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孤的眼睛。”
我抬头对上宋崇光的冰冷的视线。
“日后有孤在,你不必这般谨小慎微。”
他的目光始终未曾从我的眼睛上偏移半分。
只可惜,他的深情在皇位面前不值一提。
“陛下就不怕臣妾恃宠而骄吗?”
“只要笙笙乐意,天上的月亮孤也叫人给你摘下来。”
透着云生的眸子,他好像在同我对话。
我拿出枕头下的荷包,小心翼翼地递过去:“还望陛下,不要嫌弃臣妾的女红。”
他拿着荷包,盯着上边的荷花开了许久,小声喃喃道:“真像……”我自小绣工不好,总是七零八碎,独独荷花绣得有模有样。
那些大家闺秀自然是学不来的。
来的太医是温实,宋微尘的至交好友。
他为我诊脉,说我体弱受寒,夜里怕会高烧,给我开了些驱寒清热的药。
其实他是来为我送药的。
我咳了几声,随后提醒道:“陛下,外头凉,楚姐姐怕是要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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