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夜想吃夜宵,我开车一小时给她买回来,她却把门反锁自己熟睡。
我在门外待了一夜,她没有一点愧疚,反而责怪我死脑筋不会去住酒店。
可当我真的住酒店时,她却鄙夷地看着我,嫌弃我脏,一定要我把皮肤都搓破皮了才肯放过我。
而现在,那个号称有洁癖的赵青青却和别的男人厮混在沙发上,满地都是酒瓶,她揽着程铭的腰,露出了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小鸟依人状。
在我面前的赵青青从来都是高傲的,像只小孔雀。
她趾高气扬地命令我去为她做这做那,稍有不顺心便骂我窝囊没用。
她从不肯为我低头,也从没对我说过一句对不起。
在她眼里,我为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这个世界本来就该围着她转。
可在我被卷入洪水中,程铭被救上去的时候,我却听到她哭着道歉:对不起,差点就失去你了。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来,赵青青悠悠醒转,一见是我,她的眼里先是流露出一阵惊慌,而后又是被戳破的恼怒。
她又羞又气,指着门用口型让我从她家滚出去。
我没动,她气急败坏,随手抄起茶几上的一个陶瓷摆件丢了过来。
我的脑门被砸破,血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东西也摔在地上碎了。
我甚至感觉不到疼,愣愣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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