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司爷的老婆，和司爷一样的变态。
虞今朝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一点招猫逗狗的坏。
司擎敲佛珠的指尖一停，脑海里似乎能够想象到此时在电话那头的少女，正仰着娇俏的下巴，那双狐狸眼狡黠又恣意，生动又有灵气。
有了画面感，司擎深邃的桃花眼微弯，眼底闪过一抹浅淡的笑意，惊起了浅浅的涟漪。
他还以为她变了。
殷灼被虞今朝挂了电话，抬眼从前方镜看到一贯薄凉冷清的司擎，眼底竟然浮现了丝丝的笑。
殷灼十分震惊，“司爷，您笑了。”
三年了……
已经许久没见司爷这样笑了……
压根没有人类感情的大少爷竟然笑了。
在他的印象里，司爷冷漠凉薄，哪怕之前完成了队里的重大任务，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本来以为司爷是没有人类感情的。
司擎眼波微动，笑意转瞬即逝，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开口，又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笑个屁。”
殷灼瞧着司擎愣了两三秒，只当是看错了，他随口说道，
“司爷，属下怎么感觉太太对您和对属下的态度不一样啊，我看太太在您面前那样柔顺腼腆，还以为太太性情很温柔呢，没想到还会怼人。”
司擎皱眉，突然反应过来，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殷灼说完，发现司擎脸色有点吓人，还以为说错话了，脖子嗖嗖发凉，急中生智道，
“司爷您瞧，太太怼属下毫不留情，却对您那么温柔，肯定是很在乎您的意思。”
司擎摸着手腕，幽幽看他，眼神黑的浓稠，情绪很淡。
可殷灼莫名从司擎黢黑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一丝丝嫉妒的意味……
殷灼有些懵，一定是他看错了，太太对司爷温柔不是好事吗，司爷嫉妒他做什么，总不能是嫉妒太太会怼他吧？
“司爷，属下说错话了？”殷灼硬着头皮问。
司擎收回视线，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咬进嘴里。
然后，他缓缓坐直了身体，抬手抓住殷灼的领口，稍微用力，就把他整个人从驾驶座扯出来一截。
殷灼的脑袋不得已抻到了司擎面前，他紧张的看着司擎，呼吸有点急促。
司擎一手抓着他的领口，一手又拿了个金属打火机。
吧嗒。
他按出一簇火苗，点亮殷灼眼底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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