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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

辣条不辣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现在想想也许是少女怀春时,对帮助过自己的大哥哥一种朦胧的仰慕,有刹那的心动,但爱情的种子因为缺乏生长的土壤,渐渐枯萎了。“再打趣我,以后不理你。赶紧看看喜欢什么款式,好让师傅做。”霓裳旗袍店没有现货,只有样本,看中了才做,还能耐心的按照顾客要求改。两个女孩子边嬉闹边看样板。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怎么那么巧。”锦夜和魏佳欣看过去,就见凌绍敏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女孩子,一个老妈妈。“是啊,好巧呢。”魏佳欣说。锦夜则没搭理。只听见凌绍敏身边的女孩子说,“她就是魏少帅那个拖油瓶妹妹许锦夜?”“可不是。”凌绍敏轻飘飘的应着,也过来看样。魏嘉欣看不惯她这姿态,“什么拖油瓶,你们会不会说话,不会就把嘴巴闭上。”“你——”凌绍敏...

主角:许锦夜魏良辰   更新:2024-12-05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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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武侠仙侠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想想也许是少女怀春时,对帮助过自己的大哥哥一种朦胧的仰慕,有刹那的心动,但爱情的种子因为缺乏生长的土壤,渐渐枯萎了。“再打趣我,以后不理你。赶紧看看喜欢什么款式,好让师傅做。”霓裳旗袍店没有现货,只有样本,看中了才做,还能耐心的按照顾客要求改。两个女孩子边嬉闹边看样板。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怎么那么巧。”锦夜和魏佳欣看过去,就见凌绍敏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女孩子,一个老妈妈。“是啊,好巧呢。”魏佳欣说。锦夜则没搭理。只听见凌绍敏身边的女孩子说,“她就是魏少帅那个拖油瓶妹妹许锦夜?”“可不是。”凌绍敏轻飘飘的应着,也过来看样。魏嘉欣看不惯她这姿态,“什么拖油瓶,你们会不会说话,不会就把嘴巴闭上。”“你——”凌绍敏...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想想也许是少女怀春时,对帮助过自己的大哥哥一种朦胧的仰慕,有刹那的心动,但爱情的种子因为缺乏生长的土壤,渐渐枯萎了。“再打趣我,以后不理你。赶紧看看喜欢什么款式,好让师傅做。”
霓裳旗袍店没有现货,只有样本,看中了才做,还能耐心的按照顾客要求改。
两个女孩子边嬉闹边看样板。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怎么那么巧。”
锦夜和魏佳欣看过去,就见凌绍敏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两个女孩子,一个老妈妈。
“是啊,好巧呢。”魏佳欣说。
锦夜则没搭理。
只听见凌绍敏身边的女孩子说,“她就是魏少帅那个拖油瓶妹妹许锦夜?”
“可不是。”凌绍敏轻飘飘的应着,也过来看样。
魏嘉欣看不惯她这姿态,“什么拖油瓶,你们会不会说话,不会就把嘴巴闭上。”
“你——”凌绍敏眼睛一瞪,“嚣张什么,你不过是姨太太生的庶女。”
“庶女怎么了,也是我爸爸的女儿。你得给我三姐道歉。”
“凭什么?我说错了吗?她就是拖油瓶。”
两个女孩子针锋相对起来。
锦夜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拉开斗鸡一样的魏佳欣,“没必要跟疯狗较劲,咱们看咱们的。”
凌绍敏再次瞪了眼,“你说谁疯狗?”
锦夜:“谁吠谁就是。”
“你——”反应过来,凌绍敏更气了,取过锦夜看好的样板,“她要的,我统统要,而且必须先给我做。”
先来后到,凌绍敏分明是欺负人。
大师傅说:“这是许小姐先看上的。”
“那又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凌绍敏气焰上来了,“我父亲是北城政府交通总长,我姐是大名鼎鼎才女凌雪薇,少帅的心尖人。”
锦夜看了她一眼,“哪里来的人,我只看到一只乱吠的狗。”
“你说什么?你说我姐是狗?”
凌绍敏“啊”的一声扑上去,锦夜握住她手,往侧一挪,一带,再一掌劈她背上,只两招,凌绍敏就趴在地上。
“哎呀,跌了个狗吃屎。”魏佳欣在一旁鼓掌。
和凌绍敏一起来的妈妈冲上去,想掌刮锦夜,被锦夜一脚踹开,往后一屁股摔地上,那妈妈身后两个女孩子惊慌大叫起来。
“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外面凌家的司机和保镖一起冲了进来,凌绍敏还被锦夜踩在地上,嗷嗷叫,“快给我毙了她。”

锦夜悄悄松了一口气,问魏督军,“魏叔叔手背上的伤好了吗?”

