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屡战屡胜,那是薛适跟西疆王商量好的,就是为了能从国库掏更多钱出来。
江瑜早就知道了,这就是为什么她一定要引起薛适注意的原因。
她甚至不惜牺牲我的性命,也要给薛适做妾。
她本来就不是为了做妾,而是为了做开国皇后。
趁着外面还乱,我赶紧将信折起来塞进了袖子里,刚离开书房却被江瑜堵了个正着。
她带着一堆家丁挡在我面前,冷笑着问我:“事发了,你要躲到哪里去?”
我下意识捏紧袖口,下一刻,却见她将一个扎满针的娃娃扔到我面前,上面黄纸写的生辰八字,正是夫人的。
自从本朝建立以来,皇上下令严禁行巫蛊之术。
如果有人被发现做这种事,轻的在脸上刺字流放,重的直接就地打死。
江瑜抓了我去见夫人,她弯腰躬身,跟哈巴狗一样凑在夫人身边:“夫人,我早就说这个贱蹄子心里藏着坏,这不就被我抓住了?”
“你看看这娃娃身上扎的,可不就是跟您这几天身上不痛快的地方一样?”
夫人被病痛折磨到死去活来,她恹恹看了那个娃娃一眼,对着江瑜点点头。
她吩咐:“我平日里这样对你,你竟然还能对我好,实在是有心了。”
“既然这样,把这个娃娃烧了,这个贱人是罪臣之女,也不必报官,直接在家里打死。”
她取了管家牌子给江瑜,江瑜小心翼翼接了,带着我往地牢走去。
她一定要折磨折磨我,再送我上路。
她命人拖着我上路的时候,一直照顾我的丫鬟燕儿扑了过来。
燕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我,我趁机江藏在袖口里的信塞进了她怀里,让她去找长公主来救我。
燕儿还在哭哭啼啼的不肯走,被江瑜踹了两脚这才老老实实爬走了。
一面哭着一面爬进了角落里,她擦干了眼泪,对着我微微点头。
其实我对长公主能不能来救我并没有报太大希望,长公主素来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把我用完就踹了也正常。
我只希望她能看在信的面子上,能给祖母一个安稳的晚年。
我在地牢里待了很久,也饿了很久,饿到皮包骨头,板子打在身上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很痛,但是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告诉薛适,行巫蛊之术的不是我,是江瑜。
薛适从江瑜床下找出来了一箱子娃娃,里面每个都扎着银针,写着夫人的生辰八字。
但是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不想再管这些后宅争斗。
长公主步步紧逼,已经将他逼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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