的。

她就那么坐着,头没歪在抱枕上。周燃看了眼时间还早,也没想着叫她。

他拉开门准备下楼,迈开步子刚要走,又收了回来。

周燃走回去,抽过一边的抱枕掖在夏眠的脑袋后。

这么睡一觉还不得落枕。

他手抬着夏眠的头,一手去塞抱枕,自认为那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一阵风恰好掀起窗帘,阳光大片的透进来。

夏眠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面前这个贴着自己极近的男人,用手撑着她的头,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

可等她清醒看清眼前人后,夏眠的眼睛都跟着瞪大了。

周燃身子一僵,所有动作都停住了。

两人离得近,近到他可以看清夏眠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以及她飞速涨红的脸。

操。


周燃的声音放的很轻,清澈的嗓音中还带着几分低哑。

夏眠怔怔地看着周燃,额头上还能感受到他指腹上的温度。

水草点了点头,张着嘴做出一个O状。

周燃收回手,站直身子将距离拉远:“还有点发热,把退烧药吃了,等晚饭过后再吃过敏药。”

夏眠的思绪被一把拉回,慌乱地眨了眨眼:“你去买药了?”

周燃从冰箱里取出瓶水,贴在了夏眠的脸颊上。

夏眠被冷的一激灵,猛地坐直了身子。

“啊!”

周燃拧开瓶盖,从药盒里抠出几粒药来一起递给夏眠。

“等你睡醒黄花菜都凉了。”

“凉了你就再热热,”夏眠闷闷说道,“空腹就吃啊?”

周燃坐在对面椅子上,眼里挑起一丝不易察觉地笑。

“怕你一起吃中毒。”

夏眠把药放在嘴里:“不会的。”

她含着瓶嘴灌了口水,刚把药吞下去就听到周燃懒洋洋的声音。

“是吗?那你吐出来吧。”

夏眠看着他。

周燃理直气壮:“都不怕中毒,还怕空腹一起吃?”

……好没意思一人!

水草顺着沙发爬了两下,两只小手捧在夏眠的脸颊,张大了嘴对着她“啊”了一下。

夏眠一愣:“什么?”

周燃靠在椅子上来回转着,替她解释。

“要你张嘴给她看,她要检查。”

夏眠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张了张嘴。

“啊——”

水草拍了拍夏眠的头,满意地点着头。

风铃晃了两下,老路提着两个大袋子走进来,背上还挂着个屁桃儿挂件,正耷拉着两条腿晃悠。

“哟,醒了?”老路看着夏眠笑道,“刚好赶上饭点。”

夏眠有些局促,她没有想在这蹭饭的意思。

“那个,我……”夏眠欲言又止,下意识看了眼周燃。

男人微微歪着头看她。

“嗯?”

她想走,又觉得就这样来人家店里睡了一觉,又白吃了人家的药不太好。

老路一眼就看出夏眠的意思:“哪有在饭点走人的?坐下吃口。”

他颠了颠屁桃儿,把人从身上颠下来,从袋子里掏出个椰子扔给周燃。

“超市打折特价的椰子,我特意给你买回来赔你的。”

周燃被椰子砸了个满怀,沉甸甸的,正中他腹部,砸的他一声闷哼。

他刚要开骂,老路下一句话就把他堵得发不出一声——

“不就喝你个椰子吗?得多舍不得啊,我喝完那椰子你也不扔,壳儿你还摆二楼窗户上了,你什么时候有收藏癖了呢我请问?”

周燃瞪大了眼睛:“你他妈在哪看见的?”

“我下午哄桃儿玩的时候看见的啊, 哥们,这是夏天,你再不扔那椰子都快臭了。”

周燃一噎,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夏眠,发现她正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原来他喜欢喝椰子啊。

可她觉得椰子很一般啊,又不是很甜。

周燃蹙着眉,表情带有几分烦躁,抬手把椰子扔回给老路。

“谁爱喝啊,自己买的自己喝去。”

老路一把接住椰子:“嘿,你不爱喝你藏着掖着的,我要喝你还不让,什么毛病?”

周燃压着眉:“闭嘴吧你!”

