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邑说你没有资格定义你俩的关系。”
“俞母说他儿子晚上回来,邀请你去做客。”
交换手机,我看到一个陌生号码。
“我这还有一条,你家老头让我把俞邑让给你,他给我一笔补偿。”
“老头子疯魔了。
他好像被上了发条,脑子只有联姻上位。
他知道是你后念叨要找你,我反驳两句,把我打成这样。”
我说这完全可以,我们结束关系了。
舒然笑,“骗得了我。”
18、
跟小偷似的躲过俞邑。
机场人员以为我俩是不法分子,检查后我解释说是社恐人士,出门恨不得走下水道。
我俩同时收到晏家母子的信息,我俩相视一笑。
“你妈喜欢翘屁股,我没屁股,我自卑,我们好聚好散。”
“阿姨,晏总说他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我觉得我太聪明了。”
刚得意十分钟,被告知飞机晚点。
不一会,有人说机场外面来了好多车,黑压压的,是不是有重要领导人物。
直觉告诉我不好,刚钻进厕所,就看到俞邑戴着一副墨镜在大厅站定。
“让你大摇大摆从他眼前路过,你们怎么也是约过会的,他能察觉不出来。”
“你不逗他,他能追这么快。
我肯定没事,你就不好说了。”
舒然叹口气,“今天走不了了。”
我看了眼时间,笃定地告诉他,走得了,他会离开。
俞邑接了个电话,最后看了眼机场离开。
“决胜千里之外”
“说人话”
“找了外援。”
我把手机举给她看,一张我和许驰一同坐在敞篷车的照片。
许驰:“准能气到他失去理智。”
我给他发消息:“组织会记的你做出的贡献。”
麻利地折了卡。
我和舒然每天幸福地吃了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