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有了主意,将司机支开,在蛋糕里做了点手脚。
老头子回来后,果然提着东西走了,而我悄悄跟了上去。
我在老房子附近埋伏了将近一个小时,老头子终于领着女孩出来,连同看门的两个保镖一起上了车。
我知道,我在蛋糕里放的泻药起作用了,老头子肯定是带着女孩上医院了。
我悄悄溜进了老房子,在卧室和客厅的隐秘处分别装上了事先准备的针孔摄像头,以便取证。
但这些远远不够,我又将主意打到了霍深身上。
他是老头子身上的肉,只有他毁了,老头子才能感觉到深切的痛。
5晚上,我趁霍深在洗澡,故意将电视里的内容调好,等霍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电视剧里的剧情刚好播到男的因为性无能,被女主羞辱戴绿帽的情节。
男人愤怒有苦不能言的表情,看了都让人心疼。
我偷偷观察着霍深的脸色,他像是引起了共情一般,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于此同时,他忽然问我,“老婆,如果你是那男的妻子,你会怎么对待性无能的丈夫?”
我故意搂住他的脖子,将问题抛向了他,一派天真的反问。
“老公,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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