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武侠仙侠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辞忧低头,正要挂断手机。手机却突然接通了。接通的一瞬间,她又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上二楼的男人。只见男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但是很明显,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姜辞忧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电话那端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说话。”姜辞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二楼正拿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他也正盯着她。过了几秒,姜辞忧直接将电话挂了。果然,二楼的男人也缓缓将手机收进裤袋里面。姜辞忧的心脏像是被人捏着。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世间果然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养了三年的小白脸。姜辞忧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严...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辞忧低头,正要挂断手机。
手机却突然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她又条件反射的抬头。
看上二楼的男人。
只见男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
但是很明显,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姜辞忧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
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说话。”
姜辞忧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二楼正拿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
过了几秒,姜辞忧直接将电话挂了。
果然,二楼的男人也缓缓将手机收进裤袋里面。
姜辞忧的心脏像是被人捏着。
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世间果然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养了三年的小白脸。
姜辞忧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严枫带着夏灵出国的那晚。
发小沈诺拉着她去了“黑马会所”。
她只记得那晚喝了很多酒,沈诺点了很多男模。
最后她阴差阳错和一个男模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本来还很懊悔,但看到男模近乎妖孽的一张脸,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严枫在外面温香软玉,凭什么她要苦守寒窑。
大家一起快活呗。
吃完晚餐,薄靳修主动去厨房收拾。
姜辞忧就捧着—杯咖啡站在门口看男人在里面洗碗。
这个男人模特身材,完美比例,即便是—个背影,也能让人心跳加速。
人前,他总是清冷矜贵,仿佛高不可攀。
但是在姜辞忧的跟前,却仿佛变了—个人。
想起这三年。
姜辞忧在这里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个男人会做家务,会收拾衣服,会在床笫之间花样百出,过后又会抱着她温柔的帮她洗澡。
她—直以为他就是被精心训练出来魅惑人心的尤物。
可偏偏,他拥有那样显赫的身份。
直到现在,姜辞忧还是觉得很分裂。
男人收拾完,从厨房走出来。
看着姜辞忧手里捧着—杯咖啡,皱眉:“这么晚喝咖啡,不想睡觉了?”
姜辞忧笑了笑:“本来就失眠,无所谓。”
姜辞忧有失眠的毛病,每天能睡着三个小时就算不错。
这—点,薄靳修跟她睡了三年,是知道的。
她时常半夜翻身,有时候实在睡不着就起床。
多少个夜晚,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在阳台的躺椅上看星星。
薄靳修眉头微微—挑,眸光幽黑深邃。
“睡不着也好,我们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
说完,已经走到姜辞忧的跟前。
很自然的环住她的细腰。
姜辞忧虽然没有推开他,但是还是微微扭过脸:“我有几个问题。”
“你说。”
“为什么伪装身份?”
薄靳修看着姜辞忧的眼睛,神色淡然:“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的身份。”
姜辞忧抿了抿红唇,的确,三年来,她从未关心过他,也没有好奇过他。
虽然经常睡在—起,但对他的日常生活—无所知。
“你早知道我和严枫不是真正的夫妻?”
婚礼是三年前办的,只请了两边少数的亲戚和亲友。
所以容城人虽知道严公子结婚,但并不知道新娘是谁。
被一群人议论。
姜辞忧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赵经理也朝着姜辞忧走过来,态度明显不似先前那样客气。
“这位小姐,您并非这里的会员,请你立刻离开。”
姜辞忧的脸上丝毫没有窘迫之色,慵懒的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那我现在办一张会员,是不是可以进去。”
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
经理也十分意外:“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这里的会员费。”
“两百万,我知道,刷卡吧。”
很多人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嘲讽姜辞忧的太太小姐们也瞠目结舌。
他们几乎也都是用家里老公或者爸爸的会员身份进来,而并非自己。
经理的表情再次大转变,笑的比先前还要灿烂。
甚至连夏灵那边也不招呼了,直接找前台带人进去。
自己则殷勤的将姜辞忧请到了VIP室去办理会员卡。
围在薄靳修身边多几个公子哥的脸上也都多了几分兴致盎然。
“那张卡,好像是猎豹黑金卡吧,全球五百张,各大银行通用,免费享有全球所有七星级酒店贵宾服务,是身份的象征。”
“我记得太子爷好像也有一张,华国拥有这张卡的不超过二十人,都不是普通身份。”
“这位姜小姐到底什么背景?”
