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担心闺女嫁给一个活死人。
转眼又来了个大反转。
王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信,没有结婚证,婚姻是不受法律保护。”
夏思月冷着脸,义正辞严道:“在我们乡下,只要摆了酒,就是两口子。
再说,受不受法律保护,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我婆婆,我男人,霍家的每一个人承认就行了。”
说完,不再去看王潇那张惨白如纸的脸,转身问方脸男:“你知道主治医生是哪个吗?”
方脸男微微点头:“我带你过去。”
夏思月跟方脸男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
夏思月看到医生胸前的工作牌,先自我介绍一番:“范医生,你好,我是霍言的妻子,我想了解下他的情况。”
范医生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温和的脸。
他临床经验很丰富,对待病人耐心十足。
“霍言的脑袋中了一枪,子弹从右侧头顶进入脑部,几乎贯穿整个大脑。
幸运的是,它如同设计好了一般,奇迹般地避开了涉及人呼吸心跳的中枢部位———脑干,也没有波及大脑中的动脉等主要血管。
虽然说避开了很多要害,但子弹留在脑袋里,会发生很多不定因素。
子弹是取出来了,也度过了危险期,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有几天了?”
夏思月很心急,但空间里的大黄告诉她,用灵泉水养着,或许会醒。
前世霍言也受过伤,只不过,没有这么严重,一个星期就好了。
时间点也不是现在,而是在半年之后。
她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很多事都变了。
“有三天了。”
“范医生,我能带霍言回老家吗?”
范医生很意外夏思月提出这种要求。
而且他发现夏思月冷静地让人可怕。
要说,她不关心病人,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担忧又根本藏不住。
“可以,他现在这种情况,用药也没啥用,换个环境,说不定能带来惊喜。”
王潇跟上来,听到夏思月与医生的对话,心里燃起一股火焰,说话口无遮拦:“霍言都那样了,你还带他回老家。
你老家那种穷乡僻壤的医术肯定没这边好,你把他带回去,是不想他好了?
你是不是嫌他是泥腿子,想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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