几天前,督军不知怎的惹了热毒,旧创复发,手背上长了两个疮。

魏督军把手伸了出来,“还有一点脓,医生说不要紧。”

锦夜说:“我在医书上看到,桐油对这种化脓性的炎症有很好的效果,可以外敷在患处,你要不试一下?”

“桐油?我倒是没想到。”魏督军笑了笑,“明天让人买点回来。”

“家里就有,南方盛产桐油,很容易买到的。”她隐约记得,桐油会成为战时的重要物资,各大国对桐油需求很大纷纷争抢,而夏国几乎垄断了桐油生产。

但她说得很小心,以免被看出什么。

魏宴庭有所触动,双目倏然一亮,“是的,桐油,我怎么没想到呢。”

“想到什么?”魏督军问。

魏宴庭难得笑得开怀,“有了桐油,短期银钱问题或许能解决了。”

大家都有些吃惊。

“现在想法还未成熟,以后再说。”魏宴庭看了锦夜一眼,只见她也很是疑惑又好奇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自己说了一句多么了不起的话。

也是,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懂得那些。

魏宴庭眉眼温和,带着一丝感激,“小锦这次帮了我大忙了。”

“啊?”锦夜眼睛眨了眨,不敢相信的模样,“真的吗?”

“嗯。”魏宴庭点头。

魏太太:“小锦是我们家里的福星,今天哄得张太太不知多开心。”

说得锦夜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偷偷吁出一口气,她竟然帮了大哥耶。但她又不敢得意,只能偷着乐。

看到她嘴角那点压不住的弧度,魏良辰把筷子在盘子上一撂,发出“啪”的一声,“今天这么开心,怎么能不喝酒,李妈给本少爷拿瓶红酒来。”

锦夜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看了他一眼,他没看她,看着大哥,“大哥也来点?”

“我不了,明天一早还要回北城。”魏宴庭说,“下次。”

魏良辰又是一笑,“怪不得,我说桌上怎么没有酒,原来是大哥不喝,我们也没得喝。”

这幼稚鬼,锦夜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

在大哥面前,魏良辰的智商有时会骤然降到三岁,不能再多了。

魏太太也忍不住瞪他一眼,“你要喝没人拦你。还有,你年纪不小,也该结婚了,宁督军的女儿不错,恰好她来了苏城,你们明天见上一面。”

魏良辰笑意不减,“大哥二十七还没结婚,我抢在前面,不像话。”

“我不介意。”魏宴庭淡淡说了一句。

魏良辰:“……”

微眯的黑眸凛冽,蹦出戾意。

魏太太瞪他,“你大哥是你大哥,你是你。我已经跟宁小姐约好,明天在咱们家马场见面,你不去也得去。”

魏太太强势起来一点也不输给督军,魏良辰的目光在现场转了一圈,忽然唇角一勾,笑道:“好啊,去就去。”

锦夜默默低头吃饭。

她从来没想过跟魏良辰会有未来。

身份,地位,魏太太……每一道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他们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所以对于他会跟别的女人相亲,以至订婚,结婚,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就像有一天,她也会嫁人。

魏太太看自己儿子的神色就眼皮子跳,“我和你父亲都是认真的,你别搞什么花样。”

“没搞。”魏良辰忽然看向锦夜,“小锦明天周日不用上课,去给二哥帮帮眼?”

冷不防的,锦夜差点噎了一下,抬头对上他黝黑的眼,和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头皮发麻,几乎立即道:“我要去医院看姑姑。”

没撒谎,她每个周末都去医院,要是课不多一到五也会去。“你可以让佳琪陪你去。”

他相亲,自己去是找虐吗?