那些刚刚讽刺过姜辞忧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两百万或许不稀奇,但是拥有那张黑金卡就太稀奇了。
这不是普通有钱人就能够拥有的。
这张卡的发行机构审核极其严苛,哪怕是各国的皇室家族,拥有此卡的人也不会超过三人。
这位姜小姐竟然拥有,她到底什么身份。
姜辞忧自然不知道这些。
因为这是师兄给她开的工资卡。
QUEEN每年给她的分红都在这张卡里。
里面的数额已经八个亿了。
姜辞忧播报的时候是能够看到投票的过程的。
如此反常,她大概率猜到了—定是出了事。
但是她还是专业从容的播报完毕。
播报结束,姜辞忧和夏灵从演播室出来。
众人—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姜辞忧的目光也极其复杂。
“怎么了?”姜辞忧开口。
摄像赵元开口:“姜姐,你看—下微博热搜吧。”
姜辞忧立刻拿起手机打开微博。
她的表情也逐渐冷了起来。
编辑助理小赵小心翼翼的问道:“姜姐,网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他人也凑过来。
“姜姐,你妈妈真是殷茹云啊?”
“那个,听说你妈妈杀你爸爸的时候,你也在现场?”
“姜姐,你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你的家庭和父母……”
“你们别问了,这些又都不是辞忧的错。”
走过来的是夏灵。
她—脸担忧的模样看向姜辞忧:“辞忧,你没事吧,网上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你爸妈的人生又不代表你的人生。”
看似安慰,其实坐实她是杀人犯女儿的事实。
姜辞忧关掉手机,抬起头来,嘴角似有笑意,但是眼神却冷的可怕。
“夏灵,是你干的吗?”
夏灵赫然变成—副惊讶而受伤的表情。
“辞忧,你说什么呢?我也是刚看了新闻才知道。”
姜辞忧笑意更深,眼神更冷:“最好不是你,否则,你知道我的脾气。”
夏灵试图解释,唐飞已经走了过来。
唐飞眉头紧皱,—脸凝重。
“小姜,其实你家庭的事情跟你无关,但是这件事情闹的太大了,民众的抵制情绪太严重,我也不得不考虑电视台的影响,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暂时就给夏灵吧,等事件平息之后,我们再调整。”
姜辞忧淡笑,始终保持着体面和优雅。
“好,听主任的安排。”
唐飞松了—口气:“你也许久没休年假了,先放你休假—周,你好好休息—下。”
严母脸色变了变,转移话题:“工作还顺利吗?”
严枫放下筷子,眸光看上姜辞忧:“托某人的福,非常不顺利。”
严海峰皱着眉头:“怎么了?”
严枫开口:“今天薄氏公开邀标,上百个建筑公司都收到了邀请,容城几个比严枫建筑档次低的也被邀请去了BJ大厦,唯独海峰建筑没有,也没有收到招标文件,这一切都归功于你们的好儿媳。”
BJ大厦是薄氏集团在容城的办公大厦。
就在电视台的对面。
之前有一次,姜辞忧下班碰到“小白脸”从里面出来。
姜辞忧还打趣的说道:“宝贝,换工作了?”
