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全文》,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还担心闺女嫁给一个活死人。转眼又来了个大反转。王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信,没有结婚证,婚姻是不受法律保护。”夏思月冷着脸,义正辞严道:“在我们乡下,只要摆了酒,就是两口子。再说,受不受法律保护,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我婆婆,我男人,霍家的每一个人承认就行了。”说完,不再去看王潇那张惨白如纸的脸,转身问方脸男:“你知道主治医生是哪个吗?”方脸男微微点头:“我带你过去。”夏思月跟方脸男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夏思月看到医生胸前的工作牌,先自我介绍一番:“范医生,你好,我是霍言的妻子,我想了解下他的情况。”范医生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温和的脸。他临床经验很丰富,对待病人耐心十足。“霍言的脑袋中了一枪,子弹从右侧头顶进入脑部,几乎贯穿整个大脑...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全文》精彩片段
刚刚还担心闺女嫁给一个活死人。
转眼又来了个大反转。
王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信,没有结婚证,婚姻是不受法律保护。”
夏思月冷着脸,义正辞严道:“在我们乡下,只要摆了酒,就是两口子。
再说,受不受法律保护,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我婆婆,我男人,霍家的每一个人承认就行了。”
说完,不再去看王潇那张惨白如纸的脸,转身问方脸男:“你知道主治医生是哪个吗?”
方脸男微微点头:“我带你过去。”
夏思月跟方脸男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
夏思月看到医生胸前的工作牌,先自我介绍一番:“范医生,你好,我是霍言的妻子,我想了解下他的情况。”
范医生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温和的脸。
他临床经验很丰富,对待病人耐心十足。
“霍言的脑袋中了一枪,子弹从右侧头顶进入脑部,几乎贯穿整个大脑。
幸运的是,它如同设计好了一般,奇迹般地避开了涉及人呼吸心跳的中枢部位———脑干,也没有波及大脑中的动脉等主要血管。
虽然说避开了很多要害,但子弹留在脑袋里,会发生很多不定因素。
子弹是取出来了,也度过了危险期,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有几天了?”
夏思月很心急,但空间里的大黄告诉她,用灵泉水养着,或许会醒。
前世霍言也受过伤,只不过,没有这么严重,一个星期就好了。
时间点也不是现在,而是在半年之后。
她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很多事都变了。
“有三天了。”
“范医生,我能带霍言回老家吗?”
范医生很意外夏思月提出这种要求。
而且他发现夏思月冷静地让人可怕。
要说,她不关心病人,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担忧又根本藏不住。
“可以,他现在这种情况,用药也没啥用,换个环境,说不定能带来惊喜。”
王潇跟上来,听到夏思月与医生的对话,心里燃起一股火焰,说话口无遮拦:“霍言都那样了,你还带他回老家。
你老家那种穷乡僻壤的医术肯定没这边好,你把他带回去,是不想他好了?
你是不是嫌他是泥腿子,想改嫁?”
“轰——”
霍言的胸口像炸出无数烟花一样,似乎要勾勒出五彩斑斓的花卷。
身上的高温让他难以承受。
就在夏思月吻的很忘我时,霍言刷的一下睁开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眨了眨眼睛,媳妇?
霍言想伸手搂住夏思月,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他,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连抬手都困难。
夏思月觉察到不对劲,抬眸一看,刚好跟霍言来了个四目相对。
“我就知道你会醒的。”夏思月喜极而泣,随即又想到什么,跑出病房,一路高喊:“医生,医生……”
她一口气跑到范医生办公室:“范医生,我丈夫醒了。”
范医生正在看霍言的病历单,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朝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霍言的眼睛是紧闭的,呼吸微弱,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夏思月愣住:“刚才明明是醒着的,怎么会这样?”