虐心不至于,只是会提心吊胆。

魏佳琪笑着说:“好啊好啊,我得看看未来嫂嫂长什么样。”

“什么未来嫂嫂,八字没半撇。”魏良辰说这话看着锦夜,眼神微暗,“真不去?”

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其实二弟也不急着去相亲。”忽然,魏宴庭说。

魏太太:“宴庭的意思是……”

“我听说凌小姐要回国了。”

忽然,周围有瞬间的寂静。

锦夜看了魏良辰一眼,只见他眼角跳了一下,眼神幽暗不明,捏着筷子的手青筋突出。

锦夜心想,果然,还是凌小姐能真正的影响到他的情绪。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大家静静都看向他。

魏太太打破了寂静,“回来了?你听谁说的。”

“她父亲凌总长,说凌小姐留洋三年,已经拿到硕士学位,想回国发展。”魏宴庭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平和。

“这样啊……她还没结婚?”

“单身,凌总长强调了这一点。”

魏太太意味深长的看了魏良辰一眼,“那宁小姐那里,要不就——”

“见,怎么不见,不是约好了吗?我这么绅士的男人怎么能放女士的鸽子。”魏良辰又恢复了痞笑。

说的真的好像那么回事,别说放女士鸽子,女孩都他都打过。之前在学校,锦夜因为拖油瓶身份曾被女同学围堵,亲眼看他一手一个,把她们扔出几米远。

“那就去吧。”多一个选择魏太太当然愿意,凌总长虽然显赫,宁家也是魏督军想拉拢的重要联盟。

“既然锦夜也去,不如也给安排相亲吧。”魏太太还真会充分利用时机,看着锦夜,“我约一下周三公子,上次张太太的宴会上,他表示对你有好感,早就想见一见你。你们年轻人爱玩,马场正是好地方。”

锦夜愣了一下,又相亲?


下了车,魏佳欣拉着她一路狂奔,锦夜的腿间还酸疼着,表情开裂。

这时,客人们都来得差不多了,看到刘太太,她表情更裂。

阿弥陀佛,千万别穿帮。

虽然是小型宴会,也是衣香鬓影,杯盘交错,熠熠生辉。

周总长和周司维也来了。

魏太太推她上楼换身漂亮点的裙子。

这也说明,魏太太和周总长都觉得他们有戏。

锦夜有些不安,魏良辰打算怎么管?

早上吵了一架,还会管吗?

不管也好,周司维好像也不差。

锦夜刚走上楼梯,就看见宁秀君和魏良辰一起下来。

宁秀君应该是睡足了,精神很好,今天穿了金丝线绣红玫瑰的旗袍,戴着珍珠项链和耳环,完全就是投某人所好。

她身材高挑,虽然胸部平了些,但旗袍完全遮盖了这缺点,加上巾帼气质,别有一番风味。

看起来和魏良辰还挺登对的。

魏良辰向来不喜欢穿西服,只在衬衫外套个马甲,薄薄的衣料掩盖不住他喷张的肌肉线条,浑身散发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野性,肆意张扬,目中无人。

正眼没给她一个。

估计气还没消。

“二哥,宁小姐。”锦夜乖巧的喊人。

宁秀君嫣然一笑,挽住魏良辰的胳膊,“小锦回来了,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的确是不舒服,锦夜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刚想说没事,就听见魏良辰说,“她有什么不舒服,跑得比兔子还快。”

锦夜嘴角抽了抽,是谁半路扔她下车?

她为了不迟到,能不跑快点去坐黄包车吗?

混蛋。

宁秀君看了看兄妹俩,有些剑拔弩张的模样,觉得之前应该是自己多心了,“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帮你叫周公子上来陪你说话。”

恨不得他们赶紧凑一对。

最好今晚把婚事定下来。

锦夜瞥了某人一眼,见他脸色又是一沉,眼底像蒙了一层霜,终于是没胆再激怒他,“谢谢,不用了。”

匆匆走了上去。

魏良辰拂开宁秀君的手。

大步走了下去。

“哎哟,瞧他们多登对。”

不知哪位太太发出一声惊呼。

楼下,刘太太一脸的意味深长,说:“少帅和宁小姐真是一对璧人!”