姜辞忧一直以为自己保养的“小白脸”在黑马会上班。
姜辞忧记得“小白脸”当时的回答是:“我就是这座大厦的主人。”
姜辞忧当时笑他异想天开,然后“小白脸”就默契的上了她的车。
两个人一同去了绿茵别墅。
那个时候他们才在一起两个月,浓情蜜意,夜夜笙歌。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暗示过了。
姜辞忧心里不免有些懊悔招惹了这样一个男人。
严母听了严枫的话,维护起姜辞忧:“小忧又不在严氏工作,这关她什么事情。”
“谁叫她三年前就把人家太子爷给得罪了,还丢了一千块侮辱人家。”
严枫将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餐桌的气氛安静的厉害。
严枫扫了姜辞忧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件事不解决,度假村薄氏是不可能考虑海峰建筑的,姜辞忧,你闯的祸,你自己收拾烂摊子。”
良久,老爷子开口:“这个项目若真是拿不下来,就算了。”
严枫有些激动:“爷爷,你之前还跟我说这个项目关乎严氏的生死存亡,怎么涉及到她姜辞忧,就一句算了,让她上门去道个歉而已,大不了也被羞辱几句,难道严氏的存亡还及不上她姜辞忧的面子重要?”
老爷子偏心的也有些离谱了。
老爷子还想说什么。
姜辞忧站起来:“爷爷,我明天带些礼物去BJ给太子爷赔罪,一定争取到严氏的投标资格。”
度假村的项目是中央特批,必须公开招标。
成百上千的建筑公司都盯着,本来希望就渺茫。
现在连投标的资格都没有,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既然这件事是因为她,她也不会推卸责任。
没想到他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公开说是女朋友。
如此打她的脸面,被京城的名媛知道了,她怕是要沦为笑话。
薛沁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前跟—群男人打麻将的姜辞忧。
她笑意盈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薄靳修就坐在他的旁边,满眼宠溺,甚至还亲自给她削水果。
堂堂太子爷,何曾为了—个女人这样。
她心里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终究,她克制不住,趁着薄靳修出去接电话的间隙,拿了—块蛋糕,就朝着姜辞忧的方向走过去。
包间里所有人各忙各的,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步—步的走到姜辞忧的身后,抬手,就想将蛋糕砸到姜辞忧的头上。
但是坐在麻将桌上的女人,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样。
在蛋糕砸下来的瞬间,突然起身,肩膀正好撞上薛沁的手肘。
她的手臂被撞得往上—抬,—块巨大的蛋糕严严实实正好覆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薛沁的脸和头发被蛋糕糊的面目全非。
她气的发疯:“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说罢,就要去抓姜辞忧的头发。
姜辞忧学过散打,哪里那么容易被轻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闪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绊倒,狼狈不堪。
几个打麻将的男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出手。
—个是今天主角的亲妹妹,—个是太子爷的女朋友。
帮谁都要得罪另外—个。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戏。
但是很明显,薛沁压根不是这位姜小姐的对手。
这位姜小姐看似只是在躲闪,但是显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动作做作中甚至夹杂着—丝优雅。
反观发了疯攻击她的薛沁,越来越浪费,额头都磕了—个大包。
这个时候,薄靳修进来了。
姜辞忧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脸委屈的模样:“靳修哥哥,姜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声音如同百灵,委屈中还透着—丝嗲意,仿佛撒娇。
旁边的几个人听着,都是心头—酥。
但是却彻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薛沁冲上去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手臂却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哥哥面子。”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薛沁气的浑身发抖:“靳修哥哥,你没看到是她欺负我吗?你看看我的脸,还有这里,这里。”
薛沁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和膝盖上被瓶子割破的伤口,委屈的泪水直流。
薄靳修却只是转身看向姜辞忧:“你有没有受伤?”
姜辞忧摇了摇头,乖巧的像只猫—样:“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姜辞忧的手:“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薄靳修就带着姜辞忧离开。
薛沁气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刚刚薛沁过来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干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姜小姐的对手。
无论是心机还是身手,完全不是—个段位,纯纯的碾压。
谁都看得出来刚刚姜辞忧遛狗—样遛着薛沁玩。
那个女人,不简单。
出了包间,姜辞忧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双天生眉眼,斜睨着男人。
“对我的表演,可还满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会,你将人家寿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样,还问我满不满意?”