“得,我开锅涮肉去。”

老路一手提起俩袋子,一手抱着个椰子往后面小厨房走。

屁桃儿牵着水草跟着屁股后一起进了厨房,隔着帘还能听到老路的声音。

“嘛呢祖宗,这地儿就这么大,往这扎什么堆啊。”

夏眠看着周燃,男人的耳朵尖泛起一丝红,神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她抿着唇,犹豫了一会。

“要不我下次喝完的椰子壳也给你拿过……”

周燃一把打断她:“不用。”

“哦。”

夏眠闭了嘴,又小心地抬起眼皮看着他。

对周燃的印象在“面冷心热”、“嘴硬心软”上又加了一条——

爱收藏椰子壳,还不能被拆穿。

周燃蹙着眉,抬手摸了几下寸头,显得有些烦躁。

夏眠看着他的动作,想说别摸了,摸了也长不出来。

其实她还是觉得第一次见到周燃时的发型好看,就是颜色太乍眼了些,可他剃了,剃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他现在的寸头其实也不丑。

就是配上他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再压着眉头,妥妥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有点像……黑社会大哥。

夏眠在心里重重“嗯”了一声。

“喂。”

周燃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眠正愣着神,下意识想回他一句“第一,我不叫喂”。

反应过来的她又把话吞了回去。

“嗯?”

周燃回头看着她,眉心微蹙。

“庄仲在追你吗?”


从自助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夕阳刚好落下,橘黄色的光穿过一片翠绿,照着树叶的光影落在柏油路上。

庄仲摸着肚子慢悠悠走在前面,屁桃儿刚吃饱这会就犯了困,从餐厅走出来就要老路抱着,这会趴在他肩头睡的正香。

水草抓着老路的衣角迈着小腿跟在后面。

几个人慢慢溜达着,周燃和夏眠远远跟在后面。

两人的距离不算近,周燃手插在裤袋里,走的格外悠闲,始终保持着和夏眠一个速度。

“刺青怎么样了?”周燃倏地问了一句。

夏眠抬起手伸到周燃面前:“结痂了,还有些痒。”

周燃垂着眼看着她手臂上那只浅绿色的蝴蝶,胳膊就那么细大点,蝴蝶一伸翅膀就占了一小半。

仔细看,阳光下还能照出她淡青色的血管。

“恢复的不错。”他说。

“你手艺好。”夏眠说。

周燃嘴角勾了下,带了点笑意:“夸我呢?”

老路说,周燃是夏城最有名的刺青师。

在夏城,他的手艺称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而且周燃的天赋极高,接触刺青行业还不过三年,那些杂七杂八的比赛他是不愿意参加,不然奖项早就挂满了整间“缠。”

夏眠低头看着手臂上的蝴蝶,想说周燃不只是刺青的手艺好,剜鲍鱼的手艺也好。

她吃一块,就永远有一块新的补上。

有时候是扇贝,有时候是螃蟹。

他也不吃,就像是剥着玩。

夏眠偷着看过他两次,发现他给屁桃儿剥,给水草也剥,兴致来了还给老路剥,喂到嘴边的那种。

就是不给庄仲剥,惹的他在饭桌前哀嚎。

就跟逗小孩儿一样。

他也不是真的烦庄仲,他逗庄仲的时候会偷着笑。

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他们好像都没看到。

夏眠想,他好像也不是一个完全冰冷的人,至少算…有点人气儿?

小孩子吃饱了就是会犯困,水草抓着老路的衣角跟着走,腿虽然倒腾着,但眼睛几乎都闭上了。

夏眠眼看着她俩脚丫打架,一个踉跄就要摔在地上。

“水草!”她唤了一声。

老路和庄仲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有水草还耷拉着脑袋走着没反应。

周燃解释说:“她听不清。”

夏眠一愣,回头看周燃。

他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说:“这儿,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只有大声说话的时候才能听清。”

夏眠愣了愣,难怪她看水草的反应有点……

小丫头听不清人说话,总是没安全感,到哪都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她也是路先生的妹妹吗?”

周燃说:“不是,小吃街那边卖炸串老板家的孩子。”

之后的,周燃没再多说。

老路站定脚步,把怀里的屁桃儿递给了庄仲抱着。

他弯腰钳着水草的胳肢窝把人抱起来跟她说:“路哥抱你睡。”

两个人往前走着,一人怀里抱了个孩子。

水草趴在老路肩膀上,没几秒钟就歪着头贴着老路脖子睡了过去。

两只手还紧紧抱着老路脖子不肯撒手。

夏眠跟在后面慢悠悠走着,最后一缕光顺着路的尽头照过来,暖和和的,她看着前面的背影,突然很享受这一刻。

这种感觉,她好像没体会过。

身边突然伸来一只手,从她的眼前划过,又越过她的头顶。

夏眠一怔,脚步突然顿住。

身边的人也跟着停住。

她抬起头看着周燃,男人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什么意思?壁咚吗?

壁在哪?

周燃低着眼看她,女生只到他肩头的位置,他低着头,将她眼里的茫然和诧异一览无余。

他伸手抓着树枝的手动了动。

那一根突生出来的花枝向外延伸,在夏眠快要经过的地方轻轻摇晃。

他替她拨了一下。

夏眠看着周燃,觉得这个动作意外的熟悉。

…能不熟悉吗。

夏眠怔怔的,嘴比脑子的反应还快。

“这次也是塞抱枕吗?”

