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你。”
“姑娘好福气啊,老公帅气多金还听话。”
搬运师傅也对易峥赞不绝口。
“是啊。”
我大方回应。
看中的不就是他能给我的孩子优良基因和优渥物质条件嘛。
晚上易峥又回来得很晚。
我在书房伏案码字的时候,他蹑手蹑脚进来,把桌上的咖啡换成了牛奶、水和褪黑素。
我经常失眠,易峥也习惯了。
婚前体检,何尝不是也让他安心。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里,就听到了我妈在客厅喜滋滋地说“该改口叫妈了”。
一定是做梦。
我妈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家里。
我翻个身打算继续睡,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一巴掌拍我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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