“夏灵可真厉害,刚来两天就能搞定京圈太子爷,某人采访战神的称号要拱手让人了吧。”
“台长 都亲自过来了,看来夏灵黄金档女主持是铁板钉钉了。”
“下个月就是金话筒主持人大赛,台里只有一个参赛资格,恐怕也要给夏灵了吧。”
姜辞忧默不作声。
另一边。
八点二十的时候,夏灵带领一队人马到了BJ大厦。
刚下车,就有人过来迎接。
“你好,是电视台的人吧,我是总裁秘书高岑,总裁让我来接你们。”
众人跟着高岑进入了BJ大厦。
跟在夏灵身旁的两个小助理激动不已。
“总裁秘书亲自接待,我们灵姐好有面子。”
“是啊,灵姐跟太子爷会不会是朋友啊,普通采访怎么可能这种待遇。”
夏灵听到了他们小声的议论。
脸上始终是谦逊温柔的微笑,但是嘴角的弧度却更深了一些。
其实夏灵也不确定。
昨天无论是自己还是姜辞忧,都没能让薄靳修答应采访。
后来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竟然主动打电话到台里。
想了半天只觉得应该是被自己之前那番共赢言论打动了。
毕竟,当时他讨厌姜辞忧讨厌的那样明显。
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
退一万步讲。
假如薄靳修真的是因为和姜辞忧的那个彩头答应接受采访。
那也是被迫的。
所以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才没有明确谁来当采访主持人。
她过去,反而正合薄靳修的心意。
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是赢家。
高岑将一众人安排在会议室。
高岑开口:“我们总裁在开会,开完会就会过来接受采访,你们可以先准备一下。”
夏灵点头:“高秘书放心,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十分钟之后,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夏灵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她站在薄靳修跟前,礼貌的朝着薄靳修伸出手:“薄总,我是今天的采访主持人夏灵,我们昨天见过面的,很高兴您能接受我们的专访,我也很荣幸能成为薄总首次专访的主持人。”
薄靳修却并没有同她握手的意思。
眉头也微蹙了一下。
这让夏灵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
夏灵收回手,打算直接进入正题:“薄总,我们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开始采访吧。”
“慢着。”
薄靳修清清冷冷的开口:“跟我约好的主持人好像不是夏小姐吧。”
夏灵心底一沉。
但是她还是强装镇定,试图扭转局面:“昨日我不是跟您说好,容城电视台愿意和薄氏开创共赢局面,之后,薄氏有任何要求,我们容城电视台都会全力配合。”
夏灵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开出的条件可以打动他。
但是薄靳修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昨日我输球给了姜小姐,答应采访是她赢球的彩头,夏小姐当时也在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薄靳修的话清清冷冷,透出一丝凉薄。
“我薄靳修愿赌服输,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我只答应了姜小姐的采访,所以采访主持人只能是她,若是姜小姐不来,那今天的采访就算了。”
说完,薄靳修转身就离开了会议室。
夏灵手脚冰凉。
身后也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原来搞定太子爷采访的不是灵姐啊。”
“太子爷说的姜小姐难道是辞忧姐?好像是太子爷跟她打球打输了,所以接受采访。”
姜辞忧猛地回头。
目光依旧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
他走过的地方如同黑云压城,周围的人都被他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所震慑。
眼中无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惧怕。
实在是因为他的气质冷的吓人。
不可能是他。
她的“小白脸”压根不是这种气质。
他炙热的像是盛夏的太阳,狂野而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泼皮无赖。
每次见面,他都会主动勾引,会在她动情的时候欲擒故纵,会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极尽讨好。
床笫之间的欢愉伎俩他掌握的炉火纯青。
姜辞忧时常戳着他的胸膛骂他:“你就是男妲己”。
他总是邪里邪气的捏住她的下巴:“ 那你是女纣王?”
那样浪荡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尘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爷?
姜辞忧说服了自己。
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
送礼环节结束,宾客开始落座。
姜辞忧也早早的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目光全场环视,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姜辞忧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
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
最后停留在“小白脸”备注的号码之上。
姜辞忧盯着号码出神。
却又隐隐的觉得有自己也被一道目光盯着。
姜辞忧猛地抬头。
便对上了宴会厅二楼一道清冷的目光。
是他!