周燃微愣,手在花枝上捻了一把。

出乎意料的问题,把他问的又愣又想笑。

他松了握住花枝的手。

被捻落的花瓣顺着他的指尖滑落,掉在她的发顶,像是一场微乎其微的花雨,在眼前飘落。

“花。”


居民楼里的老房子都是有些年头的,楼下长了个几人粗的老槐树,树下坐着搬着马扎乘凉的老人,摇着蒲扇打摆子。

阳光透过罅隙,暖洋洋的。

周燃提着东西打开门,老房子隔音还是差了些,厨房的窗子开着,还能听见上下楼的说话吵闹声。

老太太站在电视机旁边嘀咕着,上头冒着雪花,她抬手对着电视机拍了几下,砸的咣咣直响。

周燃把东西放下,提醒着老太太:“您今天就给它砸碎了,它这命也算是到头了。”

老太太听着声回头看了周燃一眼。

“回来了?”老太太嘀咕两句,“这电视又不好使了,不知道是不是天线的问题。”

周燃问她:“天线的问题您砸它干嘛啊?砸天线啊。”

“我这不是试试到底是哪的问题吗?”

周燃乐了:“哪的问题您砸它也没用,现在不流行严刑拷打那一套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放过了电视机。

“老办法,试试就知道是哪的问题了。”

“早就说了给您换个新的。”周燃说。

“换个新的又要花大几百吧?现在这电视都贵的吓人。”

她走到周燃身边,对着袋子扒拉两下:“都说了让你回来别带东西,又带这么一堆,吃都吃不完的。”

“啊,”周燃应了一声,“老路带过来的,都是一些维生素保健品之类的,您要是不愿意吃就放着,堆灰了他下次还给您拿。”

老太太撇了撇嘴:“下次别让路泽明花这钱了,我一个老太太吃了也是浪费。”

周燃走到电视机前看了看,听到她这话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话您去跟老路说。”

老太太从袋子底下翻出一罐软糖,她戴着老花镜,都不需要看罐子上写了什么字,拿在手里就乐了。

“这个我爱吃,下次让小路给我买两罐这个就行了。”

周燃从抽屉里拿了个螺丝刀出来,对着电视机的后壳上的螺丝拧了起来。

“软糖,”他说,“您牙都没几颗了还多吃两罐呢。”

“你要是不会聊天下次就别回来了,让庄仲和小路过来就行了。”

周燃短促地笑了一声:“行。”

老太太拿着糖罐子走到周燃身边,装模作样看了两眼:“能修好吗?”

周燃没抬头,哄都没哄老太太一句,如实回答。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给我拆了?”

“我又不是修电视的,坏了正好给您换个新的。”

周燃对着电视机后的线路仔细研究着,发现也研究不明白什么,线已经有些损坏了,要断不断的。

他用手指捻起来一根:“坏了。”

下一秒,老太太的巴掌就打在了周燃的手臂上。

“臭小子!”老太太大喝一声,“亏你还是大学生呢,刚说完就把我电视机弄坏了!”

“不是我给您弄坏的,是您这线坏了。”周燃搁下螺丝刀,“ 怪我了,当初就该报考维修管理。”

手里的螺丝刀撂下,周燃一低头就看见电视柜上放着的口红管,还是个牌子货。

周燃拿起来看了一眼,转头看着老太太:“她回来了?”

“谁啊?”

老太太正开着手里的糖罐儿,一抬头看见周燃手里拿着的口红。

“啊,回来看了一眼,东西落下了。”

周燃蹙着眉头,顺手就把那口红扔进了垃圾桶里。

随着“咚”的一声,老太太又把头抬起来,见周燃把东西扔了,手里的糖都放下来了,又从垃圾桶里把东西捡起来。

“扔了干嘛啊?这东西挺贵呢吧,等回头再来找的时候找不着又要发脾气了。”

周燃没说话。

是不便宜,大牌子好几百,多添点钱能给老太太买台新电视机了。

就是不便宜她才故意放这的。

“她回来找您干嘛?”

老太太对着口红看了两眼,确认外壳没摔坏才重新放回到电视柜上。

“没什么事,就是聊聊天。”

周燃蹲下身子把电视机外壳捡起来装上:“她又跟您借钱了吧?”

“没有!”老太太把老花镜一摘,背过身嘀嘀咕咕,“我一个老太太,哪来的什么钱。”

周燃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您转过来,看着我说。”

老太太“啧”了一声。

“你这小子怎么越长大越烦人呢!连姥姥都敢训了!”

