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我眼里读出来,我没有骗他,我说的是心里话。
他微微叹了口气,停了一停,对我说:“今天那个莎车的女子,她,平日里不这样的。”
我在心里笑了一声,站起身,大着胆子扶住他的手臂,说:“殿下,你要喝杯茶吗。”
他没有喝茶,他只是猛地一把抱住我,紧紧地。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我被一团火围住了,他的脸很烫,嘴唇也很烫,我的脸也很烫,幸好屋子里并没有人在,他此时又像一头野兽了。
我不得不推开他,伏在他怀里直喘气。
他轻轻笑了一下,抱着我不松手。
那天,哥舒宁没有走,黑夜里,他抱着我,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眼睛很亮,望着我,一动也不动。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问他:“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还是望着我。
过了一会,他说:“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我点点头。
他说:“你知道吗。
十五岁的时候,我还不敢骑马。
整个西域的人都知道,西凉的王子不敢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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