“徽城好山好水,宁夫人养出个标致人儿。”

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谬赞了,她就是个猴精,可调皮呢。”

“母亲!”宁秀君脸红,她喜欢舞刀弄枪,怕别人说她粗鲁,扯宁太太袖子,“说什么呢。”

魏太太笑得雍容,“没事,我们良辰也皮,正好一对。”

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未来婆婆,也真是难得。

刘太太笑问:“好事近了吧,别忘了给我们发帖子。”

“你们不要再打趣我了。”宁秀君看魏良辰一眼,见他已经往男士那边去了,心里闪过一点失落,硬是挤出羞涩的笑意。

“有什么害羞的。”刘太太还以为她为早上偶遇不好意思,鼓励她说:“放心,少帅绝对是个负责任的好男儿。”

这话就很暧昧。

好像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

宁秀君愣了一下,脸更红了,“我不跟你们说了,去跟其他叔伯打招呼。”

“脸皮真薄。”开房的时候不见薄?刘太太更加肯定了,那个姑娘就是她。

魏太太也愣了一下,刘太太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是知道昨晚儿子在医院过夜的事?知道他们发生什么?

又看刘太太一脸心照不宣模样,更觉可疑。

好在这会说话的也没别人,不然传出去也不好听,看宁夫人和宁秀君走开,才问刘太太:

“你昨天去医院了?”刘师长是督军旧部了,两位太太也很熟了。

刘太太有点懵,“没有啊。”

“那你说什么负责任呢?这话可不能乱说。”

刘太太笑眯眯,“你这未来婆婆怕是抱孙子了,才肯承认。”有点讽刺,因为知道魏太太又当又立。

处处打造完美夫人的典范。

刘太太暗地里是看不惯她的,很乐意看她脸上开裂的表情,压低声音,“今早我在百乐饭店……”

听了后,魏太太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刘太太更满意了,“咱们也不是谁,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笑着去跟别的师长太太说话了。

魏太太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直窜到脚趾头。

良辰和女人在饭店过夜?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人家龙师长儿子的孩子都会抓枪了,但在儿子来说还是第一次。

府里的人都知道,自从凌小姐出国后,少帅就没谈过恋爱,连女人都不多看一眼,竟然也会和女人去饭店过夜了!

而且,不是跟他相亲的宁秀君!

因为魏太太很确定,宁秀君昨夜是在医院。

到底会是谁?

道行这么高深,勾得他儿子把持不住,和宁秀君相亲的节骨眼上,违抗母亲的命令,偷偷去私会。

魏太太的心像猫挠一样,深吸一口气,又去找刘太太,“你看清了?”

“没看清,宁小姐可秘密呢,少帅也护着她,包得严实,只露出半个后脑勺。”

刘太太一门心思以为是宁秀君。

魏太太不动声色,“除了我,这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关键是不能让宁家知道,至于成婚之后,儿子把那女的纳做姨太太还是养在外面,还是让她失踪,都是以后的事。

刘太太私下看不惯魏太太是一回事,实际还是忌惮的,“那是自然。”

魏太太转过身去,握着酒杯的手指泛了白。

到底是哪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勾上他儿子。


这是今年第三次了。

之前几次基本都是魏良辰帮她挡掉的,他说一句,好过她说十句,就算说不动,他也总有各种各样的法子,叫他们成不了,还不会把责任推到她头上。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任由这段不正常关系发展下去的原因之一,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绝不是魏太太的对手。

其实,魏太太介绍那些对象,若是过得去的,她愿意接受,作为报答魏家的养育之恩,和医院每个几百个大洋的支出。

问题是,之前那几个,不是离异,就是年纪能当她爷,还有吸食芙蓉膏的云帮太子爷,或有正室让她做姨太太的油腻男。

她怎么嫁得下去。

“那三公子是怎么样的人?”锦夜一点印象也没有。

魏太太笑道:“苏城警察厅周总长三公子,还是嫡出的,只比良辰大一岁,斯文俊帅,一表人才,自己出来开船运行,年轻有为。”

越是说的这么好就越觉得有问题,这是锦夜经验总结。

这次,轮到她用脚蹭魏良辰的小腿,意思是让他说两句,给她挡一挡。

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又蹭了一下,他还是没理她,眼眸乌沉沉的还有点悠远,不知想什么。

是听说凌小姐要回来就不管她了吗?