范医生又例行检查一次,检查结果跟之前并没有多大变化。
“姑娘,我知道你盼着他醒,说实话,我跟你一样,也盼着他醒,但这次,你或许是看错了。”
夏思月不相信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没有,我没看错,他刚刚真的醒了。”
检查数据摆在这里,范医生也不跟她争辩,甚至还好脾气顺着她:“好,好,你没有看错。这样吧,病人下次醒来,你马上告诉我。”
他纵容的口气让夏思月差点裂开。
仿佛雨盈之于她不过是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孩。
夏思月想争辩,最后还是放弃了。
“范医生,我先观察几天,如果还是没有好转,我就带他回老家。”
主动权在夏思月手里,范医生没一点意见:“行——”
……
西北的晚上很冷。
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如同针扎一般。
枯黄的树叶随着萧萧的寒风,纷纷投身于大地的怀抱。
夏思月找护士要了一张移动陪护床跟一套被子。
她刚铺好被子,方脸男就来了:“弟妹,组织给阿言请了看护,你晚上不用守在这里,我带你去招待所。”
夏思月想亲自照顾霍言,不想假手她人:“你跟领导说一声,我照顾阿言就可以了,不需要看护。”
方脸男把她的话记在心里,将提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战友送给阿言的,之前忘记拿出来了。”
四五个袋子,都装的满满的。
夏思月一脸感激的神色:“帮我谢谢他们。”
方脸男瞥了夏思月一眼:“都是战友,说这些,太见外了。大家五湖四海齐聚在一起也是缘分。
再说,阿言平时也没少帮他们。”
方脸男还要回组织,将东西放下,聊两句就走了。
夏思月关上门,掂了掂床上的被子。
七八斤的样子。
天气这么冷,被子有点薄。
她从空间里拿出两床十四斤的新疆棉。
她一床,霍言一床。
其实她更想跟霍言共用一床被子,但又怕压到他。
躺在床上,夏思月想着之前跟霍言四目相对的画面,心里有了盼头。
……
次日早上。
夏思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将厚实的被子收入空间才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范医生。
他是来查房的。
“给病人量一下体温。”
夏思月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表放在霍言腋下。
等了大约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她拿出体温表一看:“三十七度。”
范医生将体温记下:“体温、呼吸心跳都正常。”
“谢谢范医生。”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范医生离开后,夏思月从箱子里拿出洗漱用具。
随即又在霍言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先去洗漱,马上回来。”
夏思月洗漱完,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空间里有电,又有微波炉,只要热一下就可以开吃。
她轻轻咬了一口,油水汪汪、香而不腻、口感柔软。
她边吃边炫耀:“包子真好吃!可惜,你吃不到!”
昏迷不醒的霍言睫毛动了动。
不过,她没看到。
夏思月吃完包子,又从空间里倒了一杯灵泉水。
她喝一口,对准霍言的嘴巴,喂了进去。
今天喝进去的占多数。
这是个好现象。
夏思月喂完灵泉水,又将病房的卫生打扫干净。
做完这一切,正打算坐下来,跟霍言说说话。
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说你是霍言的妻子?有证据吗?”
王婷婷惨白着一张脸,楚楚可怜地看着王潇:“我们村的人可以作证。”
王潇看着王婷婷欲泣泫然的模样,心里很反感,她冷着脸说道:“霍言是结婚了,但他的妻子不是你。”
王婷婷意外得到霍言的地址,立刻以母亲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半个月的假。
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来到西北,想趁夏思月不在,跟霍言扯上关系。
然而,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说霍言出任务受了重伤,在医院生死未卜。
王婷婷听到这个消息时,有过犹豫,但最后还是想赌一把。
万一醒了,她就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了。
刚好有车要去市区,她搭了顺风车。
有人问她跟霍言的关系。
她没有明说,但言语中总是透着一点暧昧。
车上的人没有多问,只是意味深长的扫了下她。
起初,王婷婷不知道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直到夏思月出现在她面前,才知道自己是个笑话。
夏思月穿着新款皮鞋,一步一步走近王婷婷,白皙的脸带着讽刺之意:“我怎么不知道,我男人的妻子换人了?”
王婷婷脑海一片空白,瞳孔急骤收缩,十分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早知道夏思月也在,她就不来了,王婷婷此刻很后悔自己的行为。
“我,我听霍言同志的战友说,他出任务受了伤……”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思月无情打断:“我男人受伤,关你什么事?我男人跟你很熟吗?”
夏思月的强势吓得王婷婷下意识往后退,她眼神闪躲,吞吞吐吐说道:“怎……么说,也是一个屯的,我关心一下怎么了?”
霍老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赔笑:“媳妇,我说错了,是我爱吃,不是你。”
郭菲儿哼了一声,将钱藏好,脑海里划过各种罐头:“我明天还要买水果罐头。”
霍老二从兜里拿出一张肉票给她:“那五块钱全买了,就当庆祝分家。”
……
乡下没有通电,一到天黑,大家便早早躺在床上。
夏思月白天睡得足,这会怎么也睡不着。
她慢慢移动身体朝霍言靠拢。
一股体香钻进霍言的鼻子,他浑身一僵。
这个妖精!
