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站在角落里，偷偷打开手机开启全程直播。
标题：“全校第一作弊被抓”
吸引了一大波人蜂拥进直播间。
“诶！
这女生我认识，这不是我们市那个中考状元吗？
？”
“状元这么廉价？
网上怎么到处都是状元啊。”
“大家快扒一扒，这女的叫什么名字。”
我丝毫不被外面的纷扰声音影响。
眼睛直勾勾盯着老师批改试卷的手。
脑子里已经隐隐对于这件事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很快，分数出来了。
鲜红的满分试卷出炉。
手机直播画面定格在即将照到满分试卷前，陈学慌乱关闭了直播。
陈学气愤地打电话给赵招娣。
“你不是说她以前都是作弊得来的分数吗？”
“你骗我？”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知道赵招娣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陈学强忍着愤怒挂了电话。
我看向陈学，眸色晦暗。
赵招娣这一切疯狂行径的背后，可能还有一个始作俑者。
4
周围的老师从看热闹不嫌事大，到后来不住夸赞。
“小刘老师，我就说，李清玉怎么可能是抄袭的？
她可是妥妥的清北苗子。”
“就是，小刘老师，依我看是谁举报的，你真该好好查查了。”
“对，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窗外看热闹的同学们也看见了试卷上的分数。
刘老师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嘴唇微启，嗫嚅着小声嘀咕。
“可是……上次模考你确实考了56分，这我没有冤枉你。”
这声音小到只有站在她身侧的我能听见。
“老师，我能看看赵招娣的卷子吗？”
然后，我看到了另一张“自己”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