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张叔提来三只硬邦邦的冻鸭。
“这是我专门从家里冰柜翻找出来的,冻了好久了,你们一人一个抱上,包准能快速降温。”
张叔将冻鸭分配到三人手里。
我妈不情不愿道:“你还不如整些冰块来呢,这玩意多恶心啊!”
张叔直接把鸭子塞她怀里,她刚想推拒,抱住冻鸭的那一刻,神情舒缓开,发出“咝”的一声,满脸愉悦:“哇,真凉快啊,别说这东西还挺降温的。”
紧接着陈源和林闪闪也上演了“真香”现场。
原本一脸嫌弃的他们,抱上冻鸭就变成连体婴般,不停往鸭子身上蹭着,很是享受。
张叔洋洋自得:“这鸭子体积大,抱着降温,化了还能做菜,对你们来说最实用不过。”
于是他们各回房间,纷纷搂着冻鸭躺在床上呈挺尸状。
那画面瞧着说不出来的怪异和滑稽。
我不愿再看他们,丢开手机,拿起平板撸剧。
一刷起剧就忘了时间,不知不觉临近午夜。
我住的别墅空间大,又在山里,尤其夜间温度宜人,很是惬意,睡前忍不住又打开监控,想要瞧一瞧那几人的窘状,谁知却看到辣眼劲爆的一幕。
我妈向来睡得早,这会儿她正抱着冻鸭呼呼大睡。
我弟也鼾声四起,怀里的鸭子早已掉到了床下。
倒是林闪闪穿着清凉的内衣、短裤,将化掉的鸭子丢到一边,拿着一把小团扇不停地扇着风,可仍有止不住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入白嫩的胸口,浸湿大片衣襟。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的很有料,凹凸有致,小腹平坦,想是月份尚小,丝毫看不出怀孕迹象。
一个黑影站在他们卧房门口眼神痴迷地望着她不可描述之处。
只见张叔朝她挥手示意手里的冰激凌。
林闪闪会意,跨过陈源的身体下了床,走到张叔跟前。
张叔殷勤地递上手里的纸筒冰激凌:“刚从我家冰箱取出来的,凉着呢,专门给你带的!”
看来这是从他家拿来的,却只拿了一盒,明显就是背着我妈和我弟,专门送给林闪闪的。
反正家里的密码他知道,随时可以进来,想不到这老头居然春心泛滥,吃我妈这根老草吃腻了,又瞧上了林闪闪,要知道若是认真论起来,两人可是公媳关系,他还真是个没底线的咸湿佬。
要是换作以往,林闪闪自是瞧不上这不值钱的冰激凌,可如今却成了稀罕物,吃的津津有味。
张叔顺势往她脖子上套了一个挂脖风扇,嘱咐道:“我充好电了,能用一晚上,你在他们睡醒前藏好,免得给你抢了去!”
这玩意可算得上是紧俏物资。
吃人嘴短,受人恩惠,自是得有所表示。
林闪闪嘴边沾着奶白冰激凌,星星眼望着他,娇嗲道:“谢谢张叔,你对人家真好。”
张叔情难自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吻,边吻边道:“宝贝,我想你好久了,你可比那老骚货美多了,新闻说了这高温得持续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以后少不了给你的好处……”林闪闪半推半就地抗拒:“可我还怀着孩子。”
“放心,我会小心,不会弄伤你们的,而且我保证能比陈源那小子更好地满足你……”后面的声音不堪入耳,两人直接在客厅里苟合起来。
我瞧着恶心没有再看下去,不过监控能实时保存,我把这段存了下来。
9翌日,气温持续飙升,快要逼近五十度。
我从空调房里惬意地醒来,要不是刷手机看了天气预报,还真感受不出外面的炙热。
照旧打开监控瞧那一家人。
前一晚的冻鸭,皮都焦黄,快要变成烤鸭了。
张叔早已离开,林闪闪也佯装无事,倚靠在床上,脖子上的挂扇俨然已被她藏了起来。
我妈和我弟热得浑身是汗,竟没注意到林闪闪异于他们的神清气爽。
我弟又给张叔打电话,要求他必须拿台风扇过来,否则就举家去他家乘凉。
过了不到一刻钟,张叔拿了一个桌面小风扇过来。
我弟很是不满道:“靠,这玩意这么小,吹着一点都不爽,还没冻鸭降温快,你糊弄我们是吧?”