老太太抬手两巴掌拍在周燃手臂上,她放轻了劲儿,没打疼周燃。

“那好歹也是你姐。”

得,白说。

周燃把电视机装起来,伸着手心对着老太太勾了勾。

“干嘛?”老太太问。

“手机给我。”

老太太“哦”一声,慢慢悠悠走到茶几上把小灵通递给周燃。

周燃按着手机按键,每一声提示音都大的吓人。

老太太不会玩手机,周燃从通话记录里一翻就翻到了女人的电话号码。

他点出来,手指飞快动了几下,拉入黑名单。

“好了,”周燃把手机递给老太太,“下次她再回来,让她直接去店里找我。”

老太太撇撇嘴:“她哪敢去找你啊。”

她问周燃:“吃饭了吗?想吃什么,姥姥给你做去。”

“不吃了,等下还要回店里。”

“嘴上说烦她,天天又帮着她忙活着那个破店,”老太太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提出个袋子,“你店里那个小姑娘,耳朵不好使那个,不就爱吃这个酱鸭子肉吗?我做了两只,你放到店里去,多给她吃点,瘦成猴儿了都。”

周燃把袋子接过来:“行。”

他刚要走,老太太在后面又叫住他。

“哎,小燃啊。”

“嗯”周燃回过头。

“我听说,庄仲那小子谈恋爱了啊?”


老路把东西撂下,朝厨房里瞅了一眼:“今天怎么开门这么早?”

他平时这个点来的时候,周燃还在楼上睡着,他那有钥匙,都是他从外面开店门。

头一回见他起的早,还煮上东西了。

“我妈今早去早集买了两卷凉席,天热了,铺这玩意睡正好,正好你起来了,我给你铺上去。”老路边说边往楼上走。

周燃正煮着东西发呆,没听见老路说了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楼梯已经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从脚步上就能听出来有多急促。

“我操!”老路窜进厨房里,压着嗓子骂了一声,“楼上那是什么玩意儿?”

周燃回头看了他一眼,老路正拍着胸脯压惊呢,估摸是吓着了。

“人。”

“我他妈知道是人!”老路骂道,“夏眠怎么在这啊?”

“她醒了?”周燃问。

“没有!我他妈一进去就看见床上躺着个人,吓了我一跳,我当时差点没喊出来!”

老路低着嗓门,语气里是掩不住的震惊。

“她怎么睡你这啊?你们俩不会…”老路的话头顿住,眼睛都瞪大了,“我他妈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好屁,早看你们俩不对劲了!”

周燃瞥了他一眼:“你那脑仁要是没用就捐了。”

“这事庄仲知道吗?”老路问。

“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对夏眠有意思,想追吗?”

周燃“哦”了一声:“他追他的。”

老路简直想给周燃鼓个掌,想了想,他还是比了个拇指给他。

“兄弟,大气。”

“你有病吧?”周燃把灶台上的火关了。

“你俩都那个了,你还让庄仲追?畜生吧你!”

老路特意加重了“那个”两字。

周燃问他:“哪个?”

“就那个啊!”老路顶了他胳膊一下,“你他妈装什么傻?”

“滚。”

周燃正端着锅,拿了个勺子把肉粥从锅里舀出来一碗。

“她就是昨晚过敏发烧了,刚好让我碰着了,昨天一晚上都是在医院。”

“那她怎么不回去还睡你这啊?”

这周燃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想了想,还是个老路个中肯的回答:“滚远点。”

老路半信半疑,又凑过来低声问:“你和夏眠真没事?”

周燃哼笑一声,干脆放了手里的东西回过身抱着手看他。

“你希望我们俩有什么事啊?”

“我这就是问问,别回头你和庄仲打起来,”他说,“那姑娘看着人不错,长得也漂亮,你对她就真没点什么意思?”

周燃停顿了一秒,转过身从筷子桶里抽出个瓷勺。

老路说:“你别否认啊,我说看你平时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这要是换了别人,就是当你面躺地上了,你管不管?”

周燃乐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畜生?”

他抽了勺子搁碗里,漫不经心道:“你都留人吃几顿饭了,真躺地上你不管?”

“那你让她睡你这?还睡你的床?”

“那床是你没睡过,还是屁桃儿没睡过?”

老路指着周燃:“你就嘴硬吧你,回头庄仲找你算账,你别说哥们不帮你。”

“他找我算什么账?”周燃抬了下眼皮。

“横刀夺爱呗。”

周燃瞥他一眼:“那是他的爱吗?”

“你的,你的爱,行了吧?”

老路懒得理他。

周燃这人,死了三天嘴都是硬的。

他端着肉粥绕过老路径直出了厨房,身后老路还喊着他。

“往哪端啊?”

周燃上台阶的时候朝下面看了一眼,那孙子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一脸“我门清”的样子明知故问。

欠揍得很。

周燃懒得搭理他,慢腾腾上了楼。

老路哼了一声。

“骚包。”

空气闷热,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热气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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