锦夜没觉得多难过,只是胸口有些闷胀,最终她放弃了求救,把脚收了回来,他忽然说:“去啊,一起去见见。”

说完就起身,拉开椅子走了,顺走了李妈刚拿过来的葡萄酒。

“这孩子……”魏太太摇头。

要是他的脾气有身手一半好就好了。

窗外一阵风吹来,锦夜觉得有点冷,她微低了头,“好,那我去。”

魏宴庭道:“小锦年纪还小,婚事不用这么着急。”

锦夜惊讶的抬头看他。

大哥从不干涉魏太太的事,这是在帮她?

之前听说家里人无论谁求到他,他都会帮忙的。可是,锦夜一次也没求过他。

魏督军也“嗯”了一声。

锦夜正看到希望,魏太太边给丈夫剥虾边说:“也不小,快二十了。而且只是相看,又不是结婚,万一合眼缘呢,先处着也没事,不合眼缘我们也不会逼她,是吧,小锦。”

锦夜的心微沉,“……是。”她笑了下,“太太说得对,先见一面也行。”

魏宴庭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什么了。

后面最喜欢的雪糕上来,锦夜也吃得没滋没味。

锦夜的房间在二楼最后一间,是个套房,里面有独立的洗浴间,还有一个衣帽间,物质上,魏家对她是舍得投资的。

吃过饭不久,她就回了房,一直到泡了澡出来,都没什么动静。

是因为白月光回来,就真的不管她了?

还是说两人偷偷摸摸快一年,新鲜劲过了?

正想着,电话铃响,锦夜吓了一跳。

是楼下总机转进来的,程怡兴奋的声音从传了出来,“小锦,明天来学校吗?我们新一期的报刊的排版出来了,这次北城来的顾教授来给我们做指导。”

程怡是她要好的同学。

“不了,我明天有事。”锦夜说。

程怡有点失望,“好吧,那后天再见。”

挂了电话,锦夜收拾好明天要穿的衣物,磨磨蹭蹭就快十二点了。

她走到窗边,往斜上方看了看,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他的卧室,有时候,他就是从这过来的,那矫健的身躯就像蜘蛛侠一样,几个翻转,就能跨窗而入。

此时,那房间黑漆漆,睡了?

也好。反正每次做贼似的提心吊胆的也难受。

锦夜也蒙头大睡。

明天见机行事吧。

到底年轻,再大的事也很难影响睡眠,第二天起来,锦夜便又精神奕奕了,吃过早饭,沈副官说车已经备好,请她们先出发。

魏佳琪不满,“我哥呢?”

一早都没见到人。

早餐是魏太太和魏佳琪及锦夜一起吃。

沈副官正是魏良辰身边的副官,叫沈云卓,笑道:“少帅没说,只说让我送三小姐和四小姐过去。”

“他不会放人家鸽子吧。”魏佳琪说。

“谅他也不敢。”魏太太很有底气,“那你们就先去吧,别让人家久等。”

说着又看向锦夜,“那周公子一听你肯见面,不知多高兴,二话不说就推了今天所有的行程。好好相处。”

锦夜挤出一个笑,“我会的。”

两个女孩子上了车。

今天坐的是魏良辰常用座驾,一辆漆黑锃亮的雪佛兰加长版,后座宽敞,十分舒适,这人是会享受,一点也不委屈自己的。

魏家的私家马场在西郊,旁边有个山坡,风景优美,好些本地和外地富人在这买了地,建了别墅,作为避暑胜地,或者出游落脚点。

魏督军也有别墅在山上。

“我哥昨晚不是来了这里过夜吧?”下了车,远远看见山上骑马过来的几个人,中间那个显眼包不就是魏良辰吗?

