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走上前。
我牵住他的手,半蹲与他平视:
“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我来照顾你,好吗?”
他顶着自己揉乱的乱发点点头。
妈妈被埋葬在春天,成了我回忆里的母亲
同一天,我也与一个男孩成了互相依赖的彼此。
6
我不知道自己告知乌凌文父亲的行踪对害死他有多大的关系,但愧疚的情绪就常年压抑着我。
无法告知——还是不想?
似乎恐于乌凌文对我态度的变化,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我当年与父亲的对话,只是引导成年的他去调查当年车祸的蹊跷。
我既希望他能知道他父亲的真相,又惶恐他面对真相后对我的质问。
不过,纠结等待了那么久,前天乌凌文的表现也给了我确切的答案。
我把手机放在桌面上,静候一个人的来电。
悠长的铃声响起,我按下绿色按键。
“父亲。”
“梦欣,”电话那头的父亲威严依在,“你知道乌凌文在哪吗?”
“不,父亲。
我忽然联系不上,也找不到他了。”
我仗着父亲在电话那头看不见我的表情,睁眼说瞎话起来。
我一边用嘴应付父亲,一边默默筛选出乌凌文会去那。
“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个混蛋小子拿着一张伪造的遗嘱说什么要回乌宝文以前的公司,想得可美了!”
父亲的火气上来了
“现在立刻给我揪出那个小子!”
我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也知道。”
父亲缓和语气,“我们公司最近手头的订单非常重要,绝对不能出差错,也不能任由乌凌文在我们的地盘撒野。”
“好的,父亲。”
我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我试试。”
试试能不能搞垮你。
挂断电话后我抱来笔记本电脑,点开聊天软件输入账号和密码,虽然是第一次登录,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