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我徒弟拍了拍车门。
陆安然开了门,下车的瞬间脚都软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我徒弟焦急地将陆安然送去了医院,她的头皮都被周舒盛拔下了一块,手臂被玻璃碎片割得伤痕累累。
值得庆幸的是,肚子的孩子没事。
周舒盛杀人证据确凿,被法院判处了死刑。
我的父母也得知了我死去的噩耗,二老受到沉重的打击,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他们到医院去看望陆安然,心疼地把陆安然抱在怀里。
我妈哭着道:“濯言不在了,安然,妈只有你了。”
陆安然也哭,拉着我妈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妈,我们还有他。”
我的尸体移交给了陆安然的同事,但是陆安然坚持要给我种星星。
“安然,你真的可以吗?
这毕竟你的……”她的同事担忧道。
陆安然摇头:“我没事,我怕巨人观,但是不会怕他,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是我的丈夫,我要让他帅气、体面地离开。”
遗体美容工作间的大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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