张叔辩解:“我哪敢啊,昨天送你们的是家里最后三只鸭子,我家也没存货了,这小风扇还是我翻箱倒柜了一晚上才找出来的,大件我真没法拿,要是被我老婆知道,她肯定得跟我大闹,到时候就什么也拿不出来了。”
我妈见他可怜兮兮的,替他说话:“算了,算了,先凑合用吧,你家那恶婆娘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惹恼她对我们不利。”
“我岁数大了,身子骨弱受不了暑气,这风扇就给我用吧。”
我弟立马不干了,“那不行,我火力壮,想活活热死我呀!”
林闪闪挺了挺肚子,“我也热得快不行了,就是我能受得住,肚里的宝宝也受不住啊!”
三人抢着吹,谁也不让谁,最后陈源靠武力胜出,独享风扇。
林闪闪躲去卫生间,用张叔给的挂脖风扇吹风去了。
我妈生着闷气,一肚子火无处撒,给我打来视频电话,见我依旧吹着空调,还吃着酱牛肉和朝鲜冷面,喝着带冰块的冷饮,气得她双目喷火,前一天因为冰箱、冰柜的罢工,到现在为止,只喝了一点稀粥,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张口骂道:“你个黑心肝的白眼狼,瞧着我和你弟过得水深火热,不想着给我们送东西搭救,光知道自己吃白食,早知道你这么不孝,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丢尿盆溺死!”
我不为所动,瞧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反而觉得可笑,我还真巴不得她没有生下我,害我有那样遭罪的童年,从没被她好好对待过,好在已认清她的嘴脸,所以这一世休想再胁迫到我。
我蹙眉,故意道:“妈你气什么,有张叔的帮衬,你们不该过得比我差呀,他不是最会心疼人了?”
张叔连忙申辩:“叔家里东西有限,能拿的可都给你家拿来了。”
“那不知道叔昨晚半夜送来的东西,你们收到没有,好像有人背着你们吃独食哦……”我妈和我弟闻言同时瞪大眼,不约而同看向对方。
我弟不忿道:“妈你这就过分了,咋还背着我和闪闪吃独食?”
我妈辩解:“我没有。”
我弟明显不信,“骗谁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张叔的关系。”
张叔已然变了脸色,惊恐地看着屏幕里的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妈直接问他道:“老张,你昨晚半夜来过?
你给谁送东西了?”
张叔吱嚅着:“我……我……”我替他说道:“张叔好心,半夜给弟妹送东西,看来是单独只针对她的偏爱呢!”
接着调出前一晚的监控视频,播放两人私会的画面,待播到他们热火朝天在客厅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时,耳边传来我妈杀猪般的嚎叫。
10只见我妈冲进厕所,撞见林闪闪吹着挂脖风扇,一把拽下风扇摔到地上,薅着她的头发往外拖,嘴里恶声叫骂:“林闪闪,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背着我勾搭我男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林闪闪再度拿出撒手锏:“妈,我错了,是张叔先主动的,你看在我怀着你金孙的份上饶过我好不好?”
我妈听她这么说,将炮筒转向张叔,抄起扫帚往他身上狠劲打去,“老不死的,嫌我老吃嫩草,你倒说说这小骚货除了年轻哪点比我强了?”
我弟去厨房拿到菜刀,跑来一声暴喝,“妈,你让开,敢给老子戴绿帽,我要劈死这个老东西!”
张叔惊恐地望着我弟,吓得直接尿了裤,骚臭的液体流到地上,他跪地讨饶:“小源,千万别冲动啊,我可是你亲爹,你要杀了我那可是弑父要下地狱的!”
陈源混不吝,才不理会那套,“你上我女人的时候,都没考虑自己身份,我管那些作甚!”
张叔见他要动真格,赶紧申辩,“是那小骚货穿着清凉给我看,我是一时没把持住,这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可我终归是你亲爹,新闻说了高温会持续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现在可是唯一能给你们搞到物资的人,我死不要紧,可那样的话你们也没法活了,可千万不能受人离间啊……”我妈率先冷静下来,夺过陈源手里的菜刀,“你张叔说得对,他死了没人给咱们送物资,咱们母子也挺不了多久。”
接着发泄般一连扇打林闪闪十多个巴掌,“都是这骚货惹出来的,该死的是她!”
林闪闪脸肿得老高,身子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血从她下体流出,哭求道,“我……我的孩子,快送我去医院……”陈源有些迟疑,想扶起她,被我妈拽开,“她不守妇道,谁知道肚里的种是不是你的,留着她还抢占咱们资源,捆起来丢露台去吧!”
陈源这下不再犹豫,不理会林闪闪的哀求和呼叫,给她嘴里塞上抹布,拿麻绳把她捆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去了露台。
可以想见,她会跟我上一世一样的下场。
收拾完林闪闪,我妈才因为张叔的提醒,再次想到我,拿起适才丢在一旁的手机,冲我质问:“死丫头,那录像怎么来的,你暗中监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