因为隔得比较远,她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在看自己。
姜辞忧的心脏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拨通了手中的号码。
二楼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幸好。
姜辞忧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
幸好不是他。
姜辞忧低头,正要挂断手机。
手机却突然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间,她又条件反射的抬头。
看上二楼的男人。
只见男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
但是很明显,他的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姜辞忧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
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冰冷:“说话。”
姜辞忧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二楼正拿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
过了几秒,姜辞忧直接将电话挂了。
果然,二楼的男人也缓缓将手机收进裤袋里面。
姜辞忧的心脏像是被人捏着。
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世间果然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养了三年的小白脸。
姜辞忧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严枫带着夏灵出国的那晚。
发小沈诺拉着她去了“黑马会所”。
她只记得那晚喝了很多酒,沈诺点了很多男模。
最后她阴差阳错和一个男模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本来还很懊悔,但看到男模近乎妖孽的一张脸,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严枫在外面温香软玉,凭什么她要苦守寒窑。
大家一起快活呗。
何况他们的婚姻还并非外人所知的那样。
所以,姜辞忧当即就给男人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以后姐姐养你好不好?”
后来的每一次都不是在黑马会所。
事实上,姜辞忧也就去过那个地方一次。
她给了男人一个地址,就是绿茵别墅。
三年来,男人一直住在那里。
除此之外,她每个月给他一张十万的支票。
只要她高兴了,就会过去看他。
每次见面都是晚上,亦或是深夜,每次,他都哄得她很高兴。
像是一种默契一般,他们从不说风月之外的话,也不打听彼此的家庭和身份。
只图开心。
他是她的人生中最出格和叛逆的部分。
而当她意识到这部分似乎已经在超出自己理智控制范围的时候。
她才决定结束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本以为两个人会回到各自的轨道,再也没有交集。
却赫然发现曾经弱小的猎物,此刻正以猎人的姿态盯着她。
而她,似乎早已坠入了他的圈套。
严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辞忧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一张小脸惨白,看着魂不守舍,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那张原本明媚勾人的眼眸,此刻也像是瞬间失去了颜色,变得有些空洞。
平日里她总是风情万种的模样,此刻的木讷倒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严枫压住了心头想要询问关心的念头,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不过,不问也知道是因为姚淑兰和姜笑笑。
曾经她叫了二十年的母亲,现在到了见面不识的地步。
姚淑兰和姜笑笑并不与他们同桌。
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严枫注意到姜辞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似乎满腹心事。
在姜辞忧第三次给自己倒酒的时候。
严枫按住了她的酒杯。
“你还是女孩子吗?喝这么多酒?”
姜辞忧却笑着看向他,声音略带撩拨:“干嘛,关心我?”
严枫声音沉冷:“今天是重要场合,你别给我喝醉了丢了严家的脸面。”
姜辞忧娇哼了一声:“你别烦我,我失恋了,还不能喝点酒解解闷?”
严枫看着她眼角的红晕,心头微微一震。
但随即又冷下脸来:“姜辞忧,你少来这一套,你今天就是醉死在桌上,我也不会心疼一秒。”
姜辞忧默不作声,还是只管喝酒。
她不明白,小白脸怎么变成了太子爷?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严太太的身份?
扮作牛郎被她包养三年,也未曾开口解释一句。
他到底什么目的?
愁!
怎一个愁字了得!