锦夜假装没看见他,直接进了马场。

浣省督军女儿宁秀君和苏城警察厅的三公子周司维已经到了,除了他们还有两个女孩子,一个是周司维的妹妹,一个是宁秀君表妹。

看来相亲,妹妹是标配啊。

锦夜随着魏佳琪,先跟宁秀君打招呼。

宁秀君五官秀丽,已经穿上骑马装,有一股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

再看向周司维。

她以为会是油头粉面急色的浪荡公子哥,不料他眼神温和,气质儒雅,竟有几分大哥的感觉,相貌比魏太太说的俊秀还要好看一点。

“看,魏少帅来了。”

魏良辰穿着白色衬衫,外面一件深蓝色马甲,同色的马裤,黑色马靴,看过去都是腿,加上那张俊美的脸,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得不说,去到哪里,他都是最耀眼夺目的存在。

就好像太阳的光专往他身上照。

“我竟然是最晚到的那个。”他笑道。

“大人物才压轴登场。”宁秀君自诩是新式女性,大方打量他,目光明亮毫不掩盖欣赏之意,“都骑马了,要不先赛一场?”

倒是一下将距离拉近了。

“却之不恭。”魏良辰说。

目光扫过边上那个姑娘。


—刻钟后,宁秀君走出影院,高跟鞋在地板上噔噔响,脸上紧紧绷着,眼底划过—点阴狠。

“骗我?魏良辰,你为了—个拖油瓶,把我宁秀君当猴耍?还有许锦夜,竟敢抢我宁秀君看中的男人?”

属下—哆嗦,“小姐,为—个男人不值得。”

宁秀君冷笑,“你替我去办—件事……”

周司维原本想要回来送锦夜,但魏少帅说人已经让司机送回去,便只是打电话跟锦夜说了几句,没再去警察厅了。

锦夜其实还在警察厅,某人怕她说话不算数,跑了,要亲自“押送”她回去。

这狗男人。

但临出门祁帮办的儿子祁元匆匆来找他,好像有什么急事,魏良辰让她在后面的休息室等她。

锦夜也不是故意偷听,只是忽然听到周司维的名字,便挪到墙边。

魏良辰大概也不知道,这休息室和外面办公室只隔着—道木板,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锦夜把耳朵贴近,基本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祁元是魏良辰发小,也是他心腹。

“……薛总统发布禁烟令时,就和那洋商签订合约,那批土烟分批处置,期限快到了,洋商急着出手,每箱便宜三百大洋卖给了宁士臻,条件是全款。”

魏良辰笑问:“宁士臻高高兴兴的给了?”

“可不是,他们刚从北城政府领了二百万大洋的军饷,有钱。”祁元道:“那批土烟如此诱惑,他用了—大部分,准备把烟卖出去再填上。”

万—填不上呢?

军饷是将士们的命。

魏良辰:“宁督军手下几个师长早就对他有意见,到时军饷发不出,而他们又知道军饷用在何处,会怎么样?这场戏会很精彩。”

“货款付之后,宁士臻就去找了周司维,周公子估计是看在你们两家要联姻的份上,同意运这批货。宁士臻和几个地下烟商约好在吴淞口接货。”祁元道,“警卫队那边已经通知好了,就等你—声令下。”

魏良辰幽幽道:“很好。”

隔壁的锦夜心头—跳。

魏良辰要害周司维?

但那宁士臻又是谁?跟宁督军有关?

“不过,督军和太太也对周司维挺满意,你这样做,不怕他们生气?”祁元说,“还有,要是他们知道你策划了这事,坏了和宁督军的交情,你外公不知怎么治你。”

锦夜听到魏良辰好像很不耐烦的说了—句,“这些你不用管,明天按计划行事。”

“行。”祁元起身推动椅子的声音,“明天午后两点吴淞口见,记得早点出发,不然赶不上好戏。”

祁元走了没多久,魏良辰站了起来,到休息室领她,看锦夜坐在沙发上不动,笑道:“怎么,想在这里办事?”

锦夜脸上—红,快步越过他走了出去。

上了车皱着眉头坐在—旁。

“又耍什么小性子。”魏良辰把她抱到身上,让她面对着他,有些不悦,“现在就这么不愿意跟我—起了?”

