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挑破崔梦白皙手背上的水泡,上药包扎。
“梦梦,顾清就是吃准你善良心软,明知道你为了她受伤,还三番四次地使唤你!”
“什么巨大儿?
那都是她拙劣的谎言,伪造B超单还不简单吗?
你忘了,连怀孕都她拿捏我的计谋!”
我的灵魂激烈颤抖起来,那痛不亚于分娩难产。
因为裴锦的一次醉酒失误,崇尚丁克的我成了高龄产妇。
先是心软留下了孩子,又听从婆婆的怂恿辞职养胎。
裴锦是经验丰富的产科大夫,却放任婆婆天天喂我喝油腻肉汤,把孩子喂成了巨大儿。
分娩前,崔梦见我嘴唇干裂,主动说要帮我倒热水。
她不小心烫伤了手背,裴锦就把刁难医护人员的帽子扣到了我的头上。
他取消了原定的剖腹产手术,命令我必须顺产。
可孩子坚硬的巨大头骨,不断挤压折磨着我的身体。
我大感不妙,不断按下呼叫铃,裴锦却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