酒席过半,客人纷纷都去主桌敬酒。
严枫也起身:“走吧,去给薄老太太敬酒。”
严枫走在前面,姜辞忧端着酒杯跟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主桌那边。
主桌那边围满了人。
老太太已经提前离桌了。
只剩下薄靳修在撑场面。
来敬酒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宾客喝酒,薄靳修端起酒杯碰一下就算回礼。
若是遇到身份地位特别高的客人,也会象征性的喝一口。
见前面的人敬完酒离开,严枫见缝插针的走到薄靳修的跟前。
“薄四爷,我是容城严氏的严枫,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
薄四爷,他是跟着先前那些敬酒的人叫的。
严枫双手托着酒杯递过去,似乎在等待薄靳修与之碰杯。
严枫刚刚观察过了,无论老少,刚刚来敬酒的,他均未回绝,至少都会礼貌性的碰杯。
但是此时,薄靳修却丝毫没有拿酒杯的意思。
严枫端着酒杯的手悬在空中。
气氛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那个被叫夏灵的女人脸色瞬间惨白。
她的脸上似有不安。
只是急忙道歉:“辞忧,对不起,这只是一场意外。”
随后,她的眼眶就红了,那种隐忍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倒像是她狠狠的欺负了她一般。
实在好笑。
姜辞忧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依旧是笑意盈盈:“那真是恭喜两位了。”
旁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朋友间的真诚道贺。
只有姜辞忧知道有多讽刺。
不过三年过去了,她的心性也早不似以前。
“辞忧,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吗?”
夏灵的声音小心翼翼,像是卑微的乞求。
果然这一招对严枫很奏效。
“夏灵,你不用跟她解释,这孩子是我们两个的,难道生不生还要征求她的意见不成?”
严枫说完,狠狠的瞪了姜辞忧一眼。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欺负夏灵的事情一样。
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恭喜而已。
呵呵。
“生呗,都是一家人,见外什么,这搁在古代,小妾替家里开枝散叶是好事一桩,等将来孩子出生,也得叫我一声妈不是。”
“姜辞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枫怒意明显。
姜辞忧笑的更欢:“哎呀,开个玩笑,这么严肃干嘛。
“爷爷让我接你回老宅,你是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严枫沉默了几秒。
然后将行李箱搬进了姜辞忧的后备箱。
“先送我们去京都大酒店。”
姜辞忧也很配合,将两个人送到了京都大酒店门口。
前前后后半个小时,严枫才将夏灵安排好。
然后再次上了姜辞忧的车。
他依旧坐在后座,似是要跟她保持距离。
车子再次汇入城市的车流之中。
“这么喜欢人家,怎么让她住酒店?现在人家还有孕在身,母凭子贵,怎么也应该送几栋别墅。”
严枫的声音冰冷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姜辞忧,你故意的是不是?”
姜辞忧笑的花枝乱颤:“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名下没有一处房产。”
因为认定姜辞忧就是严家的儿媳。
所以从姜辞忧上幼儿园开始,严家给严枫置办的房产都是写的姜辞忧的名字。
姜辞忧名下有不下百处房产,还有十几栋别墅,门面商铺更是不计其数。
反而严枫,一无所有。
不过严枫好歹是严家独子,严氏的股份倒是都在他的名下。
从刚刚开始,严枫就一直在观察姜辞忧。
她脸上的笑就没收敛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别看她现在这副乐呵呵的样子,其实最记仇。
想必是今天看到夏灵大了肚子,所以生气到了极点,所以多次用开玩笑的语气阴阳怪气。
或者是在用严家家产拿捏他。
严枫看姜辞忧的眼神多了一丝厌恶。
“姜辞忧,别欺负夏灵,更别妄想我回到你的身边,严家给你的那些,我不会跟你争,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但如果你妄想更多,别怪我没提醒你,严太太这个头衔我都会收回去。”
姜辞忧正了正脸色,脸上多了一丝严肃。
“严枫,我们离婚吧。”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分手。
严枫的脸色陡然冷到了谷底。
“姜辞忧,你在威胁我?”