夏思月感觉到霍言的异样,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她钻进霍言怀里,懒散地揉了揉眼睛,掀起纤长的睫毛:“白天做噩梦,不敢睡。”
嗓音软软糯糯,滑过心头,就像棉花一样,让霍言的心也跟着软了:“别怕,我搂着你睡。”
霍言搂住夏思月纤细的腰肢,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身上的温度蹭的一下往上升。
霍言在心里默默念经,夏思月却又开始作乱了,她把玩着男人圆润的耳垂。
霍言血液一下冲到头顶,身体窜起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
黑暗中,夏思月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洞房吧。”
霍言只感觉一股热流传遍浑身,心底也开始渴望起来。
他眼底一片赤红,灼热的大掌掀开她薄薄的衣衫,大掌碰触到女孩白皙娇嫩的肌肤。
很快,霍言的动作骤然停下来:“你感冒,等好了再说。”
说完,提着煤油灯匆匆冲冷水澡去了。
夏思月:“……”
还真只是蹭蹭啊!
翌日早上。
夏思月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上工去了。
休息了一晚,夏思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
她的脸蛋覆上一层红,眼睛水灵灵的,织着两根麻花辫,青春又靓丽。
又是勾人心魂的一天。
霍晓兰从灶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夏思月,魂都差点被她勾走了:“三嫂,你咋这么好看!”
她文化低,学到的成语有限,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三嫂的美。
“我要是有三嫂一半好看就好了。”
夏思月捏了捏霍晓兰的脸,瘦瘦的,没有一点肉感,皮肤偏油,脸颊跟额头都长了痘痘。
但五官不错,只要去掉痘痘,再吃胖一点,就是大美女一枚。
前世,这个小姑子处处维护她,这一世,她也会护着她。
“我那里有一瓶祛痘面膜,晚点找出来给你。”
空间里有各种各样的面膜,包装也比较复古,又没有生产日期,一点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大黄还告诉她,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里面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期。
霍晓兰呆呆看着夏思月,以前三嫂对她一点也不亲近,昨天开始,三嫂处处对她散发着善意。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三嫂。
“面膜?那是什么东西?”原谅她见识少,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听说。
“祛痘的。”大黄说,空间出精品,效果应该不会差。
最让霍晓兰烦恼的,就是脸上的痘痘。
此刻听到夏思月这么一说,心脏瞬间蹦了一下。
“三嫂,这……这个很贵吧?”
“不贵,我妈给我寄来的,我脸上不长痘,那个东西对我没用。”夏思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霍晓兰差点跪下道谢。
她就知道三嫂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屯子里那些说三嫂不好的,肯定是嫉妒他三哥娶了个小仙女回来!
……
分家了,都是各吃各的。
霍言做好早餐才去上工的。
他特意给夏思月煮了两个鸡蛋。
霍言常年在外面,不知道他二嫂的吃货属性,但霍晓兰知道,她怕郭菲儿偷吃,一直守在灶房旁。
霍晓兰看到夏思月洗漱完了,立刻拿出两个鸡蛋给她,又端出一碗玉米饼放在灶台上。
“三嫂,这是三哥给你留的,你慢慢吃,我去上工了!”
玉米饼又干又硬,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整嘣了。
霍言的厨艺,夏思月真不敢恭维!
她追上去,将玉米饼塞到霍晓兰手里:“给你吃。”
末了,还给她塞了一个鸡蛋。
霍晓兰一脸错愕:“三嫂不吃吗?”
夏思月说谎不眨眼:“我还不饿。”
回到家,夏思月关上门,一个闪身去了空间。
“汪汪汪~~”主人,你来带大黄的吗?
夏思月揉了揉肚子:“晚点再说,我先吃两个面包。”
“汪汪汪~~”主人,空间里的东西都受你控制,你一个意念,东西就会到你手上。
夏思月眼睛一亮,这个好啊!不用爬楼去找。
一个意念,两个吐司面包瞬间出现在她手里。
夏思月轻轻一咬,酥软爽口、蓬松细腻,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填饱肚子,她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昨天分家,三房没分到多少干柴,夏思月见天气不错,打算去山里捡干柴。
出门前,她装了一壶灵泉水。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所以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进了山,见周围没有人,夏思月一个意念,大黄出现在她面前。
“汪汪汪~~”主人,主人,大黄终于出来了。
夏思月摸了摸它的狗毛:“以后跟在我身边。”
“汪汪汪~~”谢谢主人,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夏思月淡淡一笑。
她好么!
前世她作天作地,差点害了霍言。
这世,她为复仇而活,为保护挚爱的人而奋斗。
夏思月将捡好的干柴放到一堆。
她捡的很认真,大黄叼着一只白兔飞奔而来:“汪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抓的!
白兔被大黄咬了一个口子,血淋淋的。
夏思月取下白兔,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塞到大黄嘴里:“赏给你。”
主人对它真好!
