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母得知后,认定我是缠着他儿子的狐狸精,那些消息肯定是我放出要逼宫的烟雾弹。
她让舒然拿出正宫的款。
舒然太知道在长辈面前怎么表现,于是她装柔弱,装善良。
俞母便说她亲自演示一遍。
因此就发生我被揍,舒然向我宣誓主权的乌龙。
7、
我和舒然不是塑料姐妹情,我们是过了命的穿一条裤子友情,说好互不欺骗,但在这件事上默契选择闭嘴。
我被明确告知不会是正宫,舒然知道他外面有人,而她是去拆散那个家的。
最后自己成痛恶的人只好三缄其口。
这种不被社会容纳的丑事当然是死后带进棺材,没想到五个月我们就爆雷了。
更没想到俞邑母子也是这样有默契,选了我俩。
舒然说她退出,我想了想还是我走吧,我留下来有生命危险。
舒然一合计提议跑路,她给我分析。
“我爸只想借我再上一层阶梯好摆脱暴发户头衔,我是任何可利用工具,但不会是他女儿。”
“姜姜你后妈已经结婚和你再没有关系,你孤家寡人一个。”
末了,她兴奋总结,“我俩完全是先天流浪圣体,我们跑吧,去天涯海角。”
我被她说动。
刚好这两天俞邑处在暴躁期,明确告诉我别烦他,我可以光明正大跑路。
简易商定计划,各自回家收拾行李。
8、
行李收拾到一半接到俞邑的电话,我顿时紧张起来不会是要回来吧,这还没到他自愈的时间啊。
忐忑接起电话,让我陪他去参加珠宝展。
看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想找个理由拒绝,电话那边说这是命令。
我兴奋的心打落回原来的位置,革命尚未成功,目前我还是他随叫随到的金丝雀。
给舒然发去信息
“计划有变,停止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