他从不认为姜辞忧是真的想离婚,他深知她的处境。
姜家她是回不去了。
何况,她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甚至为他割腕自杀。
三年毫无联系的情况,都没有提过离婚。
现在他回来了,反而说离婚。
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夏灵怀孕,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刺激。
她想以此逼迫他跟夏灵分手。
“我不是威胁,我只是想通了,跟你结婚起初的确以为你会回心转意,后来你离开后,我守着严太太的头衔的确也是跟夏灵较劲。”
“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没意思,夏灵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占着这个位置耽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从前她是年轻气盛,因为男友和闺蜜的同时背叛,她心里憋着一股怨气。
嫁给严枫,除了姜家出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轻易的叫他们两个过的安生。
但是三年了,她的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何况,这三年,她也没委屈自己。
她也不想将自己一辈子耗死在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空壳里面。
严枫目光冷厉从后视镜里面盯着姜辞忧。
果然是因为夏灵怀孕。
“姜辞忧,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真那么容易想得通,你当年何必割腕,以死相逼。”
提到这个,姜辞忧的眸色黯淡了一些。
当年她割腕,并不全是因为严枫。
短暂的凝肃之后,姜辞忧撩了一下头发。
五指随意插入松软的发间,微微抬头,便是万种风情。
她又恢复了刚刚慵懒的神色:“你不同意就算了。”
严枫冷哼了一声,将目光从姜辞忧倾城倾国的脸蛋上移开。
她主动提离婚,竟叫他莫名的生气。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心脏竟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还以为她是真的想离婚。
真是高估她了。
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和逼迫,他心底的厌恶又多了一丝。
“姜辞忧,你真贱。”
这句话,姜辞忧是第二次从严枫嘴里听到。
第一次是那次夏令营回来,严枫直接跟她坦白他和夏灵在一起了。
她懵逼了五秒,扑过去就狂扇了夏灵几个巴掌。
严枫将她从夏灵的身上拉了起来,气的直接跟她说分手。
气急的姜辞忧大吼:分手,休想,我姜辞忧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两个一起。
那个时候,严枫骂她贱。
那种痛彻心扉,在往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都像是插入心脏的刀子。
一个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但是想的多了,便也麻木了,过往的伤口反而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仿佛盔甲。
所以现在再听到他骂,竟毫无波澜。
很快就到了严家老宅。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严母兰佩站在门口。
脸上倒是没有看到三年未见儿子的喜悦,反而阴沉的厉害。
看到严枫,便是一句质问。
“听说你把那个小妖精也带回来了?”
严枫冷峻的脸看向姜辞忧。
姜辞忧无辜的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看到了,我还没来及打电话。”
送完礼之后,姜辞忧和严枫就走向门口他们桌的位置。
现在还没有人落座,所以他们也只好在一旁等待。
严枫中途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匆匆就朝着侧门的花园走去。
姜辞忧知道是夏灵打过来的。
不过她也不在意,欣赏起宴会厅里面的古董来。
一整面的宋代青花瓷,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没过一会儿,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
“你是严太太吗?”
姜辞忧优雅的转过身:“什么事情?”
“我是京城军区司令的孙女白浅,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那个李王花浸沉的配方吗?”
姜辞忧还没说话,小姑娘连忙说道。
“我可以跟你买配方,多少钱都可以。”
姜辞忧笑了笑:“这配方不是什么紧要的秘密,我自己制着玩的,白小姐若是喜欢,我送给你就行了。”
女孩子高兴的眼睛发亮:“真的可以送给我吗?”
“嗯,加个微信,晚上我将配方发给你。”
小姑娘连忙跟姜辞忧加了微信。
而这个时候,好几个小姑娘都围了过来:“我也要,我也要,严太太,能不能也加一下我的微信。”
姜辞忧被这种情况搞得一脸懵,不过还是一一加了微信,并承诺晚上将配方一一发给她们。
开玩笑,这些小姑娘不是市长的女儿,就是顶级财阀的千金,甚至还有中央书记的孙女。
姜笑笑远远的看着一群京圈名媛围在姜辞忧身边加微信。
气的咬牙切齿,对姚淑兰吐槽:“妈,她们是不是傻,一群京圈名媛去讨好姜辞忧,她们图什么?”
姚淑兰神色淡淡的开口:“她们才不傻,上前宾客送了那么多礼物,却只有她的礼物入了老太太的青眼,她们是想要到配方方便以后讨好薄老太太罢了。”
姚淑兰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那些人之中,势必会有一个成为薄家的少奶奶。”
姜笑笑哼了一声:“讨老太太的欢心有什么要紧,薄靳言要娶谁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说不定薄靳言根本不喜欢这些被各种教条规训过的千金公主们,反而喜欢桀骜不驯的灰姑娘呢?”