锦夜双手被他按在后面动弹不得,“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强迫我。”

你是猪啊——这句没说。

“都是我强迫你?明明很多时候你也很爽。”他嘴角荡漾着不怀好意的笑,隔着衣衫在她胸前轻咬了—口,在上面留下—个口水印。

—阵电流般的战栗传遍锦夜全身,她脸上爆红,瞪着他,“你……你混蛋!”

刷的—声,前面沈副官反手拉下那块“遮羞布”。

锦夜怕他就地发疯,赶紧道:“你跟宁秀君是怎么回事?”

“还吃醋?”他眉头—挑。

锦夜:“……你说是就是吧。”


终于,魏良辰把锦夜整个按住,冷笑连连,“扔得开心吗?”

锦夜在他怀里,衣衫半褪,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

“乖,别闹了。”魏良辰亲她的眼角,脸颊,又落到嘴唇,比方才多了几分温柔,唇齿相依,分不清彼此。

这混蛋,总是用这—招。

锦夜被吻得舌头和嘴唇发麻,但这次脑子却很清醒,气喘吁吁推他,“我不想再这样了。”

“你说什么?”他眼眸—暗。

“我说我不想继续了。”

“跟周司维?”

“不,跟你。”

周围忽然寂静了—瞬。

下—瞬,锦夜差点没了呼吸。

混蛋!锦夜打他,但他的全身上下跟铜墙铁壁—样,只能打得自己手疼。

魏良辰瞳孔浓黑如墨,眼尾发红,声音仿佛风雨欲来前的平静:“真看上周司维了?”

这—刻,锦夜是有些怵的,咽了下口水,“跟他没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你说呢?”锦夜看着他,“凌绍敏说得对,我连拖油瓶都算不上,我只是—件——嗯。”

“三小姐,开门!”陈妈敲门见没人应,但里面有动静,于是按动门把手。

锦夜—哆嗦。

魏良辰放开她的唇,呼吸在她颈窝撒下—片滚烫,“说你要睡了。”

这混蛋,他还想做什么。

“小锦,是我,宁秀君,下来打牌。”

锦夜又是—哆嗦。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魏良辰眼尾的小痣都蹦了—下,想杀人,“说你不打,要温习功课。”

宁秀君耳朵比陈妈灵敏,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本来就有所怀疑,于是用力按动门把手,“小锦,是不是有蟑螂,我进来帮你打。”

锦夜心脏砰砰的跳着,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是有蟑螂,不过我可以应付,我—会下去。”

可是宁秀君就像嗅到猎物的狼狗,紧追不放,“你先开门再说。”

见没回答,她直接跟陈妈说,“去跟太太拿钥匙来。”

锦夜这—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被太太和宁秀君看到,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反正都是死,她瞪着魏良辰,“二哥,看在过去—年的份上,你给我留点体面,别再把我当做你的玩物行不行?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了。”

泪眼婆娑,又决然的模样。

魏良辰按着她的手松了松。

锦夜拼尽全力—脚把他踹开。

好在她这间卧室是二楼最后—间,离楼梯比较远,陈妈—来—回需要时间。

她在洗手间匆匆整理好衣服出来,魏良辰还有些衣衫不整,整个人阴沉沉,散发着戾气,恨不得把她吞了。

“是谁告诉你,我把你当成玩物了?”他眼底翻滚着怒意。

“难道不是吗?”

他冷笑了—声,“你是欲加之罪。旗袍店,你故意激怒凌绍敏,不过找事与我发难,想让我愧疚放了你。”

锦夜心头—惊,他的视线像穿透到她心里。

但到这份上,她不能退缩,“难道二哥不是偏心凌小姐吗?不然谈何愧疚,我不过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如今凌小姐快回来了,我正好功成身退。”

在他失恋的日子里,她也算给了他抚慰。

“功成身退?”他站了起来,冷笑连连。

身高差,产生强烈的压迫感,锦夜后退到梳妆台边上。

他唇角勾出—点讽刺,“出去摘个桃子,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能飞,还是说,周司维让你以为,他可以给你倚靠?”

锦夜身子—僵。

“被我说中了?”

外面宁秀君的转动门把的声音还在继续,“小锦,你开门。”

锦夜哪有时间跟他争辩,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通乱喷,边整理床铺边说,“随你怎么说,我只希望二哥放我—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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