大黄激动地想汪,又怕嘴里的鸡腿掉到地上,干脆先吃完。
“汪汪汪~~”主人好,主人是大黄的宝,
夏思月噗嗤笑了:“你去玩,我再捡会。不过,不能进深山。”
“汪汪汪~~”大黄听主人的,不进深山。
夏思月捡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军用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灵泉水入肚,身上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道救命声并伴随着狗叫声从远处传来。
大家看到大黄牛高兴地围着夏思月转圈圈。
“哞哞哞……”
夏思月以为大黄牛要撞人,拔腿就跑。
大黄牛立刻追上去。
坐在车板前面的村民怕自己被甩了出去,双手紧紧抓住车板。
大黄牛走路不看路,一头栽进小溪里。
车板上的人也陆续跟着一头栽了进去。
“啊啊啊——救命啊!”
有个女知青吓得面无人色,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水面。
好心村民提醒她:“水又不深,哪需要救?快上去吧!别着凉了!”
大黄牛看到夏思月站在溪边看热闹。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快速爬上来。
后面的车板被石头卡住了。
它用力拉,不动。
继续拉,还是不动。
其他人怕车板报废,纷纷将车板抬上岸。
夏思月见大黄牛又要往她面前蹭,往后退了几步:“别,别过来……”
“哞哞哞……”
大黄从山里回来,看到夏思月还没去镇上,嗖的一声跑过去:“汪汪~~”
主人,它不会伤害你,它只想喝灵泉水。
夏思月明白后,才放下警惕,她将手里的苹果递给大黄牛:“给你吃。”
大黄牛张嘴。
夏思月塞进去。
它一口吞了进去。
赶牛车的老大爷看到大黄牛终于老实了,拿着一捆狗尾草跑过来:“原来是饿着了。过来吃狗尾草。”
大黄牛从鼻子里喷出粗气,后脚用力擦地,一脸嫌弃地看着说话的人。
“哞哞哞……”
谁要吃你的狗尾草?
老牛要喝甜甜的水。
大黄朝它汪了几声。
想屁吃呢!
老大爷见黄牛不吃,又喂到它口里。
黄牛依然不吃,还朝他哞了几声。
老大爷看了这么多年的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呆滞片刻,又想到另一种可能:“难道是哪里不舒服?”
“哞哞哞……”
你才不舒服,老牛好的很!
大黄见黄牛嚣张的很,一记狗眼射过去。
黄牛顿时老实了。
“汪汪……”
主人,早去早回,大黄先回去了。
大黄走了后,黄牛蹬了蹬脚往村口走去。
老大爷见黄牛精神不错,咧嘴一笑,跟了上去。
……
秋季穿湿衣服容易着凉。
栽进溪里的村民只好回去换衣服。
等他们换好衣服,来到村口时,哪里还有大黄牛的影子!
路上。
赶牛车的老大爷盯着黄牛:“奇怪,连狗尾草都不吃了!”
夏思月坐在旁边,装作没听到。
到了镇上,她直奔派出所。
王大刚看到她来了,热情招呼。
“不用招呼我。”夏思月轻轻一笑,直奔主题:“昨天我公公算了一下,一共是三百片瓦。
不过,我想多买点,不知道行不行?”
等多存点钱,她打算盖新房子。
趁这次机会,多买点瓦,以免下次又来麻烦人家。
王大刚昨天特意问过瓦厂那边,知道一些情况:“可以买三千片瓦,需要这么多吗?”
夏思月心头一喜,重重点头:“谢谢——”
……
从派出所出来,夏思月找到一条破旧的巷子。
从墙上脱落的漆,隐约可以看到历史所留下的痕迹。
墙内杂草丛生,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她四处张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安全的很。
夏明亮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闭嘴——”
没看到他很烦吗?
还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男娃娃什么的,最讨厌,还是女娃娃听话。
只要一想到闺女为了物资,把自己嫁给一个粗糙子。
夏明亮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了一滴眼泪。
又挨了一巴掌的夏斌连屁都不敢放,他将信塞到刘静手里,转身去旁边闭门思过去了。
每次都这样,只要父亲大人一生气,他就得闭门思过。
良久,夏明亮看着刘静,哽咽道:“你去帮他清好行李,我明天去知青办一趟。”
夏斌听到这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爹,清什么行李?”
夏明亮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过两天,你也去黄官屯当知青。
不过,我是不会给你寄物资的,能不能吃饱饭,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夏斌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我们家又没有知青指标,我为什么还要下乡?不去,不去……”
夏明亮走过去,又是一巴掌拍过去:“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
到了那里,给我机灵点,多帮你姐干活,别一天天的,只知道惹事。”
夏斌要哭了:“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子?你让我下乡当知青也就算了,还不给我物资,你是想饿死我吗?”