姚淑兰似乎看穿了姜笑笑的心思。
“笑笑,我们姜家在容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门第,但是跟京圈的这些千金们相比,差的太远了,何况薄家不仅仅是首富,还有红色背景,不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可以肖想的。”
姚淑兰安抚的说道:“妈妈一定会给你在容城找个极好的人家。”
“妈,你也说了,容城比不上京城,人往高处走,何况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薄靳修不喜欢我?”
姚淑兰摇头,一脸的无奈。
有时候门第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有钱人比普通人更现实,尤其是世家高门,更注重门当户对。
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只有童话里面才有。
另一边,几个小姑娘围着姜辞忧叫姐姐。
姜辞忧也顺着他们妹妹的叫着,哄得几位小千金格外的高兴。
但是小千金们的好脸色只是对她,彼此之间还是在暗中较劲,互不相让。
“上个月我见到太子爷了,他还夸我变漂亮了。”
“老太太请帖发出来之前,没人知道薄哥哥就在容城,你根本就在撒谎。”
“我是在撒谎,但你叫薄哥哥是不是太恶心了,你跟薄靳修很熟吗?你还没跟他说过话吧。”
几个小千金吵得不可开交。
姜辞忧也算是听明白了。
这几位都喜欢薄靳修。
但是,姜辞忧不明白。
明明他们的身家地位也都是世界金字塔尖的人儿,为什么一个个非薄靳修不嫁的模样。
白浅似乎看穿了姜辞忧的疑惑。
尴尬的解释:“姜姐姐,我们的确都喜欢薄靳修,并非薄家首富的头衔,你若是看到他就明白了,但凡见过他那张脸,这世间,再也没有男子可以与之媲美了。”
姜辞忧失笑。
原来是一群颜控。
姜辞忧理解了,她也喜欢好看的男人。
当初看中那个人,除了第一次是酒后乱性,后面包养他三年,不就是吃他的颜,为色所迷。
“少爷回来了!”
管家匆匆进门,朝着老太太的方向跑去。
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过去。
管家口中的少爷难道就是薄靳修?
听说薄老太太生了三个女儿,四十多岁才生了这唯一的儿子。
身边刚刚叽叽喳喳的几位千金已经鸦雀无声。
满眼激动期待的望向门口。
姜辞忧也顺着他们的目光朝着门口看去。
她倒是要看看,令这些小千金疯狂迷恋的京圈太子爷,究竟有多帅!
一条长腿迈了进来。
男人穿的很正式,高级定制的西服,配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腰背笔直,身材比例更是完美,一双长腿每走一步都像是迈在少女的心尖上。
看身材,的确是极品。
姜辞忧心里也默默的赞叹着。
随即目光,自下而上,落在男人的脸上。
当看清楚男人的那张脸之后,姜辞忧瞬间身体僵硬。
像是被人下了定身的符咒一样,姜辞忧只觉得血液瞬间都凝固起来。
那张脸五官极其优越,下颚的弧度更是刀削斧刻,仿佛是女娲最得意的作品。
他的皮肤也很白,那种近乎出尘的冷白。
仿佛千年窑洞烧出来的极品白瓷,历经烈火焚烧淬炼,诞生了一种纯粹的,极致的美。
但偏偏,他的唇色红润,像是涂了口红一样。
这种红拯救了冷白带来的破碎感,仿佛天上的神仙被剔了仙骨贬下凡间,但是依旧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天生尊贵。
他的气质更是清冷绝尘,所到之处,都带着一股寒气。
男人的目光并没有在姜辞忧的脸上停留一秒。
很快就跟她擦肩而过。
姜辞忧还愣在原地。
良久才问出一句:“他是谁?”
周围的小千金叽叽喳喳。
“就是薄靳修啊,京圈独一无二的太子爷。”
“三年未见,他好像比之前更帅了,也更冷了。”
“某人不是还说要追他,刚刚竟是连招呼也不敢打!”
“你不是也一样!”
几个小千金又吵了起来。
只有姜辞忧久久的缓不过神。
是他吗?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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