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到底是谁想吃。
径直走进了卧室,拉上窗帘,上床躺着。
心力交瘁。
他见我没有反应,生气地站在床边拉我起来。
“你身强体壮,工作也不累,就为了不离婚,演戏给我看吗?”
“我不是和你说了,等她走了我们就复婚吗?”
他似乎忘了,因为有心疾,连续加班一个通宵,我就累到住院。
通红着眼彻夜照顾我的那个顾筠之消失了。
那个曾经发誓再也不让我累着的顾筠之早也不见了。
我没理会他连串的质问,紧紧闭着眼休息。
没有期待应该就不会心痛了吧。
5
他气哄哄地摔门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放了他鸽子。
一觉醒来我已经躺在急诊室里。
满目白色,我睁开眼有些恍惚。
身旁有人说话:
“你怎么把自己搞到这样子?”
是实验室的师兄。
“幸好你留了便签,我也有你家密码,高烧昏厥死亡概率多高你不知道吗?”
师兄愤怒地看着我,他一贯心疼我,以兄长的名义。
我自知理亏,沉默不语。
我只是想赌一把,顾筠之对我的在乎有几分。
可见我输的一塌糊涂。
挂完点滴精力恢复了许多,我还是打算去民政局看看。
我喊来护士拔掉针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