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商还是我教的,现在翅膀硬了,连爹都不认了,我倒想去官府问问,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刚要反驳,就听到旁边插了一句:“岳父大人现在就可以去县衙击鼓,小婿直接为你审理如何?
芙蕖当初嫁我时并没有多少礼钱,是她这么多年一点一点攒出来的,岳父大人想要侵吞我夫人的财产不成?”
季唐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爹皮笑肉不笑的被噎在了原地。
季唐见他老实,倒也没有再说什么重话,只是说:“如果岳父大人想要留下来小聚,那季某欢迎,如果是为了为难我夫人的,那就恕不招待了。”
我爹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他看我这占不到什么便宜,住了几天,便带着我那弟弟回家去了。
我和季唐在永州待了五个月,过了第一个年。
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却并不孤单。
这五个月发生了许多事,定北侯和巡抚联系的比较密切,季唐似乎也参与其中。
他几次三番的打探,也发现了端倪。
定北侯年后来了一趟永州,但是没有见季唐。
不过五个月,足以让季唐站住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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