夏明亮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当什么男人,干脆割掉那玩意,当女人算了。
想我十六岁的时候,都能挣钱养家了,你还在啃父母的老,你的男人气概去哪了? ”
夏斌蹲在地上画圈圈。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有了爹,日子苦啊……
能不苦吗?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
他家却不一样,男娃娃是草,女娃娃才是宝。
他姐从小是宠着长大的,他是挨打长大的。
也幸亏他皮厚肉糙,不然早散架了。
夏斌知道他父亲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好求助地看着刘静:“娘,我不想下乡。”
最近某人开始不安分了,斌斌又太年轻,容易着别人的道,去乡下避一下也好。
刘静迎上夏斌的目光,温柔说道:“去乡下锻炼一下也好,要保护好你姐,别让她受伤了。”
夏斌感觉自己活成了一块抹布。
……
京都发生的事,远在西北的夏思月一无所知。
此时她正握着霍言的手,跟他说着话。
“阿言,你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是不是该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带你回老家了……”
夏思月说话柔声细气的,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让人听了还想听。
说着说着,看到霍言指甲长了,又拿出指甲钳给他修指甲。
昏迷不醒的霍言感觉到女人指尖传来的温度,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很想睁开眼睛,将媳妇搂在怀里。
意念一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来到空间。
夏思月利用意念拿到需要的东西。
棉花、大米、挂面、棉布、花布等等。
夏思月装了一大纸箱,才从空间出来。
最近天天喝灵泉水,力气也见长了。
她抱着四十斤的纸箱,一口气跑到邮政局,都不带喘的。
到京都,一斤是一毛钱的运费。
四十斤是四块钱。
寄完物资,她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闪入空间。
将自己伪装一番。
镜子里的她身着老人的衣服,背微微弓起,头上包着一块黑色头巾。
白皙的脸抹上一层黑,连手都没放过。
夏思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这样穿着出去,她亲娘都认不出。
……
夏思月提着一个篮子从空间出来,驾轻就熟地来到黑市。
她瞄准目标,走过去问道:“要细粮吗?”
她的嗓音是掐住的。
清脆的声音瞬间成了鸭公声,粗粗的。
跟她伪装的年龄很匹配。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赶忙问:“你有细粮?”
夏思月掀开篮子上的黑布。
里面有细粮,挂面,面粉,鸡蛋。
中年男子看到这些,眼眶都红了。
他媳妇身体不好,要吃细粮。
他冒着危险,在黑市转了两天,也没买到细粮。
没想到,今天让他碰上了。
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
“要,你篮子里的东西,我全要了。”
中年男子不缺钱,就缺物资。
夏思月将篮子交给他:“细粮五斤,外面是五毛钱一斤,黑市要贵点,我算你两块。
鸡蛋算你一毛二,有二十个。
挂面两块钱一包,一包是一斤,有五包。
面粉五毛一斤,一共有五斤。
所有加起来是二十四块九,你给二十五块,篮子送给你。”
中年男子很惊讶:“老人家,你算的很快啊!”
夏思月垂眸,面不改色道:“这是家族遗传,你羡慕不来的。”
中年男子掏出二十五块给夏思月,提着篮子匆匆离开黑市。
这种地方太危险,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若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夏思月找了没人的地方,又从空间拿出一个篮子。
她来来回回,卖了两次,都不是同一个地方。
正准备找第三个地方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老人家,篮子里提的是什么?”
夏思月转身一看,男人穿着军绿色衣服,手臂上贴着红色专属袖章。
特么的!
她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上革委会的。
夏思月一个激灵,将手伸进篮子,把里面的东西收入空间。
前一刻还满满的一篮子瞬间空荡荡的。
她定了定心神,掀开盖着的黑布,篮子里什么也没有。
男人扫了下她的篮子,眼神一凝,语气嚣张:“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滚。”
夏思月低垂着头,小身板颤了颤,把老人家的惊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提着篮子,颤颤巍巍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又一道声音传来:“是她,就是她,我的东西在她那买的……”
夏思月转过身,一看是之前的顾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拔腿就跑。
男人看到夏思月跑了,立刻追上去:“站住,给我站住……”
另一个穿着兵服的男人押着来认人的同志走不开,他扯开嗓子在后面喊:“一定要抓住她,不能让她逃了。”
夏思月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
男人追着追着,觉得很不对劲。
老人家的体力比年轻人还要好。
有些不符合逻辑!
夏思月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口气居然能跑这么远。
后面的人紧追不放。
夏思月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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